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永墮地獄
說完，燭炎加速，黑影也跟著加速，始終追著我們。我看不清黑影是什麽，看著是個人形但又沒有人體，也不像鬼，更像是一團人形霧氣。
燭炎停下車，黑影也跟著停下來。沒等我們反應，黑影化身一團火飛到車頭盯著我們，看那個樣子是在威脅我們。
“他想阻止我們。”燭炎冷聲道。
“沒錯。”我附和，“我知道他是誰了。”
燭炎眼神一沉，視線看向我：“小流？”
“他被抹去了。”我淡淡道，看來我的想法是對的，我看一眼燭炎，“我已經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說著，我走下車。
“小流！”
燭炎叫了我一聲，也緊跟著下車。
“我知道你是誰，也知道你的身份，你最好給我乖乖現身，否則我會徹底將你抹去，徹底消失。”我盯著那團烈火，冷冷道。烈火盤在空中跟我對峙，隨時都將一切燒為灰燼。
燭炎沒說話，隻是站在我身旁。
我話剛落，施坤他們驅車趕來，方斌跟曲姍姍他們都在，看著麵前情形兩人臉色難看。曲姍姍聲音顫抖，指著火焰：“就是它，就是它，是它燒了我的家，是它，原來那不是做夢，是真的。”曲姍姍情緒激動，話說的有些不清楚，但我已經聽明白了。
“聽到沒有，我要你給我現身。”我怒道。
烈火沒回應，依舊飛在空中，周圍空氣裏彌漫著一股血腥氣，這個混蛋，居然拿人血引火。
“你是誰？”火焰終於說話，聲音沙啞，幽森，透著冰冷。
我皺了皺眉，冷冷一哼:“我看你是逃到人間太久了，連我也不認識！真是愚蠢！”
“你……”火焰咆哮，原來真是小團火瞬間變成巨大的火球，飛奔朝我們滾來。
“小流，小心！”燭炎摟過我，躲開火球的攻擊。
“竟敢對我動手。”我不由得惱火，雙手結印，話音未落，結印盡數罩住火球，火球受創，發出慘叫跌落到地上，然後掙紮飛起來往別墅的方向跑。
“自不量力。”我冷聲道，“你已經在生死簿上被抹去了，你以為你還能像以前一樣胡作非為嗎？孽障！”
說完，我準備再結印，燭炎按住我。
“你靈力剛恢複一些，不要胡來。”燭炎低聲道，沒等我回話，三根銀針飛進火球之中，火球慘叫一聲，重重的摔在地上，現出原形。
“卓管家？”施坤吃驚道，然後看向我跟燭炎，“怎麽是他？他怎麽模模糊糊的，隻有個影子，他是人是鬼？”
“他是鬼差”我冷冷道。
“鬼差？”施坤怔住，“江流，你說什麽？”
“對。”我低聲道，冷眼望著被重傷神形恍惚的卓管家，他喘著粗氣的看著我，眼中閃過疑惑。
“你，你是誰？”卓管家道。
“你說呢。”我走到他跟前，“你身為鬼差，居然被人所驅使，擅自就抹殺人命，叫你永不超生也不能贖罪。”
“我，我……”
“說，楊霖跟曲淩淩在哪？”我抬手結印，怒瞪著卓管家，“你最好乖乖告訴我，快點。”
“你1;148471591054062們看！”曲姍姍忽然叫起來，滿臉驚恐。
“著火了！”方斌跟著道。
聽到他們的話，我抬眸看過去。果然綾羅的別墅陷入一片火海之中，我不由得皺眉，卓管家顫抖道：“不，不要，不……你怎麽那麽傻？不，我不能讓你死，不能。”說著他掙紮著站起來，想要往別墅去。
