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年紀不過二十出頭，高大帥氣的服務生畢恭畢敬地退了出去。
陳穎笑道：“你這老板做的越來越是那回事了嘛。”
楊麗得意地笑道：“那是，我就是他們的衣食父母，能不聽話嗎？聽話可是有好處的。”
“什麽好處？”陳穎隨口一問。
楊麗眼波流轉，驕傲地說：“就剛才那個，看起來一副大男孩樣吧？我要他怎麽樣就怎麽樣，可聽話了，所以我給他一個紅包就抵別人幾個月的工資，你說這好處他喜不喜歡？”
陳穎一時還沒有會過意來，說：“聽話是該獎勵，可是你一出手幾個月工資，未免太豪了吧？”
楊麗一看她不明白，湊到陳穎耳邊說：“他跟我的時候還是個處。”
陳穎可算聽明白了，不禁臉一紅：“你呀……”
“怎麽還不好意思？又不是沒結婚沒見識過，幹嘛一副清純處女樣？”楊麗有些鄙夷地說：“男人有錢能玩女人，女人幹嘛有錢不能玩男人？男女平等！不平等的是錢多錢少的問題。”
陳穎知道楊麗這是一種補償心理，雖然她不大接受得了這種觀念，可是楊麗的經曆，也許這是一種宣泄吧。
“喂，看你那是什麽眼神？瞧不起，同情啊？別，我現在可是看得透，及時行樂，人生短短幾十年，別虧待了自己。”楊麗潑辣地說，又瞟了陳穎胸前一眼。
陳穎下意識地遮掩，被楊麗一把拉開，笑道：“你有我也有，你未必比得過我，還不好意思？”
“你看什麽嘛。”陳穎嗔怪道。
雖然楊麗這麽做有些尷尬，但是那種屬於她的熟悉感在那一瞬間就回來了。
隻有不見外，楊麗才會在她麵前如此橫行無忌。
“看來你的小日子也過得不錯，男人挺滋潤的吧？別不好意思說，這罩杯可見漲啊。你身上這個罩杯明顯小了一號，不覺得勒？”楊麗笑著打開了兩瓶啤酒，一瓶遞給陳穎，一瓶對著自己的嘴咕嘟咕嘟就下去了半瓶。
陳穎低頭看看，拿過酒說：“生完孩子就這樣了。”
楊麗被嗆著了，咳嗽幾聲迫不及待地說：“生兒子了？我做幹媽了？那小子呢，你有沒有帶來？快認幹媽，我封他個大大的紅包。”
這架勢，怎麽比她自己生了孩子還高興呢？
陳穎很沉著地喝了口啤酒說：“很抱歉，我生了個女兒。”
“女兒？”楊麗一愣，馬上又高興道：“一樣啊，反正我這個幹媽跑不了，先認這個，你再接再厲生個兒子，還認我做幹媽。”
陳穎笑起來：“你做幹媽有癮啊，兒子女兒都要。”
“不知道多少人巴結要認我這個親呢，你還不想？”楊麗唬著臉，用手裏的瓶子碰了碰陳穎的瓶子：“來，幹媽親媽幹一杯。”
陳穎又喝了一口說：“你這酒量也見漲啊。”
楊麗喝完了手裏的一瓶啤酒，抓住陳穎手中的酒瓶，就往她嘴裏灌：“你這就不痛快了，明明酒量好得很，幹嘛一口口的喝，幹了。”
陳穎被她灌了一瓶，擦擦嘴：“楊麗，上次的事情，我還沒來得及謝你。後來再沒人找你麻煩吧？”
“你說薛家找我麻煩啊？我不找他們麻煩就不錯了。你看看我這裏像是被找麻煩的樣子嗎？”
陳穎放了心：“這次萌萌沒有來，前幾天在海舟遇海嘯了，還差點鬧失蹤，她爸比現在恨不得把孩子係在身上寸步不離，沒讓她和我在一起。”
