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蘭邵眼睛一瞪,看著麵前的妹妹與景珩。如果不是剛才早已將咖啡給吞咽了下去,隻怕就已經噴得兩人滿臉開花兒了。


    “你們才交往多久?這就要訂婚了?妹妹,我覺得你應該慎重再考慮下。”蘭邵瞪了眼景珩,然後看著蘭瑾說。心裏的活動卻是你丫丫的,老子好不容易找回妹妹,你個臭小子就想把人給我拐走了!臭不要臉的!


    景珩摸了下鼻子,知道大舅兄這是對自己有意見了。不過他也了解,譬如前世的自己雖無妹妹,但是卻有侄女。要是哪個臭小子把自家青蔥般的侄女給拐了,他肯定也是恨不得把臭小子給按著捶打一頓的。所以,麵對蘭邵給他臉色,反而得更討好他。


    “哥,訂婚是我和阿珩商量好的。雖說我們在一起的時間的確不是很長,但是感情之事並不是時間越長越深。我們倆心意相通、三觀相同,都是抱著要一起攜手走下去的想法交往的。”蘭瑾當然知道蘭邵是為自己好,他擔心自己思考不周全,會吃虧。


    “我們的餘生隻會有彼此相伴。”景珩看著蘭瑾微微一笑。


    蘭邵不說話,對於景珩,他接觸的不多。原本是打算在旁邊多看看、多了解了解,弄清楚他是不是真的是值得妹妹托負一生的。現在突然說他們要訂婚,把他的計劃都打散了。


    “哥,難道你希望我們就這樣交往,不談未來?”看著哥哥不說話,蘭瑾忍不住激將道。


    “當然不行,不以結婚為目的都是耍流氓。”蘭邵眉一豎,立刻說道。


    “所以啊,哥,咱們才要訂婚啊。這是阿珩對我負責任的。”蘭瑾狡狤一笑,說道。


    “……”


    蘭邵算是明白了,妹妹早被這臭小子給拐去了。自己說什麽也沒用,好吧,看在妹妹是真喜歡這小子,而這小子又是真心對妹妹好的份上,他就不再多說了,省得被嫌棄。


    “後天中午在凱瑞大酒店見,你回去轉告令尊、令慈一聲。”


    “是。”聽見大舅兄終於鬆了口,景珩也歡喜起來。


    ……


    淩晨二點多。


    安娜被尿意給憋醒,她皺著眉頭摸索著將床頭的燈打開。黃色的燈光照亮貧破的房間,她拖著傷腿下床穿上拖鞋往衛生間去。她租的小平房不大,但是好在配有一間廚房跟衛生間。免免強強,她也隱忍著湊合住著。不過,等收拾掉拂蘇跟景珩,她自然會離開。


    坐在馬桶上,等嘩啦啦的聲音完了後,安娜頓時舒服了。她把睡褲拉上,準備回房間睡著。結果卻聽到仿佛有人在吞咽口水的聲音,她頓時一凜,冷聲道:


    “誰?”同時手拿起旁邊的臉盆,小心警惕著。


    在安娜喝聲過後,衛生間裏一片安靜。仿佛剛才的聲音是她產生的覺錯,她在原地站著,但受傷的腿卻沒有力氣,甚至讓她感覺到自己再站下去肯定會斜摔到一邊。


    安娜拿著盆子,慢慢移出衛生間。在她走到門口的時候,一雙粗壯的胳膊突然從旁邊伸手,一邊死抱著她的腿,另一隻手也捂上她的嘴巴。


    安娜眼睛驚恐睜大,但是隨即冷靜下來。捏著盆子的手猛然朝著來人的腿砸去。她是使出了吃|奶的勁兒,倒是真把那人腿給砸痛了。來人手一鬆,安娜立刻逮到機會猛地頭往上一頂,又把他脆弱的下巴差點沒給撞歪了。


    安娜趁著這人痛得蜷縮的時候,努力拖著腿往前躥出兩步。一回頭,就看見一個四十來歲、瘦巴巴,穿著藍色衣服的男人。


    “賤女人!”夜襲的男人下巴痛、腿也痛,剛才偷看到對方的旖旎心情早被憤恨取代了。他抱著自己的腿,下巴也努力擱在膝蓋上平息著疼痛。但是一雙眼睛卻是凶殘地瞪著安娜,這個女人居然敢打他,一會兒定要讓她求生不得。


    安娜自然看出這個男人目光裏的不善,她心一沉。若是以往,她自然不把這樣一個蠢男人放在眼裏。可是現在傷腿拖她後腿,她連行動利落都辦不到,更別提麵對一個粗暴的男人。就趁現在,先下手為強。


    安娜怕這個男人平複痛後對自己下手,她一咬牙,舉著盆子又往他身上敲去。


    男人被打得嗷嗷叫喚,同時也被激起了更多的憤怒。他舉著雙手護著頭部,朝讓望的眼睛注意到了安娜受傷的另一腿微抬起,有點金雞獨立的意思。他也是聰慧,立刻明白安娜那腿受傷了。


    男人當即猛地往前一撲,直接把安娜撲倒在地。


    安娜沒有防備,整個背被撞到地麵疼得她差點把手上捏的盆子都摔開了。還沒等她掙紮,就聽見身上的男人發出一連串汙穢的罵聲:


    “臭婊|子,居然敢打老子。老子cao得你哭爹喊媽的,賤貨!”


