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是誰？”楚宛歌聽見開門聲，她抱著睡醒的兒子下樓。結果看見玄關處，丈夫一手拎著袋蔬菜，一手拎著鑰匙串；但是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腿邊居然趴著個三四歲的小女孩兒。
“買菜還贈送小孩嗎？”楚宛歌驚訝過後，又開玩地笑。
小女孩兒雙手圈著司空景的腿，眨巴著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看著楚宛歌。也不害怕，反倒是很好奇的模樣。這萌噠噠的樣子立刻讓剛做媽媽不久的楚宛歌萌化了。
“小妹妹，你叫什麽名字？”楚宛歌不等司空景回話，就抱著兒子走到他們身邊。然後她蹲下，視線平視著小女孩，用著溫柔的聲音說道。
小女孩眨了眨眼睛，沒有說話，也沒有放開司空景，但是一雙滴溜溜的大眼睛卻是好奇地看向了楚宛歌抱著的歲歲。顯然，小女娃對這個繈褓裏的小娃娃更感興趣。
楚宛歌也一愣，然後將兒子往小女孩麵前抱近了點，說：
“喜歡弟弟嗎？這是阿姨的孩子，叫歲歲。”
“弟弟。”小女孩終於開口了。
楚宛歌一看，果然孩子是喜歡孩子的。
“對啊，弟弟。你要不要跟弟弟玩？”
小女娃想了想，然後點了點小腦袋。
楚錠子歌看了眼司空景，然後就一手抱著兒子、一手牽著終於放開司空景的小女娃走到了沙發上。她讓小女娃坐在沙發上，自己抱著兒子也坐在旁邊。
小女娃看著又在眼前的小嬰兒眼睛一亮，一直盯著他看。
歲歲這會兒正醒著，一雙烏溜溜的黑眸正好奇地轉著。仿佛是瞧見了湊到他眼前的小女娃，他手捏著拳頭，一邊嘴裏咿咿呀呀地說起了嬰兒話。
楚宛歌看小女娃跟著兒子玩起來，這才開口問司空景：
“景，這是怎麽回事？”
司空景把買的菜放到一旁，然後走過來坐到對麵的單人沙發上。看了眼專心盯著兒子的小女娃，這才對楚宛歌說起了他去買菜遇到的事情。
原來，司空景買菜很順利。但是不料在快回到小區時，卻突然冒出個孩子跑過來抱住他的腿，然後不吭聲，卻要跟著他走。若是以往的司空景自然不會容陌生人接近他，但是自從做了父親，司空景的心也變得柔軟了很多。尤其是對這種小孩子，在谘詢無果後，又惦記著要回來做飯，就將這孩子一塊兒給帶回來了。
“你這這麽把人帶回來了？”聽見司空景的話後，楚宛歌隻覺得頭大。這種突然冒個孩子出來本身就不對勁，如果遇到托或者陷阱找誰去。不過轉頭看著這軟萌的小女娃，她覺得自己若遇到了肯定也不會不管的。
“這孩子不知怎麽回事兒，見到我就黏住了。我又趕著回來，隻好先帶回來了。”司空景看著這個小娃娃想到的卻是日後要是歌兒再給他生一個像她的女兒就好了，他腦海裏想著一個如歌兒般容貌的小娃娃甜甜地叫自己父王，跟自己撒嬌，簡直不能更美。
“現在怎麽辦？”雖然覺得這個小娃娃挺可愛的，但是司空景也知道這孩子肯定是誰家走丟的。這會兒指不定人家父母正著急呢。
“報警吧。”楚宛歌說，然後就騰出一隻手掏出手機拔打了報警電話。“……嗯，對，一個小女孩兒，約莫三四歲。上身穿著粉色有著小熊圖案的t恤，下麵穿著淺藍色牛仔褲、鞋子是紅色的皮鞋。……嗯，好的。”
司空景看著楚宛歌結束了電話，她對他說：
“一會兒警察就會來，先就讓她待著吧。你先去做晚飯吧，不要做複雜的，就隨便炒兩個菜就好。”
司空景點了點頭，拎著菜轉身進了廚房。
