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六章寂寞的靈魂
季斐然站起來：“謝謝，我先走了……”
“你走什麽，我也叫了你的外賣，雞腿飯行嗎？”吳曉玲說，“況且發生了什麽事，我還沒搞清楚呢。”吳曉玲瞧著季斐然說。
季斐然愣在那，金夢笑笑，拉著她坐下來。
“那個……”吳曉玲幹咳兩聲，“早上的事情是我不對我跟你道歉，我以後不叫了，你用不著自殺啊。”
“嗯？”季斐然怔住。
我瞧一眼吳曉玲，難怪她對季斐然的態度變了，原來她以為季斐然因為早上的事要自殺。吳曉玲愛八卦，但心眼一點也不壞，有時候就是死鴨子嘴硬，喜歡強。
“就是，季第一，我以後不叫了。”吳曉玲尷尬道。
“沒，沒，沒關係。”季斐然輕聲說，“沒關係的，而且我也沒生氣，你不用道歉。”
“那你幹嘛自殺？”吳曉玲皺眉。
季斐然連連擺手：“不，不是……”季斐然著急想解釋，臉憋得通紅，她越是著急反而越是說不清楚。
“她沒自殺，是個意外。”我說。
“嗯。”季斐然看我一眼，又飛快的收起視線，似乎不敢看我似的，看她這個樣子不像是吳曉玲先前說的看我不順眼，反而像是怕我。
我仔細想想，我應該沒欺負她吧。
吳曉玲皺眉：“到底怎麽回事？還有剛才在頂樓我聽到說什麽女人，那說的是誰？”
“我也不知道。”季斐然無奈，“我沒見過她。”
“沒什麽，她碰上了髒東西，被迷惑上了頂樓，那個東西想害死她，想讓她跳樓你。就是這樣。”我說了個最簡單解釋。
“所以小流你才衝出去？”吳曉玲恍然。
“嗯。”我點頭。
看吳曉玲的反應，她應該是沒看到司空夜星，就算看到我也能把她算成髒東西來解釋。司空夜星的事，我不想金夢他們牽扯進來。
對於我的解釋，金夢沒說什麽，起身給季斐然倒了杯水。季斐然說著謝謝接過杯子喝了一口水。
“對了，季斐然！”吳曉玲想起什麽，嚷道。
我被她吼的一愣，別說季斐然了，季斐然手上一抖，杯子差點掉在地上，她怔怔的看著吳曉玲。
“你為什麽要詛咒小流，那什麽詛咒娃娃是怎麽回事？”吳曉玲氣呼呼道，一臉嚴肅。
說變臉就變臉，我也是服了吳曉玲了，但我知道她沒惡意，我也就沒有去管她。金夢笑的無奈，對吳曉玲也是沒辦法了。
“詛咒娃娃。”季斐然小聲道，“你是說那個我用詛咒娃娃詛咒江流的傳聞嗎？”
“對，就是那個。”吳曉玲說。
季斐然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我沒有，不是我做的。那天我路過那，看到了那個詛咒娃娃，我想把它弄下來，但被幾個人看到了，後來這個就有傳聞說我詛咒江流。但我真沒有，我也是無意間看到的。”
“不是你？”吳曉玲說，“那你為什麽不解釋？”
季斐然搖頭：“我解釋也沒用，沒人會相信我的。”
“那那個詛咒娃娃是誰弄的？”吳曉玲有些不好意思，好像犯錯的小孩子似的，語氣也不那麽強硬了。
“我不知道。”季斐然推了推眼鏡，“但……但是我把那個，那個娃娃給收起來了。”季斐然說道。
說著季斐然從包裏翻一個紙袋，又從紙袋裏拿出一個用紅布包裹好幾層的稻草人，稻草人裏身上用釘子釘了一個布條，上麵寫著我的名字，江流。
“這不是稻草人嗎？”吳曉玲湊上來，1;148471591054062撇撇嘴說道。
“就是這個。”季斐然說。
金夢仔細看了看稻草人，其實她們也不是第一次看到詛咒娃娃了，也沒多少稀奇和害怕，金夢隻是有些擔心的看著我。
我笑笑：“沒用的，放心好了，可能是誰的惡作劇吧。”
“你包那麽多層幹嘛？”吳曉玲瞧著被裏三層外三層的包裹住稻草人，好奇的問季斐然。
“我小時候聽老人家說過，隻要拿紅布包裹住這些詛咒娃娃，他就不能夠作亂了。”季斐然有些尷尬和不好意思，臉紅透了，“所以我就照做了也不知道有沒有用。”
金夢思索一會：“所以，你經常偷看小流，是因為你怕她受到詛咒？是因為這個吧。”
季斐然紅著臉，點了點頭。
吳曉玲呼了一口氣：“什麽嘛，原來是你擔心小流，不是想要害她啊。是我誤會了，對不起啊。”
“沒，沒事，我都習慣了。”季斐然淡然的說，“我從小就沒朋友，也經常被人議論，被排擠，沒關係的。”
