“陳先生,陳先生,不好意思來晚了。”


    店老板快速的走來握住陳瀟的手。


    “沒事的您先忙,不著急。”


    “哎呀,今天真是很忙啊,人特別多,就像您這樣從國外設計師設計帶回來的就有三條。這不,我剛把那條給客人送過去。


    “店老板生意興隆啊。”陳瀟喝了口水,附和著店老板。


    “我這就帶您看您的婚紗,您這邊請。”


    店老板把陳曉帶到後麵的一間房子裏,裏麵整整齊齊的放著兩套婚紗。


    “呐,這套是您的。”


    陳瀟接過婚紗,滿意的笑了。


    “不愧是名家之作,真美啊。”陳瀟感歎道。


    雪白的婚紗,層層疊疊輕紗圍繞,肩帶是暖白的絲綢,胸前到腰部皆是一顆顆亮晶晶的上好鑽石,長長的拖擺在身後,裙身帶一點蓬鬆,輕紗做的粉玫瑰點綴在裙身上簡潔精致又看起來優雅至極。閃爍著華麗又典雅的神韻。


    陳瀟慢慢撫摸著婚紗,笑得合不攏嘴,一定很適合安安。


    “老板,三號客人來了。”


    一個工作人員站在門口敲了敲門,提醒店老板。


    “陳先生,您先在這裏看一下婚紗是否有不妥的地方,我先失陪一下。”店老板且略帶歉意,陳瀟爽快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礙事的,您快忙吧。”


    店老板走出去,陳瀟撥通麵含笑意,葉安安電話。


    “喂,安安,幹哪呢,一會有時間沒,想帶你看個東西。”


    陳瀟溫柔的給葉安安撒嬌。


    “啊,陳瀟,抱歉,我這邊出了點事,估計今天回不去了。”葉安安一臉歉意,擔憂的看著自己身旁臉色慘白的黎末。


    “怎麽了安安,出什麽事兒了。”陳瀟聽說有事,不再開玩笑。


    “那個,末末的媽媽生病了,說是有點嚴重,那個,我現在陪她回君家呢,都快到了。你看現在都這個點了,所以估計趕不回去了。”


    “末末的媽媽病了,我怎麽沒聽說。”陳曉有些疑惑,黎藍病了怎麽會什麽風聲都傳不出來呢。


    “哎呀,也許人家低調嘛,好了我到君家了,先掛了啊。”


    葉安安急急忙忙就掛了電話,沒等陳瀟早問什麽。


    陳瀟拿著手機怎麽想都覺得不對勁,但是又不知道哪裏不對。這時候店老板回來了。


    “哎呀,陳先生,實在對不起,今天實在太忙了,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啊。”


    “沒關係,我們出去吧。我確認好了。”陳瀟笑著,在店老板的帶領下往出走,轉過頭瞥了一眼卻隱隱約約像是看見了黎藍一樣。他有些不敢相信,但那確實是黎藍的側臉。


    “老板,今天的婚紗,除了我,還有誰的啊。”陳瀟裝作隨口打探的樣子。


    “哦,一件是娛樂圈明星趙澄的,另一件是君家定的,我聽說好像今天有什麽訂婚宴。”店老板不疑有他,把知道的都告訴陳瀟。


    陳瀟聽了卻是一臉嚴肅,訂婚宴,君家有什麽訂婚宴,君祁單身到處留情,君以彤還小,沒聽說有什麽婚約,除了黎末……黎末,陳瀟像是突然想到什麽是的,睜大眼,壞事了。


    “老板,我突然有點急事,得先走,這是卡,您自己刷吧,刷完送到薄氏。”


    陳瀟把卡和婚紗都塞個店老板。趕緊跑向地下停車庫。


    黎末和葉安安一進君家就發現不對勁,不是說黎藍病了嗎。不是說快不行了嗎。怎麽一點也不像,反而像是有什麽喜事。院子裏擺滿五顏六色的花朵,用人端著水果忙碌著擺盤,香檳杯擺的高高的,院子裏整整齊齊,怎麽看都像要有喜事。


    葉安安和黎末相互看一眼,知道不對勁,準備悄悄撤離。往後退了幾步就看見君以彤帶著十幾個黑衣大漢向她們走來。


    “君以彤,你什麽有意思,不是媽媽病了。”


    黎末知道自己被騙了,恨不得上去弄死她。


    “什麽啊,你怎麽能詛咒媽媽生病呢,不是說好今天是你和徐家少爺訂婚的大喜日子嗎。”


    君以彤假惺惺的笑著,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


    “媽的,你想死。”黎末火冒三丈,要不是看君以彤有備而來,她早上去收拾她了。


    “我的好姐姐,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就別罵人了吧,免得被客人聽見說你沒教養。你看姐姐,我聽說你是個打架好手,可是特地為你多帶了好幾個人呢。”


    君以彤揮了揮手,那群黑衣大漢就上來包圍了黎末和葉安安。


    黎末把葉安安護在身後,躲過黑衣人的襲擊。可黎末一個哪能搭過一片成年男人,沒一會就被敲暈了。


    “把她們身上的通訊工具搜出來,帶到兩個不同的房間好生看管。”君以彤輕蔑的笑了一下,走了。


    “少爺,不好了。”


    “怎麽了,急成這樣,你還是個毛頭小子嗎?”


