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五章你的信徒
看著燭炎，我不由自主的抬起手觸碰燭炎的臉，剛才那一刹那，我有種曾見過燭炎的感覺。
“你，是誰？”
燭炎黑眸倏忽一沉，很快便微微一笑：“小流，你怎麽了？”
嗯？
燭炎凝望著我：“小流？”
“沒，沒事。”我回過神來搖搖1;148471591054062頭。
剛才那一刹那，是我的錯覺嗎？燭炎的臉和另一張臉重合在一起，那張臉很模糊，看不清，但卻讓我無比的熟悉。燭炎緊緊地摟過我，我依偎在他懷裏，心仿佛墜入深淵一般。
我是誰？燭炎又是誰？我們是否曾相識？在那個被我遺忘的時間裏。
我收回心思，將那些思緒暫時拋到腦後，繼續說靈墟的事，好像剛才什麽也沒發生一樣。
“淩開冥說過，要找靈墟得找到守護靈墟的劍神和刀神。”我回想著淩開冥的話繼續說，“劍神和刀神是靈墟的鑰匙也是靈墟的守護者，不過要怎麽找刀神和劍神？”
我思索著，沒答案。
“燭炎，靈墟真的在風城嗎？”我看著燭炎。
“或許吧。”燭炎淡淡道，說著話他手指劃過我的臉。
燭炎他究竟想不想找靈墟？我心裏生出疑惑。
“燭教授，小流，小郭醒了。”喻周衝出來喊道，我回眸瞧了他一眼對他點點頭拉著燭炎去看小郭。
“小漓，我幫他療了傷，有沒有獎勵？”胡三湊到我麵前來，但他一見到燭炎不由得皺眉，“怎麽他也在？”
“別說廢話，小郭怎麽樣了？”我打斷胡三的話。
胡三撇撇嘴：“他沒事，都是些皮肉傷，我已經幫他處理一下，以後連疤都不會留。”胡三一臉得意。
“謝謝。”小郭抬眸看著胡三。
胡三擺擺手：“小意思。”
“燭教授，對不起，我……”小郭看著燭炎，無奈道。
“沒事，人沒事就行。”燭炎說。
小郭咬著唇，想說點什麽但還沒說出來眼淚就掉了下來，小郭抱著頭滿臉痛苦：“但我害了鄭秋，害死了她。”我微微一愣，餘光看著宋越，宋越無奈的聳聳肩。
“小郭，不是這樣的。”喻周勸說。
喻周嘴上這麽說，但他眼圈紅紅的。
“鄭秋沒怪你，她很高興救了你。”我看著小郭，“害死鄭秋的是胡鼎，不是你。”小郭驀地抬起頭，視線緊緊地盯著我，我跟他點頭重複一遍的話。鄭秋這筆賬要算在胡鼎頭上，我會討回來。
“小郭，事情到底是怎麽回事？你是被發現了嗎？”喻周話鋒一轉盯著小郭說。
“喻周你別急，先讓他休息一會。”宋越低聲道。
說著，宋越倒了杯水給小郭，小郭接過水喝了一口：“我沒事。我一直在跟蹤佟文，後來被赤月教的人發現了，然後我就被抓了，被他們關進了地牢，派人折磨我。”小郭緊緊地握著水杯，嘴角緊緊地抿著，眼底不時地閃過一絲絲冷厲，看得出他的激動和憎恨。
“佟文呢？”燭炎道。
小郭搖頭：“自從被赤月教發現之後，我就沒見過佟文。怎麽了？”
“佟文她失蹤了。”喻周說。
“失蹤？”小郭手一晃，杯裏的水差點潑出來。
“行了，你先休息吧。”見小郭魂不守舍的樣，喻周沉聲道，“其他事以後再說。”
說著，我們準備出去，小郭叫住了我。
我回眸看著小郭，小郭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糾結好一會，我看一眼小郭又看了看燭炎，燭炎微微頷首，他們幾個先出去了。胡三還想賴在這，被我攆出去了。
“你說吧。”我說。
