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寶離開後,厲景冉最先著急問他:“他是誰?可是有小妧的消息了?”


    不僅是厲景冉,就連其它人也都目不轉睛地看著他,想從他這時得到好消息。


    厲景顏卻搖了搖頭,說:“沒有什麽有用的信息,今天也晚了,大家先回家吧,明天晚上再在此處集合。”


    其它人見狀,隻能離開。


    夏寶從厲景顏家出來,就在小區門口遇上了他的‘監護人’。


    厲景冉手裏拿著遙控器:“夏寶,你敢撇下我私自離開,你可知道後果有多嚴重嗎?”


    夏寶懶洋洋地走到她麵前:“能有多嚴重?你們還能殺了我不成?”


    “你……”女人生氣地哼了一聲,“上麵雖然舍不得殺你,可我倒十分舍得折磨你,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在這裏打滾!”


    夏寶雖然不怕她,但也不想平白無辜地受折磨。


    放軟了語氣:“你這樣暴力,是嫁不出去的。”


    ‘監護人’瞪了他一眼,一把揪住他的耳朵:“現在,立即,馬上給我說清楚,你故意擺脫我跑到這裏來,到底是想幹什麽?”


    “你不會是有什麽企圖,心裏在打什麽小算盤吧。”


    她一點也不客氣地把夏寶的耳朵揪了好幾圈兒,疼得夏寶嗷嗷直叫:“都是女人,你怎麽就不能像小妧姐姐那樣溫柔一點!”


    “想要我溫柔?那你最好老實交待,你故意擺脫我上這裏來,到底是為什麽。否則有你好看。”說著手上不但沒鬆,反而揪得更緊了。


    夏寶捂著耳朵,可憐巴巴地道:“沒什麽,隻不過是路過而已。”


    “你騙誰呢!”女人根本不相信夏寶的話,一巴掌拍在夏寶後腦勺上,“滿嘴跑火車的家夥,你以為這樣就能糊弄我?”


    “瞧瞧這整個小區都妖氣衝天,隨便抓一隻出來都是上千年道行,你卻跟我說隻是路過?你到底是覺得我傻,還是你傻?”


    “你說不說!”


    夏寶耳朵扯得生疼,拚命地叫饒命:“我該說的早就已經說過了嘛,我真的不知道這裏還有其它妖怪嘛!”雖然耳朵疼得快要不像是自己的,可夏寶還是死咬著牙關沒有說出實情。


    “好,你不說是吧,我回去就讓研究所裏,派捉妖人來挨家挨戶的搜查,你別想能騙得了我。”


    夏寶抱著耳朵,哇哇直叫,根本還敢鬆懈。


    可她就是不肯鬆手,大有夏寶不交待,她今天就在這兒擰下他的耳朵的架勢!


    突然,夏寶身後傳來一聲輕喚:“夏寶。”


    ‘監護人’朝夏寶身後望去,揪住夏寶耳朵的手一抖,立即鬆開,一個眨眼,她便已經轉身鑽進了一旁的林蔭中。


    沒一會兒,吹他之人便走近了。


    是淩故。


    淩故身後,還緊追不舍地跟著另一個女人,正是厲景顏的姐姐‘厲景冉’。


    淩故在夏寶麵前站定,然後一臉認真地問:“你就是夏寶吧!”


    夏寶看著淩故,問:“你有什麽事?”


    淩故,夏寶之前是聽白小妧提過的,也知道他十分疼她。


    可淩故的妻子,從白小妧那裏得知的消息,便是她十分低調神秘,就連白小妧都沒見過。


    若說他對淩故有最基本的信任,那麽對淩故的妻子,他則存在一般質疑。


    太神秘一般都不是什麽好逗,要麽是他太危險,要麽就是一但出現就會引起眾怒。


    但不管是基於另一種原因,夏寶都不想同她有過多接觸。


    淩故:“我想知道,剛才你和厲景顏在房間裏,都說了些什麽,是有小妧的消息了嗎?”


    夏寶並沒有立即回答淩故的疑問,而是意有所指地看了厲景冉幾眼。


    淩故明白他的意思,回頭對粘著自己的厲景冉低聲說了幾句,厲景冉不甘心地嘟起嘴,但最後她還是聽話地回到了車裏。


    淩故:“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了嗎?你剛剛在房間裏,到底同厲景顏說了什麽?是不是小妧真的有消息了。”


    夏寶從頭到尾都未打算告訴他:“無可奉告。”


    簡單四個字,便將淩故堵得啞口無言。


    淩故看著夏寶,皺了皺眉:“我希望你能告訴我,厲景顏畢竟是人類,他一個人不可能單獨救出小妧。”


    “我相信厲景顏,如果你真的想知道我對他說了什麽,你可以找時間親自問厲景顏。”畢竟厲景顏比自己更了解他們一些,哪些人當說,哪些人不當說,厲景顏心裏最清楚。


    淩故知道從夏寶嘴裏已經問不了什麽話了,便隻好作擺。


    他的目光還是忍不住朝‘監護人’消失的方向看去。縱使他的夜視能力極好,也看不到裏麵有任何人在。


    糊弄淩故離開後,夏寶看著他們的車子漸漸駛離,方要轉身,後領就是一緊。


    ‘監護人’拽著他的衣領:“趕緊給我滾回去。”那臉上的神情很是不好。


    這邊,淩故等厲景冉坐上車,便忍不住好奇地問他:“剛剛你問出什麽來了嗎?白小妧在什麽地方?我們什麽時候才能把它救回來?”


