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回去匯報吧,不用來了!這種恩情我們心領了,人就不用親自來表示了。都這個時候了他帶著軍隊來我們可沒有那麽多食物給你們吃。那個家夥非常不屑非常輕蔑地說。


    聽到這話我真想一拳將他本就沒什麽肉的鼻梁打斷。


    這話不光是說給我聽的,也是說給圖拉揚聽的。就是攆我們走唄!


    我恨!


    我恨他們!


    我們幾個離開了王宮,我的牙都要咬碎了。圖拉揚現在學會了黑臉,現在的臉色非常難看,烏瑟爾皺著眉頭也忽然就失去了往日的那種祥和陽光。


    平和是什麽?是境界不是狀態。有些事不在自己身上的時候都可以是聖人,都可以指點江山,安慰你,安慰我,讓你看開點吧,讓我放下吧!


    我去你嗎的吧!你他·嗎的!


    這個時候誰都想不開,誰他嗎的都放不下!事情在別人身上自己揣著手看熱鬧的時候都是他嗎的聖人!


    我沒有憤怒,我哪有憤怒了?我隻是向你敘述我當時的心情,我就這麽想的。


    然後呢?


    沒有然後。


    這次輪到咱們的圖拉揚表演了,他跟奧蕾莉亞表示了感謝,然後道別。


    我沒打擾這對男女的私人時光,我在門外等著。


    忽然圖拉揚奪門而出,我驚訝的看著他跑向自己的戰馬。我以為是談崩了或者表白失敗了。他什麽都沒說然後我們就這麽出城了,不算是不辭而別,反正人家精靈王有什麽表示我也不知道。


    我不斷地瞅著咱們的副統帥,那家夥麵色凝重,略帶哀傷。看來似乎是談崩了,或者就是表白失敗了。


    我來到烏瑟爾身邊問他我們去哪,他說追獸人的大部隊,回洛丹倫!


    我驚訝的看著他,又看了看前麵的圖拉揚。


    咱們這點人回去有啥用?我不解的看向他。


    烏瑟爾說以大局為重!


    哈!大局為重!


    前些日子圖拉揚奉洛薩為導師的場麵我還曆曆在目呢!洛薩將索拉丁的遺產贈送給他們之後他們激動的表示感謝的場麵我還記著呢!


    左一聲老師,右一聲老師的情景我也記著呢!洛薩現在深陷辛特蘭生死未卜!當時我們要是快馬加鞭趕到辛特蘭也用不了多久的!


    我找到圖拉揚,我問他,洛薩的大軍還在辛特蘭呢。


    他說你確定麽?


    嘖……那回答我的口氣如此冰冷。


    我怎麽確定?我確定什麽?我……


    我驚訝的是此時他的變化!這跟半年前那個小夥子完全不一樣了好吧!我以為他會擔心!我以為他會糾結!我以為……


    哈!


    沒有!


    他眼睛裏流露出來的是決絕!他完全不顧!


    你知道這時候我心裏有多難過麽?你知道我聽到這話的時候多心寒麽?


    嗬……


    然後我們身後出現了一大隊人馬。


    你能猜到是誰。


    嗬……


    唉!


    那家夥的臉上的表情啊……哎呀,變的這個快啊!他不當演員真是可惜了!可惜了他的臉蛋和演技了!


    首先是驚訝,然後是震驚,然後眼裏是喜悅,帶著淚光的那種喜悅!


    他勒住韁繩,人沒動隻是回首遙望著!等待著!那人飛奔到他身邊。


    要是往常看到這一幕我可能會……嘖……


    現在我眼裏這簡直是惡心!惡心!


    兩個人站在一起那個四目相對喲,那個含情脈脈喲!要不是場合不是很合適我估計就他嗎的親上了!


    這讓我感覺要是洛丹倫真淪陷了這倆人手牽手纏纏綿綿走天涯也不是沒可能!


    而奧蕾莉亞帶著這支軍隊趕來之後圖拉揚直接帶著人往西而去。就這麽追了一路,越追越沒譜,最後根本一點獸人的蹤跡都沒有了。


    我們跟丟了。


    人跟丟了,但是並沒有阻礙兩人的心情。


    我聽人說人一旦陷入愛情之後就算天塌下來都不會他們的心情。以前不知道真的假的,但是此時我覺得愛情裏的人隻有對方最大。別的一切都可以不在眼裏。


    因為丟失了目標我們遂來到了考林鎮,可還沒下馬就被告知獸人已經從鎮外繞過去多日了,一路朝西而去。詢問獸人有沒有侵犯村鎮之類的事情,他們表示沒有。


    既然發現了獸人上報了沒有,他們說已經上報了。又問那組織民兵了沒有,回答說組織了,但是獸人已經走了還組織那個有啥用呢?


