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沒有明說的警告簡直不要更明確地告訴我這裏麵一定有什麽問題,隻是他這麽跟我說的目的我不是很清楚。


    如果這件事他知道內幕,作為十字軍的領袖,他應該是有能力有權力去幹預一些事情的,那也就是說很有可能他並沒有幹預。


    而這種警告的意思就是讓我不要這麽做。為什麽不讓我多說話呢?他不想讓我知道什麽呢?他為什麽不想讓我知道呢?


    他沒有給我安排住處,這麽明顯的逐客方式讓我心裏充滿了鬱悶,說是不受待見,這個方式也真的是獨創了。酒館也接到了通知,他們正在抓緊撤離,所以對於我要求入住的請求他們表示了理解但是依然拒絕了我。


    我慢慢地遊蕩在已經有點陷入慌亂的街道上,大家臉上的臉色都很慌張,但是孩子們似乎對這個情景並不感冒,他們還是該玩玩他們的。當然了也有些出來找孩子的家長難免會高聲咒罵甚至打得孩子嗷嗷的哭出聲來。


    我爬上鍾樓,鍾樓上的守衛瞪著眼警惕地看著我,我說我來看看風景,但是立即再次遭到拒絕,我被趕了下去。最後我隻能坐在廣場上的凳子上看著大家全都慌慌張張。


    陽光照在我的臉上,我抬起頭看看已經偏斜的太陽,失去了正午的耀眼,現在的光已經變得黯淡了些,低頭看著地上的影子一點一點在地上移動遮蓋住了那還在奮力拖拽食物的螞蟻。


    他不想讓我知道隻有兩個原因,要麽是他參與了,要麽有些事情他暫時不想讓我摻和。但是我更傾向於他也參與了這件事!


    一直折騰到第二天的淩晨,在朝陽將陽光穿透清晨的薄霧再次灑向人間的時候整座城市都變得異常安靜。這種安靜讓我感覺很舒服,經過一天一夜的喧囂現在耳朵清淨多了。


    街道上一個人都沒有,家家戶戶全都緊閉門窗。有些人還在家裏等待,大部分已經撤離。留在家裏的人都是等待被征召的預備役。


    我沒有再次前往阿比迪斯的指揮所,沒有必要,我也沒那麽下賤非得去摻和人家的事情。但我依然在城牆周圍軍營附近徘徊,我還是想找到達裏安。


    靠在街角看著士兵們忙忙碌碌忽然有種……叫我很不爽的感覺。我也知道這種感覺是因為被冷落不被重視而產生的,我也在調整自己的心態,告訴自己其實也無所謂,但是這些鳥人當年根本就什麽都不是的家夥現在竟然把我隔絕在一邊就是還是讓我感覺不爽。


    這是因為不信任還是因為看不起呢?想到這我忽然就想起了泰羅索斯那家夥。這麽一對比他簡直就是個大好人呢!


    還有件事叫我很不爽,就是泰蘭!他應該認識我的,但是那家夥……隻是看了我兩眼,那眼神毫無所謂,這叫我實在是難以接受。而且……他是不是看上阿比迪斯她女兒了?泰蘭似乎比布裏吉特年齡要小吧!


    他們在忙碌,我在瞎琢磨。又這麽無所事事地混過了一天。


    來這裏的第三天,城牆上突然傳來了叫聲和哨聲,士兵們立即全都站了起來,那些還在幹活的趕緊加快了腳步,沒過一分鍾,城裏的鍾聲大作。街上的人已經不是走了,而是全都跑了起來。


    亡靈大軍來了。


    雖然姍姍來遲,但終於還是來了。


    我趁亂登上了城牆。此時已經沒有人在乎我穿的為啥跟他們不一樣了,也更沒有人問我是誰了。因為此時映入眼簾的是如螞蟻般密密麻麻的大片的行屍。


    率先抵達戰場的不是它們,而是石像鬼!


