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是先鋒,這想都不用想。不是我看不起誰,就說潛行這事我覺得沒有幾個人能比得過我。


    雖然我是先鋒,但是我這一支作戰部隊的指揮卻不是我。是那個叫哈拉克的家夥。那家夥一本正經,我看他的性格跟加文拉德很像,說話一板一眼的。這個家夥其實最初是個牧師,但是架不住體力好然後就應征了騎士團,還通過了。隻是這家夥的聖光之力不靈,一直沒成功。


    我也不知道這家夥是到底為了啥或者怎麽想的,是一心求死還是為了證明自己……搞不懂。


    圖拉揚這家夥被允許跟在精靈後麵保護後開心的笑了起來。嘖……


    唉!


    我們的隊伍在離南海鎮還有一公裏不到的地方停了下來,獸人的崗哨這麽幾天就被架設好了,巡邏隊也是一刻不停地來回晃悠。


    奧蕾莉亞給我們標識了崗哨位置和龍的所在位置後就繞到鎮子西邊去了。這場偷襲是以我們為主,我們前去破壞,然後在我們成功破壞之後會多點放火,奧蕾莉亞如果看到火光四起再配合多點進攻。但是如果我們失敗……會有火箭上天,這樣的話奧蕾莉亞也會攻擊隻不過這種攻擊就跟我們沒關係了……估計我們的腦袋會在當天晚上就出現在鎮外的木樁上。


    我們四百人是去送死的,真正把獸人吸引出來的是精靈們。


    今晚的月亮很賞臉,朔月玄天,不明亮但是能看見,更好的是天上略微有點陰天。


    我們四百人的隊伍被分成了兩批,三百人去跟精靈配合,剩下的一百人分成了七個小隊,我負責三個,哈拉克負責四個。就這樣我們分頭行動摸到了南海鎮外。


    我摸了摸腰上的箭袋,箭袋裏有一支比其他箭矢都要粗的黑箭,然後我摸出來一支輕輕地搭在了弓弦上。


    按照精靈的繪圖,我們找到了最容易突破的一處崗哨,這個地方雖然地勢高,但是崗哨下麵是一個二十幾米的斷崖,斷崖下麵原本是一個空地曬糧食之類的地方,現在這地方防守最薄弱。


    我身上被插滿了樹枝和雜草,我跟一個小隊的十四個人趁著雲遮住月亮半邊臉的時候摸到了崗哨下麵。奧蕾莉亞說那些崗哨裏麵至少有八個獸人。


    連帶上我,十五個人,平均大約兩人對付一個。還不能發出太大的聲音,或者讓它們發出警報。這事有點不好整。畢竟獸人的個頭和體格一般人根本比不了。


    蹲在崗哨的外牆後麵我感受著掛在腰間的近戰武器,此時我腦子裏在構想一會真殺起來會有什麽樣的情景,忽然我想起來,我這次不該全帶錘子,要是有把斧子就好了。


    等第二隊的人摸過來的時候我示意兩個人爬上了瞭望塔,在他們倆懸掛在頂層的瞭望哨下麵後我深吸了一口氣。往外倒退了七八步,我拉開了早已饑渴難耐的弓弦。我在慢慢地尋找角度,我需要一箭封喉,或者直接射穿它的頸椎骨,這樣它就不能敲鑼了。


    漆黑的環境變得越來越亮,月亮從雲後麵露出了它的臉。再轉一點……再轉一點……


    箭矢從弓弦上“嗖”地一下飛了出去,這個距離我是不會射歪的。隻見那獸人身子一下就僵住了,也就在這時,哨台外掛著的兩個人翻了進去,朝著那獸人的腦袋上就砸了過去。一看得手,哨塔外的眾人也聽到了聲響,直接一擁而上,從哨塔外湧進了哨站的屋子裏。見狀我趕緊收弓從腰間將錘子拽了出來。翻過圍牆我直接奔哨站後門就去了,屋裏已經打成一團,湧進去了二十幾個人可聽裏麵打鬥動靜可不大好!


    我站在門口往裏這麽一瞧……


    我心裏一驚!這他嗎的哪是八個!而是十幾個獸人士兵!


    在這麽狹小的空間裏打鬥誰都占不到便宜!純粹的就是臉貼臉的近身肉搏。


    我需要力量,絕對的力量我必須在兩下之內將它們殺死,一下最好。我一咬牙掄起錘頭衝了進去,這時一個獸人正背對著我,我瞄準它的後腦勺狠狠的砸了下去。


    大力出奇跡,這話總是很對。


    那個獸人哼都沒哼一聲就直接倒地。那家夥的後腦勺被錘子砸碎了,錘子掄完了之後我手上還有點震動的感覺。


    在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又反手掄起了錘子,朝著另外一個獸人的側臉上砸了過去。一連砸倒下兩個獸人它們身後我終於被察覺了。有兩個獸人直接扭頭朝我撲來,我往後一閃身,拿左手一揮施展佯攻,右手的錘子朝著右邊抓來的一隻手猛的砸了下去。


