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很正常好不好?”楚宛歌無語了,“你若是看見比基尼,還不能瘋。”不過也不一定,說不定是愛瘋呢。男人都愛那種,區別隻是有些還要掩飾一二。


    “什麽比基尼?”司空景好奇問。


    “算了,不說這些了。”楚宛歌果斷結束話題,“你不是懷疑賢太妃麽?現在怎麽想?”


    “你既能變成楚家嫡女,那賢太妃也有可能是另外的人。”之前,司空景還有些想不通。但現在知道世界上還有那樣神奇的事後,倒也覺得賢太妃之事不難解釋。


    “其實除了穿越,還有另一種可能。”楚宛歌想了想說。


    “哪種?”


    “重生。”


    “重生?”司空景蹙眉,“你是說她可能是重新活過來的?”


    “沒錯。”楚宛歌點頭,“重生有兩種,一種是她本人重生;還有一種是他人借她身體活過來,其實也跟我這種情況差不多。隻不過,我是由另一個時空而來,但重生也可能是同時空,甚至是認識的人……”


    如此複雜麽?司空景聽得俊眉越蹙越緊。


    “為了弄清楚,我們可以先試探她一下。”楚宛歌提議道。


    “如何試探?”


    “咱們這樣……”楚宛歌湊近他耳邊,悄聲嘀咕著。


    另一邊,明溪院。


    “安王、安王妃都安頓好了?”賢太妃回到自己的院子,在休息了片刻後問婢女。哎,這身體看似保養得不錯,但還是老了呀。才沒多久呢,就覺得累。真是的,要是她以前哪會這樣。


    “回太妃,安王爺、安王妃已經客院休息了。”秋嬋答道。


    “好。”賢太妃坐到桌旁,一邊喝茶一邊對秋芸吩咐道,“秋芸,去讓那院子的大丫鬟過來。”


    秋嬋、秋芸互望了眼,雖然不解但還是行了禮出去了。


    沒過多久,一個身著湖藍色羅裙了清秀婢女跟著秋芸來了明溪院。


    “奴婢秋霞見過太妃。”婢女進屋後,立刻朝著賢太妃福身行禮。


    賢太妃放下茶杯,看了下婢女,然後才開口:


    “謝太妃。”秋霞站起來有些忐忑,她也不知道太妃突然召見自己所為何事?


    “秋霞,你不要緊張。本太妃找你來不過是關心下安王、安王妃休息得可好?”看著小婢女緊張的樣子,賢太妃輕輕笑了笑道。


    原來是問安王爺夫妻啊。


    秋霞鬆了口氣,答道:


    “回稟太妃,安王爺與王妃進屋後就把奴婢等叫出去了,隻留了他們帶過來的一位侍女姐姐。”


    “就這樣?有沒有別的?”難道一進屋就睡覺了?她本來準備派人去監視安王夫妻的,可是一來她這幾日還沒有培養出可信任的人;二來安王看起來不像是吃素的,更何況要是那安王妃真是拂蘇,豈不打草驚蛇。於是她按捺住了,這才想從院子裏的婢女身上得到些消息。


    “倒是還有一件事。”秋霞猶豫了下說。


    “什麽事?”賢太妃的動作一怔,語氣有些急切惹來了婢女們詫異的目光。


    賢太妃不自在地捋了下頭發,說:


    “說吧,還有什麽事?”


    “回太妃,就是安王爺突然讓咱們準備了筆墨紙硯。”


    “他們要那些做什麽?”賢太妃有些好奇了。


    “奴婢不知。”


    賢太妃看她的確是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就擺了擺手道:


    “好了,你先下去吧。”


    “是,奴婢告退。”


    賢太妃等秋霞走後就蹙眉思索的樣子,秋芸和秋嬋互相看了眼,覺得自從太妃清醒後越來越讓她們摸不著她的想法了。


    “啊嚏——”賢太妃突然打了個噴嚏。


    秋芸、秋嬋一驚,齊關心地問道:


    “太妃可是著涼了?奴婢給您拿毯子吧。”這天兒是一天天變冷了,太妃才好不久可不能再生病了。說著,秋芸給了秋嬋一個眼神,秋嬋便要去裏間取毯子。


    “不用了。”賢太妃喚住她們,“我沒著涼,隻是打了個噴嚏而已,沒什麽事兒。”


    “可是……”秋芸、秋嬋有些猶豫。


    “聽我的。”賢太妃斜了她們眼,“都說沒事兒,別大驚小怪,省得驚動了安兒。”那位大孝子要是聽見自己著涼了,還不得又跟前跟後地侍候。可她痛苦啊,一想到這麽個俊美熟男是兒子,她就再次痛恨穿錯身了。


    “是。”見狀,秋芸秋嬋隻得作罷。


    ……


    夜色降臨,晉安王早早讓廚房備了酒宴替小皇叔夫婦接風洗塵。因著是家宴,倒也沒講究什麽男女不同桌的老規矩,賢太妃、晉安王夫婦及一雙嫡子,另外就是司空景夫婦幾人圍坐了一桌。


    司空景、楚宛歌坐上位,晉安王與兒子們與司空景相鄰;賢太妃與晉安王妃則恰巧挨著楚宛歌坐。在他們背後,則是站著布菜侍候的婢女們。


    楚宛歌看著身旁的賢太妃暗暗叫了聲好,一會兒正好可以試探這位‘前後不一’的太妃。


    “小皇叔、小皇嫂,您們的婚宴我未能參加。現略備薄酒,祝您們新婚快樂、百年好合。”晉安王手捧著酒杯站起來向司空景夫妻敬酒。


    “好,多謝小四。”司空景端著酒杯一飲而盡,但是楚宛歌卻是麵帶歉意並沒有端起酒杯。就在司空桓他們疑惑時,卻見司空景已大手接過了楚宛歌的酒杯又是一飲而盡。喝完酒後,才對司空桓等人解釋道:


    “宛歌不善飲酒。”


    司空桓明了,賢太妃看楚宛歌的眼神卻若有所思。她難道不是拂蘇?她明明記得拂蘇酒量還可以,雖不是千杯不醉,但也能放倒一兩個人。而這位安王妃卻是不能喝酒?


    幾人簡短地寒暄,然後司空桓他們才知道原來司空景他們居然是要去嘉木國。


    “這麽說,小皇嬸的母親竟是嘉木的公主?”都以為這位小皇嫂不過從三品侍郎之女,且還是二嫁之身配不上小皇叔。豈料人家轉身就成了嘉木國公主的女兒,論起來也能封郡主呢。這小皇叔是運氣好呢,還是早有所察覺?否則怎會如此堅定要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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