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三章寂滅消亡
等待被殺掉？
我心裏默默思忖，小郭的話叫我有些心寒，想象那麽多擠在地窖裏，在驚恐無助之中被拖去實驗室殺掉然後屍體丟回地窖，那麽多女孩就看著同伴的屍體在自己眼前腐壞，那個畫麵即使是我也覺得有些受不住。
小郭沉默，臉色黑沉沉的有點像施坤。
蘇米緊緊握住我的手，眼神迷茫，慌亂，好像有話要說又說不出口。我讓蘇米回車上，讓小郭照看她，我想去燭炎他們那邊看看情況。
短短的時間，施坤他們一起搭好棚子，陳法醫和佟文正在對著冰箱裏的女孩忙碌。燭炎跟施坤站在一旁，我走過去，燭炎輕輕地牽起我的手，然後緊緊地握住。
施坤掃了我一眼：“這個女孩腦子被挖了。”
“腦子？”我皺了皺眉。
燭炎微微頷首。
“腦子有什麽用？”我想不通。
佟文回眸看我一眼：“有些部落會獵殺陌生人用頭做祭祀，我想是不是也跟祭祀有關，這些女孩有這個村裏也有外麵的，祭祀的可能性大，但也有可能是做別的用處。”
“祭祀。”我念著這個兩個字，思緒翻飛。
“十年前，我們調查八荒村，隻知道他們祖上都是從很遠的地方搬過來的，四周有很荒涼，沒有其他村落，他們也別跟其他人聯係，有什麽風俗我們並不清楚。”施坤黑著臉說。
這樣說，我們對八荒村除了十年前毀滅整個人村子的疫病，我們算是一無所知。我思索一會瞧著燭炎：“疫病是十年前了，這十年來，這裏為什麽還是保持著這個樣子，沒有發展。”
“我原來也奇怪，調查過後發現，這裏被人買下來了。”燭炎低眸望著我語氣淡然。
“買下來？”我驀地愣住，“這麽一大塊地方被買下來？買主是誰，這麽有錢！”我忍不住感慨。
“說了你都不信。”施坤粗聲道。
“什麽？”我疑惑。
“買下這裏的人，你也認識。”燭炎望著我。我不由得瞪大眼睛，我也認識？我不記得我認識這麽有錢的人啊？
“艾晚雪。”
施坤沉沉道。
話一落，我思緒倏忽斷掉，好一會都有些恍惚。
艾晚雪買下的這裏？
“艾晚雪……”我念著這個名字，莫名覺得很陌生。
“而且，她是在十幾年前買下來的這裏，按照她現在的年紀，當時她也八九歲。”燭炎淡淡道，“我們找到了當年為他們辦理手續的人，我們給他看了照片奇1;148471591054062怪的是，他一眼就認出了艾晚雪，十幾年後的艾晚雪。”
“什麽意思？”我有些糊塗。
施坤看著我：“也就是說，十幾年前買下這裏的正是艾晚雪本人，十幾年過去她模樣一點都沒變，十幾年前她的跟十幾年後她一模一樣。”
聽罷，我心思微微一怔。
怎麽會這樣？
長生不老？
我心裏思索著，不由得唏噓。
艾晚雪她究竟是什麽人？我待在她身邊這麽久居然一點都沒察覺過她有什麽不對勁。奇怪，好奇怪，我心裏嘀咕著，緊緊地攥住燭炎的手。
“她買了這裏，之後那些女孩不斷慘死，這些事情肯定跟艾晚雪有關係。”施坤冷聲說道，餘光瞥著我，“我猜這個艾晚雪根本不是人，是妖怪，或者其他什麽東西。”
聽了施坤的話，我沒說什麽，心裏亂糟糟的。
燭炎摟過我，我凝眸瞧著他：“那些女孩的身份能查到嗎？”
