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爾尼斯後來發生的這些事你還在暴風城的時候有聽說過麽?


    就是狼人的這事。


    這個國家從獸人戰爭一開始就不是個可靠的夥伴,加入·聯·盟也純粹是不得已而為之,所以這個國家以最快速度用最堂而皇之的理由離開聯盟也就是理所當然。


    這已經夠令人不齒的了,而修那道牆也更是滑天下之大稽。真不知道他們的國王是怎麽想的,竟然想用一堵牆保萬世太平。


    而當瘟疫蔓延到整個北方的時候格雷邁恩估計得拍著手慶幸得虧自己父親的英明決定給自己國家建一堵牆。而且當我們攻陷了達拉然之後這個國家估計更慶幸自己竟然躲過了這世界末日般的大劫難。


    現在他們怎麽個情況我就不知道了,當年阿爾薩斯敗走諾森德,然後希爾瓦娜斯占據了洛丹倫,我回到洛丹倫之後也曾重新走過這條我們曾經走過的路,除了凋敝,破敗,死亡之外這裏的條件其實跟提瑞斯法……很像!


    當然這裏沒有西威爾德跟東威爾德地區毀滅得那麽嚴重,至少這裏的森林還在,土地被汙染得也沒那麽嚴重,隻不過這裏已經沒有活人了。


    我說的是銀鬆森林及周邊。


    你知道麽……這個國家的國王似乎腦子有點問題。當時我從那過還真就發現了一個十分奇怪的事情。


    被我們毀掉了家園的那些吉爾尼斯人在格雷邁恩之牆前安營紮寨當起了難民!而格雷邁恩國王竟然就這樣放著不管!據我觀察這一大片的難民營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那種。


    我不知道當我們第一次經過吉爾尼斯地盤的時候這群難民是一開始就湧過去了還是當我們再次來這裏的時候這群家夥才逐漸過去的。可阿爾薩斯後來撤回諾森德,我跟他一起去的……等我回來那都多久了!


    感覺得有兩三年之久吧!


    可那地方竟然還是這樣……


    你說什麽?你說希爾瓦娜斯怎麽?


    希爾瓦娜斯並沒有一直騷擾吉爾尼斯北境!這事我知道!


    當時的希爾瓦娜斯沒有這種實力,而且當時的斯托姆加德成為聯盟首領國之後可是英勇得很,而且瓦裏瑪薩斯的汙染者軍隊那時候才剛剛成軍,希爾瓦娜斯的軍隊當時根本就不怎麽行,所以一直就沒占著便宜!這事不成立。


    瘟疫?


    剛才不是說了麽,瘟疫隻是毀滅了部分土地!當時我們撤軍的時候克爾蘇加德並沒有跟小狗撒尿似的邊走邊撒。我們當時走的很急,可以說幾乎沒有停歇哪有多少時間散播瘟疫。


    所以我推測這裏一直這樣應該是跟狼人有關!


    但是這事也很蹊蹺。


    首先就是他們國家有人研究狼人這事國王是應該不知道的,但是他應該知道自己的國家早就出現了狼人。我當年在長城內殺死了一隻狼人,那隻狼人應該被帶進王宮被參觀展覽過了。


    但是我殺的這個狼人……究竟有沒有人關注,有沒有人去調查這事估計現在誰也不知道了。


    咱先不說難民的事,後來出現狼人這事你說他們國王是知道呢還是不知道呢?我的意思是這事得到了國王的準許了沒有。


    嘖……就是狼人成功抵抗我們亡靈大軍這件事。你覺得這事得到準許了麽?


    哼……我哪知道,我隻能猜!而且我也就隻能說這事不好說。你想啊,如果吉恩國王準許了這事,那麽後來狼人跟他的士兵那是怎麽回事?怎麽好好打起來了?為啥打起來了?


    那如果沒有準許呢……


    沒有準許……那也就是這些狼人是自願的或者被別人控製的。而這個控製者能操控這個狼人軍團。


    你懂我的意思麽?