    淩故搖了搖頭:“他什麽都不肯說。”


    厲景冉懷疑地看著淩故:“他故意把我去開,卻什麽也沒對你說?”她不相信。


    “他的戒備心很強,好像除了厲景顏之外,對每一個人都十分防備,所以他什麽也不肯對我說。”淩故耐心地厲景冉解釋。


    可厲景冉卻不這樣認為,反而冷下了臉:“真的是他不肯告訴你,還是你不肯告訴我?”


    淩故的眉頭不由得緊蹙起來,但他並未發作,而是反問:“小冉,你以前從來不愛管這些事,可這件事,你好像特別在意。”


    厲景冉自知失言,差點就惹得淩故不高興,甚至引起他的懷疑。


    她有些委屈地道:“別人的事我也懶得管,可這事卻關係到景顏,景顏是我的親弟弟,如果我連他的事都不關心,那我豈不是太準備無情了嗎?”


    說完,她便悶悶不樂地看著窗外風景,再不和淩故說話。


    淩故也知自己的話說重了。


    之前小冉不參與俗事,隻是事不關她最在意的人罷了。


    現在是她弟弟出事,她會亂了陣腳,過於急切也實屬正常!


    他一手扶著方向盤,另伸出一隻手握住厲景冉的手:“抱歉,我剛剛隻是一時情節,話說重了。”


    厲景冉搖頭:“沒關係,我不介意。”嘴上說著不介意,但身體還是很誠實的頭也不回。


    顯然她並沒有消氣。


    淩故隻能無奈歎氣一聲。


    而達到這邊,被‘監護人’揪著耳朵上了車後,就被她奴役著當司機,開車回研究所。


    夏寶叫苦連連:“大姐,我沒駕照的,要是被交警抓住了,可不能怪我!”


    ‘監護人’閃閃回道:“少廢話,是不是耳朵不想要了?”


    夏寶忙擺手:“我哪兒敢啊,我開就是了。”


    車子漸漸駛離上了正道。


    夏寶開著車,‘監護人’靠在車窗上,似乎睡著了。


    夏寶隻聽她的呼吸頻率,就知道她並沒有睡著,便裝似不經意,笑眯眯地問道:“你知道我剛剛看到什麽有趣的事了嗎?”


    ‘監護人’靠在車窗上,不想理他。


    夏寶這個好奇寶寶實在太好奇了,便道:“你知道嗎?剛剛過來跟我措施的那個男人,他身邊跟著的女人,長得竟跟你十分相似。”


    夏寶似是是看著前方路況,但其實是在偷偷通過後視鏡,觀察‘監護人’的一舉一舉。


    他果然看到她在聽到自己提起那個女人後,她的身體猛地顫了一下。


    看來果然有貓膩!


    “你們長得這麽像,不會是雙胞胎姐妹吧!”夏寶誇張地道,“而且那個男人一過來,你就跟見了鬼似的跑開,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和那個女人其實是雙胞胎姐妹,你們同時愛上了那個男人,可是那個男人卻最終選擇了你的姐妹,而你傷心化,便一氣之下離家出走。”


    “可你從小念頭金鑰匙出生,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千金大小姐,離家出走的你根本沒辦法自力耕生。就在你快餓死的時候,研究所的高層在路邊撿到了快要餓死的你,高層把你救回去,並且還給了你研究所的工作。你對這位高層心存感激,於是發誓會永遠替高層賣命。”


    夏寶連自己都佩服起自己的想象力來,這腦洞大得都可以去當編劇了!


    如果有機會,他倒是不介意去嚐試一下這份工作!


    他還沒從意淫中回過神來,脖子便被‘監護人’死死掐住。


    夏寶頓時喘不過氣來,握著方向盤的手一陣抖動。


    還好路上車輛不多,否則早就發生車禍了。


    夏寶強迫自己把車靠邊停了。


    “你知道得太多了,你若是膽敢再多說一個字,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掐死!”‘監護人’咬牙切齒,恨恨罵道。


    夏寶哪裏還敢再說,連忙點頭。


    她這才將夏寶鬆開。


    夏寶捂住脖子一陣猛咳,喉嚨裏頓時傳來陣陣腥甜味道。


    他憤怒地瞪著她:“你想死也別拉著我啊!”


    ‘監護人’冷聲道:“你若是再敢胡亂猜測,可不是掐你一下這麽簡單了!”


    夏寶灌了半瓶礦泉水潤了潤嗓子,這才聲音嘶啞地道:“跟頭母老虎似的,我找死才敢繼續招惹你!”


    ‘監護人’冷冷地哼了一聲,又繼續靠窗的姿勢發呆,不再理他了。


    夏寶偷偷看了她一眼,見她呆呆地望著窗外發呆,似乎陷入了回憶中,心中暗暗吃驚:不會真的被自己猜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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