小郭緩緩地抬眸，眼睛盯著我：“蘇米也在地牢裏。”
“蘇米？”我愣住，“你說蘇米？”
“是。”小郭點頭。
“她怎麽會在地牢？”我疑惑。
小郭沉默一會：“她情況很糟，意識不清，瘋瘋癲癲的，我站在她麵前她都不認識，而且……”
“而且什麽？”我追問。
小郭呼了口氣：“她一直叫你的名字。”
“我？”我愣了愣，心沉沉的。
“我想她幾次任務失敗，赤月教放棄了她，所以她才會被扔進地牢，她瘋了。”小郭沉沉的說道，眼神仔細的凝視著我，“她那個樣子，好像沒多長的時間了。”
嗯？
我皺眉：“你說她活不長了？”
“應該是。”小郭說，“她傷的很重，神誌不清。她一直在叫你的名字，好像有話跟你說。”
我沒說話，其實是不知道該說什麽。蘇米的事，我已經不想管了，她選擇的她想走的路，我也無力阻止。
小郭看著我繼續說：“小流，要救她嗎？”
小郭話一落，我心裏激起層層漣漪，小郭說了這麽多其實最想說的是這一句。
我凝神望著小郭：“你說呢？”
“我……”小郭無奈，“我知道蘇米做了很多錯事，但看她那個樣，我心裏很不好受。小流你能原諒她嗎？”
“我沒怪過她。”我說。
“小流？”
“小郭，你該知道我的處境。”我盯著小郭的眼睛繼續說，“走到今天這一步，是她的選擇，我無能為力，終於她會怎麽樣隻能看她的因緣了。”
“我明白。”小郭說，嘴角勾起一抹勉強的笑。
“你想我救她，就像是在瑤鎮的時候，你也想我救她。”我凝視著小郭說出他的心思。小郭緩緩地抬眸迎上我的視線，沉沉的點了點頭，我舒了口氣，無話可說。
說到這，我們兩個都沉默下來。
好一會，我瞧著小郭：“你休息吧。”
“小流……”小郭望著我。
“怎麽了？”我說。
“我想求你……”
“求我？求我救蘇米？”我說。
“不。”小郭搖頭，苦笑一下，“我知道你的無奈。我想求你，用我的命換鄭秋的命。”
什麽？
我看著小郭，以為我聽錯了。
“你胡說什麽？”我瞪著小郭，“你是不是腦袋壞了，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麽話？”
“我知道，我想你救鄭秋，用我的命。”小郭著急道。
“別胡說了。”我有些惱火，小郭這個樣子讓我心裏很不好受。鄭秋的死他認為都是他的錯，所以才會想用自己的命換鄭秋的命，這太荒唐了，我搖搖頭起身要走。
“小流！”
小郭叫我，“我求你！”
“我做不到。”我轉過身，無奈的看著小郭，“小郭你到底以為我是誰？你以為我是神嗎，就算是神也不會隨意換命，何況我不是。”
“小流……”
“我告訴你，我是屍巫。”我打斷小郭的話，到如今我也不想隱瞞，“我為冥界辦事，也就是為死人辦事，但不是讓他們回人間而是去地府，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聽了我的話，小郭露出一絲絲驚訝：“屍巫……”
“對，屍巫。雖然說受眾鬼敬仰，但也隻是個名頭而已。而且就算我願意換命，會害了你也會害了鄭秋，會讓她遭受地府懲罰，萬劫不複，連輪回都進不去。”我冷冷的說道。
“對不起，我不知道，我以為你是，你……”
“你以為是神。”看小郭這麽糾結，我說出了他心底說不出的話。
小郭低垂著頭，沒說話。
