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安家別墅群,蘇海自從上次與安逸晨那場事情之後就一直覺得古古怪怪的,想不到這麽短的時間中,安家竟然真的有人死在裏麵了。


    眾人也不敢說話,隨即跨上車急匆匆地往家中趕去。要知道敵人既然殺了小王,那麽也有可能會殺死安可可。所以安冰偉在將蘇海叫回來的同時,也自然會讓安可可先不要念書。


    此時,安家別墅群早擠滿了警方人員,當然小王的屍體已經被法醫拉去做鑒定。而在安家客廳,莫愁坐在沙發上,早將閑雜人等驅逐出去,隻留下安氏夫婦並劉媽。


    “嚇死我了——最近一段時間老不下雨,我本來是想打水澆花的。揭開井蓋的時候,我立刻就聞到一股惡臭。我還以為這段時間不下雨,所以井水渾濁的原因呢,所以就沒放在心上。哪想到我一桶水提上來後,提上的水竟然有血色,還有頭發……媽呀!”


    雖然事情已經過去了一段時間,但劉媽到現在說著這事的時候,還是心有餘悸。而其他人聽到她說到這裏,也忍不住麵麵相覷:怎麽聽著就和恐怖片一樣?


    “你為什麽要打開那個井蓋,澆花未必要用井水,你家附近的自來水也可以的。”見到身邊的人做完剛才的筆錄,莫愁繼續問著。


    一旁的安太太點點頭:“是我說的。我家養著一盆很特別的鬆樹,必須要用井水才能養活,要不然我也不會在後花園挖那麽一口井了。想不到……”


    說到這的時候,她的臉色一陣蒼白,一旁的安冰偉隨即摟著她,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這段時間以來,安家發生的事情還算不少,上次被瑪麗的能量罩吸取真氣至今,安太太的身子骨就一直不好。


    “蘇海呢,他還沒回來?”莫愁又問。


    安冰偉皺眉:“蘇海那孩子人很不錯的,雖說他的本事不錯,但也不能憑此就認定他是殺人凶手。”


    “誰在懷疑我是殺人凶手?”就在這個時候,蘇海從外麵走了進來。他是剛下車便在外麵聽人說自己是殺人凶手,隨即氣哼哼地走進來。而身後的阿旺嬸聽到“殺人凶手”四個字的時候,臉上神色微微一變,一旁的安可可看著她,微微皺眉。


    雖說她很看不慣楚嬌嬌,不過自上次酒吧事件之後,她也覺得身邊的這個女人十分之可疑,所以最近一段時間對阿旺嬸刻意疏遠,雖說阿旺嬸對自己的親切度似乎比之前更好。


    見到是莫愁,蘇海不禁有些光火:又是這個腦殘的女人。他與安可可隨即走進來,阿旺嬸與周文才則被警方攔在屋子外麵。而蘇海一進屋,則立刻毫不客氣地職責莫愁:“你不要總是把屎盆子往我身上扣好不,真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


    “對不起,作為警察的我,在麵對凶案的時候,絕對不會錯過懷疑任何人的機會。”莫愁神色不然,“我隻是按規矩辦事。如果按照私人感情的話,我還是你的粉絲呢。”


    說到“粉絲”兩個字的時候,莫愁根本就沒有那種一臉崇拜的樣子。而這話,蘇海也是深信不疑的。自從知道自己會很高深的內家功夫之後,莫愁的確對自己奉若神靈。不過她這個人公私分明,雖說她有些腦殘。


    “殺人案與我無關,我也是剛才知道小王之死的。”蘇海皺眉,氣哼哼地坐在沙發上。


    莫愁敲了敲筆頭,望著蘇海搖頭:“你可以不是殺人凶手,不過我想知道小王被殺的當天晚上,你又在做什麽?不要告訴我,你什麽都不知道。”


    “那天晚上我在和你**!”蘇海瞪大眼睛,覺得這個女人簡直不可理喻。說完這句調戲的話,他不再給對方絲毫辯駁的機會,“我就是不知道他怎麽會死的。話又說回來了,你怎麽知道是晚上,難道凶殺案的時候,你就在現場,那你還問我幹嘛?”


    “蘇海你不要太過分!”莫愁本來正兒八經地問話,居然被這家夥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調戲了一番。上次在警局的事情,她之後也知道了,但考慮到那次是自己偷雞不成蝕把米,所以也借口去計較。不過現在,那性質就不同了。


    她正要找蘇海麻煩,一旁的安可可卻將自己心中的懷疑說出來:“我覺得這件事情會不會與阿旺嬸有關係?”


    安可可是個有什麽話就說的人,自楚嬌嬌將她對阿旺嬸的懷疑說出來之後,安可可便一直將這事情放在心上。不過這一個星期裏,她總是和蘇海慪氣,所以也就暫時沒空將這事抖出來。現在都死了人了,她自然會往這方麵來想。


    “這孩子,亂說什麽,阿旺嬸那個人平時老實巴交的。”安太太搖搖頭,一旁的安冰偉也覺得女兒找個想法很不靠譜。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外麵突然傳來警方的哄鬧阻攔聲。


    隻聽“砰”的一聲,客廳的門被推開,阿旺嬸隨即走了進來。看到眾人一臉錯愕,她隨即歎口氣:“不錯,小王是我殺的。”


    這話一出,在座各位都震驚不小,尤其是安冰偉夫妻。當初他們從家政處招來阿旺嬸的時候,這個女人隻說她會武功,卻連家務都不會做。而招到家中之後,她對安可可也是亦步亦趨,逆來順受,絕不會違拗她一點。


    真想不到,這樣一個人竟然是個殺人凶手!


    “阿旺嬸,你不是在開玩笑吧……”安太太一臉不可思議。而聽到阿旺嬸是殺人凶手的時候,安可可碩大的屁股不禁向裏挪著,沒多一會兒便坐在蘇海緊握的拳頭上。


    屁股上突然被一個硬中帶軟的東西給戳了一下,安可可頓時嚇了一跳:難道我坐到男人的那個上麵了?想到這,她不禁回頭看著,卻看到蘇海瞪大眼睛怒氣衝衝地看著自己,原來自己一屁股坐到對方的手上了。看到這,安可可不禁挪動屁股使勁揉揉。


    蘇海見這死丫頭不但不挪開,反而覺得坐在自己的拳頭上很爽,於是立刻變拳為指,趁著對方稍稍向上挪動的機會,他大拇指一豎,正中對方下身最深最柔軟的菊花處。安可可一個沒防備坐上去,立馬疼得齜牙咧嘴地跳起來。


    “什麽事情?”一旁安冰偉他們正在說正事,見女兒突然這副怪模樣,頓時感到很奇怪。


    蘇海嘻嘻一笑,立刻替安可可解答著:“她的菊花被爆開了。”


    “菊花,什麽菊花,咱家的菊花早就謝了啊。”安太太感到莫名其妙,卻漠不關心,隨即轉向阿旺嬸,“你為什麽要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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