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章生而有愧
我一說完，施坤跟喻周看著我，我迎著他們的視線繼續說，“可惜她說了她是的胡蝶，童九也沒想起來，所以才會絕望了。”
喻周若有所思的點頭：“這樣說也沒錯，不過這樣說來，這個柳葉在童九心裏到底是什麽？”
“殺人工具。”燭炎道，聲音冷冽。
沒錯，柳葉對童九老說就是個殺人工具，他從來也沒想過去救柳葉，如果他想起柳葉的話，或許柳葉結局會是另一個樣子。
“雪越來越大了，我去叫人準備午飯，吃過飯再回特案組吧。”喻周看著窗外的飛雪。
“好啊！”我想都沒想就答應，餘光看向燭炎，燭炎嘴角微揚微微頷首。
施坤呼了口氣：“也好，這幾天接連發生這麽多事，我都沒怎麽吃飯。”施坤低聲說著，原先凝重的表情輕鬆很多。
“現在童九的事也解決了，麻煩又少一個。”施坤喝著茶感慨。我餘光掃了一眼施坤，經曆這麽多，他好像整個人滄桑很多或許方萍的事情對他的打擊太大了，等一切都結束一切也都會好起來吧，我心裏默默思忖。
童九是解決了，而且我們也沒花什麽力氣，但我有個問題沒來得及問童九其實也是沒法問。
我想知道，疆域為何會童九？他想幹什麽？疆域最近都聯係不上，雖然他一直這樣經常玩失蹤，但這一次我覺得很不安。先前見他，他說什麽要找回我的真身讓我重新做回漱漓，可他不知道，無論是做漱漓還是江流，我隻想做能待在燭炎身邊的那個。
唉，我心底歎了口氣，想到疆域就覺得頭大。
還好，喻周過來叫我們吃午飯，要不我得一直胡思亂想下去。午餐很豐盛味道也很好，有了好東西吃我就暫時把那疆域拋到一邊了，心裏想著下次聯係胡三讓他去找找疆域。
吃飽喝足，我們動身會特案組。
雪下的很大，幾乎要把路給封了。
“這估計是今天冬天的最後一次雪了。”喻周低聲道，視線一直看著車窗外。我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窗外一片雪白，幹淨舒心。我斂起視線縮回燭炎的懷裏，越是冷的時候，燭炎的暖越是那麽讓我安心。
燭炎摟過我，動作輕柔。
我深吸一口氣，緩緩地閉上眼睛，想永遠這麽下去。我這個昏昏欲睡的時候燭炎接了一個電話，恍惚中聽到燭炎說了句，一會過去。
過去？
“去哪？”我睜開眼睛看著燭炎。
燭炎看著我，然後讓施坤停車。
“怎麽回事？”施坤回頭。
“我跟小流去個地方。”燭炎淡淡一語，“你們先回特案組，我們很快就會回來。”
施坤皺了皺眉但也沒多問，靠路邊停了車。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跟著燭炎下了車。
施坤囑咐幾句，驅車離開。
燭炎緊摟著我，漫天風雪我卻沒感覺冷。
“怎麽了？”我看著他，“去哪？”
“淩開冥說有圖鈴的消息了。”燭炎低聲說道，說著話幫我圍巾係緊。
圖鈴？
心一顫，我點了點頭。當時在瑤鎮的時候，淩開冥說要跟我們做交易。他想和我們聯手對付淩開封，並說了想找到靈墟需要拿到劍神和刀神的事，燭炎答應了他但條件就是，圖鈴。
淩開冥答應找到圖鈴並救出她，從瑤鎮回來之後就一直沒有淩開冥的消息，如今總算有點線索了。
我看著燭炎：“找到圖鈴了？”
“還沒有，隻說找到了淩開封囚禁圖鈴的地點。”燭炎說著，在我們周邊設下結界，風雪無非侵蝕，四周的寒意瞬間消失，“小流，你閉上眼睛。”
“嗯。”我說。
說完，我就閉上眼睛。燭炎摟過我，倏忽之間我感覺雙腳離開裏麵，燭炎應該是在用法術去見淩開冥。我靈力弱，還是不給他添麻煩了，任由燭炎緊緊摟著我，腳下升起一陣冷冷的風。
沒用多少時間，我們緩緩降落：“到了。”燭炎道。
我點點頭睜開眼睛，麵前是一條破舊的街道，雖然是大雪天但街上人還挺多，挺熱鬧的。我沒問什麽跟著燭炎走進街道，走了一會停在一家二手書店外。店裏到處堆滿了書，空氣裏都是書的味道，不過店裏沒人，燭炎領著我直接走進後院。
後院是個小院，不大，十分古樸，好像保留著很多年前的樣子，而且外麵大雪紛飛這裏卻一片雪花也沒，應該是用了結界與外麵的世界隔離開了。