    要是沒有準許,那麽這支軍隊就是出乎意料的一股力量,可是這股力量很強大啊,而且這股力量不屬於……國王!


    這個問題很現實,如果你手裏有這麽一支極其彪悍的武裝力量,瓦裏安會怎麽想?


    哈!是!你說的是……瓦裏安才不會跟你計較,他是個偉大的國王……對!你說得對!沒錯!他不會懷疑你的!


    你就說這件事有沒有風險吧!


    是啊,這不就得了!


    而且這些狼人……應該不能變成狼人就變不回去了吧。如果能變回去的話……怎麽甄別誰能變身誰不能變身?那讓誰進去不讓誰進去呢?是吧!


    所以這事一直拖到我從諾森德回來了他們的難民還在門口等著救濟呢!所以我感覺還是蠻準的,這個國家從上到下人都有點毛病!


    原本我們打完那一仗之後是要進軍安伯米爾的,克爾蘇加德都跟我們形容了那裏有多好,我們能在那裏得到什麽,說實在的在斥候將詳細情報送來之前我不是很想去。


    但是阿爾薩斯的軍令比斥候來得更快,而且先後傳來的兩道相同的命令全都是讓我們撤軍的,隻是後麵的那個命令更加緊迫。


    當時我們三個看著蹲在地上的傳令官陷入了沉思,按照克爾蘇加德說的那裏這麽好那麽好,等我們攻陷那裏就這麽那麽……哎呀簡直就是碩果累累!


    可是連續兩道命令這種事說明阿爾薩斯是非常著急的。之所以沒有第三道意思也很明白,沒有再三!


    索瓦爾率先表態撤軍,原本就不準備去的我也表示讚同,克爾蘇加德看了看我倆然後也點了點頭。


    這裏也就此成為了克爾蘇加德心中的痛,雖然多年後它的飛行要塞重回艾澤拉斯,但是也沒能彌補當年的遺憾。


    我?我有什麽好遺憾的。打下那個地方來又怎樣,不打下來似乎也就這樣了。而且我聽說那個鳥地方似乎也被汙染了還是咋的。


    我們就此撤軍了,撤得很迅速一路狂奔回到洛丹倫。但是很有意思的是阿爾薩斯已經離開了這裏,城裏當時除了給我們傳信的人之外所有人都走了,包括那個惡魔。


    而我們得到的指令卻是被要求回到北部海岸乘船去。真是……早怎麽不說!早說了我們就不拐這一道彎了。


    等我們來到海岸邊上後阿爾薩斯的船隊已經消失在了茫茫大海上。我當時真的給阿爾薩斯準備了兩張血牙狼人的皮子,我隻是怕他凍著。


    海上的寒風呼嘯著,海上比陸地上更冷。船頭的旗幟已經看不出是什麽顏色,就是一塊破布在風中飛揚。但是那凜冽的風似乎對這塊破布充滿了恨意,它無形的手拚命地撕扯著那塊布和上麵的窟窿,仿佛要置它於死地。


    我站在船頭上跟那塊破布一起頂著寒風,船艙裏比這裏稍微好點,至少風小的多。克爾蘇加德比我抗凍的多,此時我的臉已經完全僵硬了,但是它站在寒風中不僅站的穩穩當當而且還相當有氣勢,仿佛前方有著能讓它榮耀的東西在等它去摘取。


    “你似乎很期待。”我沒有瞥它,原因僅僅是眼球似乎被凍住了。


    它沒有回應我,我以為它下巴也被凍僵了。“你不期待嗎?”他的語氣很輕蔑。


    “這有什麽好期待的。”


    “每件事不管好壞都要保持好奇。”它說,“你總會有收獲。”


    “這種屁話對我沒用。”我說。


    “所以你活的很沒意思。”它說,“幸虧你死了,要不浪費太多糧食。”