季斐然這話，聽得我們幾個沉默下來。我拿過季斐然手裏的稻草人，衝她笑了笑：“這個東西我留著了，謝了。”
“江流，你不怕詛咒？”季斐然吃驚的看著我。
“不怕。”我聳聳肩，淡淡一笑，“比起這個，我更怕掛科。”
聽我這麽說，季斐然鬆了一口氣：“我也聽說過你的事，知道你很厲害，還能幫警察破案。”
“小流是挺厲害的。”吳曉玲附和，“不過你也挺厲害的，居然還敢把這個稻草人帶在身上。你不怕嗎？”
“我……我怕，但……”季斐然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怎麽說，好一會才說，“但我也不想江流真的被詛咒了。”季斐然是個很簡單的人，沒什麽邪念，隻是內向而已，怎麽會遭到那麽多非議？
我想了想，想不通。
人的心思太複雜，我一時半會搞不懂的。
金夢拍了拍季斐然的肩膀：“現在好了，誤會都解開了。”說罷，金夢意味深長的看一眼吳曉玲。
“好了，我知道錯了，我以後不會說人壞話了。今天午飯我請行了吧。”吳曉玲說道，“就當是跟季斐然道歉了。還有一件事……”吳曉玲凝眸瞧著規規矩矩坐在那的季斐然，“你舍友說你偷東西，是怎麽回事？”
“曉玲！”金夢瞥一眼吳曉玲，“你剛才說的話這會就忘了。”
“哎呀，我不是八卦，我是想知道真相。你想想，班裏人都當她是小偷來看待，如果是假的，解釋清楚不就好了，以後也沒人會非議她了。”吳曉玲打斷金夢的話。
吳曉玲說的沒錯，我也挺好奇的。
“這個……”季斐然原先紅撲撲的臉變得有些慘白。
“什麽？”我瞧著她。
看季斐然這樣，我們幾個愣在那，難道是真的？
“是我偷得。”季斐然說完緊緊咬著唇，滿臉不安恐慌，“她們沒冤枉我，但是我……”
“真是你？”吳曉玲驚訝。
“為什麽？”蘇米疑惑。
我站在一旁，看這個季斐然也沒缺錢到那個地步吧，為什麽要偷東西？而且看她表情好像有難言之隱。
“你快說，到底怎麽回事？你是缺錢嗎？”吳曉玲被季斐然吞吞吐吐的樣子弄得很著急，一個勁的催促她。
“我，我……”季斐然也著急但越著急她越說不出來。
“曉玲，你別說話。”金夢按住急性子的吳曉玲，“季斐然，你也別急，你慢慢說。”
季斐然紅了眼:“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我……好像撞鬼了。”
撞鬼？
這話一出，金夢她們三個愣在那。聽到撞鬼，她們已經不是從前那樣不置可否，經曆這麽多事，她們不會再懷疑。
“我知道這很荒唐，我也知道你們不會信，但是，但是就是這個樣。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季斐然小臉慘白，看得出她內心深處的糾結，“可能我真的是瘋了吧。”
“你別這樣說，你把事情說清楚，也許我們能幫你。”金夢冷靜下來，凝視著季斐然。金夢特別擅長勸說安慰別人，無論多麽煩躁著急恐慌的人，在她的勸說下也會冷靜起來。
這樣看，金夢也許會繼承鬼婆的身份。
等了幾分鍾，季斐然終於平靜一些，情緒沒那麽激動了。蘇米按住吳曉玲不讓她亂說話，耐心等著季斐然開口。
深吸一口氣，季斐然終於道：“偷東西的是我，但又不是我。”
“什麽意思？”吳曉玲忍不住說。
“你們相信靈魂出竅嗎？”季斐然抿著唇，神色憂慮，“每到晚上，我的靈魂就跑出身體，然後我就看著我的身體做一些奇怪的事，偷東西，故意弄壞別人的東西，總之都是一些壞事。我想阻止，但我阻止不了，隻能看著，我一點辦法都沒有。”
聽完，金夢她們沒說話，估計也不知道說什麽，愣了一會她們眼睛紛紛看向我。
我幹咳一聲，撓了撓眉心：“你有沒有看到有東西進入你身體？按照你說的你的肉身應該被別的東西占用了。”
“小流，你是說她被附身？”金夢沉思一會說道。
“附身？”季斐然瞧著我們，“你們，你們不當我是瘋子？”
“比這瘋狂的事，我們都見過，你這個算小兒科。”吳曉玲故作從容的擺擺手，“就這個就當你是瘋子，那我們都是瘋子了。”
“你們……”季斐然說著停下來，聲音有些哽咽，話沒說出來眼淚就掉了下來。