我歎了口氣，其實我早就察覺了，小郭他對我身份的誤會，我不想嚇到他又不想惹麻煩，就隨他了。也是因為他覺得我是神，才認為我該救蘇米，救眾人。
“算了。”我說，“你現在知道就行了。”
說完，我快步走出房間。
“小流。”喻周就站在門外，見我出來他立即迎上來，“怎麽了，小郭他說了什麽？”
“沒什麽。他說被赤月教關在地牢的時候，蘇米她也在地牢。”我懶懶的說道。
“蘇米？”喻周沉默一會，“小郭想讓你去救蘇米？”沒等我說出來，喻周已經猜到小郭的心思。我無奈的點頭，喻周皺了皺眉，“小流對不起，小郭他又說這些話。”
“無所謂。”我說。
“我也不知道小郭他怎麽了。”喻周歎了口氣，“他好像覺得無論是誰，你都該救。”
我勉強的笑，心裏很無奈。
“或許他是恨自己吧。”宋越走過來，邊走邊道。
“恨自己？”喻周看著宋越，一臉疑惑。
宋越沉思一會，繼續說：“他覺得小流擁有他沒有的力量，能夠挽救很多人很多事而他不能，所以就他恨自己無能為力，才會對小流越來越苛刻，越來越嚴厲。”宋越沉聲說道。
“說的是。”喻周恍然大悟。
“這就是人的脆弱。”宋越淡淡的說，“所以他們才會祈求神靈庇佑，小流，他是你的信徒。”
“信徒？”我緊緊皺眉。
宋越頷首。
我呼了口氣，不知道該說什麽：“我告訴他我的身份，他以後應該不會再這樣了。”
“你的身份？”喻周好奇的看著我。
我瞥他一眼：“你也想知道？”
“不用了。”喻周擺手，“知道不知道都一樣，我始終會站在你這一邊，無論怎樣。”喻周說的肯定，嘴角勾起淡淡的笑。
我斂起視線：“燭炎呢，胡三呢？”
“哦，好像出了些事，燭教授先離開了，他讓你待在這裏等他，他明天來接你。”喻周回過神來，“對不起，我忘記告訴你。”
看著燭炎，我不由自主的抬起手觸碰燭炎的臉，剛才那一刹那，我有種曾見過燭炎的感覺。
“你，是誰？”
燭炎黑眸倏忽一沉，很快便微微一笑：“小流，你怎麽了？”
嗯？
燭炎凝望著我：“小流？”
“沒，沒事。”我回過神來搖搖1;148471591054062頭。
剛才那一刹那，是我的錯覺嗎？燭炎的臉和另一張臉重合在一起，那張臉很模糊，看不清，但卻讓我無比的熟悉。燭炎緊緊地摟過我，我依偎在他懷裏，心仿佛墜入深淵一般。
我是誰？燭炎又是誰？我們是否曾相識？在那個被我遺忘的時間裏。
我收回心思，將那些思緒暫時拋到腦後，繼續說靈墟的事，好像剛才什麽也沒發生一樣。
“淩開冥說過，要找靈墟得找到守護靈墟的劍神和刀神。”我回想著淩開冥的話繼續說，“劍神和刀神是靈墟的鑰匙也是靈墟的守護者，不過要怎麽找刀神和劍神？”
我思索著，沒答案。
“燭炎，靈墟真的在風城嗎？”我看著燭炎。
“或許吧。”燭炎淡淡道，說著話他手指劃過我的臉。
燭炎他究竟想不想找靈墟？我心裏生出疑惑。
“燭教授，小流，小郭醒了。”喻周衝出來喊道，我回眸瞧了他一眼對他點點頭拉著燭炎去看小郭。
“小漓，我幫他療了傷，有沒有獎勵？”胡三湊到我麵前來，但他一見到燭炎不由得皺眉，“怎麽他也在？”
“別說廢話，小郭怎麽樣了？”我打斷胡三的話。
胡三撇撇嘴：“他沒事，都是些皮肉傷，我已經幫他處理一下，以後連疤都不會留。”胡三一臉得意。
“謝謝。”小郭抬眸看著胡三。
胡三擺擺手：“小意思。”
“燭教授，對不起，我……”小郭看著燭炎，無奈道。
“沒事，人沒事就行。”燭炎說。