    那隻手被我一錘砸下,那獸人嗷的一聲叫了出來,這一聲驚出我一身冷汗,可就這一分神,我的左臂被抓住了,本要舉起錘子朝右邊那獸人臉上來一下結果被一拽那一錘子給掄空了。


    我整個人撞在了牆上,那獸人大手直接掐住了我的脖子。那大手……那力量……我感覺它的手能包過我的臉來。它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就想扼死我,但是我一屏氣脖子一使勁頂住了他瞬間掐斷我脖子血管的企圖。


    我的左臂被控製了,我的脖子被掐住了,右手此時騰出空來,這些發生也就一秒鍾,但是我感覺就像慢鏡頭回放。幸虧我手裏的是錘子,我咬著牙朝著它的斜肋部猛砸了過去。


    要麽說這獸人就是壯,就是皮實。硬生生接了我這一錘它的手竟然還沒放開。手上的力氣稍減,我脖子一使勁,腰上一用力朝著它的褲襠就是一腳。那一腳不成功我估計我可能就完了。


    但是我的腳尖部硬生生戳到了那坨軟乎乎玩意,男獸人的玩意真不小,那倆累贅的腳感比雞蛋稍微小一點。我是踢過去但是拿腳尖硬戳上的。這一下比我那錘可真正是好用多了。那獸人瞬間手就撒開了。


    千鈞一發,我就看著旁邊被我砸了手的獸人掄起一個什麽玩意就朝我臉上砸來。我一歪腦袋下意識的拿右胳膊一擋。說來也巧正砸我手肘麻筋上了,一下右手就沒勁了,錘子脫手咣當就掉地上了。


    那獸人一隻手被我猛擊也廢了,它砸了我一下沒砸著,再次掄起朝我砸來,我的右手雖然麻了但是還有知覺,勉強伸手去撐,它這一下勉強被我擋了下來。


    忽然它身子一晃悠,原來是一個獸人被刺死了倒在它身上。它一愣神的功夫我這邊左手裏的錘子已經抄了起來。它也用它的那隻廢手抵擋一下,我這一下砸到了它的手腕上,反正我是覺得挺疼。那家夥又叫了起來。


    見狀我直接扔掉了錘子掏出了腰間的匕首“蹭”地竄了起來撲到了它麵前,它本想拿手推我,但是它的左手一扒拉我沒推動,被我近了身,它的左手已經被我敲的抬不起來了。我一刀紮進了它的下巴。


    抽身我扭頭去看被我踢中褲襠的家夥,那家夥真頑強,還想爬起來呢。我一把拽出匕首朝著它就紮了過去,它伸手去擋,這時我這手不是反向捉刀,這麽捅過去一下被它擋開了。


    在我再次捅過去的時候它伸出了手,我的匕首直接貫穿了它的手掌。我本想拔出來的結果它一使勁攥住了我的手,我猛一拽。


    要不是我的護手上有刺我的手被他抓住可就麻煩了。被我掙脫之後我俯身抄起了地上的錘子。


    猛砸!


    砸向它的手,它的胳膊,在擊落他掩護的胳膊之後我一錘砸在了它腦袋上,直接就不動了。


    屋裏的戰鬥結束了,雖然發出了聲響但是還算好。我緊張地詢問有沒有人受傷,可惜的是死了兩個,傷了三個。


    沒時間猶豫了,我讓剩下人的趕緊栓升降繩,立即從這滑下去。我擔心剛才的打鬥聲招來巡邏兵。


    使勁甩了甩胳膊,那股子麻勁還沒完全消失,但是管不了那麽多了。降落到下麵之後我們開始分頭行動。我帶著一隊十四個人去尋找龍的所在,剩下的人則準備去放火。


    南海鎮我以前去過,但是從這空降過去又是黑燈瞎火的就沒那麽容易走。


    龍的關押地點是在港口附近,別的路不好記住但是隻要心裏清楚港口在哪個方向隻要朝著那個方向就好了。


    鎮子裏現在已經臭氣熏天,獸人的屎尿比人拉的可臭多了。


    你知道每一步都踩在屎上那種又軟又硬,軟硬結合,軟乎乎硬邦邦,滑溜溜的感覺是什麽嘛?


    嗨!我告訴你啊!你有空踩一些試試,會上癮的。


    摸到港口的時候我已經要吐了,那個味道……也不知道這群家夥在這麽臭的地方是怎麽睡得著的。


    鎮子也不算特別大,每棟房子裏也就住兩三個獸人,所以它們住的很分散。我沒弄明白這是為什麽,這麽集合可是不容易的、


    終於摸到港口附近了,我這才發現港口上的帳篷跟我以前在布萊特伍德見過的場景一樣。但是現在這麽看來……萬一我們要是在城裏搞出點動靜來想全身而退是不可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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