    於是我們繼續追一直追到塔隆米爾湖畔。再往前就是奧特蘭克的地界了,在湖邊遇見一位漁夫,他說獸人一部分已經從這裏渡湖而去,另一部分則進入了南部的山區。


    聽到這個消息的我們都震驚了,這是獸人第二次走水路,但問題是哪來的船!而且去南部山區幹什麽?漁夫說南部山區就是奧特蘭克的地盤了!


    我是被獸人的進軍方式給弄暈了,有大道不走往山裏跑個什麽勁?而且奧特蘭克多山多高原寒冷且食物稀少,路途也難走!


    圖拉揚說要趕緊趕往安多哈爾,或許在那能得到獸人的線索。


    就是跑,就是折騰,當我們來到安多哈爾之後被告知獸人已經深入奧特蘭克腹地!


    如果就是跑也沒啥事,但是問題就在於等我們帶著安多哈爾的兵浩浩蕩蕩開到斯坦恩布萊德的時候那個白麵屠夫法庫雷斯特很淡然地告訴我們獸人已經從這開過去了。


    圖拉揚大聲質問為什麽不抵抗!但是法庫雷斯特公爵輕輕地說了一聲,國王下令不準抵抗。他還說估計現在奧特蘭克城都已經投降了。


    這個消息猶如晴天霹靂。沒人能接受這個消息。但是法庫雷斯特公爵卻幽幽地說道,國王瘋了!


    這似乎是句玩笑話,但是從法庫雷斯特公爵嘴裏說出來又似乎不是。


    那一夜過的叫人心焦。


    我認識這個公爵,我們以前見過,但是他似乎已經忘記了我這個人。那晚沒有宴會,沒有款待,沒有接風洗塵,因為法庫雷斯特說明天你們必須離開這。


    圖拉揚質問他難道置聯盟危難於不顧嗎?


    法庫雷斯特公爵則輕輕地說道,他不想找麻煩,但他不怕麻煩。聯盟對他而言都不如他城裏最爛的酒館裏的陪女來的真誠,而他首先需要效忠的不是聯盟,而是國王。


    他勸我們趕緊走,如果被奧登國王知道你帶著奧特蘭克的士兵來到了奧特蘭克的土地上,讓士兵放下武器歸隊還是好的,把你們這幫子人交給那些獸人或許是個不錯的禮物。


    這話既是建議也是威脅,雖然感覺很不爽,但是這個一臉白皮的家夥說的沒錯。於是圖拉揚連夜撤出了斯坦恩布萊德。


    圖拉揚哪受過這種侮辱,他氣的不行。我告訴他,我願意去奧特蘭克城一趟。


    他問我想做什麽。


    我說如果有必要,我可以去殺了那個瘋子國王。


    他勸我別去了,我告訴他如果奧登真的背叛了聯盟,那他活著就是個禍害,如果裏麵發生了什麽事情,我會酌情處理的。


    我讓他趕緊回洛丹倫,如果得到了洛薩的消息,請你一定要保護好他,他點了點頭說會的。


    這次奧蕾莉亞帶著軍隊追隨圖拉揚,這個美人帶著她的妹妹一塊出來了,我們以前也見過。我臨走前又回頭看了她一眼,要論長相,她真不如奧蕾莉亞長的好看,隻是這個女人冷若冰霜,比奧蕾莉亞更高冷。她應該認識我,但是從不跟我們任何人說話。


    從斯坦恩布萊德到奧特蘭克城並不是很遠,我原以為奧特蘭克城會全城戒嚴,看來我是多慮了,這裏的城門大開,百姓還是跟平常一樣。隻是我這身行頭想混進去可能會惹出麻煩。


    在城外一個村莊寄宿下之後我搞到一身衣服,喬裝打扮之後這才混進了城裏。


    多年前來是這個樣,多年後再次回到那裏還是這個樣子。這裏就像雪下麵的永凍土層,不會有任何的變化。


    城裏看不出任何緊張氣氛,百姓還是照常生活。我也納悶了不是說投降了麽?


    進城之後我先去了酒館,在酒館裏聽了聽本地的口風,我去的那個酒館以前還在那打過架。


    不過我現在的樣子酒保還真沒認出來,酒館裏沒太大變化,除了牆角打黑拳的現在已經不在了,一切照舊。


    我問他最近城裏是不是發生了點事情,那個酒保很震驚的問我一個外地人來這裏幹什麽。


    我說收皮子的。


    酒保告訴我現在國王似乎已經瘋了,據說是他讓獸人來到了奧特蘭克王國。


    我問那酒保是怎麽回事,他說國王瘋了。我說我知道了國王瘋了,那獸人去哪了?是去山裏當野人了還是去哪了?


    酒保說不知道。


    我問他獸人進城了沒有,酒保說沒有進城,他這都隻是聽說獸人來了,獸人在哪長什麽樣他們一概不知,全都是傳言。


    在我給了他兩個銀幣之後他又告訴我了一些城裏的事情。都說奧登國王瘋了,但是有人說他其實沒瘋,奧裏登王儲也沒有代理國王的全部權力。


    獸人來沒來他們不知道,但是他們得到的消息是聯盟軍已經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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