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一章靈女
“不記得了，不記得了，我不記得了。”沈靜歪著腦袋，一遍遍說，像是魔怔一般，說著說著她忽的抬頭看著我，“我還想吃雞。”
“行，不過隻能吃熟的。”我說。
沈靜頭點的跟小雞啄米似的，滿臉歡喜。
我瞧著小郭，小郭點點頭走了出去。
沈靜瞪著眼睛望著我，渾濁的眼眸多了幾分清亮，她緩緩地伸出手似乎是想握我的手，但最後隻是碰了碰我的衣袖她便縮回了手。我沒說什麽隻是對她笑了笑，她立刻咯咯笑了起來。
走出房間，我低聲對燭炎說：“她是不是被嚇病的？”
“有可能。”燭炎頷首。
說完，施坤朝我們走來，他臉色陰沉沉的，覷了一眼沈靜待的房間然後看向我們：“你們怎麽樣？”
“還行。”我說，“你呢？”我反問。
施坤搖頭：“她父母腦筋也有毛病，一問三不知，或者就一臉恐懼的表情看著我。”
“可能你太難看了。”我笑著說，施坤斜睨我一眼，我笑笑繼續說，“她們一家的心智應該都被影響了，可能是邪術的原因。”
“那怎麽辦，好容易找來幾個人，還問什麽什麽都不知道。”施坤喘著粗氣板著臉說，“你們說，那個用這些女孩修煉邪道的家夥到底什麽人，下手這麽陰狠。”
“怎麽樣了？”
佟文走來，神情著急。
“線索不多。你那邊呢？”燭炎問。
佟文露出無奈的表情，對著我們搖搖頭：“可能是我估計錯了，那兩個肉球沒變成種子，我想得需要那個邪術師自己來處理才行，但那個邪術師也許出了什麽事所以沒能及時處理這些肉球。”
“能出什麽事，難道死了，所以撒手不管？”施坤猜測。
佟文沉默一會：“不過目前來說，我也沒發現這個肉球會造成什麽麻煩。不用著急，先調查。”
小郭拿著烤雞回來，跟我們示意一下便送進去房間給沈靜，出來的時候小郭暗暗的瞧了我一眼。嗯？我有些疑惑，燭炎他們說要去看肉球，小郭驀地靠上來拽了拽我，一個勁的給我遞眼色。
我明白過來，跟燭炎說我要去洗手間，讓他們先過去。燭炎隻看我跟小郭一眼沒多說什麽，囑咐我小心便離開。
他們一走，我剛想問小郭什麽事，小郭拉著我就走：“有個小女孩要見你但她說隻見你一個人。”
見我一個？
我疑惑，心提了起來，止住腳步：“安全嗎？”
“沒事，就是一個小女孩，看上去十三四歲，你們也算同齡人。她好像很害怕，我問她她什麽也不願意說，隻說要見你。”小郭快速說著，“我去買烤雞的時候她一路跟著我，我沒辦法就帶她過來了。”
“她認識我？”我追問，覺得事情有些奇怪。
小郭一聽冷靜下來：“她沒說你的名字，但隻說跟我在一起的那個漂亮姐姐，應該是你吧。”
“漂亮？我漂亮嗎？”
我驀地一笑。
“漂亮，現在能去了吧。”小郭望著我，一臉也不誠懇。
不過我也好奇這個女孩既然不認識我，是怎麽找到我的，抱著好奇心我還是跟小郭過去了。
跟小郭說的一樣，女孩十三四歲，模樣清秀乖巧，眼神緊張的看著四周似乎有些害怕。雖然已經是寒冬，但她穿的很單薄，衣服也很破舊，不合身，不像是她自己的衣服。
“去吧。”小郭說。
我點頭，走了進去。
門一開，女孩驀地看向我，眼眸發出明亮的光，好像看到什麽了不得東西，我愣了愣，有些心虛，她一個小女孩應該看不出的我身份才對。這樣想，我鬆口氣走了進去。