“這裏是？”我一邊問，一邊四處瞧了瞧。
“淩開冥的家。”燭炎說。
我明白的點點頭。
我記得淩木明跟我說過，淩開冥之所以如此恨淩開封是因為淩開封殺死淩開冥的妻兒，淩開冥一心想要報仇，但他跟淩開封的功力差距實在太大，在上一次跟淩開封交手之後被淩開封重傷1;148471591054062，他已經沒多少時間可活了。
“你們來了。”
淩開冥說著話從房裏走出來，短短時間沒見他，他整個人瘦骨嶙峋虛弱不堪連走路都很費勁。
“你怎麽樣？”我看著他。
“沒幾天了，我快死了。”淩開冥虛弱的說道，但嘴角卻浮現一抹笑，這笑很輕鬆，好像終於能解脫了一樣。
看著他，我沒說話不知道說什麽好。
燭炎低聲道：“你說有圖鈴的消息。”
“沒錯。”淩開冥道，“不過你們是沒辦法帶她回來的，她已經不在六界之中了。”
不在六界之中？
我心沉了沉，目前我也就隻知道魂飛魄散之後，就會脫離六界，成為虛無。也就是說圖鈴她已經成了虛無？
“可上次淩開封還說要跟我們做交易，說要我們幫他找到靈墟，他就放出圖鈴。”我回想著淩開封的話。
“嗬，他在撒謊。”淩開冥冷冷道，“圖鈴應該完成了自救，就連淩開封也找不到她在哪。不過，她現在至少是自由的。”
燭炎沉沉頷首，臉色冷峻。
我看一眼燭炎，心裏有點煩亂。
“我今天找你們來，是因為我有個想法，我想我知道圖鈴她現在在哪？”淩開冥說。
“在哪？”燭炎問。
“靈墟。”
淩開冥沉沉道。
靈墟？
我不由得詫異：“你說圖鈴在靈墟？你不說是她不在六界……”
“靈墟就不在六界之中，不歸六界所管轄，超脫生死。”淩開冥繼續說，“這些是多年研究所得，靈墟是個神地，是古老神的力量所在，即使是天界也無法與之抗衡。
這麽說，如果要找到圖鈴我們還是得先找到靈墟。如此看來，我們當前的任務是尋找靈墟。
不過，赤月教跟淩家合作到現在也沒找到靈墟的下落，我們又要從什麽地方找起呢？
“我能做的也就這些了。”淩開冥咳嗽兩聲，“我能做的也就這些了，接下來就靠你們了。”說完，淩開冥又開始咳嗽，虛弱的好像風一吹就會倒。
燭炎冷睨一眼淩開冥：“我會記住跟你的交易。”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淩開冥勉強的擠出一抹笑。
“我有件事想問你。”我凝神看著淩開冥，淩開冥抬起疲憊的眼眸望著我對我點頭，我想了想，“你跟淩開封，你們……”
“你想問為何我如此恨他？”我話沒說完淩開冥便道。
“他殺了我的妻兒。”淩開冥說道，臉色沉沉，“我修煉邪術是為了報仇但我無能。”
“為什麽？”我說，“為什麽他要這麽做？”淩開冥恨淩開封的原因我已經知道，我更想知道的是，淩開封為何要做出這種事。
“淩家世代修行邪術，我對邪術不感興趣，我逃了出去，遠遁過去也遇到心愛的人，生了孩子，一切都很平靜，我原本以為我能夠永遠這樣下去。
但淩開封找到我，他修煉邪術需要一個人為他護法，按淩家規矩，隻有至親血緣才可以，我拒絕了他，他便用我妻兒和整個村子的人命要挾，我同意回去幫他修煉邪術他答應我，事成之後就放了我，但是事成之後他卻殺了我妻兒和整個村子的人。
他想斷了我的念想，讓我回到淩家，不得不說他成功了，我回到了淩家為了報仇修煉邪術，不過邪術終究是邪術，需要殺人，做盡惡事，我在方麵並沒什麽天賦，我現在想或許我當時修習正道今天的結局也許會不一樣，也許我就能對抗淩開封，如今說什麽都晚了。我已經沒時間了。”
淩開冥平靜的說完，臉上看不出多少情緒，隻是眼底沉澱著說不出的痛苦與哀傷。
我呼了口氣，心裏沉了沉，淩開封為了修煉邪術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我知道就算你們不跟我做交易你們也會除掉淩開封，我之所以這麽做是想出一些力，至少我這一生也為妻兒做了一些事情。”淩開冥說著緩緩地站起來轉身離開。
他已經十分虛弱，或許等我們走後他就會死去，但他看上去很平靜這樣的結局對他來說是他想要的。有時候死也不是壞事，前塵盡斷，也無留戀，徒留在此隻會傷神。