楊麗驚訝：“天啦，那場海嘯聽說死了不少人，你們沒事就好。你說什麽？你老公居然不放心你帶孩子，親自帶？他幹嘛的？長得帥不帥？床，上功夫好不好？”
她一張嘴，這話題又偏了。
陳穎有些無奈地笑：“他比我疼孩子，我都受不了他。常常告訴他說不能那麽寵，可是他說女孩子就是要寵，不能讓孩子像我小時候吃苦，隻要他能做到的都要給萌萌。”
“天啦，你老公這是多好的男人。他不會就是個小職員，沒錢說大話的吧？”楊麗忽然替陳穎擔心道。她每天看到太多有錢卻無情的男人太多了，沒錢的受條件限製，才會比較講感情。
“不算太有錢，我想想，大約手頭資產也就八九個零而已。”陳穎俏皮地說。
楊麗板起手指頭數：“我數學不好，你可別騙我……啊，可以啊，陳穎，看不出來你一下又勾搭個有錢人。徹底把沈瀟甩了？可惜了，那張臉，那副身材……嘖嘖嘖，我敢說，你要再找個外形比他好的恐怕難！”
“我早就和他沒關係了。”陳穎黯然道。
“幾年了，怎麽突然想著回來？不會是想我了，良心發現吧？”楊麗調侃著，又開了兩瓶酒：“今天不管你什麽理由，我們姐們好好聊聊，不醉不歸。不，醉了就和我一起歇。”
兩人都進入了最放鬆的狀態，談生活感情，回憶過去那些。
楊麗也不管外麵場子的事情，陳穎也忘記了沈瀟和那些煩惱……
陳穎把陳萌萌的視頻拿出來向楊麗炫耀，這時候兩人都已經喝多了，她看著視頻裏奶聲奶氣說話的孩子，哈哈大笑：“陳穎，你可真逗，一邊說忘記沈瀟，怎麽一邊還找個和他長一樣的老公啊？”
陳穎把手機拿到眼前仔細看，笑道：“你，喝多了吧？這是我女兒，什麽老公？年紀分不清楚，男女也不認得了嗎？”
楊麗一把搶過手機，指著陳萌萌說：“女兒大多隨爸爸，你看看這小鼻子小嘴巴小耳朵，都是沈瀟的仿版好不好？絕對的高仿，不，是遺傳！這孩子會長啊，一半像你一半像她爸。”
“別胡說！萌萌長得隻是象我。你看這眼睛皮膚頭發，誰見了都說象我。”陳穎驕傲地笑道。
楊麗偏不服氣：“除非你老公和沈瀟長得一樣，不然，這孩子準是沈瀟的。陳穎，我說你就是看不穿。那個什麽影後，和沈瀟糾纏多少年，人家還門當戶對的呢，據說沈瀟喜歡了多少年，就是因為和別的男人睡了，他就不要了。這種男人都作的很，自己在外麵泡妞包二奶養三奶四奶，就把女人看得死死的，看都不準多看別的男人一眼。所以，你們分了也是好事，何必還要給他生孩子藕斷絲連的，你老公就不介意？”
陳穎將手裏的那瓶酒喝完，將酒瓶用力地擱在桌子上，打個酒嗝，生氣地說：“你根本不知道沈瀟這個人，一開始的時候，他看我就像看垃圾，高傲的瞧不起所有的窮人，一句話能把人噎死。我沒有辦法啊，活下去要錢，弟弟讀書要錢，他雖然瞧不起我一個小打工的，但是也出手幫了我救了我。我的確想他的錢，窮怕了……我把自己賣給他，做假老婆，給他生孩子，我都答應。”
“沒想到奶奶對我那麽好，他本來就長得那麽好看，又是那麽有男人味……護著我幫著我的時候，我沒法不動心。我愛他，真的愛他。”陳穎用力地戳著心窩子說。
“其實，他也挺可憐的。小時候沒有了父母，公司不行的時候，沒人管他，賺錢了一群親戚都像蒼蠅一樣圍上來，要錢的要權的。所以，他瞧不起那些窮人，尤其是這裏窮的人。”陳穎指指腦子。
