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二章塵歸塵
生氣挺累的，算了吧，我搖搖頭。金夢瞧著我，臉上露出微笑。倒是奎狼瞪著我，很是不甘的樣子。
“小流，我一直相信你。”金夢認真道。
“我也是。”奎狼緊接著說，一臉赤誠，“我相信你，何況那個什麽蘇米已經墜入邪道，救她做什麽？救了難免她不會重蹈覆轍。”奎狼一本正經的說，眼底沉澱著慍怒。
“奎狼，你說的太過分了。”金夢小聲道，“蘇米她也沒那麽十惡不赦，隻是……”
“隻是什麽？”奎狼瞧著金夢，“她不是害過你們很多次嗎？”
“是沒錯，但……”金夢欲言又止，有話說不出，隻能轉開視線看向一邊牆角，神色無奈。我瞧一眼金夢又看看奎狼，此刻心裏亂糟糟的，各種思緒一團亂麻般的糾結在一起，理都理不清。
“好了，不說了。小流，你反正也沒事，跟我們一起去準備繼任除夕鬼婆繼任的事吧，就當散散心。”奎狼見金夢吞吞吐吐的說不清楚，幹脆不說了，話鋒一轉說到繼任的事。
說起來，很快就是除夕了，我嘀咕一句。
金夢見狀也沒再說蘇米的事，“走吧，小流。今天沒什麽事就是擺放一下鎮子上的長輩，你應該會喜歡的，有很多好吃的。”金夢笑著說，我知道她是想讓我開心，既然如此，我反正也閑著沒事就答應了她。
短短幾天卻發生不少事，而且我感覺得到這些事都是衝著我來的，很多牽涉到我的過去，但我記性又不好，事情很多記不住了，心裏不免煩躁，出去轉轉也好。
稍稍準備一下，金夢、奎狼和我，加上幾個金宅的人一起走出宅子。鎮子裏一如既往的熱鬧，到處透著生活氣息，讓我心裏覺得踏實。
金夢挽過我，嘴角噙著笑，她看上去心情不錯。金夢嘴上說是拜訪鎮子上的長輩1;148471591054062，可我看得出，那些老者並非尋常之輩，他們跟鬼婆一樣都是這個鎮子的守護者。
隻是……我默默思索，心裏覺得怪怪的。一個瑤鎮竟然有這麽多守護者，這在其他地方很難見到，瑤鎮到底是個什麽地方？莫非又跟靈墟有關？
“小流，你想什麽呢？”金夢小聲跟我說，我回過神來對她笑笑微微搖了搖頭。
金夢沒追問，盡管看她臉色有些擔心。
最近，靈墟這兩個字出現太多次，害我什麽事都會聯想到靈墟。如果靈墟真的存在，如果我找到它，會發生什麽？我會變回從前的漱漓嗎？越想心思越多也就越不安。
結束拜訪已經是中午，一上午吃了很多點心，茶果，我沒覺得餓，但還是接受金夢的建議找了個小館子吃飯。金夢一直偷偷地看我幾眼，似乎在確定是不是有事。
奎狼瞧著我：“小流，你這一上午都在想什麽？”
奎狼開門見山的問，一點也不遮掩。我被他問的心裏一個激靈，抬眸怔怔的看著他，“沒什麽。”
“小流，你真沒事嗎？”金夢緊緊攥著菜單，眼神緊緊地盯著我，“小流你還在想昨天的事？”
看他們認真的模樣，我想了想：“我在想靈墟。”
“靈墟？”金夢眼神微微一沉。
奎狼皺了皺眉：“靈墟隻是個傳說吧。”奎狼雖然這麽說，但我聽得出他的猶豫。
“靈墟真的隻是傳說嗎？”我思索著說。
“小流，你……你想做什麽？難道你想去找靈墟？”金夢麵色緊張，聲音壓的很低，擔心被人聽到。還好現在過了飯點，飯館裏人不多，金夢掃了一眼四周神色安定一些。