我一說完，施坤跟喻周看著我，我迎著他們的視線繼續說，“可惜她說了她是的胡蝶，童九也沒想起來，所以才會絕望了。”
喻周若有所思的點頭：“這樣說也沒錯，不過這樣說來，這個柳葉在童九心裏到底是什麽？”
“殺人工具。”燭炎道，聲音冷冽。
沒錯，柳葉對童九老說就是個殺人工具，他從來也沒想過去救柳葉，如果他想起柳葉的話，或許柳葉結局會是另一個樣子。
“雪越來越大了，我去叫人準備午飯，吃過飯再回特案組吧。”喻周看著窗外的飛雪。
“好啊！”我想都沒想就答應，餘光看向燭炎，燭炎嘴角微揚微微頷首。
施坤呼了口氣：“也好，這幾天接連發生這麽多事，我都沒怎麽吃飯。”施坤低聲說著，原先凝重的表情輕鬆很多。
“現在童九的事也解決了，麻煩又少一個。”施坤喝著茶感慨。我餘光掃了一眼施坤，經曆這麽多，他好像整個人滄桑很多或許方萍的事情對他的打擊太大了，等一切都結束一切也都會好起來吧，我心裏默默思忖。
童九是解決了，而且我們也沒花什麽力氣，但我有個問題沒來得及問童九其實也是沒法問。
我想知道，疆域為何會童九？他想幹什麽？疆域最近都聯係不上，雖然他一直這樣經常玩失蹤，但這一次我覺得很不安。先前見他，他說什麽要找回我的真身讓我重新做回漱漓，可他不知道，無論是做漱漓還是江流，我隻想做能待在燭炎身邊的那個。
唉，我心底歎了口氣，想到疆域就覺得頭大。
還好，喻周過來叫我們吃午飯，要不我得一直胡思亂想下去。午餐很豐盛味道也很好，有了好東西吃我就暫時把那疆域拋到一邊了，心裏想著下次聯係胡三讓他去找找疆域。
吃飽喝足，我們動身會特案組。
雪下的很大，幾乎要把路給封了。
“這估計是今天冬天的最後一次雪了。”喻周低聲道，視線一直看著車窗外。我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窗外一片雪白，幹淨舒心。我斂起視線縮回燭炎的懷裏，越是冷的時候，燭炎的暖越是那麽讓我安心。
燭炎摟過我，動作輕柔。
我深吸一口氣，緩緩地閉上眼睛，想永遠這麽下去。我這個昏昏欲睡的時候燭炎接了一個電話，恍惚中聽到燭炎說了句，一會過去。
過去？
“去哪？”我睜開眼睛看著燭炎。
燭炎看著我，然後讓施坤停車。
“怎麽回事？”施坤回頭。
“我跟小流去個地方。”燭炎淡淡一語，“你們先回特案組，我們很快就會回來。”
施坤皺了皺眉但也沒多問，靠路邊停了車。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跟著燭炎下了車。
施坤囑咐幾句，驅車離開。
燭炎緊摟著我，漫天風雪我卻沒感覺冷。
“怎麽了？”我看著他，“去哪？”
“淩開冥說有圖鈴的消息了。”燭炎低聲說道，說著話幫我圍巾係緊。
圖鈴？
心一顫，我點了點頭。當時在瑤鎮的時候，淩開冥說要跟我們做交易。他想和我們聯手對付淩開封，並說了想找到靈墟需要拿到劍神和刀神的事，燭炎答應了他但條件就是，圖鈴。
淩開冥答應找到圖鈴並救出她，從瑤鎮回來之後就一直沒有淩開冥的消息，如今總算有點線索了。
我看著燭炎：“找到圖鈴了？”
“還沒有，隻說找到了淩開封囚禁圖鈴的地點。”燭炎說著，在我們周邊設下結界，風雪無非侵蝕，四周的寒意瞬間消失，“小流，你閉上眼睛。”
“嗯。”我說。
說完，我就閉上眼睛。燭炎摟過我，倏忽之間我感覺雙腳離開裏麵，燭炎應該是在用法術去見淩開冥。我靈力弱，還是不給他添麻煩了，任由燭炎緊緊摟著我，腳下升起一陣冷冷的風。
沒用多少時間，我們緩緩降落：“到了。”燭炎道。
我點點頭睜開眼睛，麵前是一條破舊的街道，雖然是大雪天但街上人還挺多，挺熱鬧的。我沒問什麽跟著燭炎走進街道，走了一會停在一家二手書店外。店裏到處堆滿了書，空氣裏都是書的味道，不過店裏沒人，燭炎領著我直接走進後院。
後院是個小院，不大，十分古樸，好像保留著很多年前的樣子，而且外麵大雪紛飛這裏卻一片雪花也沒，應該是用了結界與外麵的世界隔離開了。
“這裏是？”我一邊問，一邊四處瞧了瞧。
“淩開冥的家。”燭炎說。
我明白的點點頭。