    這些玩意在高空盤旋著,我數了數大概有這麽十幾隻。這群人似乎對這玩意不是很理解,大家仰著脖子議論紛紛。一會打起來,這些家夥造成的傷害超乎想象。


    眼看這群沒有任何作戰經驗的家夥一個個探頭探腦胡謅八扯,我知道這場仗有多難打了,甚至一會怎麽死,死多少我感覺都展現在眼前了。


    我還是站了出來,“一會開戰小心天上飛的東西!都把耳朵豎起來!那玩意撲下來優先擊殺!”我的喊聲讓一些人轉頭看向我,但是他們看了看我之後又麵麵相覷然後不再理我。


    這時一個穿著鎧甲的人走過來,“你喊什麽!”他瞪著眼睛看著我,一臉的憤怒。


    “我隻是告訴他們一會怎麽小心點。”


    “他們都不傻。”那家夥回懟了我一句。


    “你們不了解那是什麽。”我說,“那玩意的破壞力非常強,當年達拉然失守跟這些石像鬼就有很大關係。”


    “得了吧!”那家夥甩了我一句,那語氣滿是嫌棄,“你是誰?”


    “我是一個路過的。”我說。


    他打量了我一句,“要是你願意幫忙,我很感謝你,但是你最好少說話多做事。”他瞪了我一眼就走了。


    無奈我隻好去找阿比迪斯或者是埃裏戈爾,或者我認識的隨便一個人都可以,可是當我看到阿比迪斯的時候我又站住了。


    “你還在這裏呢。”我身後傳來一個聲音,扭頭一看是埃裏戈爾。那家夥一身銀色的鎧甲,外麵套著血色十字軍的罩衣,上麵印著十字軍的徽章。


    “我……嗯……”我想說什麽,可又不知道說什麽,於是隻嗯了一聲表示回應。


    他看著我的臉,“你變化不是很大。”


    “你也是。”


    “我變化不大麽?”他笑了笑,“你能來這裏叫我很驚訝,因為關於你的傳說都不是很好。”


    “是麽?”


    “你一直跟隨阿爾薩斯?”


    “你們都知道?”


    “你在洛丹倫的時間可不短了。”他說。“而且作為一個外國人能跟在王子身邊,這種事沒人會不知道。”


    我點了點頭。


    “阿爾薩斯還活著麽?”


    “活著。”


    “你怎麽知道?”


    “這就是他的軍隊。”我說:“那個叫克爾蘇加德巫妖是先頭部隊,這就是。”


    “烏瑟爾被殺的時候你在麽?”


    我點了點頭。


    他看我的眼神發生了變化,但是沒有我想得那麽劇烈,“阿爾薩斯為什麽要這麽做?”他認真地看著我。


    “阿爾薩斯已經瘋了。”我說。


    “為什麽?”


    “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他確實瘋了。”我說。


    “據說他能複活死人。”


    “是的。”


    “那就是他的傑作。”我看向正在徐徐前進的喪屍們。


    “你被他殺死了麽?”他雙眼注視著我說道。


    我瞥了他一眼,“你覺得呢?”


    投石機上的石頭被點燃了,隨著一聲令下拔地而起。


    火球在空中劃過一條美麗的弧線砸向了密集的屍群。


    屍群發出沉重的吼聲,它們毫無畏懼,甚至開始了衝鋒。


    城牆上所有的人全都緊張了起來,城牆其實並不高,十幾米高的樣子。原本我以為它們隻是僵屍,骷髏和憎惡,這群隻會拿屍體疊羅漢的家夥竟然不知道怎麽搞來了雲梯!


    都已經進化到會使用工具了?


    看到這我心裏一陣羞愧自責又伴隨著緊張不安。來的時候我怎麽沒有發現呢!我還跟他們說這群家夥隻會怎樣。


    現在可好!完了!