    “這跟你有什麽關係。”我哼了一聲。


    “這當然跟我沒關係。”它竟然從骷髏的腦袋中噴出白色的煙霧,隨即就被寒風帶走了。“我剛才領悟到了一些新東西。”它的語氣裏帶著些驕傲。


    “就是你剛才噴出的白煙?”我轉過身看了它一眼,它倒是完全沒被凍僵於是扭臉看向我。“我稱之為冰冷血脈。”


    我笑出了聲。“你連皮肉都沒了。”


    “你不僅缺乏想象力,而且毫無藝術氣質。”它哼道。“很符合你現在半死不活的樣子。”


    我沒理它。它沉默了一會說道:“你興致不怎麽高。”


    我還是沒理它。“你想什麽呢?”


    “我忽然覺得有點……厭惡。”我說。“隻是覺得沒意思。”


    “你這個想法很危險。”它說,“阿爾薩斯需要戰士,偉大的戰士。”它指了指船艙,“你比那些玩意強。”


    “我謝謝你把我跟他們作比較,而且我竟然還比他們強一些。”我很想給它一個鄙夷的眼神,但是臉凍住了。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越航行這種低沉的心情就越發嚴重,以至於有一天夜裏我忽然聽到了那個久違的聲音。


    “幫助他。”那個聲音說,“幫助他做正確的事。”


    說實在的我提不起一點興趣來,“我沒有興趣。”


    “你以為這是在征求你的意見麽?”它說。


    “那你會毀滅我麽?”我躺在搖晃得越來越厲害的床上,船外已經是驚濤駭浪。


    “毀滅?”它笑出了聲。“跟你說一萬年你或許沒有任何感覺,那隻是個虛數,但是我能保證你會為此而後悔。”


    “我不會後悔。”


    “如果有一天你見到那個巫妖王,你可以問問他再來回答我,我不著急得到答案。”


    “你還是沒有說服我。”我說。


    “你似乎對他不再忠誠。”它說。


    “並沒有。”我說。


    “當然有。”它笑道。“你現在已經對他的命令不再堅定。”它輕輕地說道:“但是你的靈魂已經受損了,如果就這樣你將被他束縛而永遠無法脫身。”


    “我不信。”


    “走著瞧。”它說。“你現在就是他的傀儡,你失去了最珍貴的自由,你不得不去參加你完全沒有興趣的戰爭。你會給我答案的……我等得起。”


    船隻從最初的風雪嚴寒來到了越來越溫暖的海域,為了保證毛皮不會腐敗我隻能請克爾蘇加德用嚴寒去掉毛皮裏的水分。


    在我們靠岸後不久幸存的索瓦爾勳爵幫我收拾了毛皮,當時的製皮技術也著實不咋地,但是也確實比普通的毛皮要結實的多。隻是這珍貴的血牙狼人毛皮最終沒能給他做成皮大氅。


    當船隻航行在溫暖的海域的時候我真有點迷糊了,這不是往北的方向,隻是朝南而是偏向西南。


    當我問克爾蘇加德的時候它也是一問三不知,問掌舵的那個家夥那家夥也說不上個所以然它隻是說這個方向是被指引著的。


    這種屁話我是不大信的,直到我看到了陸地。


    一片破碎的土地!


    那片土地的顏色叫我眼前一亮,說實在的我對那種顏色很感冒。那種暗沉的紅色並沒有讓我感覺很古怪反而在我眼裏我隻感覺到了一種深沉,一種……特殊的感情,忽然這一路上的那種陰霾和死氣沉沉從我心中被一掃而空。