三十幾分鍾後，司空景的飯菜還沒做好，警察就上門了，同時上門的還有兩個年輕女人。其中一個約莫二十七八歲，另一個則不過二十出頭。兩人衣著不俗，那個年長一點的一見到小女孩就激動得邊朝她走去邊喊道：
“小蘋果。”
“媽媽。”坐在沙發上看動畫片的小女孩一看見她也激動了，小身子滑下沙發，朝著她跑過去。
“小蘋果，你這孩子去哪裏了？嚇死媽媽了！”女人一走到小女孩麵前就蹲下將她抱到了懷裏，她激動得淚花直閃，天知道，在發現女兒不見了那刻，她整個人都快崩潰了。
“嗚嗚嗚……”小女娃這會兒乍見親人也後怕起來，小手努力環著媽媽哭了起來。
年輕的女孩看著相擁的母女也眼眶紅紅的。
楚宛歌看了眼她們，目光落到來的幾個警察身上。
“楚女士，這二位是小姑娘的媽媽和姑姑。您打過電話過來的時候，恰好她們到我們所裏報案。”一個年輕點的警察把事情簡單地給楚宛歌說了。
楚宛歌點了點頭，這倒是巧。
“這位女士，謝謝你，謝謝你救了我女兒。”激動過後，女人牽著女兒走到楚宛歌麵前，滿是感激。
“沒事，任誰見到走失的小姑娘都不會不管的。隻是孩子還小，做家長的要多留點心。”楚宛歌看著對方放開了女兒，改緊握自己的雙手，她有些不自在，朝著她客氣地笑著說。
“更何況小蘋果不是我發現的，是我先生。”楚宛歌剛說著，正巧司空景端著炒好的菜從廚房出來。
司空景乍見這麽多人愣了下，廚房裏開著抽油煙機，多掩了廚房門，他根本沒聽到來了這麽多人。
“警察同誌帶了小女娃的家人過來。”楚宛歌對司空景簡單地點，又為警察與小女娃的家人說，“這位是我先生景司，是他在回家的路上遇到小蘋果的。”
幾個警察和小蘋果的媽媽、姑姑乍見司空景都是一驚，好帥氣的男人。雖然隻是穿著簡單的白色t恤跟米色休閑褲，身上還戴著寶藍色的圍裙，可是即便是這樣也無損他那帥氣與矜貴的氣質。更讓人意外的是，這樣的男人居然還會下廚做飯，如此居家，真是少有的好男人。
小蘋果媽媽與姑姑看著旁邊的笑盈盈的楚宛歌眼神就帶著羨慕了，能夠嫁給這麽個容貌極其帥的男人已是難得，更難得的是這男人還是個居家好男人。再看這家人住的別墅，經濟條件必然也是不錯的。這樣說來，這男人除了居家，還有賺錢的本事。再加上他救了自家小蘋果，可見品性也不錯。簡直堪稱完美男人！
司空景朝著他們點了點頭，說道：
“你們好！”
“景先生，非常感謝你救了小蘋果。”小蘋果媽媽看著司空景又是一番感激零涕。
“不用客氣，日後看好孩子就好。”司空景淡淡地說。
警察也表示了對司空景的讚揚，然後又在小蘋果媽媽、姑姑的感謝下帶離孩子離開了。
出了別墅外，小蘋果媽媽又向警察表示了謝意。然後，警察開著車走了。小蘋果媽媽則抱著孩子上了由小姑子駕駛的紅色小轎車。
“小蘋果，日後你千萬不要亂跑了，知道嗎？今天真的要嚇死媽媽了。”小蘋果媽媽坐在後座抱著女兒親了又親，隻覺得自己現在的心都還怦怦亂跳著。
“知道了，媽媽。”小蘋果奶聲奶氣地答道，小姑娘自己也嚇得不輕。大眼睛紅通通的，小手緊抓著媽媽的衣服不敢放手。
小蘋果媽媽見狀又是一陣心疼。
小蘋果的姑姑從後視鏡看了母女倆幾眼，也開口安慰了幾句。她的注意力還在救了侄女的那個男人身上，這樣帥氣的男人可比她見過的不知道強多少倍。而且她始終覺得那男人有點眼熟，似乎在哪裏見過。
或許是先前心裏擔著，這會兒見了媽媽。小蘋果的困勁兒也上來了，在吭吭哧哧地小聲啜泣了幾聲後。小蘋果睡著了，小蘋果媽媽見女兒睡了。她低頭親了她一口，抬起頭後，又想起救了女兒的那家人。
