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瑞希穿好衣服,在鏡子裏左看右看,實在看不到那些痕跡了才下了樓。


    一下樓便看見歐陽瑾瑜慵懶的躺在沙發上,隨口問了一句:“你昨晚沒回去?”


    歐陽瑾瑜的臉已經消腫了,就是還有些淤青在臉上,愛麵子的他肯定是‘沒臉’見人,所以才會一夜不不歸吧。


    不過,他臉上的淤痕沒有個三五天肯定消不了的。


    歐陽瑾瑜沒有回答寧瑞希,雙眼卻笑眯眯的打量著她,戲謔道:“語句話怎麽說的來著?叫什麽一什麽泯恩仇?”


    “什麽?”寧瑞希雖然算是過來人了,可思想還是比較純潔的,自然是不懂歐陽瑾瑜的那些有些h的話語。


    歐陽瑾瑜好歹也是表哥,自然也不能跟寧瑞希說得太古露骨,笑了笑,說:“就是人家說的夫妻打架床頭打床尾和,至於中間做了什麽,不用我說吧!”


    “……”這麽明顯的意思,寧瑞希自然是明白不過了,臉瞬間就紅到了耳根。


    也很自然的想起了身上的那些痕跡,不由得拉了拉衣領。


    難道沒有遮到?不然歐陽瑾瑜怎麽會取笑她?


    歐陽瑾瑜看著她欲蓋彌彰的動作不由得笑了笑:“別拉了,大熱天的穿這麽保守,不用看到那些,人家也知道你們昨晚幹了什麽的!”


    寧瑞希白了歐陽瑾瑜那死不正經的臉,有些急了:“再胡說八道就回你自己家去~!”


    “那可不行,我的臉要是沒有恢複到當初那般帥氣的程度,我是不會出門的!”歐陽瑾瑜從口袋裏拿出一麵手鏡照了照,看見自己臉上的淤痕,心裏就特別的不爽。


    雖然他不是靠臉吃飯,可臉蛋就是他的生命,也是他最引以為傲的資本。


    看著他那臭美的樣子,寧瑞希不由得想要逗他一下:“萬一好不了呢?”


    他那麽愛臉,誰知道有沒有動過刀子做過整容?萬一被打歪了,可就恢複不了了!


    “對哦,我怎麽就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呢?”歐陽瑾瑜立馬緊張的坐了起來,瞄了您瑞信一眼,又取笑道,“言寰宇這小子能耐啊,打了我一頓不說,還把我表妹給……”


    他當然知道寧瑞希是故意氣他的,所以才反過來取笑她。


    她不是跟言寰宇有過不去的坎嗎?他好像隻是提議他們上樓把心裏的疙瘩給解開,誰知道他們最後卻解掉了衣衫。


    他心裏不住的搖頭,女人啊女人,盡管嘴巴上說得多磨的絕,都比不上男人的一個擁抱一個吻。


    他還以為寧瑞希這麽清冷的女人會比其他的人要理智一些,誰知道也是這麽……


    “歐陽瑾瑜!”寧瑞希被歐陽瑾瑜這麽一取笑,恨不能挖個地洞鑽進去。


    “不說,不說……”歐陽瑾瑜強憋著笑意佯裝投向,微微停頓了一下,又忽然走到她的麵前,笑道:“那小子真的有這麽猛?”


    這麽大熱天的還需要穿長袖的衣服,可想而知她的身上有多少的‘戰果’,昨夜的‘戰況’是多麽的激烈!


    “歐陽瑾瑜!”


    寧瑞希一聲咆哮,欲痛扁歐陽瑾瑜一頓,他卻早已笑著留上了樓,還留下了一長串的嬉笑聲。


    一大早從寧家離開的言寰宇沒有回家,直接回了公司。


    盡管寧瑞希的心裏還是有點小疙瘩,但是昨夜的事……


    這也算是一個小進步吧。


    想起昨夜那就為的激清,心裏就有種欲求不滿的感覺。


    該死!這才離開心裏竟然又想她了,誰讓她的身上一直有種讓他著迷,讓他無法忘記的東西呢?


    言寰宇前腳剛踏進電梯,言東黎就跟著走了進來,討好似的笑問道:“喲,嘴角含春,大哥是不是有桃花運了?還是跟嫂子和好了?”


    隻要沒有他言東黎的地方,到處都是春天。


    言寰宇心裏這麽想,但嘴上卻沒有應言東黎。


    “大嫂是不是還是因為寧澤天的死……”


    不等言東黎說完,言寰宇冷聲打斷他的話:“少操心別人的事情的人通常比較長命。”


    言東黎微微一笑,說:“大哥的話總是有一定道理的,本來我還想給大哥透漏一點寧澤天死的線索,現在想想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才是真理!”


    聽到言東黎說有線索,言寰宇緊張的問道:“你說什麽?”


    “大哥剛教會我不要操心別人的事……”就知道言寰宇對寧澤天的死有興趣,可他偏偏要賣個關子,吊一吊言寰宇的胃口。


    言寰宇知道言東黎的心思,可是他可沒有那份耐心跟他磨,沉聲道:“別廢話!”