忽然，她笑了，發自心底的笑了。
“你信不信，他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也是他的第一次。也許他是等著夏若溪，正好那時候親眼看見夏若溪和別人鬼混，又拒絕了他求婚傷了他的心，所以才和我閃婚。但是無論怎樣，你也說了，像他這種男人不愁沒有女人往上撲，他能堅守到結婚，我真的很佩服他。結婚後，他也從不在外麵胡來，他很喜歡回家的感覺。可是，後來，這麽好的一個男人，我怎麽把他給丟了呢？我怎麽會相信別人挑撥，相信那些照片，以為他出軌，誤會他，傷他的心，親手斷送了我的幸福……“
陳穎越說越傷心，拚命地一邊喝酒一邊哭著述說悔意。
楊麗倒還有幾分清醒，抓住她的手說：“既然你還這麽愛他，就別折磨自己了。孩子也為他生了，就說句軟話，給他傳個話，誤會解開了，你們重新在一起不就得了？”
陳穎拚命搖頭：“不可能了，晚了。我已經和康偉在一起了。他對我也是真心好，對萌萌沒話說，我不能離開他。”
“你什麽意思？兩個男人都愛？喂，我可一個真心的都沒有，你就一拖二……把他們讓給我一個就不那麽痛苦了。”楊麗羨慕地抱著陳穎，想到了什麽嗬嗬地笑：“其實，我覺得那個夏律師挺不錯的。別的男人看我的眼神，要麽是恨不得剝光了我的衣服那麽猥瑣，要麽是假惺惺的，肚裏不知道怎麽罵我不要臉，隻有他，那個眼神是騙不了人的，坦坦蕩蕩的。”
這幾年，除了起初沈瀟瘋了一樣找陳穎找不到，問過幾次楊麗，他們就再沒有見過麵。
陳穎笑道：“你這老板做的越來越是那回事了嘛。”
楊麗得意地笑道：“那是，我就是他們的衣食父母，能不聽話嗎？聽話可是有好處的。”
“什麽好處？”陳穎隨口一問。
楊麗眼波流轉，驕傲地說：“就剛才那個，看起來一副大男孩樣吧？我要他怎麽樣就怎麽樣，可聽話了，所以我給他一個紅包就抵別人幾個月的工資，你說這好處他喜不喜歡？”
陳穎一時還沒有會過意來，說：“聽話是該獎勵，可是你一出手幾個月工資，未免太豪了吧？”
楊麗一看她不明白，湊到陳穎耳邊說：“他跟我的時候還是個處。”
陳穎可算聽明白了，不禁臉一紅：“你呀……”
“怎麽還不好意思？又不是沒結婚沒見識過，幹嘛一副清純處女樣？”楊麗有些鄙夷地說：“男人有錢能玩女人，女人幹嘛有錢不能玩男人？男女平等！不平等的是錢多錢少的問題。”
陳穎知道楊麗這是一種補償心理，雖然她不大接受得了這種觀念，可是楊麗的經曆，也許這是一種宣泄吧。
“喂，看你那是什麽眼神？瞧不起，同情啊？別，我現在可是看得透，及時行樂，人生短短幾十年，別虧待了自己。”楊麗潑辣地說，又瞟了陳穎胸前一眼。
陳穎下意識地遮掩，被楊麗一把拉開，笑道：“你有我也有，你未必比得過我，還不好意思？”
“你看什麽嘛。”陳穎嗔怪道。
雖然楊麗這麽做有些尷尬，但是那種屬於她的熟悉感在那一瞬間就回來了。
隻有不見外，楊麗才會在她麵前如此橫行無忌。