“小語，你覺不覺得剛才那位景先生有些眼熟？”
林語一愣，大嫂也覺得他眼熟？
“嫂子也覺得眼熟？”
“你也覺得？”
林語點了點頭，她一邊開著車、一邊在腦子裏回想究竟在什麽時候見過他。
“他長得好帥，跟個明星似的。”
聽著嫂子念叨，林語腦海一閃。她想起來了，這個叫景司的可不就是兩個多月前微博熱搜上那位被人拍了照片的大帥哥嘛。難怪覺得眼熟了，當時她刷到那條微博時還以為又是哪個團隊抄作要推出新人呢。
“嫂子，估計是網上看見過他照片。我依稀記得他好像是那個因為一張照片就上熱搜的，當初好多人都在熱搜微博下說他比現在的當紅男明星還帥呢。”
“哦，我想起來了。”林語這麽一說，小蘋果媽媽也記起來了。“你好像還說估計是哪個團隊抄作要推出新人是吧。”
林語點了點頭，現在知道是自己想得太多了。就憑剛才見到的，也知人家條件不比做明星差。而且他都結婚了，真要想混娛樂圈的，多半不會這麽早結婚。想到這樣帥的男人已經名草有主了，她不免有些失落。哎，果然應了那句話。好的男人，不是已經死會，就是在搞基了。
“不過說來網上的評論倒沒錯，這位景先生長得的確是相當帥。至少在我見到的男人當中，他是最帥的一個。”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即便是已婚有女的小蘋果媽媽也忍不住被司空景那長相給吸引了。
“是啊，如果他真進娛樂圈，肯定會秒殺上到八十、下到三歲的女性的。”林語附言道，現在可是個看臉的社會。尤其是娛樂圈，且不見好多小鮮肉演技沒多少，但仗著一張臉就吸引了無數粉絲嗎？不過，這位景先生不便有顏值，想來品行與能力都應該不錯。如果他進娛樂圈，她肯定會粉他的。
“小語，爸媽不是催你交男朋友嗎？如果你能夠交像景先生這麽位男朋友，爸媽肯定會高興死的。”小蘋果媽媽想起公婆最近一直憂心著小姑子的事情，不由得開口。
林語失笑，這種好男人是可遇不可求。腦子裏閃過司空景穿著圍裙端著菜的模樣，如果不是他結婚了，自己倒是不介意一場女追男隔層紗的戀愛。
小蘋果的事情對於司空景夫妻來說隻是一段小插曲，他們根本沒想到會因此引發後續。不過，這些都是後話。目前來說兩人更擔心出差的蘭邵。
“不是說三天就回來嘛，怎麽還沒回來，哥不會出事了吧？”過了三天，請假的保姆都回來了，蘭邵卻還沒有回家，楚宛歌有些擔心了。之前蘭邵親自出手就說明事情頗棘手，會不會出意外了？
“不要擔心，以大哥的本鄰肯定沒事的。”司空景心裏其實也有些擔心，但是卻拍著妻子的背安慰道。
楚宛歌還是蹙著眉，她說：
“不行，我再聯係看看。”
“好吧。”見她始終憂心的模樣，司空景也不攔著。“我看著歲歲，你先去聯係大哥吧。”
楚宛歌點了點頭，兩日前她跟蘭邵通過電話。但自那通電話後，對方的手機就呈關機模式。她又打了風的手機，也是關機狀態。也因此，她更加擔心了。
下了樓，楚宛歌打電話還是沒有打通。她抿唇想了想，回到書房打開了電腦，準備用以前在組織的聯絡方式試試。她知道自己用這種方式可能會暴露行蹤，但是現在她已經管不了這麽多了。
楚宛歌開啟了聯絡方式，但是結果還是不行。她有些焦躁，若非兒子要在吃母乳，她就想親自跑一趟t市了。
“沒聯係上嗎？”司空景抱著兒子走了過來。
楚宛歌搖了搖頭，眉心微蹙。
聞言，司空景也跟著蹙了眉。
“不知道組織這邊是否發現了？”楚宛歌想蘭邵如果未歸，這邊應該知曉了。說不定已經派人過去支援了，但雖然這麽想，心裏那股不安卻始終存在。