    “我收到消息,其實寧澤天出現在曉月樓是因為有人約了他在那裏見麵。”倒不是言東黎畏懼言寰宇的氣勢,隻是對於言寰宇這樣沒有耐心的人,若是賣關子賣得太死了,是沒有絲毫意義的。


    言寰宇微微有些驚訝,起初他認為寧澤天出現在曉月樓是因為曉月樓的對麵就是傳奇集團,寧澤天選擇那個地方約他見麵也是很正常不過的事情。


    卻沒有想過他會出現在那裏是別人約了他,那這個人會是誰?而且他選擇的位置應該不是巧合,說明他是知道寧言兩家的恩怨的,所以在那個地方約見寧澤天。


    既然言東黎能查到有人約了寧澤天這件事,或許還知道其他的線索。


    言寰宇又問:“那個人是誰?”


    言東黎笑了笑,說:“這個我就不清楚了!”


    “你的消息來自誰?準確嗎?”言寰宇有些懷疑的盯著他,言東黎這個人本來就不是什麽正人君子,他的話也未必可信。


    “我自然有我的消息來源,至於真實度,就隻有靠大哥自己去查了。”言東黎當然知道言寰宇不會那麽相信他,但也知道言寰宇不會輕易放過這個線索,也一定會去查清楚。


    有了他提供的線索,言寰宇的人查起來也方便。


    言寰宇見言東黎的神色坦然,不像是撒謊的樣子,何況消息的真假言東黎知道他會自己的去求證,也不敢放假消息給他。


    可就憑著這一點線索,也很難查到些什麽。他瞄了一眼言東黎有些得意的神色,知道他肯定還知道些什麽。便問道:“就這麽多線索?”


    “還有那天晚上想要綁架大嫂和久久的是兩個組織,我認為其中一個肯定就是約寧澤天見麵的那個人!”


    這件事言東黎自然是清楚不過了,因為其中一夥人就是他派的人,他自己派出去的人自己心中有數,對於不是自己的人也自然很清楚。


    隻是那夥人沒有留下線索,加之言寰宇他們也不會想到除了言東黎還有誰會去打寧瑞希的主意,所以才不會知道那天晚上出現的根本就是兩夥人。


    別說言寰宇的人沒有調查到,就連當天晚上,言東黎的人見到後麵出現的人,都以為是言東黎派去的支援,都沒有想到還有其他人。


    在言寰宇的注視下,言東黎笑了笑,說:“目前我就掌握了這多,嘿嘿……相信就憑這兩個線索,你很快就能調查出真相的吧。”


    言寰宇半眯著眼睛睥睨著他,淡淡的說:“說吧,你有什麽條件?”


    不愧是言寰宇,竟然一眼便看出了他的心思。


    言東黎嘿嘿一笑,有些虛偽的說:“我們是兄弟,大哥這麽說就有些見外了。”


    言東黎是什麽樣人,言寰宇還不清楚嗎?他冷冷的道:“我從不認為你會做沒有好處的事情。”


    言東黎笑了笑,也不在掩飾,說:“既然大哥這麽說,那我也不客氣了。傳奇這麽大,大哥一個人未免有些操勞,身為言家的二少爺,我也該出一份力了。”


    之前言寰宇架空了他的職位,讓他成為了有名無實的副總,現在他隻是想要借著這個機會重新掌權。


    隻要有權利在手,他才能染手傳奇的一切。


    他的話裏也在暗示言寰宇他也是言家的人,也有權利過問言氏的一切。


    言寰宇知道言東黎野心勃勃,也知道他絕對不僅僅滿足副總這個職位,要是長久架空他的話,他也一定會另外想些歪門邪道的。


    便說:“既然你想管事,那就多去工廠那邊看看吧。”


    雖然這個安排有些不太合言東黎的心思,不過轉念一想,凡事也不能急於求成,便笑著說:“隻要是大哥交代的事情,我都會做好的。”


    到了辦公室之後,言寰宇立馬讓人去查言東黎提供的線索。


    剛安排好一切,桌上的電話響起,瞥見來電顯示,言寰宇立馬接通了電話。


    剛一接通便聽見電話那邊的人有些口齒不清的說:“你能來陪我說說話嗎?”


    “你在哪裏?”言寰宇感覺到電話那邊的人應該是喝酒了,而且喝得還不少。


    他不由皺了皺眉,才上午九點,這個時候喝得爛醉如泥有些不太可能,除非她是昨天晚上就已經去了二十四小時營業的酒吧。


    電話那邊的人說了一個地址,言寰宇立馬趕了過去。


    剛走進那家酒吧,就見兩三個青年硬扶著一個爛醉如裏的女人往外走,女人有些迷迷糊糊的問:“你……你們要……帶我去哪裏?”


    這聲音再熟悉不過了,言寰宇冷冷的攔在那三個人的麵前:“放開她!”


    “別多管閑事!”其中一個青年囂張的指著言寰宇的鼻子大罵道。


    可那伸出去的手指沒能再收回來,言寰宇一把抓住他的手指狠狠的往後一掰,接著左手一拳狠狠的打了過去。


    打在了那個青年的左眼上,隻聽見青年痛苦的叫聲。


    可能大家都喝了一些酒,另外兩個青年見到打起來了,酒也醒了一些。其中一個定睛一看,瞬間明白了些許,立馬滿是歉意的說:“對不起,言先生,我們不知道她是你的朋友。”


    這人竟然能認識言寰宇,想必也是有身份的富二代吧。


    而且另外兩人見這人這麽低聲下氣,也都默不作聲,放開了那個醉酒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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