“看來你的小日子也過得不錯，男人挺滋潤的吧？別不好意思說，這罩杯可見漲啊。你身上這個罩杯明顯小了一號，不覺得勒？”楊麗笑著打開了兩瓶啤酒，一瓶遞給陳穎，一瓶對著自己的嘴咕嘟咕嘟就下去了半瓶。
陳穎低頭看看，拿過酒說：“生完孩子就這樣了。”
楊麗被嗆著了，咳嗽幾聲迫不及待地說：“生兒子了？我做幹媽了？那小子呢，你有沒有帶來？快認幹媽，我封他個大大的紅包。”
這架勢，怎麽比她自己生了孩子還高興呢？
陳穎很沉著地喝了口啤酒說：“很抱歉，我生了個女兒。”
“女兒？”楊麗一愣，馬上又高興道：“一樣啊，反正我這個幹媽跑不了，先認這個，你再接再厲生個兒子，還認我做幹媽。”
陳穎笑起來：“你做幹媽有癮啊，兒子女兒都要。”
“不知道多少人巴結要認我這個親呢，你還不想？”楊麗唬著臉，用手裏的瓶子碰了碰陳穎的瓶子：“來，幹媽親媽幹一杯。”
陳穎又喝了一口說：“你這酒量也見漲啊。”
楊麗喝完了手裏的一瓶啤酒，抓住陳穎手中的酒瓶，就往她嘴裏灌：“你這就不痛快了，明明酒量好得很，幹嘛一口口的喝，幹了。”
陳穎被她灌了一瓶，擦擦嘴：“楊麗，上次的事情，我還沒來得及謝你。後來再沒人找你麻煩吧？”
“你說薛家找我麻煩啊？我不找他們麻煩就不錯了。你看看我這裏像是被找麻煩的樣子嗎？”
陳穎放了心：“這次萌萌沒有來，前幾天在海舟遇海嘯了，還差點鬧失蹤，她爸比現在恨不得把孩子係在身上寸步不離，沒讓她和我在一起。”
楊麗驚訝：“天啦，那場海嘯聽說死了不少人，你們沒事就好。你說什麽？你老公居然不放心你帶孩子，親自帶？他幹嘛的？長得帥不帥？床，上功夫好不好？”
她一張嘴，這話題又偏了。
陳穎有些無奈地笑：“他比我疼孩子，我都受不了他。常常告訴他說不能那麽寵，可是他說女孩子就是要寵，不能讓孩子像我小時候吃苦，隻要他能做到的都要給萌萌。”
“天啦，你老公這是多好的男人。他不會就是個小職員，沒錢說大話的吧？”楊麗忽然替陳穎擔心道。她每天看到太多有錢卻無情的男人太多了，沒錢的受條件限製，才會比較講感情。
“不算太有錢，我想想，大約手頭資產也就八九個零而已。”陳穎俏皮地說。
楊麗板起手指頭數：“我數學不好，你可別騙我……啊，可以啊，陳穎，看不出來你一下又勾搭個有錢人。徹底把沈瀟甩了？可惜了，那張臉，那副身材……嘖嘖嘖，我敢說，你要再找個外形比他好的恐怕難！”
“我早就和他沒關係了。”陳穎黯然道。
“幾年了，怎麽突然想著回來？不會是想我了，良心發現吧？”楊麗調侃著，又開了兩瓶酒：“今天不管你什麽理由，我們姐們好好聊聊，不醉不歸。不，醉了就和我一起歇。”
兩人都進入了最放鬆的狀態，談生活感情，回憶過去那些。
楊麗也不管外麵場子的事情，陳穎也忘記了沈瀟和那些煩惱……
陳穎把陳萌萌的視頻拿出來向楊麗炫耀，這時候兩人都已經喝多了，她看著視頻裏奶聲奶氣說話的孩子，哈哈大笑：“陳穎，你可真逗，一邊說忘記沈瀟，怎麽一邊還找個和他長一樣的老公啊？”
陳穎把手機拿到眼前仔細看，笑道：“你，喝多了吧？這是我女兒，什麽老公？年紀分不清楚，男女也不認得了嗎？”
楊麗一把搶過手機，指著陳萌萌說：“女兒大多隨爸爸，你看看這小鼻子小嘴巴小耳朵，都是沈瀟的仿版好不好？絕對的高仿，不，是遺傳！這孩子會長啊，一半像你一半像她爸。”
