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未來城軟件掉包一事,做法是這樣的,外部入侵的黑客攔截取穆梓藍郵件,將他給未來城送去的指令攔取下來,加以修改,重新發送,就是用的這種方法讓未來城那裏的員工收到錯誤指令,並按照錯誤指令嵌入了新的修改調整過的軟件程序。


    而未來城工程部每天給穆氏股東發來的時時監管郵件,以及科技效果視頻,也是經過攔截和修改的,否則依照他們真實匯報的內容,肯定會匯報軟件做出調整後所產生的細微效果的不同處,入侵的黑客將所有郵件都統一修改後,讓他們看到的是嵌入軟件後,未來城的變化如前期試驗中是一模一樣的。


    若不是今天龐統突然而至的私人郵件,恐怕他們現在還蒙在鼓裏,不知何時才知曉。


    穆梓藍先前給prb高層致電過去,聽到對方言語中對他們的誇獎,以及讚歎軟件死角和缺陷的完美解決,穆梓藍才震驚的發現自家集團的網絡肯定被人入侵了。


    這種方法若想不觸動內部安全警報,除了要有內部人的配合,還需要對方彪悍的it入侵技能。


    在穆氏科技人員**網絡時,曾有個程序員說道:“對方肯定不隻是個簡單的黑客而已,我們麵臨的應該是一組高技能的科技團隊,這種商業間諜式的入侵,一定有非常強大的it技術員作為後盾,恐怕他們團隊的實力與我們不相上下。”


    此刻當維修員說出,ip地址是蘇思兒的電腦時,辦公室內安靜如無物,剛才的種種敲擊聲瞬間沒了。


    穆梓藍抱著肩很是冷然,一言不發,也不看蘇思兒。


    蘇思兒皺了皺眉,淡聲道:“我不知道我的電腦出了什麽問題,不過它確實曾經黑屏了三次,我今天找了人去維修,沒查出病毒。如果真是由我的電腦上傳播出去的控製攔取的入侵碼,那麽我說道歉,但是不要用這種眼光看我,我並不是內鬼。”


    程序監理也開口說了句:“是蘇董事最先發現的未來城的軟件,存在有修改的可能性。大家趕快順著此ip地址往外查,找出把蘇董事電腦做為媒介的那幫商業間諜的it團隊。”


    眾人又敲著鍵盤,也有幾個研發的技術流去了蘇思兒的辦公室,從她的電腦上去查入侵留下的痕跡。


    忙活了一大陣,這次花費了格外多的時間,雖然弄明白入侵者是如何修改攔截郵件的,但……結果還是不怎麽好,他們查不到是如何入侵的。


    程序員說:“他們每回入侵使用的ip地址都是不一樣,能找出這些地方,但估計難以找到這些幕後的人,而且今天上午他們似乎意識到被發現了,在我們未**之前,他們就已經集體退出公司的網絡,並連帶著消了很多重要痕跡。蘇董事又找人維修電腦,徹底是將這些入侵痕跡銷毀了,最後一次他們撤走的ip地址無法查詢到。”


    說完,程序員有意無意的看了蘇思兒一眼,讓她十分不舒服。


    沉默了會兒,軟件部總經理道:“入侵者修改指令,也是因為有攔截的郵件作為底稿,他們將新的軟件發送出去讓未來城嵌入,勢必也需要有我們原有的開發的軟件程序,否則他們拿什麽去修改調整。我們一直對軟件程序的保密工作做的嚴謹,除了公司四個大股東外,也就隻有我這裏有全套程序,到底是如何外泄出去的?”


    先前去蘇思兒辦公探測她電腦的一個技術人員,猶猶豫豫道了句:“我們剛在蘇董事的電腦上,檢查出軟件程序是從她那裏泄露出去的,有痕跡。”


    穆梓藍神色愈加晦暗不明。


    蘇思兒成了眾矢之的,她完全不知道這是怎麽一回事,她也就是在幾個小時前,從龐統那裏得知的軟件效果的不同。


    大家大半年不眠不休研發出的軟件程序,就這樣被她不明不白的外泄出去了,很多人心裏不是滋味,就這時候,突然聽到角落裏一個研發人員幽幽的說著:“剛剛蘇董事說,是收到了未來城的施工人發來的私人信件,才覺察出未來城現在嵌入的軟件跟我們最終敲定的不太一樣。入侵團隊都可以攔截掉prb高層給董事長的郵件,怎麽會攔截不掉從中歐那裏發來的個人郵件?漏網之魚未免太大了些。”


    “還有電腦維修的事情,真的是好巧,剛好在入侵團隊退出集團網絡時,蘇董事你的電腦就黑屏壞掉,又那麽好巧不巧借著維修,很多入侵及最後的退出痕跡都沒有了。”


    蘇思兒皺眉,這人話裏的意思無非有兩個。


    第一,要麽是入侵團隊故意為之,讓蘇思兒接收到龐統的郵件,讓他們在今天發現網絡被入侵。


    第二,要麽就是蘇思兒假借龐統的郵件所演的戲,反正軟件已經嵌入,沒必要再入侵網絡下去,不如來場賊喊捉賊的戲碼,還可以順道洗脫嫌疑,又能借口自己電腦中了病毒,將責任推得一幹二淨,即使入侵痕跡被銷毀了,也是維修她電腦的人的事。


    ……她能收到龐統的郵件,他寫的內容提及過軟件程序這樣的關鍵詞,居然沒被攔截掉,確實蹊蹺。


    蘇思兒想起自己在看龐統的郵件時,屏幕閃了下,按照他們的說法,確實,入侵者完全有能力攔截掉龐統給她的郵件。


    可是為什麽沒有呢?