“你，找我？”我輕聲問。
“嗯，你身上有光。”女孩脆生生道，“很燦爛的光。”
我皺眉：“你看得到？”
“嗯。”女孩點頭，“我奶奶說身上好看的光的就能相信，但我從來沒見過那種好看的光。”
“你奶奶呢？”我說。
“奶奶她去世了。”小女孩說道，表情並沒有悲傷，反而很坦然，“人都會死的。”她補充一句。
“嗯，人都會死的。”我點點頭。
“你不會。”小女孩望著我，“奶奶說身上有光的不會死。”
我笑笑，斂起靈力仔細看了看這個女孩，確定她就是個普通人，但她也不普通，她的靈力高於一般人，或許是遺傳。
女孩瞪大眼睛望著我，眼神充滿向往和欣喜。很久沒被人這麽看了，我有些不自在。
“你找我什麽事？”我話鋒一轉，詢問她。
小女孩喝了口水，低聲道：“我家很窮，經常有人把不用的東西丟到鳳兒山上，我經常去撿，多虧鳳兒山，我才能活到現在，所以我很喜歡鳳兒山，盡管鳳兒山陰森森的。”
她能感覺到陰氣，的確是個靈力充沛的人類，估計長大會成為金夢這樣的人。瞧著她，我暗自思忖。
我坐在女孩對麵，耐心聽她說話。說起鳳兒山，我覺得八成跟這次肉球事件有關係。小郭也拉過一把椅子一起聽。
“那天我下山晚了，天都快黑了，發現三個人上山來，我看到他們身上都是血，我覺得不對勁就躲了起來。”女孩說道，說到這她表情有些慌但很快又恢複平靜，“他們抱著一個圓乎乎的東西，然後那個男人挖了坑把那東西給埋了，然後他們就匆匆下山了。他們好像是一家人，有個女孩跟我年紀差不多大。”
小郭瞪大眼睛看看我，我點點頭明白他的心思，這個女孩說的應該就是沈幽一家。
“等他們走了，我就過去看。他們埋的不深，我準備挖出來看看，但沒等我挖，有個老大的肉球從泥裏蹦出來，我被嚇壞了。肉球沒眼睛但我覺得它在瞪著我，後來它突然就逃跑了。”女孩說到這，聲音有些打顫。
“別怕。”我淡淡道。
女孩點頭：“後來我就去山上找，但都沒找到，後來看到有警察搜山。我就想是不是因為肉球的事，我想告訴你們，可我一個發光的人也沒見到，我就沒敢出來。直到那天，你們挖出1;148471591054062了肉球，我看到了你，你身上有非常非常燦爛的光。”
女孩露出驚喜的表情，弄得我有些心虛。
“什麽光？”小郭沒忍住，小聲問。
“聽人家說完。”我瞪了小郭一眼，小郭幹咳兩聲點點頭。
“後來你們走了，我就跟著你的光，一路找過來了。”女孩說，“你的光很久都不會散。”
聽完她的話，她也就說了沈家人丟棄肉球的事，除此之外也沒什麽線索。
“還有一個事。”女孩緊緊握著茶杯。
“什麽？”我看著她。
女孩咬咬唇：“幾個星期前，有兩個人上山了，其中一個渾身上下都裹的嚴嚴實實，我看不清長相，她跟另一個女生……”
“等等，你說那個渾身剩下裹嚴實的是女人？”我說。
“嗯。”女孩鄭重的點頭，“這個女人很苗條，說話聲音也是女聲。另一個是個跟我差不多年紀的女孩，最多比我大幾歲。那個女人讓女孩幹嘛，女孩就幹嘛，女孩還割破了手腕，那個女人就吸她的血。”
吸血？
“還有，那個女孩的肚子裏好像有東西，她的肚皮一直在動。”女孩咽了咽口水，“我覺得害怕，我就跑掉了。”