“地窖裏那些隻剩下白骨，查起來需要很多時間，不過冰箱裏這個女孩的身份查到了，她叫秦玲翠，失蹤十二年，她父母已經不在了也沒其他親人。”燭炎說道。
“失蹤十二年？”我嘀咕一句。
“但她死亡時間應該是在十年前。”佟文回頭看著我，“也就是說她可能在那個地窖裏待了兩年才被殺。”
我心沉沉，忍不住看著天空，想起閻王所說，人間多禍亂，要我小心。我本不該插手人間的事，除了小心也做不了什麽了。
“你們怎麽找到她的？”我追問。
“動用了一些資源。”施坤回答的含糊。我猜肯定是施坤上麵的人，那個老大。
燭炎斂起視線：“還有一個線索，你有沒有看過蘇米拿來的那本日記？”
“嗯。”我點點頭，腦袋裏一道靈光閃過，“那本日記裏最後一個名字就是秦玲翠，那個名字是她自己寫下來的？”
燭炎沒給出肯定答案，的確目前來看我們也不知道那本日記是什麽時候出現的。蘇米的爺爺已經過世多年，這本日記的來曆想要查清楚並非易事，現在就看蘇米爺爺的兄弟蘇老有沒有線索。
這事如今看來雲裏霧裏的看不清，但我總覺得有一根線緊緊係著所有的事情，那根線就是艾家。
“有艾晚雪的消息嗎？”我詢問。
“他們一家就像是消失了一樣。”施坤很是煩躁。
如果不是艾晚雪那把鑰匙，我想我們仍然不會發現八荒村的秘密，這些屍骨仍然被困在地窖，不見天日，艾晚雪她為什麽要拆穿這些？這些事情裏她究竟是無辜的還是有罪的？
一個上午，佟文跟陳法醫都在忙碌，我跟燭炎他們一起在外麵等著。中午的時候，原本晴朗的天忽然下起雨來，到處都是濕漉漉的，冷冰冰的，叫人心情很抑鬱，都不願意說話。
雖然下了雨，燭炎還是安排人挨家挨戶繼續搜查，這一次搜查的很徹底，幾乎把每一家的地窖都搜了一遍，但沒再發現其他屍骨。盡管如此，我們始終也不能安心，一顆心總是懸著。
“結束了。”佟文走出臨時搭建的棚，低聲說道，“她身上沒傷痕，生前沒被虐待，死因應該就是大腦被挖出。我看那個地下實驗室裏有大量的麻醉劑，她們應該是昏迷之後被殺的，死的時候沒那麽痛苦。”說到最後一句，佟文禁不住歎氣。
“佟文，你說的是，她們？”燭炎眼神微沉。
“對，其他死者也是被大腦被挖。因為她們的骨肉是逐漸腐壞消失的，我用魔之手暫時恢複了她們的肉身，大腦的部分不見了。”佟文回答，“燭炎，我懷疑有人在用這些死者的大腦做一些東西。”
東西？
“什麽東西？”我問。
佟文搖頭：“我不清楚，那個地下實驗室也沒有發現。也許是祭祀，也許是做其他的。從前不是有人吃人血饅頭治病嗎，也許這些大腦的用處也是用來製藥。”說著說著，佟文眉頭緊蹙，臉色冷清。
“製藥……”燭炎沉沉道，“會不會跟艾晚雪的長生不老有關？”
“長生不老？”佟文皺眉，眼中閃過一道光。
“如果十幾年前艾晚雪和現在的艾晚雪是一個人，那麽艾晚雪始終保持著二十幾歲的模樣，是因為什麽。”燭炎看向佟文。
佟文思索良久，她點點頭：“有可能。”
“不是有可能，就是這樣。”施坤肯定道，“艾家人很少露麵，非常注重隱私，可能就是因為這些，他們怕被人發現，媽的。”施坤越說越惱火，不由得就罵了一句。
我呼了口氣，心裏暗暗思忖，艾晚雪讓我們發現這些，難道是想告訴我們真相？還是說，我們上次去她家，打草驚蛇，讓她父母覺得危險所有在逃走了。真是這樣的話，艾晚雪是安全的嗎？