“再等一晚吧，如果還沒消息，咱們再想辦法。”司空景說。
楚宛歌點了點頭，也隻能這樣了。
“買菜還贈送小孩嗎？”楚宛歌驚訝過後，又開玩地笑。
小女孩兒雙手圈著司空景的腿，眨巴著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看著楚宛歌。也不害怕，反倒是很好奇的模樣。這萌噠噠的樣子立刻讓剛做媽媽不久的楚宛歌萌化了。
“小妹妹，你叫什麽名字？”楚宛歌不等司空景回話，就抱著兒子走到他們身邊。然後她蹲下，視線平視著小女孩，用著溫柔的聲音說道。
小女孩眨了眨眼睛，沒有說話，也沒有放開司空景，但是一雙滴溜溜的大眼睛卻是好奇地看向了楚宛歌抱著的歲歲。顯然，小女娃對這個繈褓裏的小娃娃更感興趣。
楚宛歌也一愣，然後將兒子往小女孩麵前抱近了點，說：
“喜歡弟弟嗎？這是阿姨的孩子，叫歲歲。”
“弟弟。”小女孩終於開口了。
楚宛歌一看，果然孩子是喜歡孩子的。
“對啊，弟弟。你要不要跟弟弟玩？”
小女娃想了想，然後點了點小腦袋。
楚錠子歌看了眼司空景，然後就一手抱著兒子、一手牽著終於放開司空景的小女娃走到了沙發上。她讓小女娃坐在沙發上，自己抱著兒子也坐在旁邊。
小女娃看著又在眼前的小嬰兒眼睛一亮，一直盯著他看。
歲歲這會兒正醒著，一雙烏溜溜的黑眸正好奇地轉著。仿佛是瞧見了湊到他眼前的小女娃，他手捏著拳頭，一邊嘴裏咿咿呀呀地說起了嬰兒話。
楚宛歌看小女娃跟著兒子玩起來，這才開口問司空景：
“景，這是怎麽回事？”
司空景把買的菜放到一旁，然後走過來坐到對麵的單人沙發上。看了眼專心盯著兒子的小女娃，這才對楚宛歌說起了他去買菜遇到的事情。
原來，司空景買菜很順利。但是不料在快回到小區時，卻突然冒出個孩子跑過來抱住他的腿，然後不吭聲，卻要跟著他走。若是以往的司空景自然不會容陌生人接近他，但是自從做了父親，司空景的心也變得柔軟了很多。尤其是對這種小孩子，在谘詢無果後，又惦記著要回來做飯，就將這孩子一塊兒給帶回來了。
“你這這麽把人帶回來了？”聽見司空景的話後，楚宛歌隻覺得頭大。這種突然冒個孩子出來本身就不對勁，如果遇到托或者陷阱找誰去。不過轉頭看著這軟萌的小女娃，她覺得自己若遇到了肯定也不會不管的。
“這孩子不知怎麽回事兒，見到我就黏住了。我又趕著回來，隻好先帶回來了。”司空景看著這個小娃娃想到的卻是日後要是歌兒再給他生一個像她的女兒就好了，他腦海裏想著一個如歌兒般容貌的小娃娃甜甜地叫自己父王，跟自己撒嬌，簡直不能更美。
“現在怎麽辦？”雖然覺得這個小娃娃挺可愛的，但是司空景也知道這孩子肯定是誰家走丟的。這會兒指不定人家父母正著急呢。
“報警吧。”楚宛歌說，然後就騰出一隻手掏出手機拔打了報警電話。“……嗯，對，一個小女孩兒，約莫三四歲。上身穿著粉色有著小熊圖案的t恤，下麵穿著淺藍色牛仔褲、鞋子是紅色的皮鞋。……嗯，好的。”
司空景看著楚宛歌結束了電話，她對他說：
“一會兒警察就會來，先就讓她待著吧。你先去做晚飯吧，不要做複雜的，就隨便炒兩個菜就好。”
司空景點了點頭，拎著菜轉身進了廚房。
三十幾分鍾後，司空景的飯菜還沒做好，警察就上門了，同時上門的還有兩個年輕女人。其中一個約莫二十七八歲，另一個則不過二十出頭。兩人衣著不俗，那個年長一點的一見到小女孩就激動得邊朝她走去邊喊道：
“小蘋果。”