    而那片土地的樣子更是神奇,海灘就像被撕裂了一樣,幾乎沒有一處平坦的適合登陸的地方。而且這種情況綿延了不是一點半點而是幾十公裏。


    我問掌舵的那個家夥到了麽,他說還沒有,但是已經快了。我問那個召喚你的人是誰,他說是提克迪奧斯大人。


    這個惡魔竟然還在,而且他似乎還成了隊伍的領路人。


    碎裂的海灘懸崖上長滿了那種紅色的大樹,但是我觀察那應該不是楓樹。


    “你知道這是哪麽?”我繼續問。


    那家夥看了我一眼後搖了搖頭。


    雖然我從未來過這種地方但是感覺似曾相識而且竟然有點親切,我看了一眼依然傲然挺立的克爾蘇加德,心裏也充滿了期待。


    我們找到比較穩妥的登陸點的時候已經是夜晚,我很慶幸沒有觸礁,因為我看到了沉船,而且看標誌是我們的船。阿爾薩斯已經從這過去了。


    舵手在認真的開船,我卻被美麗的星空給迷住了。


    我記得很多地方的星空,在藏寶海灣的夜晚總是暖風吹得遊人醉,那個地方雖然充滿銅臭但是那裏的夜空給我的感覺就是繁茂。


    艾爾文的夜空給我的感覺是安靜,西部的夜空叫我感覺廣闊遼遠。丹莫羅的夜空應該是因為天氣的原因,那個感覺是清冷。然而我最喜歡的是阿拉希的夜空,那個地方我感覺是最靜謐最自由的,而且竟然還帶著一點溫馨。


    可是這個地方的夜空竟然叫我心裏有點激動,那片星河橫亙夜空,不需要月亮就可以讓我們不至於瞎的啥也看不見。


    這裏我隻感覺到了一股敬畏和……神秘。


    先前來的船被整齊地排在海上,岸上生起了火告訴我們該往哪走。


    等我踏上陸地的那一刻竟然感覺有點飄飄的,有點晃的感覺。


    阿爾薩斯見到我們前來臉上沒有表現出喜悅之情,他隻是盯著我們走向他。


    沒等他說話我已經開口了,“我們來晚了。”


    他隻是輕聲的哼了一聲,然後看向我們身後的軍隊,打量了一下之後他說道:“你們的戰績並不怎麽樣。”


    “那些狼人……比較難搞。”我說。


    “這就是你要跟我匯報的麽?”他隻是看著我。


    “那些玩意……是目前我們遇到的最強大的敵人。”我加重了語氣。


    他的眼神叫我有點不舒服,然後他轉眼看向克爾蘇加德並用手指著那些被燒的很難看的巫妖,“解釋。”


    克爾蘇加德的罩帽裏閃著光,它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很真誠地朝阿爾薩斯俯身致歉並說道:“我們已經盡力了。”


    我以為他會說點難聽的話,但阿爾薩斯顯然不是那種首領,他皺了皺眉頭,“結果呢?”


    我瞥了克爾蘇加德一眼,又看了看阿爾薩斯,“結果就是……並沒有什麽結果。”


    阿爾薩斯臉上的表情顯然是對我的回答很不滿意。“那是什麽結果。”


    “我們沒有完全清除狼人,有殘餘。”我說,“但是我能保證它們已經不能對我們造成更大的傷害。”


    阿爾薩斯盯著我,他在等我繼續說下去。


    “而且……狼人有點蹊蹺。”我說:“這些家夥對自己原本保護的人發動了攻擊。”


    阿爾薩斯對我說的並不感興趣。“你們還活著就好。”


    這是我聽到的最讓我感覺舒服,甚至讓我感覺有點如釋重負的一句話。


    “我們這是在哪?”我問。


    “我也不知道。”阿爾薩斯說。“那個惡魔消失了。”


    “我們會不會被耍了?”我說。


    阿爾薩斯輕輕搖了搖頭,“不會的。”他說著望向了旁邊一處更高的懸崖。那個山崖上站著一些奇怪的生物。


    “那是什麽!”順著他的目光我也望了過去。


    “那個叫阿克蒙德召喚出來的。”阿爾薩斯咬了咬牙,“來監視我們的。”


    我們在這片海灘上駐紮了幾日,第二天白天我就轉到那片懸崖上去了。阿爾薩斯沒有囑咐我不要去惹他們就是沒有關係。


    可當我走近之後那些玩意的樣子嚇了我一大跳。那是我自從被阿爾薩斯捅死之後第一次感覺到內心咯噔一下。


    那些玩意是真的醜!