思索片刻，我讓小郭把沈幽的照片拿來，小郭自然明白起身出門。
“她們是鬼嗎？”小郭一走，女孩望著我，“還是妖怪？為什麽要吸血？”
“我也不知道。”我想了想,“不過我會搞清楚的。”
“嗯。”女孩點頭。
“你叫什麽？”我瞧著她，“你父母呢？”
“我叫鄭秋，我剛出生沒多久我爸媽就意外去世了，我是奶奶帶大的，不過奶奶也死了，現在我們家就我一個人。我不想去孤兒院，我想一個人生活，我能養活自己。”鄭秋說，眼神明亮。
果然，我猜的不錯。凡是靈力充沛，又沒人指導的，靈力對他們來說反而是災禍，隻會不斷帶來禍事。我瞧著她，仔細打量好一會，放她一個人她恐怕也活不長，既然見到了也算緣分。
想著，我心裏有了主意。
“鄭秋，一會會來兩個人，你把你告訴我的話，再告訴他們一遍，剛才那個小郭警官會陪著你。可以嗎？”我說。
“可以。”
“但有件事不能說。”我望著她。
“什麽？”
“你看得到我身上有光的事。”我低聲說道。
鄭秋有些疑惑，但她很快就點頭答應。
小郭拿著沈幽的照片回來了，把照片給鄭秋一看，她立即點頭。沈幽就是被帶上山被神秘女人吸血的那個女孩。
我看時間不早了，讓小郭去叫燭炎他們，然後再找人去給鄭秋買點吃的，等燭炎他們到之後，我趁這個時間跑去找佟文，佟文正在跟她的助理說話。
“佟文。”我叫她。
“怎麽了，小流。”佟文走過來，“燭炎他們已經過去了。”
“我知道，我找你。”
“找我？”佟文嘴角一揚。
我使勁點頭：“有個事要你幫忙。”
“說吧，什麽事？”佟文想都沒想就說，看她這麽爽快，我覺得我想的事情就成了一半。
“不記得了，不記得了，我不記得了。”沈靜歪著腦袋，一遍遍說，像是魔怔一般，說著說著她忽的抬頭看著我，“我還想吃雞。”
“行，不過隻能吃熟的。”我說。
沈靜頭點的跟小雞啄米似的，滿臉歡喜。
我瞧著小郭，小郭點點頭走了出去。
沈靜瞪著眼睛望著我，渾濁的眼眸多了幾分清亮，她緩緩地伸出手似乎是想握我的手，但最後隻是碰了碰我的衣袖她便縮回了手。我沒說什麽隻是對她笑了笑，她立刻咯咯笑了起來。
走出房間，我低聲對燭炎說：“她是不是被嚇病的？”
“有可能。”燭炎頷首。
說完，施坤朝我們走來，他臉色陰沉沉的，覷了一眼沈靜待的房間然後看向我們：“你們怎麽樣？”
“還行。”我說，“你呢？”我反問。
施坤搖頭：“她父母腦筋也有毛病，一問三不知，或者就一臉恐懼的表情看著我。”
“可能你太難看了。”我笑著說，施坤斜睨我一眼，我笑笑繼續說，“她們一家的心智應該都被影響了，可能是邪術的原因。”
“那怎麽辦，好容易找來幾個人，還問什麽什麽都不知道。”施坤喘著粗氣板著臉說，“你們說，那個用這些女孩修煉邪道的家夥到底什麽人，下手這麽陰狠。”
“怎麽樣了？”
佟文走來，神情著急。
“線索不多。你那邊呢？”燭炎問。
佟文露出無奈的表情，對著我們搖搖頭：“可能是我估計錯了，那兩個肉球沒變成種子，我想得需要那個邪術師自己來處理才行，但那個邪術師也許出了什麽事所以沒能及時處理這些肉球。”
“能出什麽事，難道死了，所以撒手不管？”施坤猜測。
佟文沉默一會：“不過目前來說，我也沒發現這個肉球會造成什麽麻煩。不用著急，先調查。”