    為什麽讓她看見?


    “蘇董事,你真的不知道這到底怎麽回事嗎,又或者說你知不知道,是誰盜取了你手中的軟件程序?”程序監理如此問道。


    話已至此,幾乎人們都覺得蘇思兒與此事脫不了幹係。


    辦公室內有人低聲的議論著,氣氛很是混亂。


    蘇思兒轉頭看了看穆梓藍,道:“你也覺得我是那個內鬼?”


    他沒看她,隻是沉著臉眼中戾氣很盛,他對軟件部的總經理道:“去給在未來城工作的同事打個電話,讓他務必把嵌入的軟件程序發一套完整的過來。”


    隨後有對在場的研發部的it精英們道:“你們,當心了,不要接收到的軟件又是被人攔取修改過的。收到這套修改過的軟件後,先逐個來分析,修改過的軟件程序到底會給我們的施工帶去什麽樣的後果,是好還是壞。我們為了這軟件辛苦了大半年,不能就這麽前功盡棄。”


    “負責網絡安全的,在最快速度內重新建立一個公司內部網。”


    接著他對軟件的另一個高管,道:“去給白莫打個電話,不要用公司的電話,讓他帶團隊趕快過來。”


    穆梓藍聲音沉著,一個一個的去吩咐接來下的工作,將這棘手的突然起來的變故,拆分開來一個個去解決。


    “剩下的其他人,繼續追蹤入侵者。”


    “還有。”穆梓藍壓低聲音,極其凝重道,“這件事絕不能讓prb的人知曉!”


    prb到現在隻以為如今嵌入的軟件,是他們做得完善後的調整,可是這軟件哪有那麽容易說修改就修改,他們和白氏共同研發的這套程序,是存在著死角和缺陷,但那是現今技術無法達到的科技領域,雖然有其他的代替方法,但都是暫時性的,隻能一時看起來效果完美,時間一久,整套軟件程序就會出現各種各樣其他的問題。


    所以他們才會沒去用其他方法,代替這些軟件中的死角。


    “蘇思兒,接下來十九層的工作就不方便你參與了。”穆梓藍終於回轉身子對她說話,“你出去。”


    她細細看他眼睛,雖然戾氣和沉暗,但卻沒有懷疑和不信任的情緒,看樣子穆梓藍並沒覺得她是內鬼,蘇思兒也確實覺得自己不能再十九層待下去了,畢竟現在軟件員們做的都是屬於高度機密的範疇。


    蘇思兒點了點頭:“好,我明白。”她剛要走,突然覺得有個問題需要問一問,她對程序監理道,“我的電腦是什麽時候變成的入侵者的通道?我存有的軟件程序被盜取又是什麽時候。”她得知道她電腦是哪天出的問題。


    程序監理看向穆梓藍。


    穆梓藍頷了下首,監理這才回答她道:“入侵的當天就盜取了整套的軟件程序。就在上個月初三號。”


    蘇思兒聽到答案就離開了十九層,她在心裏回想上月三號是周幾,她用電腦都做了什麽……想來想去,突然頓住,腦袋發麻,她記起來那一天正是她的電腦初次出現黑屏的日子。


    而她是給林子夏發送完策劃案,在接收到林子夏回複的郵件後,她剛一點,就突然電腦黑屏了。


    是的,這事兒就是發生在那一天。


    她想起那天李琳對她的勸誡,讓蘇思兒離林子夏遠點,她覺得林子夏心思很沉。


    確實,林子夏曾半開玩笑的向她要過軟件的程序。


    蘇思兒心慌發涼,她覺得此事詭異,單看入侵事件與林子夏沒半毛錢的關係,可蘇思兒仍不安定起來,她給林子夏打去電話,居然關機。蘇思兒氣結,又給林氏中他的部門打去電話,響了三聲便接通了,蘇思兒開口道:“我要找林子夏,你們總經理。”


    手機裏傳來一個溫柔的女聲:“是蘇小姐嗎。”


    蘇思兒皺眉,對方又問了一遍,蘇思兒才道:“是。”


    “你好,我是總經理的秘書,他不在公司,今天臨走前,他交給了我一把鑰匙,告訴我要是蘇小姐你打來電話,就讓你過來取走這把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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