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剛才說的是不是有點亂?


    我……隻是想到哪說到哪,如果你有疑問可以隨時跟我說,免得你再忘了。


    獸人跟矮人的戰爭?


    你聽誰說的?


    啊……這個事……嘖嘖……我想想……


    那已經是很久很久之後的事情了,久到北方人類王國幾乎全部滅亡之後才發生的事情。那時候……聯盟已經名存實亡,但是部落已經崛起了。


    這件事跟薩爾有關,但也不全是他的責任。呃……我們先不要說這個事了。


    我剛才說到哪了?


    對……他們要遠航……去新大陸。


    那晚我們簡單聊了一下,我大概了解了一下他們的氏族,然後我們就分開了。


    那晚是我對獸人的看法發生改觀的重要一晚,當然主要原因有兩點,一個是薩爾這個家夥讓我不討厭,而他又恰恰是新部落的首領,第二個原因是我看到了獸人溫情的一麵,這群醜陋的玩意也有屬於他們的愛和溫柔,第三個原因是那些小家夥們。


    這個地方我覺得我還是有些失誤的,當時的我看到那些小家夥的時候……不是可愛啊,那些小玩意有些長的真像小猴子,但是大大的腦袋和尖尖的耳朵看上去又著實不像個好玩意。但是我還是動了憐憫之心。隻是在分別的時候我忘了告訴薩爾一聲,一定要加強思想教育,做一個溫和一點的獸人而不是見到人類就想砍他們的腦袋。


    我真忘了這事,我隻想到了祝福他們……


    唉!


    如果我跟薩爾說了……你覺得後麵人類跟獸人之間會不會沒有更多的衝突會不會就稍微和諧一點呢?


    至少他們的後代不會出現那麽激進的家夥,你同意我的說法麽?


    我沒有繼續待在那看他們怎麽轉移的,之後的事情順利與否就隻能看他們自己的運氣了。


    我當然是回到人類社會,既然先知告訴獸人要趕緊走,那這事我估計也得找過泰瑞納斯國王。


    其實當時我不確定薩爾嘴裏的先知究竟有沒有真的去找泰瑞納斯,但是當時北方除了確實聽說有瘟疫出現但是整個王國其實很祥和。


    而經過在巴羅夫家走一遭,在獸人這折騰了這麽一回之後我深深的感受到這件事估計得是真的。


    於是我再次來到了洛丹倫。


    但是這次回到洛丹倫王城之後我首先感受到的就是城裏竟然出現了詛咒教派人的身影。


    那還是我從酒館裏出來之後,偶然發現了在巷口穿著詛咒教派青色長袍的人在左顧右盼,我當然認識那個袍子,那個標誌叫我一下子就記了起來。


    我不動聲色的從酒館裏走出去,然後繞了一圈繞到了他們頭頂。從身後突襲容易叫他們跑掉,從天而降最有效。


    確實是這樣,當我從房頂跳下來的時候兩個人完全沒有反應過來,我一把攬住一個的嘴巴,右手掏進他的懷裏,然後揚起一腳踹向旁邊個人。那個家夥顯然不是經常參加體力勞動或者鍛煉的家夥,我一腳踹向他的肋骨,那家夥一歪身子捂著斜肋就歪倒在地。


    而我懷裏被我封住口鼻的家夥剛要掙紮被我硬生生拖進了巷子,我右膝蓋朝他腰上一頂,那家夥本就被我拽的失去了重心,被我一頂整個人就放倒在地,在我手裏他就像個小雞仔一樣。


    這詛咒教派的人看來也不都是些狠角色。


    我一拳打在那家夥臉上他瞬間失去了知覺,我朝被我踹斷肋骨的那家夥走去,他看到了我,我看到了他眼裏的恐懼。


    我一把抓住他的衣服領子將他拎了起來,“你是什麽人?”我明知故問。


    “我們……都是教會的人。”


    “放屁!”我將他頂在牆上,狠狠撞了一下,“你的教派不在這。說老實話,免得皮肉之苦。”


    “我……我說的是實話。”他還想嘴硬,但是我一把攥住他的關鍵部位的時候他瞬間就軟了下來。


    “說吧。”看著他求饒我選擇給他機會。


    “我們……我們隻是在傳教。”


    “傳的什麽玩意?”


    “有機會我可以給你講……但是……但是我們可以不用這種方式。”他踮著腳尖哀求道。


    “誰派你們來的?”


    “我們自願來的。”


    “從哪兒來?”我追問。


    “布瑞爾。”他說。


    “還做什麽?”