    陳瀟焦急的跑進來,薄淩卻無動於衷,坐在那擺著一張麵癱臉,不急不躁。


    “末末小姐估計出事了呀。”


    陳瀟見他不著急,趕緊挑重點說。


    “怎麽回事。”


    “我給安安打電話,安安說黎藍病了不行了,黎末正趕著回君家。但是我在婚紗店看見過黎藍,她去取婚紗,店老板說君家今天有訂婚宴。怕是君家人把她騙回去了。”


    “你的意思是,這是君家人給末末和徐佳昌準備的訂婚宴。”


    薄淩站起來緩緩的說出結論。臉上有蓄起狂暴暴雨之勢,辦公室裏的氣壓低的可怕,壓迫的陳瀟大氣也不敢出。


    “嘭”薄淩一掌排在桌子上,上好的金絲楠木質辦公桌被拍成兩半,倒在地上。


    “我看君家最近是太閑了,想給自己找點事做。”


    陳瀟偷偷看了薄淩一眼,看自家少爺這意思恐怕君家是逃不了一場災難了。


    “陳瀟,現在去調查今天君家的訂婚宴,給葉安安打電話問情況,去找律師來,叫他擬一份律師函,我們也去訂婚宴湊湊熱鬧。”


    陳瀟一絲不敢怠慢,拿起手機趕緊出去安排。


    薄淩冷笑一聲,那表情像是老虎在玩一隻瀕死的兔子。


    “君家,手段長進了不少啊,看來最近是太閑了,那我給你找點事做。”


    “少爺,我查過了,今天是君家徐家的訂婚宴,不過是誰訂婚也沒人知道。而且大部分企業都收到喜帖,除了我們薄家。”


    陳瀟心裏充滿鄙夷,還真是一家人,難怪君祁一副下流德行,原來是家族基因,就好暗中搞鬼,玩些陰暗手段,真像下水道的老鼠,惡心。


    “哦對了,安安手機打不通了,沒人接。”


    想到葉安安還在君家有些擔心。


    “嗯,我知道了,末末也是。怕是被看起來了,不用擔心,他們不會做什麽的,應該是用安安威脅末末,他們不敢。”


    薄淩看出陳瀟心思,叫他放寬心。


    “陳瀟,現在去請殯儀館做喪事的人過來,不用請好的,越便宜越好他們不值得找好的,再找些地痞無賴來哭鬧,就說哭得越慘鬧得越大給錢越多。最後去買一車花圈過來。我們去給君家助助興。”


    陳瀟站在一邊笑了,少爺這招還真是絕。估計今晚君家入地的人都得氣的爬出來,婚宴變喪事,這回君家可是有的玩了。


    “你醒了末末。”


    黎末睜開眼被燈光晃得難受,再聽見身旁黎藍的聲音,幹脆又閉上了,怕吐。


    “末末,你醒了,嚇死媽媽了,都說讓小彤別太手下有點分寸,還是昏了這麽久。”


    黎藍坐在旁邊看著不願睜眼的黎末,有些心酸,拉起黎末的手輕撫。


    “末末,你睜開眼看看媽媽好不好,媽媽……”


    “惡心死了,別動我,別一口一個媽媽,你配嗎。”黎末受不了黎藍這幅假惺惺的樣子,睜開眼,狠狠甩開黎藍的手坐起來。


    “末末,你別生媽媽氣了,媽媽也是為你好。”


    你閉嘴,別碰我,虛偽,為了我好,為了我好不惜說自己要死了把我騙回來賣給別人家。”


    黎末推開向她走過來要臥她手的黎藍,厭惡至極,心裏卻在淌著血,眼前這個就是自己的母親,為了別人家利益


    把自己獻出去的母親。


    “末末,你聽媽媽……”


    “閉嘴滾出去,別再叫我。”


    黎末憤怒的舉起床頭的杯子朝著黎藍砸過去,砸中黎藍的小腿,疼的黎藍眼淚都掉下來,黎末知道自己打的力氣太大了,臉色變了一下,剛想說什麽,君以彤就進來了。


    “姐姐,你別生氣,一切都是我出的主意,你別打媽媽,你打我好了。”


    君以彤眼淚汪汪,像是被黎末嚇到一樣,哭著想去拉黎末的手。


    “滾,你別動我,惡心,我就知道是你。”


    黎末還沒有碰到君以彤,君以彤就被黎末“狠狠的”推在地上,手碰在了黎末打碎的杯子上,割破了手指。


    “啊,流血了。”


    “末末,你幹什麽,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你怎麽能推小彤呢,她可是你妹妹,也怪我,沒好好管教你,就算我騙你回來,但媽媽不也是為你好,你看都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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