小郭咬著唇，想說點什麽但還沒說出來眼淚就掉了下來，小郭抱著頭滿臉痛苦：“但我害了鄭秋，害死了她。”我微微一愣，餘光看著宋越，宋越無奈的聳聳肩。
“小郭，不是這樣的。”喻周勸說。
喻周嘴上這麽說，但他眼圈紅紅的。
“鄭秋沒怪你，她很高興救了你。”我看著小郭，“害死鄭秋的是胡鼎，不是你。”小郭驀地抬起頭，視線緊緊地盯著我，我跟他點頭重複一遍的話。鄭秋這筆賬要算在胡鼎頭上，我會討回來。
“小郭，事情到底是怎麽回事？你是被發現了嗎？”喻周話鋒一轉盯著小郭說。
“喻周你別急，先讓他休息一會。”宋越低聲道。
說著，宋越倒了杯水給小郭，小郭接過水喝了一口：“我沒事。我一直在跟蹤佟文，後來被赤月教的人發現了，然後我就被抓了，被他們關進了地牢，派人折磨我。”小郭緊緊地握著水杯，嘴角緊緊地抿著，眼底不時地閃過一絲絲冷厲，看得出他的激動和憎恨。
“佟文呢？”燭炎道。
小郭搖頭：“自從被赤月教發現之後，我就沒見過佟文。怎麽了？”
“佟文她失蹤了。”喻周說。
“失蹤？”小郭手一晃，杯裏的水差點潑出來。
“行了，你先休息吧。”見小郭魂不守舍的樣，喻周沉聲道，“其他事以後再說。”
說著，我們準備出去，小郭叫住了我。
我回眸看著小郭，小郭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糾結好一會，我看一眼小郭又看了看燭炎，燭炎微微頷首，他們幾個先出去了。胡三還想賴在這，被我攆出去了。
“你說吧。”我說。
小郭緩緩地抬眸，眼睛盯著我：“蘇米也在地牢裏。”
“蘇米？”我愣住，“你說蘇米？”
“是。”小郭點頭。
“她怎麽會在地牢？”我疑惑。
小郭沉默一會：“她情況很糟，意識不清，瘋瘋癲癲的，我站在她麵前她都不認識，而且……”
“而且什麽？”我追問。
小郭呼了口氣：“她一直叫你的名字。”
“我？”我愣了愣，心沉沉的。
“我想她幾次任務失敗，赤月教放棄了她，所以她才會被扔進地牢，她瘋了。”小郭沉沉的說道，眼神仔細的凝視著我，“她那個樣子，好像沒多長的時間了。”
嗯？
我皺眉：“你說她活不長了？”
“應該是。”小郭說，“她傷的很重，神誌不清。她一直在叫你的名字，好像有話跟你說。”
我沒說話，其實是不知道該說什麽。蘇米的事，我已經不想管了，她選擇的她想走的路，我也無力阻止。
小郭看著我繼續說：“小流，要救她嗎？”
小郭話一落，我心裏激起層層漣漪，小郭說了這麽多其實最想說的是這一句。
我凝神望著小郭：“你說呢？”
“我……”小郭無奈，“我知道蘇米做了很多錯事，但看她那個樣，我心裏很不好受。小流你能原諒她嗎？”
“我沒怪過她。”我說。
“小流？”
“小郭，你該知道我的處境。”我盯著小郭的眼睛繼續說，“走到今天這一步，是她的選擇，我無能為力，終於她會怎麽樣隻能看她的因緣了。”
“我明白。”小郭說，嘴角勾起一抹勉強的笑。
“你想我救她，就像是在瑤鎮的時候，你也想我救她。”我凝視著小郭說出他的心思。小郭緩緩地抬眸迎上我的視線，沉沉的點了點頭，我舒了口氣，無話可說。
說到這，我們兩個都沉默下來。
好一會，我瞧著小郭：“你休息吧。”
“小流……”小郭望著我。
“怎麽了？”我說。
“我想求你……”
“求我？求我救蘇米？”我說。