“我想找到靈墟。”我望著金夢說。
“怎麽找？”奎狼迎上我的視線，似乎很有興趣。
雖然我想找靈墟，但奎狼這麽問，我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如果淩木明昨天說的話是真的，各界都在找靈墟，他們找了那麽久都沒找到，我又該怎麽辦？
“我有個辦法。”金夢說。
“什麽辦法？”我望著金夢。
聽了金夢的話，奎狼也看向金夢，金夢緊緊抿唇，看樣子是在猶豫，良久金夢才道：“今天我們不是拜訪了一些長輩嗎，但有一個人我們還沒拜訪。”
“金夢你在說什麽？”奎狼一頭霧水。
金夢深吸一口氣：“前些天，奶奶告訴了一個人名字，歸塵。”
“歸塵是誰？”奎狼皺眉，“沒聽說過。”
“他也是瑤鎮的守護者之一，但他行蹤神秘，如果不是他自願，他是不會現身的，就連奶奶也隻見過他一次。鬼婆繼任的事就是由他主持的，他有占卜之術能占天地，是個很厲害的人。但他隻在鬼婆繼任或者瑤鎮遇滅頂災禍的事情才會出現。我想他也許能找到靈墟所在。”金夢小聲的說，眼神灼灼。
聽金夢這麽說，這個歸塵的確很厲害，他既然能主持鬼婆繼任，說明他能溝通冥界，又有占卜天地之術，到底是什麽人？
“他在哪？”我問。
金夢搖頭：“我可以試著跟他聯絡，但他會不會理會我，我就不知道了。”
“你怎麽跟他聯絡？”奎狼著急，“你不說他行蹤神秘嗎？”
“奶奶教了我方法。”金夢微笑著說，“先吃飯吧，吃完飯我們就試試看能不能行？”
“金夢，你這麽做沒問題嗎？要不要先問過鬼婆？”奎狼瞧著金夢。
金夢眼眸微眯，“沒問題，我也想幫小流。”
“金夢，別勉強……”
“沒勉強。小流我說過我會幫你的，何況我隻是試著聯係一下歸塵，他見不見我們由他決定。”金夢笑著說道，“好了，快吃飯，吃完飯我們就去小瑤山。”
“小瑤山？”我疑惑。
金夢點頭：“小瑤山裏還有一個宅子。”
我覺得金夢似乎有話沒說完，但看金夢的樣子好像不便多說，我隻好忍住沒問她。聽金夢的意思，這個叫歸塵的人能力在鬼婆之上，也許他真的知道靈墟的事。
匆匆吃過東西，金夢先去買了一些東西，又回了一趟大宅，然後帶我們去小瑤山，我瞧了瞧是一些香燭之類的。小瑤山上到處都是墓碑，記錄著瑤鎮人的消逝。如果不是金夢帶領，很難找到那個宅子，它坐落在一個山穀裏，看上去也有些曆史了。
這個宅院相比金家大宅，這裏小的多，但裝修仍很精致。我也來過幾次小瑤山從沒發現這個宅子。
“進去吧。”金夢低聲道。
我斂起心思對金夢點點頭。
奎狼回頭瞧著金夢：“金夢，你確定沒事？”
“奎狼，你就這麽不信我？”金夢露出無奈的表情，奎狼抓了抓頭發沒再說什麽。
宅子收拾得很幹淨，一點也不像是常年沒人居住的樣子，反而非常有生活氣息。
“小流，你能設個結界嗎？”金夢望著我，“以防萬一有人闖到這裏來打擾我們。”
我答應金夢，立即著手設置結界。我靈力雖然虛弱但設置個結界沒什麽問題。沒一會的功夫，金夢已經準備好了，她在地上點了蠟燭，燃了檀香，又從包裏取出一塊石頭放在她麵前。
“奎狼，你跟我一起，小流你站在一旁就行。”金夢輕聲道。奎狼呼了口氣跟金夢一起坐在院子裏，凝神冥思。