“媽媽。”坐在沙發上看動畫片的小女孩一看見她也激動了，小身子滑下沙發，朝著她跑過去。
“小蘋果，你這孩子去哪裏了？嚇死媽媽了！”女人一走到小女孩麵前就蹲下將她抱到了懷裏，她激動得淚花直閃，天知道，在發現女兒不見了那刻，她整個人都快崩潰了。
“嗚嗚嗚……”小女娃這會兒乍見親人也後怕起來，小手努力環著媽媽哭了起來。
年輕的女孩看著相擁的母女也眼眶紅紅的。
楚宛歌看了眼她們，目光落到來的幾個警察身上。
“楚女士，這二位是小姑娘的媽媽和姑姑。您打過電話過來的時候，恰好她們到我們所裏報案。”一個年輕點的警察把事情簡單地給楚宛歌說了。
楚宛歌點了點頭，這倒是巧。
“這位女士，謝謝你，謝謝你救了我女兒。”激動過後，女人牽著女兒走到楚宛歌麵前，滿是感激。
“沒事，任誰見到走失的小姑娘都不會不管的。隻是孩子還小，做家長的要多留點心。”楚宛歌看著對方放開了女兒，改緊握自己的雙手，她有些不自在，朝著她客氣地笑著說。
“更何況小蘋果不是我發現的，是我先生。”楚宛歌剛說著，正巧司空景端著炒好的菜從廚房出來。
司空景乍見這麽多人愣了下，廚房裏開著抽油煙機，多掩了廚房門，他根本沒聽到來了這麽多人。
“警察同誌帶了小女娃的家人過來。”楚宛歌對司空景簡單地點，又為警察與小女娃的家人說，“這位是我先生景司，是他在回家的路上遇到小蘋果的。”
幾個警察和小蘋果的媽媽、姑姑乍見司空景都是一驚，好帥氣的男人。雖然隻是穿著簡單的白色t恤跟米色休閑褲，身上還戴著寶藍色的圍裙，可是即便是這樣也無損他那帥氣與矜貴的氣質。更讓人意外的是，這樣的男人居然還會下廚做飯，如此居家，真是少有的好男人。
小蘋果媽媽與姑姑看著旁邊的笑盈盈的楚宛歌眼神就帶著羨慕了，能夠嫁給這麽個容貌極其帥的男人已是難得，更難得的是這男人還是個居家好男人。再看這家人住的別墅，經濟條件必然也是不錯的。這樣說來，這男人除了居家，還有賺錢的本事。再加上他救了自家小蘋果，可見品性也不錯。簡直堪稱完美男人！
司空景朝著他們點了點頭，說道：
“你們好！”
“景先生，非常感謝你救了小蘋果。”小蘋果媽媽看著司空景又是一番感激零涕。
“不用客氣，日後看好孩子就好。”司空景淡淡地說。
警察也表示了對司空景的讚揚，然後又在小蘋果媽媽、姑姑的感謝下帶離孩子離開了。
出了別墅外，小蘋果媽媽又向警察表示了謝意。然後，警察開著車走了。小蘋果媽媽則抱著孩子上了由小姑子駕駛的紅色小轎車。
“小蘋果，日後你千萬不要亂跑了，知道嗎？今天真的要嚇死媽媽了。”小蘋果媽媽坐在後座抱著女兒親了又親，隻覺得自己現在的心都還怦怦亂跳著。
“知道了，媽媽。”小蘋果奶聲奶氣地答道，小姑娘自己也嚇得不輕。大眼睛紅通通的，小手緊抓著媽媽的衣服不敢放手。
小蘋果媽媽見狀又是一陣心疼。
小蘋果的姑姑從後視鏡看了母女倆幾眼，也開口安慰了幾句。她的注意力還在救了侄女的那個男人身上，這樣帥氣的男人可比她見過的不知道強多少倍。而且她始終覺得那男人有點眼熟，似乎在哪裏見過。
或許是先前心裏擔著，這會兒見了媽媽。小蘋果的困勁兒也上來了，在吭吭哧哧地小聲啜泣了幾聲後。小蘋果睡著了，小蘋果媽媽見女兒睡了。她低頭親了她一口，抬起頭後，又想起救了女兒的那家人。
“小語，你覺不覺得剛才那位景先生有些眼熟？”
林語一愣，大嫂也覺得他眼熟？
“嫂子也覺得眼熟？”
“你也覺得？”
林語點了點頭，她一邊開著車、一邊在腦子裏回想究竟在什麽時候見過他。
“他長得好帥，跟個明星似的。”
