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7王的女奴


    這裏的客人大多是權貴,其中還有皇室成員,如果真被驗身,實在是抬不起頭來。


    聽到他的話,這些客人都呼了一口氣,紛紛過來跟巴信打招呼,表示自己不是女扮男裝的刺客,而是貨真價實的本尊。


    巴信對他們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們到某個房間裏呆著。


    這時,一名侍衛跑過來,在他耳邊低聲道:“王爺,我們衝到大門的時候,剛好有兩名客人離開,我已經派人去追那兩名客人,但追到的可能性已經很低了……”


    巴信握緊了拳頭,惡狠狠的道:“加派人手,一半去追剛剛離開的客人,一半繼續調查這裏的人!”


    就在這時,突然又聽有人高呼:“著火了——倚紅樓著火了,快救火——”


    他轉頭望去,果然見一棟小樓裏傳來熊熊火光,將本就燈火通明的後院照得更亮。


    幾乎每一個人的臉龐都被照得清晰透亮,然而,這些人裏,沒有他要找的女人。


    “王爺,您看,我可1;148471591054062否帶這些下人去救火?”老板小心翼翼的問。


    巴信唇邊泛起興奮的笑意:“去吧。”


    他可以肯定,這把火是那個女人幹的。


    那個女人為了順利逃走,故意放了那把火,弄亂局麵,調走部分人手。


    真是聰明又膽大包天的女人!


    就是要這樣的女人,才有征服的價值!


    才值得讓他認真去玩這場狩獵遊戲。


    不管她怎麽逃,他一定會抓到她這隻逃走了多年的獵物。


    這一夜,英雄塚徹底不眠。


    所有人都被帶到巴信的麵前,一一過目或驗身。


    一直忙到天亮。


    沒有找到刺客。


    累了一夜又慌了一夜的客人終於能離開,姑娘們終於能回房休息。


    巴信卻沒有半點困意,他坐在桌邊,一邊喝酒,一邊讓大夫給他包紮傷口。


    一夜未合眼,他的眼睛卻比任何時候都犀亮和銳利,就像身處戰場,縱橫弛騁,不知疲憊,高度興奮,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子寒冽和專注,令他的侍衛們都暗暗心驚。


    隻是一個刺客罷了,又沒能重傷主子,主子為何如此興師動眾,執著不休?


    以主子的性子,根本就不怕別人行刺。


    在主子看來,有人行刺他就隻是一場稍微有點刺激的遊戲罷了,可以讓他找點樂子,刺客若是被他抓到,定被他折磨致死,若是能逃走,主子也不會去追。


    為何主子這一次卻是例外?


    待主子的傷口包紮完畢,閑雜人等都離開後,一名心腹終於問巴信:“爺,您為何非要找到那名刺客?難道那名刺客有什麽特別麽?”


    就在之前,主子又加派人手,全力調查昨夜那個將紅嬌打暈、與啞巴同伴突然消失的客人,主子似乎認為那名客人就是女扮男裝的刺客。


    到底那名刺客是什麽來頭,能讓主子這麽上心?


    巴信唇邊泛起少有的歡愉的笑意:“巴刀,你可還記得四年前,我在怒河北岸的森林裏抓到的那名女奸細?”


    巴刀一聽,眼睛立刻睜大:“爺的意思是說,昨晚行刺你的刺客,就是那名逃走的女奸細?”


    隻是一個女奸細而已,又過了這麽久,他哪裏還會記得?


    但聽到主子提起來,他對那個女奸細的印象與回憶就瞬間清晰和完整起來。


    他發現自己居然記得那個女奸細的所有事情,尤其是她倔強的眼神與雙唇,如同手臂上的傷疤一樣清晰可見。


    那麽倔強和頑固、怎麽折磨都不開口的女奸細,連他都是第一次見到啊。


    “沒錯。”巴信得意的道,“我看到了她的臉,就是她沒錯。”


    “巴刀,”他居然開心的笑,“你說,她突然出現在我的麵前,這是不是緣分呢?”


    巴刀的心裏立刻升起不妙的預感,主子的這種笑容,他已經很久沒看到過了。


    如果主子的目的隻是殺了那個女奸細,那他沒有什麽好擔心的,但如果主子的目的是征服那個女奸細,那問題……就大了。


    因為,直覺告訴他,那個女奸細寧可死也絕對不會屈服,而主子非要征服她不可,一旦讓主子找到那個女奸細,必定會沒完沒了的糾纏下去……


    主子可是最強的皇子,最強的王爺,最有力的皇權爭奪者啊,怎麽可以跟一個女奸細糾纏不休?


    “爺,”他暗自揣摩著,小心翼翼的道,“她傷了您,咱們找到她後就殺了她吧?”


    “殺了她?”巴信狠狠的笑,眼裏都是執著和火焰,“這豈不是便宜了她?我抓到她後一定要剝光她的衣服,惡狠狠的折磨她,玩弄她,讓她在我的身子底下哭泣和求饒,還要讓她沒有了我就活不下去,生生世世都隻能成為我的玩物和奴隸……”


    巴刀聽得大驚失色,主子居然連“生生世世”這種話都說出來了?


    主子真的明白自己在說什麽嗎?


    “巴刀,”巴信又在笑,“你一定沒有看到她現在的臉,比那時還不錯,而且她現在不髒不臭不流膿不長蟲子,玩起來一定很帶勁!嗬嗬,真想剝光她的衣服,看看她的身體到底是什麽樣子,哭起來的聲音又怎麽好聽……”


    他的口氣很凶狠,眼睛也很凶狠,似乎對那個女人充滿了惡毒和殺意。


    然而,巴刀從他的眼睛和笑容裏,看到的卻是男人對女人的欲望與占有欲。


    非常強烈的,幾乎能焚化一切的占有欲!


    他從小跟著主子長大,從來沒有見過主子對任何女人表示出這樣的情緒。


    他對主子的這種心思,感到了極度的不安。


    “爺,”他小心翼翼的道,“陰九殺即將抵達怒河,您不是一直很想和陰九殺較量嗎?您還是專門致誌,好好收拾鳳翔空和陰九殺吧……”


    “抓捕那個女人和收拾鳳翔空、陰九殺能有什麽矛盾?”巴信不以為然,“我用不了幾天就能抓到那個女人,然後再去收拾尚國人也不遲!”


    “爺——”巴刀努力想勸說他。


    “你出去。”巴信看他沒有附和自己,很是不悅,冷冷的道,“我要休息了。”


    巴刀還想努力,但看到他的表情,知道再說下去隻會觸怒他,便沉默的退了出去。


    房間裏,巴信撫摸著手背上那淺淺的、卻很清晰的齒印,眼裏閃過熔岩一般的熱氣。


    “我的女奴,沒想到你又出現在我的麵前!”他低頭,輕吻那幾個齒印,桀桀的笑,“這是天意!天神的恩賜啊!這一次我不會再讓你逃走了!”


    “你這一生都注定是我的奴隸!隻能在我身下哭泣和哀求的奴隸!哈哈哈——”


    他征服過、折磨過和殺掉過很多女人,而且對她們沒有任何印象和記憶——除了那個女人,那個女奸細!


    唯一一個沒有被他征服的女人!


    唯一一個從他手下逃走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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