季斐然站起來：“謝謝，我先走了……”
“你走什麽，我也叫了你的外賣，雞腿飯行嗎？”吳曉玲說，“況且發生了什麽事，我還沒搞清楚呢。”吳曉玲瞧著季斐然說。
季斐然愣在那，金夢笑笑，拉著她坐下來。
“那個……”吳曉玲幹咳兩聲，“早上的事情是我不對我跟你道歉，我以後不叫了，你用不著自殺啊。”
“嗯？”季斐然怔住。
我瞧一眼吳曉玲，難怪她對季斐然的態度變了，原來她以為季斐然因為早上的事要自殺。吳曉玲愛八卦，但心眼一點也不壞，有時候就是死鴨子嘴硬，喜歡強。
“就是，季第一，我以後不叫了。”吳曉玲尷尬道。
“沒，沒，沒關係。”季斐然輕聲說，“沒關係的，而且我也沒生氣，你不用道歉。”
“那你幹嘛自殺？”吳曉玲皺眉。
季斐然連連擺手：“不，不是……”季斐然著急想解釋，臉憋得通紅，她越是著急反而越是說不清楚。
“她沒自殺，是個意外。”我說。
“嗯。”季斐然看我一眼，又飛快的收起視線，似乎不敢看我似的，看她這個樣子不像是吳曉玲先前說的看我不順眼，反而像是怕我。
我仔細想想，我應該沒欺負她吧。
吳曉玲皺眉：“到底怎麽回事？還有剛才在頂樓我聽到說什麽女人，那說的是誰？”
“我也不知道。”季斐然無奈，“我沒見過她。”
“沒什麽，她碰上了髒東西，被迷惑上了頂樓，那個東西想害死她，想讓她跳樓你。就是這樣。”我說了個最簡單解釋。
“所以小流你才衝出去？”吳曉玲恍然。
“嗯。”我點頭。
看吳曉玲的反應，她應該是沒看到司空夜星，就算看到我也能把她算成髒東西來解釋。司空夜星的事，我不想金夢他們牽扯進來。
對於我的解釋，金夢沒說什麽，起身給季斐然倒了杯水。季斐然說著謝謝接過杯子喝了一口水。
“對了，季斐然！”吳曉玲想起什麽，嚷道。
我被她吼的一愣，別說季斐然了，季斐然手上一抖，杯子差點掉在地上，她怔怔的看著吳曉玲。
“你為什麽要詛咒小流，那什麽詛咒娃娃是怎麽回事？”吳曉玲氣呼呼道，一臉嚴肅。
說變臉就變臉，我也是服了吳曉玲了，但我知道她沒惡意，我也就沒有去管她。金夢笑的無奈，對吳曉玲也是沒辦法了。
“詛咒娃娃。”季斐然小聲道，“你是說那個我用詛咒娃娃詛咒江流的傳聞嗎？”
“對，就是那個。”吳曉玲說。
季斐然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我沒有，不是我做的。那天我路過那，看到了那個詛咒娃娃，我想把它弄下來，但被幾個人看到了，後來這個就有傳聞說我詛咒江流。但我真沒有，我也是無意間看到的。”
“不是你？”吳曉玲說，“那你為什麽不解釋？”
季斐然搖頭：“我解釋也沒用，沒人會相信我的。”
“那那個詛咒娃娃是誰弄的？”吳曉玲有些不好意思，好像犯錯的小孩子似的，語氣也不那麽強硬了。
“我不知道。”季斐然推了推眼鏡，“但……但是我把那個，那個娃娃給收起來了。”季斐然說道。
說著季斐然從包裏翻一個紙袋，又從紙袋裏拿出一個用紅布包裹好幾層的稻草人，稻草人裏身上用釘子釘了一個布條，上麵寫著我的名字，江流。
“這不是稻草人嗎？”吳曉玲湊上來，1;148471591054062撇撇嘴說道。
“就是這個。”季斐然說。
金夢仔細看了看稻草人，其實她們也不是第一次看到詛咒娃娃了，也沒多少稀奇和害怕，金夢隻是有些擔心的看著我。
我笑笑：“沒用的，放心好了，可能是誰的惡作劇吧。”
“你包那麽多層幹嘛？”吳曉玲瞧著被裏三層外三層的包裹住稻草人，好奇的問季斐然。
“我小時候聽老人家說過，隻要拿紅布包裹住這些詛咒娃娃，他就不能夠作亂了。”季斐然有些尷尬和不好意思，臉紅透了，“所以我就照做了也不知道有沒有用。”
金夢思索一會：“所以，你經常偷看小流，是因為你怕她受到詛咒？是因為這個吧。”
季斐然紅著臉，點了點頭。
吳曉玲呼了一口氣：“什麽嘛，原來是你擔心小流，不是想要害她啊。是我誤會了，對不起啊。”
“沒，沒事，我都習慣了。”季斐然淡然的說，“我從小就沒朋友，也經常被人議論，被排擠，沒關係的。”
季斐然這話，聽得我們幾個沉默下來。我拿過季斐然手裏的稻草人，衝她笑了笑：“這個東西我留著了，謝了。”