“不。”小郭搖頭，苦笑一下，“我知道你的無奈。我想求你，用我的命換鄭秋的命。”
什麽？
我看著小郭，以為我聽錯了。
“你胡說什麽？”我瞪著小郭，“你是不是腦袋壞了，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麽話？”
“我知道，我想你救鄭秋，用我的命。”小郭著急道。
“別胡說了。”我有些惱火，小郭這個樣子讓我心裏很不好受。鄭秋的死他認為都是他的錯，所以才會想用自己的命換鄭秋的命，這太荒唐了，我搖搖頭起身要走。
“小流！”
小郭叫我，“我求你！”
“我做不到。”我轉過身，無奈的看著小郭，“小郭你到底以為我是誰？你以為我是神嗎，就算是神也不會隨意換命，何況我不是。”
“小流……”
“我告訴你，我是屍巫。”我打斷小郭的話，到如今我也不想隱瞞，“我為冥界辦事，也就是為死人辦事，但不是讓他們回人間而是去地府，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聽了我的話，小郭露出一絲絲驚訝：“屍巫……”
“對，屍巫。雖然說受眾鬼敬仰，但也隻是個名頭而已。而且就算我願意換命，會害了你也會害了鄭秋，會讓她遭受地府懲罰，萬劫不複，連輪回都進不去。”我冷冷的說道。
“對不起，我不知道，我以為你是，你……”
“你以為是神。”看小郭這麽糾結，我說出了他心底說不出的話。
小郭低垂著頭，沒說話。
我歎了口氣，其實我早就察覺了，小郭他對我身份的誤會，我不想嚇到他又不想惹麻煩，就隨他了。也是因為他覺得我是神，才認為我該救蘇米，救眾人。
“算了。”我說，“你現在知道就行了。”
說完，我快步走出房間。
“小流。”喻周就站在門外，見我出來他立即迎上來，“怎麽了，小郭他說了什麽？”
“沒什麽。他說被赤月教關在地牢的時候，蘇米她也在地牢。”我懶懶的說道。
“蘇米？”喻周沉默一會，“小郭想讓你去救蘇米？”沒等我說出來，喻周已經猜到小郭的心思。我無奈的點頭，喻周皺了皺眉，“小流對不起，小郭他又說這些話。”
“無所謂。”我說。
“我也不知道小郭他怎麽了。”喻周歎了口氣，“他好像覺得無論是誰，你都該救。”
我勉強的笑，心裏很無奈。
“或許他是恨自己吧。”宋越走過來，邊走邊道。
“恨自己？”喻周看著宋越，一臉疑惑。
宋越沉思一會，繼續說：“他覺得小流擁有他沒有的力量，能夠挽救很多人很多事而他不能，所以就他恨自己無能為力，才會對小流越來越苛刻，越來越嚴厲。”宋越沉聲說道。
“說的是。”喻周恍然大悟。
“這就是人的脆弱。”宋越淡淡的說，“所以他們才會祈求神靈庇佑，小流，他是你的信徒。”
“信徒？”我緊緊皺眉。
宋越頷首。
我呼了口氣，不知道該說什麽：“我告訴他我的身份，他以後應該不會再這樣了。”
“你的身份？”喻周好奇的看著我。
我瞥他一眼：“你也想知道？”
“不用了。”喻周擺手，“知道不知道都一樣，我始終會站在你這一邊，無論怎樣。”喻周說的肯定，嘴角勾起淡淡的笑。
我斂起視線：“燭炎呢，胡三呢？”
“哦，好像出了些事，燭教授先離開了，他讓你待在這裏等他，他明天來接你。”喻周回過神來，“對不起，我忘記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