我站在一旁默默看著，保持安靜。
金夢嘴中念著什麽，我聽不清，但覺得挺好聽的。鬼婆做事自有他們的方法，我不會插嘴多言，而且看金夢的樣子也挺熟練，看來她最近沒少下功夫。
很久，都沒什麽動靜，奎狼有些著急，沒等他開口金夢微微搖頭，示意他安靜。
歸塵，會來嗎？
我心裏冒出個問號。
就算不為找靈墟，我也想見見這個歸塵。
最近發生這麽多事，我越來越認識到瑤鎮絕非是一個凡俗之地，這裏藏龍臥虎，是個好地方。
我正想著，忽然聽到一聲東西炸裂的聲音，我循聲看過去就見金夢麵前的石頭裂開來了，金夢嘴角露出笑容，繼續閉目輕聲念著什麽，一會功夫金夢麵前的石頭就變成一塊龜甲。
這龜甲漆黑，絕非凡品。
金夢緩緩地睜開眼睛，然後向著盔甲叩了三個頭，緊接著叫奎狼從包裏拿出紙筆，金夢在紙上寫了幾個字，引火將紙燒掉，紙點燃的瞬間，龜甲迅速轉動，一直到白紙燃盡才停下來。
這個時候，金夢反而有些緊張了，輕輕抿了抿嘴角：“接下來就隻能等了。”
等了好一會也沒動靜，金夢臉色有些發白，還有些失望。
“怎麽回事？”奎狼詢問，一頭霧水的模樣。
“他沒回複。”金夢道，“也許他不想見麵。”
“那怎麽辦？”奎狼著急。
我瞧一眼金夢：“算了吧。”
“不行，我再試試。”金夢抬眸看我一眼，似乎有話要說但沒說，隻是重新拿出紙筆又寫了一些東西燒掉，我們三個一起看著白紙徹底化為灰燼，一陣風吹過，灰燼便消失不見。
金夢沒說她寫了什麽但應該是在問歸塵靈墟的事，看這個歸塵的反應，是不想給我們答案。
如此，我得想別的辦法。
生氣挺累的，算了吧，我搖搖頭。金夢瞧著我，臉上露出微笑。倒是奎狼瞪著我，很是不甘的樣子。
“小流，我一直相信你。”金夢認真道。
“我也是。”奎狼緊接著說，一臉赤誠，“我相信你，何況那個什麽蘇米已經墜入邪道，救她做什麽？救了難免她不會重蹈覆轍。”奎狼一本正經的說，眼底沉澱著慍怒。
“奎狼，你說的太過分了。”金夢小聲道，“蘇米她也沒那麽十惡不赦，隻是……”
“隻是什麽？”奎狼瞧著金夢，“她不是害過你們很多次嗎？”
“是沒錯，但……”金夢欲言又止，有話說不出，隻能轉開視線看向一邊牆角，神色無奈。我瞧一眼金夢又看看奎狼，此刻心裏亂糟糟的，各種思緒一團亂麻般的糾結在一起，理都理不清。
“好了，不說了。小流，你反正也沒事，跟我們一起去準備繼任除夕鬼婆繼任的事吧，就當散散心。”奎狼見金夢吞吞吐吐的說不清楚，幹脆不說了，話鋒一轉說到繼任的事。
說起來，很快就是除夕了，我嘀咕一句。
金夢見狀也沒再說蘇米的事，“走吧，小流。今天沒什麽事就是擺放一下鎮子上的長輩，你應該會喜歡的，有很多好吃的。”金夢笑著說，我知道她是想讓我開心，既然如此，我反正也閑著沒事就答應了她。
短短幾天卻發生不少事，而且我感覺得到這些事都是衝著我來的，很多牽涉到我的過去，但我記性又不好，事情很多記不住了，心裏不免煩躁，出去轉轉也好。
稍稍準備一下，金夢、奎狼和我，加上幾個金宅的人一起走出宅子。鎮子裏一如既往的熱鬧，到處透著生活氣息，讓我心裏覺得踏實。