“江流，你不怕詛咒？”季斐然吃驚的看著我。
“不怕。”我聳聳肩，淡淡一笑，“比起這個，我更怕掛科。”
聽我這麽說，季斐然鬆了一口氣：“我也聽說過你的事，知道你很厲害，還能幫警察破案。”
“小流是挺厲害的。”吳曉玲附和，“不過你也挺厲害的，居然還敢把這個稻草人帶在身上。你不怕嗎？”
“我……我怕，但……”季斐然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怎麽說，好一會才說，“但我也不想江流真的被詛咒了。”季斐然是個很簡單的人，沒什麽邪念，隻是內向而已，怎麽會遭到那麽多非議？
我想了想，想不通。
人的心思太複雜，我一時半會搞不懂的。
金夢拍了拍季斐然的肩膀：“現在好了，誤會都解開了。”說罷，金夢意味深長的看一眼吳曉玲。
“好了，我知道錯了，我以後不會說人壞話了。今天午飯我請行了吧。”吳曉玲說道，“就當是跟季斐然道歉了。還有一件事……”吳曉玲凝眸瞧著規規矩矩坐在那的季斐然，“你舍友說你偷東西，是怎麽回事？”
“曉玲！”金夢瞥一眼吳曉玲，“你剛才說的話這會就忘了。”
“哎呀，我不是八卦，我是想知道真相。你想想，班裏人都當她是小偷來看待，如果是假的，解釋清楚不就好了，以後也沒人會非議她了。”吳曉玲打斷金夢的話。
吳曉玲說的沒錯，我也挺好奇的。
“這個……”季斐然原先紅撲撲的臉變得有些慘白。
“什麽？”我瞧著她。
看季斐然這樣，我們幾個愣在那，難道是真的？
“是我偷得。”季斐然說完緊緊咬著唇，滿臉不安恐慌，“她們沒冤枉我，但是我……”
“真是你？”吳曉玲驚訝。
“為什麽？”蘇米疑惑。
我站在一旁，看這個季斐然也沒缺錢到那個地步吧，為什麽要偷東西？而且看她表情好像有難言之隱。
“你快說，到底怎麽回事？你是缺錢嗎？”吳曉玲被季斐然吞吞吐吐的樣子弄得很著急，一個勁的催促她。
“我，我……”季斐然也著急但越著急她越說不出來。
“曉玲，你別說話。”金夢按住急性子的吳曉玲，“季斐然，你也別急，你慢慢說。”
季斐然紅了眼:“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我……好像撞鬼了。”
撞鬼？
這話一出，金夢她們三個愣在那。聽到撞鬼，她們已經不是從前那樣不置可否，經曆這麽多事，她們不會再懷疑。
“我知道這很荒唐，我也知道你們不會信，但是，但是就是這個樣。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季斐然小臉慘白，看得出她內心深處的糾結，“可能我真的是瘋了吧。”
“你別這樣說，你把事情說清楚，也許我們能幫你。”金夢冷靜下來，凝視著季斐然。金夢特別擅長勸說安慰別人，無論多麽煩躁著急恐慌的人，在她的勸說下也會冷靜起來。
這樣看，金夢也許會繼承鬼婆的身份。
等了幾分鍾，季斐然終於平靜一些，情緒沒那麽激動了。蘇米按住吳曉玲不讓她亂說話，耐心等著季斐然開口。
深吸一口氣，季斐然終於道：“偷東西的是我，但又不是我。”
“什麽意思？”吳曉玲忍不住說。
“你們相信靈魂出竅嗎？”季斐然抿著唇，神色憂慮，“每到晚上，我的靈魂就跑出身體，然後我就看著我的身體做一些奇怪的事，偷東西，故意弄壞別人的東西，總之都是一些壞事。我想阻止，但我阻止不了，隻能看著，我一點辦法都沒有。”
聽完，金夢她們沒說話，估計也不知道說什麽，愣了一會她們眼睛紛紛看向我。
我幹咳一聲，撓了撓眉心：“你有沒有看到有東西進入你身體？按照你說的你的肉身應該被別的東西占用了。”
“小流，你是說她被附身？”金夢沉思一會說道。
“附身？”季斐然瞧著我們，“你們，你們不當我是瘋子？”
“比這瘋狂的事，我們都見過，你這個算小兒科。”吳曉玲故作從容的擺擺手，“就這個就當你是瘋子，那我們都是瘋子了。”
“你們……”季斐然說著停下來，聲音有些哽咽，話沒說出來眼淚就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