    罵著,他一個巴掌甩到安娜臉上。緊接著,身體緊壓著她,一隻手就扒拉起她的衣服來。


    安娜掙紮著用盆子去砸他,不過這次男人精明了,直接一個後手肘撞過去就把安娜的盆子撞掉,發出哐當的一聲。然後他低下頭湊到安娜臉上一邊亂親,一邊說道:


    “臭婊|子,看在你長得不錯的份上,老子就便宜你了!乖乖不動,否則直接弄死你!”


    安娜白天都帶著偽裝,但是夜裏卻露出了真容。也是湊巧,她前天聽到外麵有人叫罵東西,就在出去了那麽一會兒。前後不超過十分鍾,偏就被路過的男人給瞧見了。男人當時離得遠,也沒瞧清她臉上塗的那些假斑點。隻是恰巧看見她側站時的身形,覺得這女的身材不錯。後來一打聽還是個獨身女人住在這裏,男人糾結了兩晚後實在忍不住就趁夜摸過來偷看。結果好死不死又撞見安娜半夜上廁所,這下子男人原本隻想偷|窺過過眼癮的,一下子膽大包天真動了色|心。


    安娜感覺到他那口氣在自己鼻間,還有那雙紮手的粗手在身上亂捏亂揉。她想死的心都有了,她安娜居然會落到被這種莽漢欺負的地步。


    男人聞著女人香越發激動,他以舌想頂開安娜的唇。結果安娜卻不斷掙紮著,不讓他得逞。男人惱了,直接又是兩個大耳光甩在她臉上,直把安娜臉甩得紅腫不堪。


    不過即是這樣,安娜也不肯屈服。但是她雙腿被壓製,尤其受傷的腿被男人壓得痛得她鬢角直冒冷汗。這個男人就像是一座大山壓頂,讓她難以翻過這座山。


    再三沒得手,男人直接拉下身上的皮帶把她雙手雙手給綁住。然後他衝著她猥瑣地笑了幾聲,扒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又三兩下將安娜扒得光光的。在對方仇恨的目光裏,直接衝進了她的身體。


    安娜痛到表情猙獰,身上的男人卻像一隻猛獸不斷地在她身體裏撞擊著。淚從眼角滑落,安娜心裏無聲地呐喊著:


    拂蘇!


    ……


    景家


    還沒到跟蘭家約定見麵的時間呢,景母卻早已經忙碌起來了。不但她自己忙碌,她還催促著家人。這樣子好像生怕錯過了跟親家兄商量小兒子景珩與蘭瑾訂婚的事情一般,弄得景家其他人哭笑不得。


    “我說你們快點啊,都收拾好了吧,好了咱們就趕緊出門。”今兒的景母秦姿特地打扮了一番,穿著一身寶藍色的連衣裙。裙子的領口鑲了一圈珍珠,腰間係著一條白色的腰帶,手拎著黑色皮包,很是優雅。隻不過這位優雅的婦人這會兒正站在客廳,心急火燎地催著家人。


    “媽,時間還早呢。用不著現在就出門吧。”景瑜被催得無奈,天知道,她昨晚睡得本來就晚,本還想睡個飽覺,然後再起床收拾出門就差不多了。結果一大早就被老媽乒裏乓啦的動靜給弄醒了,也是大寫加粗的無奈啊。


    “早什麽早?萬一路上堵車耽擱了呢。再說了,早到總比晚到好。”景母立刻反駁道,然後看著女兒的裝扮,很是嫌棄地說,“你穿的什麽衣服?趕緊回去換換,今兒可是你弟弟的好日子,你這個做姐姐的怎麽不好生換搗飭。就這樣出門,怎麽給你弟撐場麵。”


    “我這身怎麽了?您至於這麽嫌棄嗎?”景瑜低頭打量自己,白色繡花短t+黑色九分闊腿褲。簡單又大方,她看不出來有什麽問題。


    “你前幾天買的那條裙子不錯,去,換上!”景母直接說。


    景瑜無語,但看老媽一臉堅持的樣子,隻得心不甘情不願轉身去換衣服了。


    旁邊的景父與景澤沒則地攤了攤手,因為他們倆也被嘮叨過了。


    “阿珩這個主角怎麽還沒出來?”念叨了丈夫、大兒子、女兒後,景母才發現關鍵人物沒出現啊。她趕緊對大兒子說。“小澤,你去看看你弟弟怎麽回事?咱們就等他一個人了!”


    “好。”景澤轉身上樓去喊小弟,結果剛伸手準備敲門,門就被打開了。


    “阿珩,媽催你快點呢。”景澤對出來的弟弟說,他瞧弟弟今兒也很是把自己捯飭了一番。心裏暗笑,看來外麵很淡定的弟弟心裏還是緊張的嘛。


    “我好了,走吧。”


    兄弟倆人下樓時,景瑜已經重新換上了景母說的那條裙子了。


    景母見狀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又看到小兒子也下來了。他今天穿了件套藍色條紋的西服,精致的剪裁將他頎長的身材完美勾勒。尤其兒子本身就自帶矜貴、優雅的氣質,簡直絕對的男主角。


    “都收拾好了,咱們就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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