金夢挽過我，嘴角噙著笑，她看上去心情不錯。金夢嘴上說是拜訪鎮子上的長輩1;148471591054062，可我看得出，那些老者並非尋常之輩，他們跟鬼婆一樣都是這個鎮子的守護者。
隻是……我默默思索，心裏覺得怪怪的。一個瑤鎮竟然有這麽多守護者，這在其他地方很難見到，瑤鎮到底是個什麽地方？莫非又跟靈墟有關？
“小流，你想什麽呢？”金夢小聲跟我說，我回過神來對她笑笑微微搖了搖頭。
金夢沒追問，盡管看她臉色有些擔心。
最近，靈墟這兩個字出現太多次，害我什麽事都會聯想到靈墟。如果靈墟真的存在，如果我找到它，會發生什麽？我會變回從前的漱漓嗎？越想心思越多也就越不安。
結束拜訪已經是中午，一上午吃了很多點心，茶果，我沒覺得餓，但還是接受金夢的建議找了個小館子吃飯。金夢一直偷偷地看我幾眼，似乎在確定是不是有事。
奎狼瞧著我：“小流，你這一上午都在想什麽？”
奎狼開門見山的問，一點也不遮掩。我被他問的心裏一個激靈，抬眸怔怔的看著他，“沒什麽。”
“小流，你真沒事嗎？”金夢緊緊攥著菜單，眼神緊緊地盯著我，“小流你還在想昨天的事？”
看他們認真的模樣，我想了想：“我在想靈墟。”
“靈墟？”金夢眼神微微一沉。
奎狼皺了皺眉：“靈墟隻是個傳說吧。”奎狼雖然這麽說，但我聽得出他的猶豫。
“靈墟真的隻是傳說嗎？”我思索著說。
“小流，你……你想做什麽？難道你想去找靈墟？”金夢麵色緊張，聲音壓的很低，擔心被人聽到。還好現在過了飯點，飯館裏人不多，金夢掃了一眼四周神色安定一些。
“我想找到靈墟。”我望著金夢說。
“怎麽找？”奎狼迎上我的視線，似乎很有興趣。
雖然我想找靈墟，但奎狼這麽問，我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如果淩木明昨天說的話是真的，各界都在找靈墟，他們找了那麽久都沒找到，我又該怎麽辦？
“我有個辦法。”金夢說。
“什麽辦法？”我望著金夢。
聽了金夢的話，奎狼也看向金夢，金夢緊緊抿唇，看樣子是在猶豫，良久金夢才道：“今天我們不是拜訪了一些長輩嗎，但有一個人我們還沒拜訪。”
“金夢你在說什麽？”奎狼一頭霧水。
金夢深吸一口氣：“前些天，奶奶告訴了一個人名字，歸塵。”
“歸塵是誰？”奎狼皺眉，“沒聽說過。”
“他也是瑤鎮的守護者之一，但他行蹤神秘，如果不是他自願，他是不會現身的，就連奶奶也隻見過他一次。鬼婆繼任的事就是由他主持的，他有占卜之術能占天地，是個很厲害的人。但他隻在鬼婆繼任或者瑤鎮遇滅頂災禍的事情才會出現。我想他也許能找到靈墟所在。”金夢小聲的說，眼神灼灼。
聽金夢這麽說，這個歸塵的確很厲害，他既然能主持鬼婆繼任，說明他能溝通冥界，又有占卜天地之術，到底是什麽人？
“他在哪？”我問。
金夢搖頭：“我可以試著跟他聯絡，但他會不會理會我，我就不知道了。”
“你怎麽跟他聯絡？”奎狼著急，“你不說他行蹤神秘嗎？”
“奶奶教了我方法。”金夢微笑著說，“先吃飯吧，吃完飯我們就試試看能不能行？”
“金夢，你這麽做沒問題嗎？要不要先問過鬼婆？”奎狼瞧著金夢。
金夢眼眸微眯，“沒問題，我也想幫小流。”
“金夢，別勉強……”