    屍群衝到了城下,然後就開始了架梯子開始了攀爬。我大叫道:“將梯子推下去!推!”但是士兵們並沒有聽我的。


    我一下子就急眼了。“這是死人!不是活人!推梯子!把梯子推下去!”


    還是沒人聽。


    我爬上城垛往下一看,我的天哪!它們開始疊羅漢了!


    可就在我扭臉往另一邊看的時候幾支箭矢穿透了我舉著的木製盾牌。我罵了一聲,“火油!準備火油!”這時候有人聽話了。


    埃裏戈爾就在不遠處,我衝到他麵前喊道,“火油!快點火!”


    可就在我對這他說話的時候天上一個巨大的黑色的影子一下子從天而降。一把拽住埃裏戈爾直接將他摔在了地上,而那巨大的身影砰的一聲落在了我身後。瞬間兩個士兵發出了一聲慘叫。


    回身過來,剛準備起身,忽然我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撞在左臂上,然後我整個人飛了出去。當落地之後的我看向那個黑影的時候埃裏戈爾已經被它按在了身子底下。


    我沒有絲毫猶豫直接拔槍。


    三發子彈被我用最短的時間射了出去,那玩意猛地扭頭看向我。那張臉真的是……醜的要死,醜得嚇人!


    其實我現在心裏急得要命,周圍的人上啊!快上啊!怎麽不上啊!我心裏是這麽想的但是嘴上沒有時間喊。


    那個巨大的石像鬼扭臉扔下身下的埃裏戈爾朝我爬來,我直接有掏出一把槍朝它臉上連開三槍!


    那玩意一仰頭,我清楚地看到子彈射進了它的麵部。


    再拔出一把槍朝著它的胸膛又連開兩槍。那玩意躲閃了一下,往後倒退了幾步,然後“哢”的一下一扇翅膀飛了起來。


    “快放箭!快!”我的聲音都喊劈了。


    這時旁邊的人才抓緊放箭,但是為時已晚,那玩意飛走了。


    埃裏戈爾從地上爬起來他驚恐的看著我,“那是什麽!”


    “石像鬼!”我趕忙揣起火槍然後將火藥袋解開,“優先擊殺!去告訴他們!優先擊殺那些天上的玩意!小心天上的玩意!”


    其實這個命令已經下晚了,那些石像鬼就像從天而降的炮彈,砸在地上,掄一圈,然後拔地而起,再順帶帶走兩三個人。


    除了天上的石像鬼,城下疊的屍體已經有半個城牆那麽高了。當火焰衝天而起的時候,我的心裏既激動又高興,傾瀉而下的火油點燃了還在堆砌的屍群,但是很快這種高興就再次變成了恐懼!


    火的確在燃燒,但是那些屍體沒有痛感,它們毫不畏懼,被壓在下麵的亡靈士兵在燃燒,立即就被後麵的亡靈士兵送人堆上拽了下去,甚至有些亡靈士兵會自己主動從人堆上跳下去,再後麵衝上去的亡靈士兵會蓋住燃燒的火焰,沒過一會那火就滅了。


    空氣中飄蕩著滾滾的黑煙,被燒焦的皮肉的味道最開始竟然還有點香味,可是很快這種肉被燒熟的香味就被焦糊的臭味所完全掩蓋。


    而傾瀉火油的任務也並不是全都順利,有一個地方就因為石像鬼從天而降撲到了正在倒火油的士兵,而引發了一連串的火災。當火油順著城牆流得滿哪都是的時候我心裏大驚!不好了!