“別胡說！萌萌長得隻是象我。你看這眼睛皮膚頭發，誰見了都說象我。”陳穎驕傲地笑道。
楊麗偏不服氣：“除非你老公和沈瀟長得一樣，不然，這孩子準是沈瀟的。陳穎，我說你就是看不穿。那個什麽影後，和沈瀟糾纏多少年，人家還門當戶對的呢，據說沈瀟喜歡了多少年，就是因為和別的男人睡了，他就不要了。這種男人都作的很，自己在外麵泡妞包二奶養三奶四奶，就把女人看得死死的，看都不準多看別的男人一眼。所以，你們分了也是好事，何必還要給他生孩子藕斷絲連的，你老公就不介意？”
陳穎將手裏的那瓶酒喝完，將酒瓶用力地擱在桌子上，打個酒嗝，生氣地說：“你根本不知道沈瀟這個人，一開始的時候，他看我就像看垃圾，高傲的瞧不起所有的窮人，一句話能把人噎死。我沒有辦法啊，活下去要錢，弟弟讀書要錢，他雖然瞧不起我一個小打工的，但是也出手幫了我救了我。我的確想他的錢，窮怕了……我把自己賣給他，做假老婆，給他生孩子，我都答應。”
“沒想到奶奶對我那麽好，他本來就長得那麽好看，又是那麽有男人味……護著我幫著我的時候，我沒法不動心。我愛他，真的愛他。”陳穎用力地戳著心窩子說。
“其實，他也挺可憐的。小時候沒有了父母，公司不行的時候，沒人管他，賺錢了一群親戚都像蒼蠅一樣圍上來，要錢的要權的。所以，他瞧不起那些窮人，尤其是這裏窮的人。”陳穎指指腦子。
忽然，她笑了，發自心底的笑了。
“你信不信，他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也是他的第一次。也許他是等著夏若溪，正好那時候親眼看見夏若溪和別人鬼混，又拒絕了他求婚傷了他的心，所以才和我閃婚。但是無論怎樣，你也說了，像他這種男人不愁沒有女人往上撲，他能堅守到結婚，我真的很佩服他。結婚後，他也從不在外麵胡來，他很喜歡回家的感覺。可是，後來，這麽好的一個男人，我怎麽把他給丟了呢？我怎麽會相信別人挑撥，相信那些照片，以為他出軌，誤會他，傷他的心，親手斷送了我的幸福……“
陳穎越說越傷心，拚命地一邊喝酒一邊哭著述說悔意。
楊麗倒還有幾分清醒，抓住她的手說：“既然你還這麽愛他，就別折磨自己了。孩子也為他生了，就說句軟話，給他傳個話，誤會解開了，你們重新在一起不就得了？”
陳穎拚命搖頭：“不可能了，晚了。我已經和康偉在一起了。他對我也是真心好，對萌萌沒話說，我不能離開他。”
“你什麽意思？兩個男人都愛？喂，我可一個真心的都沒有，你就一拖二……把他們讓給我一個就不那麽痛苦了。”楊麗羨慕地抱著陳穎，想到了什麽嗬嗬地笑：“其實，我覺得那個夏律師挺不錯的。別的男人看我的眼神，要麽是恨不得剝光了我的衣服那麽猥瑣，要麽是假惺惺的，肚裏不知道怎麽罵我不要臉，隻有他，那個眼神是騙不了人的，坦坦蕩蕩的。”
這幾年，除了起初沈瀟瘋了一樣找陳穎找不到，問過幾次楊麗，他們就再沒有見過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