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海,我的話撂在這,周一如果見不到侯佳美親自來自首,那麽我隻好帶你去警局,關你個十天八天。”莫愁頗具威脅地說著。要知道包庇罪犯也是不小的罪名,更何況阿旺嬸還是個殺人犯。


    不過對於莫愁的話,蘇海根本就沒放在心上:如果說殺人的話,他都不知道自己殺了多少人了。那天晚上自己假扮成黑衣蒙麵人,如果讓這丫頭知道的話,不知道她會怎樣想。


    目送幾個警察離開,阿旺嬸隨即攆開劉媽以及小李他們,隨即衝眾人鄭重其事地說著:“候家的壽宴,我覺得安先生的計劃實在是太草率了。單讓蘇海一個人代表作為第四家族的安家來參加,恐怕我爸爸不但不會買你的賬,反而還會因此而大發光火。要知道,作為一家之主的他,結識的可都是社會名流。”


    聽阿旺嬸這麽一說,眾人均點點頭:“不錯。”


    事實上,對於候家一家之主大壽的日子,安冰偉也有自己的打算。四大家族之中任何一家有什麽重大活動的話,他安冰偉也一定過去捧場的。雖說他與作為第二家族的候家以及第一家族的馬家有些不和,但麵子上的功夫還是要做的。


    “你覺得,我們都要去?”安冰偉微微笑著,覺得侯佳美說的話大有道理。這個女人雖說以前對蘇海有過不利,但不管怎麽說心還是好的,自己也不必因此而糾結。


    侯佳美搖搖頭:“如果安家的重要人物全部去的話,一旦中了敵人的圈套,那就全部玩完。”侯佳美強調著:“你忘了我剛才說的麽?二十年前造成慘劇的罪魁禍首還沒伏法,並且勢力很快有望超過安家。”


    “你是說蘇國安?”安冰偉微微一愣。


    一旁的蘇海本來在旁聽著,突然見他們將目標扯到蘇國安的頭上,也是頓時心頭大震。


    本來對於二十年前的事情,蘇海一直都很好奇這個罪魁禍首是誰,想不到竟然就是此人。這段時間與蘇國安打交道,他已經覺得這個人的實力之強,超過自己的想象。而現在,正麵交鋒恐怕就要開始了。


    對於蘇國安,安冰偉也是大為頭疼。這個人依仗著成飛集團對他的信任,竟然一躍而成為今天大華集團的第二大股東。想當年,他不過是個身價隻有百萬不到的小嘍囉而已。


    這個人的野心非常之大,安冰偉也覺得不得不防。


    “這麽多年來,我知道候家中上上下下對蘇國安的底細並沒有了解,隻是看在馬家器重蘇國安的份上,所以才覺得這個人不錯。”侯佳美皺眉,“如果這次蘇國安也到壽宴現場的話,恐怕以他的能力,要公關我爸爸也不是什麽困難的事情。而到時候……”


    “不錯,看來我們要做的是要想辦法阻攔蘇國安!”安冰偉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心想自己怎麽就沒想到這點?


    目前蘇國安雖說還沒晉級到四大家族之中,但憑他背後的強大實力,他也能和安冰偉弄個旗鼓相當。而經過這麽多年的發展,安冰偉已經越來越沒辦法拿準這個人了。


    如果讓他公關掉候家的老頭子,那就代表著他的身後將會在現有馬家勢力的基礎上,又平添候家這個強大的勢力。到時候,自己恐怕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想到這一層的關係,即便是一旁的蘇海,也不禁大為讚歎:蘇國安啊蘇國安,真想不到我蘇海竟然有你這麽個父親。看來,我還真要想辦法將你給阻攔住呢。


    就在想著如何阻攔蘇國安的瞬間,蘇海的腦子裏突然想到一個人:安冰偉的營銷大樓的一樓衛生間中,一個麵容蒼老醜陋的女人,正怪異地瞪著大眼看著自己,口中喃喃:“國安……”


    天氣不錯,窗外原本早春才開的梨花竟然在冬天的時節開出了不少。而在乳白色的大宅中,光著身子的瑪麗身上流淌著幾滴比梨花略淡的乳白色粘稠狀,泛著腥味的液體。


    她十分享受地躺在一個軟綿綿的沙發上,大張著雙腿任由站在自己麵前,光著身子的蘇國安在她身下倒騰著。


    “咕嘰咕嘰”聲中,蘇國安展開強烈的攻勢,雙肉相交,隻聽“啪啪”聲響個不停。而在這樣的聲音中,瑪麗也忍不住扭動腰肢,放開原本還緊咬的嘴唇,“啊啊”地一潮高過一潮地叫著。


    她一邊叫一邊看著窗外,不知道她此時是在享受,還是在想些其他事情。


    “喂,做的時候專心一點,不要去想其他事情。”蘇國安提醒著她,讓瑪麗感到萬分無語。她真搞不明白,這個男人都那麽一大把年紀了,居然寶刀未老,對這種事情竟然還能保持這樣高漲的熱情。早知道的話,自己就不該給他配置那種秘製的藥物。


    瑪麗“啊啊”之餘,也有些不耐煩:“你弄好了沒,弄好了我去洗洗了。”