    事實也確實如此,那個地方成為了喪屍們攀爬最快,也是首先被攻破的地方。


    我們的箭矢在拚命往下射,雖然用處真的不大,但是至少還稍微有那麽一點點的作用。可是亡靈士兵的弓箭手反過頭來傾瀉回來的箭矢卻實實在在給我們造成了巨大的損傷。


    雲梯已經被喪失們固定的推不動了,而我們的士兵想探出頭去砍斷一截也根本做不到,大部分人是探身出去了,可是會被立即射成刺蝟。


    “準備迎敵!”城牆上的人高呼,亡靈士兵已經爬上來了。


    其實一開始就錯了,這也是沒有經驗造成的,當然了我也有一定的責任。


    人類,我是說活人攻城,一般來說不推倒雲梯的一個原因就是不是很容易推,而且雲梯上挨個往上爬每次上來就一個人,除非雙方差距巨大,一般來說防守方雲梯旁邊站上二三十個人,上來一個切一個。


    當然了,衝上去能活下來的都是極其幸運,且極其強壯,並且防護是比較,不是極其到位的。他們身上的紮甲,板甲,各種甲能讓他們在對方砍了自己幾刀之後還有足夠的戰鬥力。


    也就是說雲梯放在那是殺傷敵人挫敗對方士氣的一種方法。


    但那是對人而言,對亡靈這根本不起作用,因為亡靈根本沒有士氣這麽以個說法,他們沒有畏懼,不會恐懼,不會因為前麵被砍死了多少人了就害怕不衝鋒了。


    不會!他們會繼續衝鋒。


    這也就造成了我們的士兵心裏壓力劇增的一個情況。


    當亡靈士兵翻過城牆跳上來的時候,我們的士兵一擁而上,在經過短暫的壓製之後,石像鬼竟然紮堆朝著一個地方發動了攻擊!


    看到那一幕的心一下子涼了!


    這是純粹的碾壓!


    那麽一堆石像鬼輪番俯衝砸向那群人類士兵的時候,最開始人類士兵是沒有準備的,這一下子衝下去之後立即就有十幾個甚至二十個人被砸死或者砸傷,而那些玩意落地之後並不是立即飛走,而是會朝著旁邊的士兵撲上去,在抓傷兩個人之後再抓著兩個人或者一個人飛起來。然後將我們的士兵從天上扔下來,砸向我們的士兵。


    輛三輪的攻擊,我們的城牆就……被攻破了。


    就在我心裏急得要命的時候預備役終於出動了!


    其實預備役是給一線士兵輪換用的,也就是在敵人進攻的時候不可能所有人全都上,高強度的作戰隻要是個正常人,不會持續時間太久,一定要在打退敵人或者進攻到一定程度上前來接替,補充一線士兵繼續作戰的。


    但是此時已經顧不得什麽預備役了輪轉替換了,全都上!要是被攻破了那就什麽都白扯了!


    聽到城中傳來預備役震天響的口號時我心裏稍微好受一點點了。


    近身肉搏的開始了,士兵們抽出劍來跟亡靈士兵廝殺了在一起。最開始那些不知道所以和不夠幸運的士兵被一排排地砍倒了,這個事情最開始就說了,但是依然有不少人做不到或者忘了。


    盡管我一直在喊,但是……


    人跟人是不一樣的,同一件事在不同人手裏結果是千差萬別的,還是有人企圖用劍捅死那些天災士兵,而不是擊打它們的腦袋把它們的腦袋砍下來或者砸個稀巴爛。


    戰鬥持續到了中午時分,城牆已經被攻破了一半,預備役在城牆下麵再次列陣,從城牆上跳下來的亡靈湧了下來。


    現在這個時候我還期待著能不能有奇跡發生,魔法師們的火焰魔法在剛才的戰鬥中並沒有發揮什麽太大的作用,而此時它們使用的冰霜魔法在砸在屍群之中發揮的作用還是非常有限。


    士兵們用盾牆進行最後的阻擋,一旦被攻破亡靈士兵將徹底攻進城中。雖然士兵們還在苦苦支撐,但是看這個情況被攻破隻是遲早的問題了。


    即便是如此,此時倒是有一個值得慶幸的事情,就是憎惡還沒有攻進來,一旦那玩意進來我們的死傷數量將會急劇增長。但是那東西體型過大,爬雲梯自然是不行的,而喪屍們堆成的屍山它們爬起來也特別費勁,而要想把這種士兵殺手發揮到極致就需要把城門攻破,而我們此時在拚命保護的也是城門。


