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行動有點難辦,我不想去,可我又不放心。去吧……手底下能跟我熟識的人又沒幾個。


    我不準備被帶拉爾夫去,畢竟船上還有那麽多的錢。讓他守在船上讓我更放心一些。


    勞倫斯是一個閑不住的家夥,他很年輕,精力也是超乎想象的旺盛。我沒有問這兩天他去了哪兒,其實也不用問。相比較喝酒,賭錢,他更願意把有限的精力花在無限的女人身上。


    所以最開始他聽到我要帶他去賭場的時候,他是拒絕的。


    “你以為我真的要帶你去賭錢嗎?就憑你的德性把你當吉祥物是多相信自己的運氣。”我瞥了他一眼。


    “那我們去幹什麽?那個地方似乎沒有漂亮的女人吧。”


    “從那兒回來之後你就可以有很多很多漂亮的女人了。”我如此忽悠他。“但是你這身衣服需要換一下,太臭了。”我嫌棄的說道。


    這個城市的夜晚依然溫暖,溫暖而有錢的城市夜生活也必定是非常的豐富。街道的兩邊除了有很多做生意的人之外,熙熙攘攘的人群擠滿了整條街道。


    這種歲月靜好真是叫人心安。


    當我們來到賭場的時候,遠遠的就看到賭場的門前站著幾個長相衣著不是特別友善的家夥,尤其是他們的發型。這種人是這種場所的標配。


    看過我的徽章之後,他們將我們放了進去。但是從他們看我們倆的眼神裏邊兒能感受得出,這幾個人對我們非常警惕。


    可進了門之後,迎接我們的是又一道安保檢查。這讓我很不爽,勞倫斯更是牢騷滿腹。他並不怕找麻煩,因為今晚我們就是來找麻煩的。


    “要不要我把衣服脫了,你們細細看。”勞倫斯對那個正彎著腰摸他褲腳的家夥表示非常的不滿。


    “當然也可以。”那個長著個大腦袋的家夥咧著個嘴說道。他嘴裏丟失的門牙讓他的臉更加醜陋。“但是我相信你身上沒什麽好炫耀的地方。”這個家夥的嘴也是比較損,估計他的門牙就是因為多嘴才掉的。


    “他們怎麽不檢查?”勞倫斯指著旁邊過去的兩個人忽然大叫。


    “你們可是第一次來。”旁邊一個長的比較文雅的家夥笑著說。“請不用緊張,這隻是例行公事。給您造成的不便還請您多多諒解。”


    “我們可是霍金斯介紹的貴客!霍金斯大人!”勞倫斯大叫。


    “哈,抱歉,先生!”那個男人臉上的微笑雖然假,但是讓我們似乎找不出太大的毛病。


    “先生,這個……必須放在外麵。”那個大腦袋摸到勞倫斯的腰間,抬起頭指了指說道。


    “切水果用的!”他反駁。


    “不不不不!先生,即使你用它剔指甲蓋也請您務必將它放在前台保管。”他圓圓的大腦袋上兩個凸起的眼珠盯著勞倫斯說道。“這是這裏的規矩。”


    他說著將目光轉向我,我陰沉著臉乜了他一眼。將腰間的匕首摸了出來放到了旁邊的桌子上。“你們是在針對我們麽?”我看了看那張桌子旁邊的架子。


    那個文雅一點的家夥將我們的匕首放在架子上轉身說道:“當然不是,先生。請您理解,這是這裏的安保要求。”


    “霍金斯就給我們介紹這種破地方!”勞倫斯抱怨。


    勞倫斯這家夥估計已經吸引了他們的注意力了。“霍金斯來了麽?”他不依不饒。


    “已經來了,先生。”估計他已經對我們感到厭煩了,很麻利很客氣的打開了通往大廳的大門。


    “我剛才表現的怎麽樣?”勞倫斯跟我走進大廳後,悄悄地對我說。


    “你可以當演員了。”我說著往四周環視著,尋找著霍金斯的身影。


    大廳裏的人很多。雖然不是煙霧繚繞,但是喧嘩聲還是此起彼伏一浪高過一浪。骰子發出的嘩嘩聲也不絕於耳。


    “嘿,這裏的女人真的可以啊!”勞倫斯拿胳膊肘捅了捅我。


    “你玩的已經夠多了,難道你不覺得審美疲勞麽?”我走在前麵,他跟在我身後。“或者你的腰會疲勞。”


    “發現美,親近美是聖光賜予我們神聖無上的權利。”他說。


    “你可別褻瀆聖光了。”說著我走向吧台去換籌碼。


    “你真要賭錢麽?”


    “當然。”我將一小袋錢扔到了吧台上。


    吧台的服務生一臉死相,耷拉著眼皮理都不理我,漠然地將袋子裏的錢倒在一個鐵盤子裏。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音。他拿手扒拉扒拉倒進去的錢,伸手從吧台下麵拿出兩摞彩色的籌碼。


    “你是啞巴麽?”勞倫斯看他的樣子有點不爽,直接罵了出來。


    那服務生的眼神瞬間就變得凶狠了起來,但依然沒說話。


    “哼,他瞪我!”勞倫斯剛要伸手指他被我一把按了下來。“夠了,兄弟。”


    “從現在開始,你不用再找這些家夥的麻煩了,你已經足夠吸引他們了。”我說著將一摞籌碼塞到他手裏。“找到坎農,或者霍金斯。”


    大廳裏不說人滿為患也是擠的一堆一堆的。每張賭桌邊上都聚集著幾十個人。


    一堆一堆的找,終於在一張賭桌旁邊的人堆裏發現了霍金斯。那家夥黑胖的臉上兩道眉毛擰到了一起,瞪著眼睛盯著旋轉的骰子。當骰子停止旋轉的時候,他用力使勁砸向桌麵發出一聲呐喊。


    從他並不放鬆的臉上和扭曲的嘴巴上可以看出他似乎是輸了,按照這個狀態,他可能已經輸了不止一次了。


    握著一摞籌碼,我在觀察著賭桌上麵的所有人,坐在桌邊的應該都是些有錢人或者大佬。隻不過沒有一個是符合坎農樣子的家夥。坎農眯縫的小眼睛和並不濃密的眉毛很好辨認。


    霍金斯又輸了。


    看著他氣急敗壞的臉,我真是有點好奇這個家夥是怎麽當上老大的,用他這種方式不論多少錢也會敗光。他站了起來,凸起的肚子圓成了一個球,跟要臨盆的女人一樣。


    他咒罵著推開他身後的人群。我也從人群裏擠了出來。這個昨天才剛剛侮辱過我的家夥一扭一扭的向廁所走去,我則跟在他身後。


    可就在此時,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麵孔,那個令我難忘的閃著光的腦門出現在不遠處。


    唐老大也出現在賭場裏!


    雖然他的目光從我旁邊掃過,我沒有看到他看我,但是我敢斷定他肯定看到了我。而他並不看我,非常自然的跟走在我前麵的霍金斯打起了招呼。


    這是……什麽節目!跟他討論的劇情裏可沒有這個情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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