聽著嫂子念叨，林語腦海一閃。她想起來了，這個叫景司的可不就是兩個多月前微博熱搜上那位被人拍了照片的大帥哥嘛。難怪覺得眼熟了，當時她刷到那條微博時還以為又是哪個團隊抄作要推出新人呢。
“嫂子，估計是網上看見過他照片。我依稀記得他好像是那個因為一張照片就上熱搜的，當初好多人都在熱搜微博下說他比現在的當紅男明星還帥呢。”
“哦，我想起來了。”林語這麽一說，小蘋果媽媽也記起來了。“你好像還說估計是哪個團隊抄作要推出新人是吧。”
林語點了點頭，現在知道是自己想得太多了。就憑剛才見到的，也知人家條件不比做明星差。而且他都結婚了，真要想混娛樂圈的，多半不會這麽早結婚。想到這樣帥的男人已經名草有主了，她不免有些失落。哎，果然應了那句話。好的男人，不是已經死會，就是在搞基了。
“不過說來網上的評論倒沒錯，這位景先生長得的確是相當帥。至少在我見到的男人當中，他是最帥的一個。”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即便是已婚有女的小蘋果媽媽也忍不住被司空景那長相給吸引了。
“是啊，如果他真進娛樂圈，肯定會秒殺上到八十、下到三歲的女性的。”林語附言道，現在可是個看臉的社會。尤其是娛樂圈，且不見好多小鮮肉演技沒多少，但仗著一張臉就吸引了無數粉絲嗎？不過，這位景先生不便有顏值，想來品行與能力都應該不錯。如果他進娛樂圈，她肯定會粉他的。
“小語，爸媽不是催你交男朋友嗎？如果你能夠交像景先生這麽位男朋友，爸媽肯定會高興死的。”小蘋果媽媽想起公婆最近一直憂心著小姑子的事情，不由得開口。
林語失笑，這種好男人是可遇不可求。腦子裏閃過司空景穿著圍裙端著菜的模樣，如果不是他結婚了，自己倒是不介意一場女追男隔層紗的戀愛。
小蘋果的事情對於司空景夫妻來說隻是一段小插曲，他們根本沒想到會因此引發後續。不過，這些都是後話。目前來說兩人更擔心出差的蘭邵。
“不是說三天就回來嘛，怎麽還沒回來，哥不會出事了吧？”過了三天，請假的保姆都回來了，蘭邵卻還沒有回家，楚宛歌有些擔心了。之前蘭邵親自出手就說明事情頗棘手，會不會出意外了？
“不要擔心，以大哥的本鄰肯定沒事的。”司空景心裏其實也有些擔心，但是卻拍著妻子的背安慰道。
楚宛歌還是蹙著眉，她說：
“不行，我再聯係看看。”
“好吧。”見她始終憂心的模樣，司空景也不攔著。“我看著歲歲，你先去聯係大哥吧。”
楚宛歌點了點頭，兩日前她跟蘭邵通過電話。但自那通電話後，對方的手機就呈關機模式。她又打了風的手機，也是關機狀態。也因此，她更加擔心了。
下了樓，楚宛歌打電話還是沒有打通。她抿唇想了想，回到書房打開了電腦，準備用以前在組織的聯絡方式試試。她知道自己用這種方式可能會暴露行蹤，但是現在她已經管不了這麽多了。
楚宛歌開啟了聯絡方式，但是結果還是不行。她有些焦躁，若非兒子要在吃母乳，她就想親自跑一趟t市了。
“沒聯係上嗎？”司空景抱著兒子走了過來。
楚宛歌搖了搖頭，眉心微蹙。
聞言，司空景也跟著蹙了眉。
“不知道組織這邊是否發現了？”楚宛歌想蘭邵如果未歸，這邊應該知曉了。說不定已經派人過去支援了，但雖然這麽想，心裏那股不安卻始終存在。
“再等一晚吧，如果還沒消息，咱們再想辦法。”司空景說。
楚宛歌點了點頭，也隻能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