“沒勉強。小流我說過我會幫你的，何況我隻是試著聯係一下歸塵，他見不見我們由他決定。”金夢笑著說道，“好了，快吃飯，吃完飯我們就去小瑤山。”
“小瑤山？”我疑惑。
金夢點頭：“小瑤山裏還有一個宅子。”
我覺得金夢似乎有話沒說完，但看金夢的樣子好像不便多說，我隻好忍住沒問她。聽金夢的意思，這個叫歸塵的人能力在鬼婆之上，也許他真的知道靈墟的事。
匆匆吃過東西，金夢先去買了一些東西，又回了一趟大宅，然後帶我們去小瑤山，我瞧了瞧是一些香燭之類的。小瑤山上到處都是墓碑，記錄著瑤鎮人的消逝。如果不是金夢帶領，很難找到那個宅子，它坐落在一個山穀裏，看上去也有些曆史了。
這個宅院相比金家大宅，這裏小的多，但裝修仍很精致。我也來過幾次小瑤山從沒發現這個宅子。
“進去吧。”金夢低聲道。
我斂起心思對金夢點點頭。
奎狼回頭瞧著金夢：“金夢，你確定沒事？”
“奎狼，你就這麽不信我？”金夢露出無奈的表情，奎狼抓了抓頭發沒再說什麽。
宅子收拾得很幹淨，一點也不像是常年沒人居住的樣子，反而非常有生活氣息。
“小流，你能設個結界嗎？”金夢望著我，“以防萬一有人闖到這裏來打擾我們。”
我答應金夢，立即著手設置結界。我靈力雖然虛弱但設置個結界沒什麽問題。沒一會的功夫，金夢已經準備好了，她在地上點了蠟燭，燃了檀香，又從包裏取出一塊石頭放在她麵前。
“奎狼，你跟我一起，小流你站在一旁就行。”金夢輕聲道。奎狼呼了口氣跟金夢一起坐在院子裏，凝神冥思。
我站在一旁默默看著，保持安靜。
金夢嘴中念著什麽，我聽不清，但覺得挺好聽的。鬼婆做事自有他們的方法，我不會插嘴多言，而且看金夢的樣子也挺熟練，看來她最近沒少下功夫。
很久，都沒什麽動靜，奎狼有些著急，沒等他開口金夢微微搖頭，示意他安靜。
歸塵，會來嗎？
我心裏冒出個問號。
就算不為找靈墟，我也想見見這個歸塵。
最近發生這麽多事，我越來越認識到瑤鎮絕非是一個凡俗之地，這裏藏龍臥虎，是個好地方。
我正想著，忽然聽到一聲東西炸裂的聲音，我循聲看過去就見金夢麵前的石頭裂開來了，金夢嘴角露出笑容，繼續閉目輕聲念著什麽，一會功夫金夢麵前的石頭就變成一塊龜甲。
這龜甲漆黑，絕非凡品。
金夢緩緩地睜開眼睛，然後向著盔甲叩了三個頭，緊接著叫奎狼從包裏拿出紙筆，金夢在紙上寫了幾個字，引火將紙燒掉，紙點燃的瞬間，龜甲迅速轉動，一直到白紙燃盡才停下來。
這個時候，金夢反而有些緊張了，輕輕抿了抿嘴角：“接下來就隻能等了。”
等了好一會也沒動靜，金夢臉色有些發白，還有些失望。
“怎麽回事？”奎狼詢問，一頭霧水的模樣。
“他沒回複。”金夢道，“也許他不想見麵。”
“那怎麽辦？”奎狼著急。
我瞧一眼金夢：“算了吧。”
“不行，我再試試。”金夢抬眸看我一眼，似乎有話要說但沒說，隻是重新拿出紙筆又寫了一些東西燒掉，我們三個一起看著白紙徹底化為灰燼，一陣風吹過，灰燼便消失不見。
金夢沒說她寫了什麽但應該是在問歸塵靈墟的事，看這個歸塵的反應，是不想給我們答案。
如此，我得想別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