    且不說別的地方,單純說眼睛就讓我非常非常厭惡。


    貓的眼睛你知道吧,還有狗的。你也知道牛的眼睛是什麽樣子的對吧。但是你知道羊的眼睛長什麽樣麽?


    羊!


    那種眼睛很無神!但是看人的時候給我的感覺就是很……糟糕!我很不喜歡那雙紅色的幾乎是長方形瞳孔的眼睛!除此之外它們的腦袋也是羊的翻版。那對尖銳的角跟西部荒野上的瞪羚很像,但是他們的嘴巴卻是又寬又大而且裏麵長滿了尖牙。


    它們全部都是絡腮胡子,隻不過有些下巴上胡子是真的長。那些玩意的身上長的毛發一看就感覺讓人心煩,不光一點都不順滑,毛毛躁躁支楞巴翹的,而且顏色是那種我極其討厭的深棕色。而且這裏麵往往還夾雜著一些亮白的毛發。


    它們的胳膊跟腿都很粗壯,手不是手,是爪子。腿是羊腿,腳是蹄子,巨大的蹄子,那條尾巴更是神奇,我感覺像獅子尾巴。


    我走過的時候所有的這種羊變成的玩意全都抬起頭看向了我。


    我不喜歡這種注目禮,而且這些玩意實在長的醜。我看了它們幾眼之後就想走,可是被其中一個叫住了,“你上來幹什麽。”它的聲音也叫我不舒服,雖然聲音不大但是比較尖銳,聽著就覺得心裏亂的慌。


    “看看你們是些什麽玩意。”我說。


    “你就是昨天來的那個人。”其中一個說。


    “你眼神挺好。”我誇它。


    “請你回到你的駐地。”那被我誇的惡魔對我說道。


    “為什麽?”我問。


    “我要確保你們的安全!”它說。


    “我們已經弱到需要你們的保護了?”我笑道。


    “是的!”它毫不猶豫得脫口而出。“你們這種低等生物怎麽可能感受到這片土地有多危險。”


    “低等生物……”我皺了皺眉,“你高等?你是什麽?”


    “我跟提克迪奧斯一樣,來自一個跟這完全不一樣的世界。”他說。聽罷我搖了搖頭轉身就走。


    “你這個低等的生物似乎智慧也很低。”他說。


    我停下腳步斜著眼看著他,“你說我麽?”


    “這裏有別人麽?”


    “你知道你長得樣子有多醜麽?怪物!”我說:“你長得樣子像一頭羊,在我們這裏羊是一種愚蠢,邪惡,淫·蕩的玩意。”我盯著他的眼睛。“一般我們會將它們的腦袋砍下來,但我們不吃這種玩意。”


    我也不知道那天為什麽那麽大的火,我一看到那種生物就會有一種莫名的憤怒和純粹的厭惡!


    那群家夥瞬間也暴怒了。


    那天我……受傷了。


    但是我弄死了四隻山羊怪。


    要不是提克迪奧斯忽然從天而降我敢保證這會變成一場群毆甚至更嚴重的事情。提克迪奧斯盛怒,但是他並沒有處罰我們,而是將幾個還想往上頂的山羊腦袋給揪了下來。


    開始還有山羊想對他咆哮,但是提克提奧斯惡狠狠地說:“如果你壞了阿克蒙德的好事,你知道你會是什麽下場!”


    “薩維斯不會放過你!提克迪奧斯!”


    “但是我敢保證你會死在我前麵。”


    聽到這話後他們這才憤憤地閉上了嘴。


    這隻是開始,之後我們之間的梁子越來越深。後來我才發現一個問題,這些玩意身上自帶一種能力……令人憤怒!這應該也是最初提克迪奧斯不讓他們跟我們接觸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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