    “就是傳教……”他說。


    “你撒謊,我剛從凱爾達隆回來,你們的首領是叫克爾蘇加德吧!他叫你們在這裏幹什麽?”


    這個家夥竟然一臉的懵逼,他驚訝的看著我,“什麽?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我使勁一攥,他瞬間發出痛苦的哀嚎,“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繼續用力!


    “我不知道……我不……我……我們來發展教派新成員,我們隻是做這個我別的什麽都不知道。”


    “布瑞爾的瘟疫是怎麽回事!”我惡狠狠地說。


    “我不知道……我隻是傳教。”


    看著他嘴硬我選擇了更快的方式,我知道這很不……呃……人道。但是……我不想解釋。


    他很快就吐口了,他說布瑞爾的事情不是他們做的,但是他知道教派會指派某些特定的人在城裏特殊的區域舉行儀式並將賜福的物品扔進水井裏。


    聽到這個我倒吸一口冷氣。在我恰到好處的逼問之下兩個人將儀式的地點告訴了我,而舉行儀式的時間就在明天晚上。而舉行儀式的地方就在城東南商業區,專門賣生鮮水產的市場裏。


    看著這倆家夥我想將他們送到監獄裏,但是如果送到監獄……


    明天晚上才會集會,但是這倆家夥也是要參加的!現在的問題就是既要獲得準確的情報把人抓到,又得快!一旦被他們發現這倆人丟了,這件事可能就完全失敗了。


    但是此時我在洛丹倫城裏沒有朋友,沒有可以依靠的信任的人啊!


    雖然英雄總是在關鍵時刻發揮作用憑借一己之力扭轉乾坤轉危為安,但那都是故事。


    於是我決定進行第二輪審問。


    巷子裏的嚎叫聲確實引發了有人會在巷口張望,但是我為了讓他們倆快點說,所以下手確實狠了點。


    審問一個人我不確定會不會這麽效率,但是同時審訊兩人的時候,似乎就會有一個率先說出你想要的,誰都不希望自己成為犧牲品。


    但是中間出了點插曲,就是兩個人的哀嚎聲確實太大了,有熱心群眾就舉報了我的惡行。


    我沒有躲,而是跟幾個守衛說了這兩個人的情況,但是守衛並不想聽我說太多,盡管我能理解他們為什麽非要這樣,但是我不準備把時間浪費在這個上。


    於是我一腳踹斷手裏掐著的那個小夥子的腳踝,衛兵見狀就要撕扯我,其實我已經做好了武力衝突的準備,四個衛兵被我全放倒了,而掐在手裏剛才被放開的那家夥卻還沒有走出巷子。


    總有人說聽人講腳踝斷了走路不是很受影響,我衷心祝願這種人以後有機會試試腳踝斷了是如何走路的。


    被我抓回來的那家夥立即就交代了,然後補充了地上被打暈過去的那家夥沒有說到的地方。


    我感覺信息已經差不多掌握了,於是將兩個人再次打暈過去,喚醒一個被打暈的衛兵,我將這倆個人的情況交代給了他。


    看著這個傻乎乎的衛兵有點不聰明的樣子,我最後告訴他了一件事,“去找你們上司,然後抓緊找到烏瑟爾,告訴他比爾正在追查瘟疫的源頭。”我一把將他薅起來推出巷外叫他去找他上司,我又喚醒一個,告訴他讓他去找烏瑟爾,然後告訴烏瑟爾去果戈裏大街611號抓捕裏麵的所有人。比爾·麥克斯就在那等著他。


    地上的衛兵一骨碌衝出了巷子,兩個人帶口信應該夠了吧。應該不會出錯的。


    看了一眼地上的眾人我隻期望這倆壞蛋能多暈一會。


    我直奔果戈裏大街611號而去,但是我驚訝的發現旁邊隻有610跟612並沒有611號。我心大驚,不好了!我被他們騙了!


    站在610號沿街商鋪前麵,兩個忙碌的夫婦隻是看了站在那的我一眼。要麽說嘴巴勤能問出金馬駒來,611號的入口並不在這一麵,而在這條大街後麵的巷子裏。


    但是611號住宅旁邊的商販竟然全都是托!我的行為被這些人給傳遞了出去,我是誰,我想找誰。


    要麽說人心這種東西用一個詞來形容就是莫測!等從610旁邊一條一人寬的巷子裏擠進去之後我才發現這裏麵真的是別有洞天,但是很遺憾的是……我被一群人堵住了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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