想到這，我心裏微微一冷，有種不好的預感。
“回去吧。”燭炎說。
“回去？”施坤不解的看向燭炎。
燭炎低眸看著窗外的滂沱大雨，淡淡道：“八荒村快要消失了。”
“燭炎，你說什麽？”施坤愣住。
我順著燭炎的視線看過去，就見大雨之中昨晚那個黑影站在那，看到這我忽然明白過來。
“快走！”我說。
“江流，你也……”
“快！”燭炎沉聲道打斷了施坤的話。
施坤他們雖然沒太明白，但還是按照我們所說的收拾好東西，全部搬上車沒有多耽擱。
車子駛出八荒村不久，整個地麵可是劇烈晃動，震動過後，八荒村轟然倒塌，一團團黑氣從廢墟之中冒出來，一個黑影站在廢墟裏，似乎朝著我們的方向鞠了一躬然後消失不見。
我心沉了又沉，奇怪自己居然現在才發現，我們所見的八荒村一切都是幻象，八荒村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經成為廢墟，說有的一切也都被掩埋在地下。
但死者的怨氣和執念恢複了八荒村，讓我們找到了枉死的人們。但這些幻想不能支持太久便會消失。
施坤沉著臉，望著已經變回廢墟的八荒村，很久都沒說話。
燭炎斂起視線：“那些死者的魂魄雖然被處理過，但她們死的太慘，沒能被處理掉的怨氣和執念仍然殘留在八荒村，與那些屍骸一起沉睡在地下。艾晚雪給的這一把地窖的鑰匙喚醒了她們。”
“那她們現在……”佟文語氣沉沉。
“那些是她們僅剩的一些殘魂，殘魄，能做出這些已經很厲害了，現在已經魂飛魄散。”我接過話，凝眸看著佟文，“帶我找到實驗室的黑影，就是那些執念怨氣所化。”
等待被殺掉？
我心裏默默思忖，小郭的話叫我有些心寒，想象那麽多擠在地窖裏，在驚恐無助之中被拖去實驗室殺掉然後屍體丟回地窖，那麽多女孩就看著同伴的屍體在自己眼前腐壞，那個畫麵即使是我也覺得有些受不住。
小郭沉默，臉色黑沉沉的有點像施坤。
蘇米緊緊握住我的手，眼神迷茫，慌亂，好像有話要說又說不出口。我讓蘇米回車上，讓小郭照看她，我想去燭炎他們那邊看看情況。
短短的時間，施坤他們一起搭好棚子，陳法醫和佟文正在對著冰箱裏的女孩忙碌。燭炎跟施坤站在一旁，我走過去，燭炎輕輕地牽起我的手，然後緊緊地握住。
施坤掃了我一眼：“這個女孩腦子被挖了。”
“腦子？”我皺了皺眉。
燭炎微微頷首。
“腦子有什麽用？”我想不通。
佟文回眸看我一眼：“有些部落會獵殺陌生人用頭做祭祀，我想是不是也跟祭祀有關，這些女孩有這個村裏也有外麵的，祭祀的可能性大，但也有可能是做別的用處。”
“祭祀。”我念著這個兩個字，思緒翻飛。
“十年前，我們調查八荒村，隻知道他們祖上都是從很遠的地方搬過來的，四周有很荒涼，沒有其他村落，他們也別跟其他人聯係，有什麽風俗我們並不清楚。”施坤黑著臉說。
這樣說，我們對八荒村除了十年前毀滅整個人村子的疫病，我們算是一無所知。我思索一會瞧著燭炎：“疫病是十年前了，這十年來，這裏為什麽還是保持著這個樣子，沒有發展。”
“我原來也奇怪，調查過後發現，這裏被人買下來了。”燭炎低眸望著我語氣淡然。
“買下來？”我驀地愣住，“這麽一大塊地方被買下來？買主是誰，這麽有錢！”我忍不住感慨。