小郭拿著烤雞回來，跟我們示意一下便送進去房間給沈靜，出來的時候小郭暗暗的瞧了我一眼。嗯？我有些疑惑，燭炎他們說要去看肉球，小郭驀地靠上來拽了拽我，一個勁的給我遞眼色。
我明白過來，跟燭炎說我要去洗手間，讓他們先過去。燭炎隻看我跟小郭一眼沒多說什麽，囑咐我小心便離開。
他們一走，我剛想問小郭什麽事，小郭拉著我就走：“有個小女孩要見你但她說隻見你一個人。”
見我一個？
我疑惑，心提了起來，止住腳步：“安全嗎？”
“沒事，就是一個小女孩，看上去十三四歲，你們也算同齡人。她好像很害怕，我問她她什麽也不願意說，隻說要見你。”小郭快速說著，“我去買烤雞的時候她一路跟著我，我沒辦法就帶她過來了。”
“她認識我？”我追問，覺得事情有些奇怪。
小郭一聽冷靜下來：“她沒說你的名字，但隻說跟我在一起的那個漂亮姐姐，應該是你吧。”
“漂亮？我漂亮嗎？”
我驀地一笑。
“漂亮，現在能去了吧。”小郭望著我，一臉也不誠懇。
不過我也好奇這個女孩既然不認識我，是怎麽找到我的，抱著好奇心我還是跟小郭過去了。
跟小郭說的一樣，女孩十三四歲，模樣清秀乖巧，眼神緊張的看著四周似乎有些害怕。雖然已經是寒冬，但她穿的很單薄，衣服也很破舊，不合身，不像是她自己的衣服。
“去吧。”小郭說。
我點頭，走了進去。
門一開，女孩驀地看向我，眼眸發出明亮的光，好像看到什麽了不得東西，我愣了愣，有些心虛，她一個小女孩應該看不出的我身份才對。這樣想，我鬆口氣走了進去。
“你，找我？”我輕聲問。
“嗯，你身上有光。”女孩脆生生道，“很燦爛的光。”
我皺眉：“你看得到？”
“嗯。”女孩點頭，“我奶奶說身上好看的光的就能相信，但我從來沒見過那種好看的光。”
“你奶奶呢？”我說。
“奶奶她去世了。”小女孩說道，表情並沒有悲傷，反而很坦然，“人都會死的。”她補充一句。
“嗯，人都會死的。”我點點頭。
“你不會。”小女孩望著我，“奶奶說身上有光的不會死。”
我笑笑，斂起靈力仔細看了看這個女孩，確定她就是個普通人，但她也不普通，她的靈力高於一般人，或許是遺傳。
女孩瞪大眼睛望著我，眼神充滿向往和欣喜。很久沒被人這麽看了，我有些不自在。
“你找我什麽事？”我話鋒一轉，詢問她。
小女孩喝了口水，低聲道：“我家很窮，經常有人把不用的東西丟到鳳兒山上，我經常去撿，多虧鳳兒山，我才能活到現在，所以我很喜歡鳳兒山，盡管鳳兒山陰森森的。”
她能感覺到陰氣，的確是個靈力充沛的人類，估計長大會成為金夢這樣的人。瞧著她，我暗自思忖。
我坐在女孩對麵，耐心聽她說話。說起鳳兒山，我覺得八成跟這次肉球事件有關係。小郭也拉過一把椅子一起聽。
“那天我下山晚了，天都快黑了，發現三個人上山來，我看到他們身上都是血，我覺得不對勁就躲了起來。”女孩說道，說到這她表情有些慌但很快又恢複平靜，“他們抱著一個圓乎乎的東西，然後那個男人挖了坑把那東西給埋了，然後他們就匆匆下山了。他們好像是一家人，有個女孩跟我年紀差不多大。”
小郭瞪大眼睛看看我，我點點頭明白他的心思，這個女孩說的應該就是沈幽一家。