我記得淩木明跟我說過，淩開冥之所以如此恨淩開封是因為淩開封殺死淩開冥的妻兒，淩開冥一心想要報仇，但他跟淩開封的功力差距實在太大，在上一次跟淩開封交手之後被淩開封重傷1;148471591054062，他已經沒多少時間可活了。
“你們來了。”
淩開冥說著話從房裏走出來，短短時間沒見他，他整個人瘦骨嶙峋虛弱不堪連走路都很費勁。
“你怎麽樣？”我看著他。
“沒幾天了，我快死了。”淩開冥虛弱的說道，但嘴角卻浮現一抹笑，這笑很輕鬆，好像終於能解脫了一樣。
看著他，我沒說話不知道說什麽好。
燭炎低聲道：“你說有圖鈴的消息。”
“沒錯。”淩開冥道，“不過你們是沒辦法帶她回來的，她已經不在六界之中了。”
不在六界之中？
我心沉了沉，目前我也就隻知道魂飛魄散之後，就會脫離六界，成為虛無。也就是說圖鈴她已經成了虛無？
“可上次淩開封還說要跟我們做交易，說要我們幫他找到靈墟，他就放出圖鈴。”我回想著淩開封的話。
“嗬，他在撒謊。”淩開冥冷冷道，“圖鈴應該完成了自救，就連淩開封也找不到她在哪。不過，她現在至少是自由的。”
燭炎沉沉頷首，臉色冷峻。
我看一眼燭炎，心裏有點煩亂。
“我今天找你們來，是因為我有個想法，我想我知道圖鈴她現在在哪？”淩開冥說。
“在哪？”燭炎問。
“靈墟。”
淩開冥沉沉道。
靈墟？
我不由得詫異：“你說圖鈴在靈墟？你不說是她不在六界……”
“靈墟就不在六界之中，不歸六界所管轄，超脫生死。”淩開冥繼續說，“這些是多年研究所得，靈墟是個神地，是古老神的力量所在，即使是天界也無法與之抗衡。
這麽說，如果要找到圖鈴我們還是得先找到靈墟。如此看來，我們當前的任務是尋找靈墟。
不過，赤月教跟淩家合作到現在也沒找到靈墟的下落，我們又要從什麽地方找起呢？
“我能做的也就這些了。”淩開冥咳嗽兩聲，“我能做的也就這些了，接下來就靠你們了。”說完，淩開冥又開始咳嗽，虛弱的好像風一吹就會倒。
燭炎冷睨一眼淩開冥：“我會記住跟你的交易。”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淩開冥勉強的擠出一抹笑。
“我有件事想問你。”我凝神看著淩開冥，淩開冥抬起疲憊的眼眸望著我對我點頭，我想了想，“你跟淩開封，你們……”
“你想問為何我如此恨他？”我話沒說完淩開冥便道。
“他殺了我的妻兒。”淩開冥說道，臉色沉沉，“我修煉邪術是為了報仇但我無能。”
“為什麽？”我說，“為什麽他要這麽做？”淩開冥恨淩開封的原因我已經知道，我更想知道的是，淩開封為何要做出這種事。
“淩家世代修行邪術，我對邪術不感興趣，我逃了出去，遠遁過去也遇到心愛的人，生了孩子，一切都很平靜，我原本以為我能夠永遠這樣下去。
但淩開封找到我，他修煉邪術需要一個人為他護法，按淩家規矩，隻有至親血緣才可以，我拒絕了他，他便用我妻兒和整個村子的人命要挾，我同意回去幫他修煉邪術他答應我，事成之後就放了我，但是事成之後他卻殺了我妻兒和整個村子的人。
他想斷了我的念想，讓我回到淩家，不得不說他成功了，我回到了淩家為了報仇修煉邪術，不過邪術終究是邪術，需要殺人，做盡惡事，我在方麵並沒什麽天賦，我現在想或許我當時修習正道今天的結局也許會不一樣，也許我就能對抗淩開封，如今說什麽都晚了。我已經沒時間了。”
淩開冥平靜的說完，臉上看不出多少情緒，隻是眼底沉澱著說不出的痛苦與哀傷。
我呼了口氣，心裏沉了沉，淩開封為了修煉邪術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我知道就算你們不跟我做交易你們也會除掉淩開封，我之所以這麽做是想出一些力，至少我這一生也為妻兒做了一些事情。”淩開冥說著緩緩地站起來轉身離開。
他已經十分虛弱，或許等我們走後他就會死去，但他看上去很平靜這樣的結局對他來說是他想要的。有時候死也不是壞事，前塵盡斷，也無留戀，徒留在此隻會傷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