“說了你都不信。”施坤粗聲道。
“什麽？”我疑惑。
“買下這裏的人，你也認識。”燭炎望著我。我不由得瞪大眼睛，我也認識？我不記得我認識這麽有錢的人啊？
“艾晚雪。”
施坤沉沉道。
話一落，我思緒倏忽斷掉，好一會都有些恍惚。
艾晚雪買下的這裏？
“艾晚雪……”我念著這個名字，莫名覺得很陌生。
“而且，她是在十幾年前買下來的這裏，按照她現在的年紀，當時她也八九歲。”燭炎淡淡道，“我們找到了當年為他們辦理手續的人，我們給他看了照片奇1;148471591054062怪的是，他一眼就認出了艾晚雪，十幾年後的艾晚雪。”
“什麽意思？”我有些糊塗。
施坤看著我：“也就是說，十幾年前買下這裏的正是艾晚雪本人，十幾年過去她模樣一點都沒變，十幾年前她的跟十幾年後她一模一樣。”
聽罷，我心思微微一怔。
怎麽會這樣？
長生不老？
我心裏思索著，不由得唏噓。
艾晚雪她究竟是什麽人？我待在她身邊這麽久居然一點都沒察覺過她有什麽不對勁。奇怪，好奇怪，我心裏嘀咕著，緊緊地攥住燭炎的手。
“她買了這裏，之後那些女孩不斷慘死，這些事情肯定跟艾晚雪有關係。”施坤冷聲說道，餘光瞥著我，“我猜這個艾晚雪根本不是人，是妖怪，或者其他什麽東西。”
聽了施坤的話，我沒說什麽，心裏亂糟糟的。
燭炎摟過我，我凝眸瞧著他：“那些女孩的身份能查到嗎？”
“地窖裏那些隻剩下白骨，查起來需要很多時間，不過冰箱裏這個女孩的身份查到了，她叫秦玲翠，失蹤十二年，她父母已經不在了也沒其他親人。”燭炎說道。
“失蹤十二年？”我嘀咕一句。
“但她死亡時間應該是在十年前。”佟文回頭看著我，“也就是說她可能在那個地窖裏待了兩年才被殺。”
我心沉沉，忍不住看著天空，想起閻王所說，人間多禍亂，要我小心。我本不該插手人間的事，除了小心也做不了什麽了。
“你們怎麽找到她的？”我追問。
“動用了一些資源。”施坤回答的含糊。我猜肯定是施坤上麵的人，那個老大。
燭炎斂起視線：“還有一個線索，你有沒有看過蘇米拿來的那本日記？”
“嗯。”我點點頭，腦袋裏一道靈光閃過，“那本日記裏最後一個名字就是秦玲翠，那個名字是她自己寫下來的？”
燭炎沒給出肯定答案，的確目前來看我們也不知道那本日記是什麽時候出現的。蘇米的爺爺已經過世多年，這本日記的來曆想要查清楚並非易事，現在就看蘇米爺爺的兄弟蘇老有沒有線索。
這事如今看來雲裏霧裏的看不清，但我總覺得有一根線緊緊係著所有的事情，那根線就是艾家。
“有艾晚雪的消息嗎？”我詢問。
“他們一家就像是消失了一樣。”施坤很是煩躁。
如果不是艾晚雪那把鑰匙，我想我們仍然不會發現八荒村的秘密，這些屍骨仍然被困在地窖，不見天日，艾晚雪她為什麽要拆穿這些？這些事情裏她究竟是無辜的還是有罪的？
一個上午，佟文跟陳法醫都在忙碌，我跟燭炎他們一起在外麵等著。中午的時候，原本晴朗的天忽然下起雨來，到處都是濕漉漉的，冷冰冰的，叫人心情很抑鬱，都不願意說話。
雖然下了雨，燭炎還是安排人挨家挨戶繼續搜查，這一次搜查的很徹底，幾乎把每一家的地窖都搜了一遍，但沒再發現其他屍骨。盡管如此，我們始終也不能安心，一顆心總是懸著。