    此時我們的騎兵根本發揮不了任何作用,擠在一起的現在沒有任何破解辦法,隻能耗著,耗到最後的才能取得最後的勝利。


    終於我們的魔法師站在了屋頂上,它們將冰霜法術狠狠地砸在了那群被堵住的亡靈士兵頭上。但是很快我們的魔法師們就遭到了石像鬼的攻擊,站在隊伍一側的我看到一個石像鬼撲向房頂的魔法師之後我能做得最快的事情就是拔槍。


    但是這次我的射擊沒能救下那個法師,當石像鬼再次飛到天上的時候隻留下了那個魔法師血淋淋的屍體。


    我一邊嘶吼一邊拽著一旁的一個士兵告訴他爬上房頂保護魔法師們。我則一邊緊張地裝填彈藥一邊盯著再空中盤旋的石像鬼。


    隨後奪過一麵盾牌來我也爬到了房頂上。那個叫阿雷拉斯·火葉的家夥就在前麵,此時我也顧不上他是精靈的身份,先保護住他再說吧。


    我端著盾牌站在了他身邊,他瞥了我一眼沒有理我而是繼續施法。在他引導完了一個冰雹法術之後我將他往後拽了拽,他驚訝的看著我。


    “你往後靠靠。”我說著擠在了他麵前,左手一麵盾牌,右手一麵盾牌加上我的身體將他擋在了身後。


    “用不著!年輕人!”他此時也已經殺紅了眼,說話的聲音很不客氣。


    “把那點魔法留著你多施展兩個法術吧!”我頭也不回。


    他沒說什麽,我隻感覺身後一陣發涼,他薄薄的兩片嘴唇用極快的速度念叨著我聽不懂的咒語,瞬間空中出現了無數冰錐再次砸向下麵的屍群。


    我不停地掃視著周圍,妄圖提前發現有誰會對我們射箭,我的盾牌確實替他借助了不少箭矢,但是百密終有一疏忽,跟我上來一起保護這個法師的士兵還是沒能擋住飛撲下來的石像鬼。


    那小夥子大叫一聲“小心空中!”我聽到的時候知道不好了,但是為時已晚,但好在他勇敢地站起身來擋在了杜安身前,啊……應該是護住了他的後背。


    杜安被撞下來的石像鬼給撞倒了順帶著撞到了我身上,雖然我緊繃著雙腿隨時準備著,可是被著突如其來的一下撞擊給我直接從房頂上撞下來了。我從二樓的房頂一下子臉朝下栽了下去。


    當我睜開眼的時候我的後背已經著地了,這下給我摔的!倒沒感覺特別疼,但是從這麽高的地方拿後背著地還是感覺不得勁。而且後背的盾牌並不是平麵的,那是有一定弧度的。


    從地上爬起來我看了看房頂,上麵已經撕扯起來了,阿雷拉斯·火葉不愧還是一個比較優秀的魔法師,我能清晰地看到他身體周圍有一層類似於霜一樣的保護層。


    而且能看到明顯的冷氣從他身上呼呼冒出來。


    我趕忙往房頂爬去,此時最初那個被撲倒的小夥子早已經失去了蹤影,房頂上隻剩下石像鬼和被壓在身下的法師。


    我左手再次掏出火槍,對它後背就是三槍,那家夥一仰腦袋,但是扭了下身子後又一口朝下麵的火葉咬了下去。一看不行我直接拽出錘子撲了上去。


    一錘子狠狠砸在它的翅膀根上,這下立即見效了,那玩意猛地一扭身體不再撕咬下麵的火葉而是想擺脫身後的我。我當然不會讓它逃走了,揚起錘子朝著它的左側後腦狠狠砸了下去!


    “砰!”


    那玩意腦袋一甩,身體往旁邊一歪,直接從房頂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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