    “馬上就出來了。”蘇國安說著,立馬加快馬達,很快就已經達到頂峰,隨即劈裏啪啦地在瑪麗身上一頓亂射。而在他弄完之後,瑪麗隨即拿起紙巾,將身上的髒東西擦掉。


    “你都這麽大年紀了,居然還對這種事情有如此高的興趣。”瑪麗終於忍不住潑了蘇國安一盆冷水。


    蘇國安本來弄完之後正光著身子躺在床上,輕鬆地欣賞著自己依舊沒有老去的肌肉。聽瑪麗這麽一說,他也感到有些光火:“這段時間以來,你的腦子裏除了殺人還是殺人,似乎沒有一點心思放在我身上。”


    “這還不是你的安排?”瑪麗隨意地拿起一件睡衣披在身上。而這一切對還想繼續下去的蘇國安來說,無異是他想繼續下去的冷水。不過瑪麗說的也在理,當初正是蘇國安安排她去除掉自己那個兒子的。而現在,瑪麗一天到晚想著如何對付自己的兒子,自己卻漸漸為她不將心思放在自己身上而感到失落起來。


    “你說的沒錯,這次咱們一定要去拉攏好候家的老頭。”蘇國安想了想,隨即拿起一根煙。正要抽的時候,卻被瑪麗劈手奪過。他也不生氣,隻是微笑地看著瑪麗:“那個丫頭你準備的怎麽樣了?”


    “這還用得著你說,我早就安排得妥妥當當的了。”瑪麗哼了一聲,“這一回,蘇海非死不可。不過我覺得你這次想要親自去候家的話,恐怕還不能,安冰偉他們肯定會從中作梗,更何況侯佳慧那個女人很不喜歡你。”


    蘇國安輕輕地吐了一口氣:“你是說,我要另外派一個人過去?”想到派遣另外一個人,蘇國安略略皺眉,隨即將目光轉向瑪麗身上,又輕輕地搖搖頭。


    壽宴的那天,馬家的人肯定也會在,如果讓瑪麗出麵的話,恐怕不是什麽好對策。


    瑪麗似乎對蘇國安心裏想的非常了解,頓時嘻嘻一笑:“我告訴你一個辦法,絕對可以!”說著,她便俯在蘇國安的身上,嘀咕一陣。而蘇國安聽了,也慢慢地展開眉頭,隨即慢慢地將他的手伸向對方的嬌軀,慢慢地壓到她的身上。


    空蕩的房間之中,很快就傳來蘇國安和瑪麗的嬉笑聲。而在另外一邊的營銷大樓中,一個身穿藍色工作服的女人輕輕地搖頭,為自己悲慘的命運感到有些不憤。


    “媽……”便在這個時候,她的耳邊突然傳來這麽一聲。她一愣之餘,隨即將目光轉向身後。


    此時衛生間之外站著一個酷似蘇國安的年輕人,而營銷大樓之中沒有其他人。所以在這樣的時候,這個“媽”字除了她自己之外,再不會針對其他女人的。


    而聽到這一聲“媽”,再看著這麽一張曾經熟悉的臉,女人隨即心頭一震,手中的掃把掉落地上。


    不錯,喊出這麽一聲的人正是蘇海。當他想到掃地的女人,想到他口中的“國安”,再想到那天晚上她和蘇國安之間的情形,想到她那天晚上做出那麽出格的事情,竟然能從對方手中安然離開。蘇海就覺得,這個女人,一定和蘇國安有著不可分割的聯係。而更有一種很大的可能,這個女人是蘇國安的老婆,自己的媽媽。


    蘇海嚐試著喊了一聲,隻見這個皮膚黑黝黝的女人眨巴著眼睛,嘴唇張開著微動,似乎想答應著。不過就在蘇海激動不已地等著這麽一聲的時候,對方竟然失口否認。


    “我不是你媽媽……孩子……你認錯人了。”她搖搖頭,隨即拿起掃把,繼續掃廁所。


    而見到這一情形,蘇海頓時激動不已。他隻記得那個女人分明張開嘴,分明想答應自己。雖說她否認了,但他卻相信,這個女人就是自己的媽媽!


    想到這,蘇海頓時走過來,一把攔住女人:“媽媽,我知道你是我媽媽。”


    “不是的,孩子,我這裏還有事情沒做完,你不要當著我幹事。”女人低著頭,再沒看蘇海一眼。而見到她肩膀微微聳動的情形,蘇海再不會懷疑半點。


    不過她既然不承認,那蘇海也不便再為這個而和她辯解,隻是微微笑著,將自己的來意說出來:“有首歌叫做‘世上隻有媽媽好’,如果媽媽知道自己的孩子馬上就要麵臨死亡危險了,她又會怎麽做呢?”


    說到這的時候,女人頓時一愣,手中的掃帚也微微停了下來。不過也隻是一瞬間,她便立刻恢複掃地的動作,裝作對蘇海的話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的樣子。


    “後天候家大佬會做壽宴,到時候蘇國安會去那裏對我不利。”蘇海搖頭,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兒子隻希望媽媽能夠有辦法拖住爸爸,不讓他去那裏,否則兒子要做的事情全部泡湯。”


    說完這個之後,蘇海便頭也不回地走開。耳聽著蘇海的皮鞋聲漸漸遠去,女人終於站直了腰身,隨即轉過頭來。她的臉上掛滿著期待與恐懼,黑黝黝的雙瞳中似乎又重新閃起了神光。


    “他是我兒子……國安,你不能對咱們的兒子這麽殘忍!”她喃喃地說著,隨即抓起頭上的藍帽,一頭幹枯的頭發隨即跌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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