“結束了。”佟文走出臨時搭建的棚，低聲說道，“她身上沒傷痕，生前沒被虐待，死因應該就是大腦被挖出。我看那個地下實驗室裏有大量的麻醉劑，她們應該是昏迷之後被殺的，死的時候沒那麽痛苦。”說到最後一句，佟文禁不住歎氣。
“佟文，你說的是，她們？”燭炎眼神微沉。
“對，其他死者也是被大腦被挖。因為她們的骨肉是逐漸腐壞消失的，我用魔之手暫時恢複了她們的肉身，大腦的部分不見了。”佟文回答，“燭炎，我懷疑有人在用這些死者的大腦做一些東西。”
東西？
“什麽東西？”我問。
佟文搖頭：“我不清楚，那個地下實驗室也沒有發現。也許是祭祀，也許是做其他的。從前不是有人吃人血饅頭治病嗎，也許這些大腦的用處也是用來製藥。”說著說著，佟文眉頭緊蹙，臉色冷清。
“製藥……”燭炎沉沉道，“會不會跟艾晚雪的長生不老有關？”
“長生不老？”佟文皺眉，眼中閃過一道光。
“如果十幾年前艾晚雪和現在的艾晚雪是一個人，那麽艾晚雪始終保持著二十幾歲的模樣，是因為什麽。”燭炎看向佟文。
佟文思索良久，她點點頭：“有可能。”
“不是有可能，就是這樣。”施坤肯定道，“艾家人很少露麵，非常注重隱私，可能就是因為這些，他們怕被人發現，媽的。”施坤越說越惱火，不由得就罵了一句。
我呼了口氣，心裏暗暗思忖，艾晚雪讓我們發現這些，難道是想告訴我們真相？還是說，我們上次去她家，打草驚蛇，讓她父母覺得危險所有在逃走了。真是這樣的話，艾晚雪是安全的嗎？
想到這，我心裏微微一冷，有種不好的預感。
“回去吧。”燭炎說。
“回去？”施坤不解的看向燭炎。
燭炎低眸看著窗外的滂沱大雨，淡淡道：“八荒村快要消失了。”
“燭炎，你說什麽？”施坤愣住。
我順著燭炎的視線看過去，就見大雨之中昨晚那個黑影站在那，看到這我忽然明白過來。
“快走！”我說。
“江流，你也……”
“快！”燭炎沉聲道打斷了施坤的話。
施坤他們雖然沒太明白，但還是按照我們所說的收拾好東西，全部搬上車沒有多耽擱。
車子駛出八荒村不久，整個地麵可是劇烈晃動，震動過後，八荒村轟然倒塌，一團團黑氣從廢墟之中冒出來，一個黑影站在廢墟裏，似乎朝著我們的方向鞠了一躬然後消失不見。
我心沉了又沉，奇怪自己居然現在才發現，我們所見的八荒村一切都是幻象，八荒村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經成為廢墟，說有的一切也都被掩埋在地下。
但死者的怨氣和執念恢複了八荒村，讓我們找到了枉死的人們。但這些幻想不能支持太久便會消失。
施坤沉著臉，望著已經變回廢墟的八荒村，很久都沒說話。
燭炎斂起視線：“那些死者的魂魄雖然被處理過，但她們死的太慘，沒能被處理掉的怨氣和執念仍然殘留在八荒村，與那些屍骸一起沉睡在地下。艾晚雪給的這一把地窖的鑰匙喚醒了她們。”
“那她們現在……”佟文語氣沉沉。
“那些是她們僅剩的一些殘魂，殘魄，能做出這些已經很厲害了，現在已經魂飛魄散。”我接過話，凝眸看著佟文，“帶我找到實驗室的黑影，就是那些執念怨氣所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