“等他們走了，我就過去看。他們埋的不深，我準備挖出來看看，但沒等我挖，有個老大的肉球從泥裏蹦出來，我被嚇壞了。肉球沒眼睛但我覺得它在瞪著我，後來它突然就逃跑了。”女孩說到這，聲音有些打顫。
“別怕。”我淡淡道。
女孩點頭：“後來我就去山上找，但都沒找到，後來看到有警察搜山。我就想是不是因為肉球的事，我想告訴你們，可我一個發光的人也沒見到，我就沒敢出來。直到那天，你們挖出1;148471591054062了肉球，我看到了你，你身上有非常非常燦爛的光。”
女孩露出驚喜的表情，弄得我有些心虛。
“什麽光？”小郭沒忍住，小聲問。
“聽人家說完。”我瞪了小郭一眼，小郭幹咳兩聲點點頭。
“後來你們走了，我就跟著你的光，一路找過來了。”女孩說，“你的光很久都不會散。”
聽完她的話，她也就說了沈家人丟棄肉球的事，除此之外也沒什麽線索。
“還有一個事。”女孩緊緊握著茶杯。
“什麽？”我看著她。
女孩咬咬唇：“幾個星期前，有兩個人上山了，其中一個渾身上下都裹的嚴嚴實實，我看不清長相，她跟另一個女生……”
“等等，你說那個渾身剩下裹嚴實的是女人？”我說。
“嗯。”女孩鄭重的點頭，“這個女人很苗條，說話聲音也是女聲。另一個是個跟我差不多年紀的女孩，最多比我大幾歲。那個女人讓女孩幹嘛，女孩就幹嘛，女孩還割破了手腕，那個女人就吸她的血。”
吸血？
“還有，那個女孩的肚子裏好像有東西，她的肚皮一直在動。”女孩咽了咽口水，“我覺得害怕，我就跑掉了。”
思索片刻，我讓小郭把沈幽的照片拿來，小郭自然明白起身出門。
“她們是鬼嗎？”小郭一走，女孩望著我，“還是妖怪？為什麽要吸血？”
“我也不知道。”我想了想,“不過我會搞清楚的。”
“嗯。”女孩點頭。
“你叫什麽？”我瞧著她，“你父母呢？”
“我叫鄭秋，我剛出生沒多久我爸媽就意外去世了，我是奶奶帶大的，不過奶奶也死了，現在我們家就我一個人。我不想去孤兒院，我想一個人生活，我能養活自己。”鄭秋說，眼神明亮。
果然，我猜的不錯。凡是靈力充沛，又沒人指導的，靈力對他們來說反而是災禍，隻會不斷帶來禍事。我瞧著她，仔細打量好一會，放她一個人她恐怕也活不長，既然見到了也算緣分。
想著，我心裏有了主意。
“鄭秋，一會會來兩個人，你把你告訴我的話，再告訴他們一遍，剛才那個小郭警官會陪著你。可以嗎？”我說。
“可以。”
“但有件事不能說。”我望著她。
“什麽？”
“你看得到我身上有光的事。”我低聲說道。
鄭秋有些疑惑，但她很快就點頭答應。
小郭拿著沈幽的照片回來了，把照片給鄭秋一看，她立即點頭。沈幽就是被帶上山被神秘女人吸血的那個女孩。
我看時間不早了，讓小郭去叫燭炎他們，然後再找人去給鄭秋買點吃的，等燭炎他們到之後，我趁這個時間跑去找佟文，佟文正在跟她的助理說話。
“佟文。”我叫她。
“怎麽了，小流。”佟文走過來，“燭炎他們已經過去了。”
“我知道，我找你。”
“找我？”佟文嘴角一揚。
我使勁點頭：“有個事要你幫忙。”
“說吧，什麽事？”佟文想都沒想就說，看她這麽爽快，我覺得我想的事情就成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