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妮子是要掰斷他!


    牧嘉妮立刻停止笑聲,關切的看過來,“珩錫,你怎麽了?”


    牧珩錫陰沉著臉不說話。


    “我剛剛開玩笑的,你別生氣啊。”


    還以為說要把溫小暖騙走,他生氣了,其實她不是那個意思。


    溫小暖慌忙起身,“不是不是,大叔身體還沒完全好,我陪他回去休息休息。”


    牧忠唐點頭,“那就多休息幾天再回公司,也不是離開你就不行的。”


    “是。”牧珩錫難得乖巧的應了一下,溫小暖主動起身,再次將西服搭在男人手臂。


    一回到自己的院子,牧珩錫就一把將溫小暖扯到麵前。


    “膽子肥了?”


    “不是不是。”溫小暖手肘抵著,不讓他靠太近,“我不是故意的。”


    “那是有意的?”狹長眼眸一暗。


    “也不是。”溫小暖努力往回仰身子,後腰被男人大手撐住,“誰叫你定力不好,不怪我。”


    強詞奪理!


    牧珩錫沉沉一笑,笑的溫小暖頭皮發麻,她扯了下嘴角說,“你別這樣,好嚇人。”


    筆直長腿一腳踢開門,連抱帶扯的把溫小暖弄進屋。


    “我倒要看看,誰定力不好。”


    說著,大手就開始撕扯溫小暖的衣服。


    “別,別,別,天還亮著……”


    “誰規定白天不能做?”


    一拉一拽。兩人亂七八糟的倒在床上。


    “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在車上勾.引你的……”溫小暖求饒。


    然,不管用。


    牧珩錫是狠了心要教訓她。


    偌大的床上,溫小暖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赤果果,可是到了這一步,她也不扭捏。


    跟大叔本來就是夫妻,他想做就做,剛剛那麽折騰他,知道自己也跑不了。


    誰知道……


    牧珩錫隻是吻她,花樣吻……


    溫小暖從來沒有這種感覺,就好像一百隻,不,一萬隻螞蟻在身上爬。


    又麻又癢,想抓一下,又不知道癢的根源在哪裏。


    突然,肚臍一涼,男人溫柔的舌在打圈。


    白嫩的小手伸進他烏黑幹練的短發,一股感覺來襲,手指跟著收緊。


    “大叔……我要死了……”


    溫小暖咬著嘴唇,全身抖個不停。


    男人微微抬頭,單手撐在她身側,嗓音沙啞的詢問,“舒服死?”


    “呸!”毫不猶豫的回答。


    柔.軟的身子像蛇一樣扭動,非常想。


    可他偏偏不給!


    溫小暖手臂往後,撐著床支起身子,幾乎是帶著哭腔,“大叔……”


    男人剛冒出的胡茬在她的小腹上蹭了蹭,手臂扶著她,腦袋繼續往下探。


    “啊……”溫小暖幾乎控製不住,身體下意識的往上挺。


    “大叔……我真的……不行了……”


    粗重的喘息在肌膚上熨燙,帶著男人獨有的荷爾蒙。


    “鍛煉一下……”


    “啊?”


    溫小暖腦袋轉不過來,鍛煉啥?他把自己弄得快要到了,就是不給自己,到底要鍛煉啥?


    她也是氣急了,用力一撐身子坐起,小手抓住男人頭發拉起來。


    男人舔了一下刀削的薄唇,妖冶的唇色,看的溫小暖狠狠的咽了下口水。


    不管不顧,一把撲到牧珩錫。


    “我就不信,我的定力比不過你!”


    剩下的過程幾乎是撲到跟反撲……


    兩人是咬了牙的讓對方不痛快,一直折騰的大汗淋漓,天色漸晚,兩人才氣喘噓噓的休戰。


    “大叔……你狠!”溫小暖仰麵朝天,大口大口的喘息。


    牧珩錫也好不到哪去,隻是比她能忍,努力調整了自己的呼吸,翻身從床上下去,直奔浴室……


    晚飯桌上,牧嘉妮眼尖的看到兩人脖子上的痕跡。


    小別勝新婚,說的一點不錯,兩人的感情是又進步了,看看,大白天戰事還挺激烈。


    隻有那桌子底下暗自較勁的一對男女知道,事情不是那個樣子啊!


    另外一邊,陶思琪給馮太華喂了鎮定藥,哄她睡覺。


    時間指向十一點,簡宇楠還沒有回來。


    正猶豫著要不要給他打個電話,手機突然響起來。


    是朱藝。


    “媽?這麽晚,您怎麽還沒睡?”


    電話那邊,朱藝靠在床頭,“思思,宇楠在家嗎?”


    “他還沒回來。”陶思琪將房門關上,“你要是有事我讓他回來就給您回電話。”


    “不用,我不找他。”


    陶思琪一愣,“那……”


    “思思,媽問你件事,你說實話。”


    陶思琪眼皮跳了一下,大概猜到是什麽事,眼神亮了起來,聲音還是一貫的輕柔。


    “媽,您問,我一定實話實話。”


    “是不是已經找到匹配的器官了?”朱藝開門見山,問的直接。


    陶思琪捂著電話笑了下,又一本正經的回答,“這個……宇楠不讓說。”


    她就知道,下午在醫院鬧那一場,朱藝是聽到了。


    “這個混小子,連親媽都不要了!”朱藝氣的呼吸粗重,一手緊緊抓住被褥,“我白養他這麽大!”


    “媽您別生氣,宇楠可能有苦衷。”陶思琪盤著腿坐在沙發裏,得意的欣賞著自己剛做過的指甲,隻要朱藝站在自己這邊,她就不怕簡宇楠。


    “他能有什麽苦衷,我看他是被那個小妖精給迷住了。”


    “啊?您知道是溫小暖?”陶思琪故意說出她的名字。


    “上次在美瑤的婚禮上,我就看出他倆不對勁。”朱藝恨的牙根疼。


    陶思琪微微一笑,“媽,他不舍得,咱們舍得就行了。”


    “你的意思是?”


    ……


    溫小暖跟牧珩錫是第二天回自己別墅的。


    大叔遵從爺爺指令在家休息,溫小暖也不敢到醫院去看天佑。


    博朗的電話不能隨便打,她隻好打給醫院前台,問昨天急救的小男孩情況如何,醫生細心翻閱了資料,告訴她病人昨天就出院了。


    抓著電話,溫小暖不由得想,能出院是不是說明天佑的身體沒有大礙。


    “想什麽?”男人突然從背後走出來,穿著拖鞋還比溫小暖高出很的身高,擋住了許多陽光。


    忽然陷入暗處的身子抖了一下,掩藏心虛,抬頭對視他詢問的目光。


    “想你……”溫小暖眨巴了下大眼睛。


    “哦,想什麽?”牧珩錫的手臂輕輕一抬,將她的肩頭攬住,用力往自己身邊帶。


    “想你怎麽……”溫小暖小手伸到他的腰裏,卻並沒有擁抱的意思,而是趁著牧珩錫不注意,在他後腰的位置掐了一下,“那麽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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