“施坤你帶上卓管家，我們走！”燭炎低聲道，拉過我的手快步往別墅的方向走去。山路難走，等我們費盡力氣趕到別墅，整個別墅都被烈火包圍讓人沒法靠近。
“地宮，她在地宮！”卓管家嚷道，“救她，救她！”
地宮？
施坤拽過奄奄一息的卓管家，怒吼：“帶路！”
卓管家什麽也沒說，指了指花園，壓抑道：“地宮就在花園下麵。”說完他拚盡力氣一把火燒了院子裏玫瑰花，燒盡玫瑰空地上出現一個陣圖，卓管家嘴裏默念幾句，陣圖從中裂開，露出一個地道。
原來如此我們上次挖花園的時候，綾羅之所以會緊張是因為害怕我們會發現地宮，但因為有陣圖，施坤他們並沒發現各中玄機。
“走。”燭炎道。
“嗯。”我點點頭。
“快，快救她。”卓管家顫顫道。
如卓管家所說，地下果然有地宮，在卓管家的指引下，我們一路走進去，地宮潮濕，陰冷，透著寒冷的氣息，路上兩側點著燈，空氣裏是人血味道，味道濃烈，是拿人血做的燈引。
“她在墓室。”卓管家說。
依他所說，我們往墓室走，血腥氣也越來越重。墓室的燈沒亮，借著室外的燈光隱約看到墓室裏放著一副棺材。燭炎走了過去點亮附近的燈，燈剛亮，一進入墓室，曲姍姍大聲慘叫，整個跌坐在地上，渾身顫抖不已。
循著她的視線看過去，就見正對著我們的牆上，釘著一個人，看身上衣服是個女人，她的手腳都被牢牢釘在牆上，但……她沒有頭，從脖子處被斬斷。她已經死了，我暗自道。
“姐，姐姐……”曲姍姍哭喊，“她是我姐姐！”
“你說什麽？”施坤吃驚。
“她是我姐，那是我姐的衣服，我記得，她失蹤那天穿的就是這件。我記得，她，她……”曲姍姍哭的上氣不接下氣，話都說不出來。她找了十三年的姐姐最終以這樣方式跟她見麵，我想曲姍姍永遠也忘不了這個畫麵了。
施坤看著燭炎：“曲淩淩是綾羅殺的！”‘
“救她！”卓管家低聲道，顫抖著走到棺材旁，“我求求你，救她，她不能死，不能。”
燭炎冷睨一眼施坤，施坤點點頭，方斌也走了上去，幾個人合力掀開了蓋上的棺材，綾羅身穿大紅嫁衣，懷中緊緊抱著那隻斷手，麵帶微笑的躺在裏麵，好像睡著一樣。
“綾羅，綾羅？你怎麽那麽傻？”卓管家痛苦道。
“別哭了，她沒死。”說著，燭炎一根銀針插入綾羅的額頭，綾羅猛地睜開眼睛，一雙眼睛血紅，血紅，透著恨意。
“你壞我好事！”
綾羅猛然作起來，話沒說完手中短刀就朝燭炎刺過來，我驀地衝上去死死地按住她，給施坤遞了個眼色。施坤黑著臉上千二話沒說直接把綾羅從棺材裏拽了出來。
“楊霖在哪？”方斌望著綾羅，“你殺了曲淩淩，楊霖呢？你是不是也殺了楊霖？”方斌滿臉怒火。
“你，你們，你們壞我好事！”綾羅低吼，挽起的長發胡亂的披散開來，陰風吹過，長發飄飄，極其詭異。
“臉，她的臉！”曲姍姍踉蹌的衝上來，絲毫沒有畏懼綾羅，她眼裏充滿恨意，“她的臉，她的臉是我姐姐的！我姐姐兩隻耳朵後麵各有一刻痣，我記得，我記得清清楚楚。”
“你！”綾羅見到曲姍姍，臉色大變。
臉？
我一愣，餘光瞥向沒了頭的曲淩淩，我瞪著綾羅：“你跟曲淩淩換了頭，是吧？”
“你，怎麽知道？”綾羅麵露驚恐，手上緊緊攥著那隻已經在腐爛的斷手，怔怔的的看著我，“你是誰，卓管家說你身份可疑，連他都看不出你是誰，你告訴我，你究竟是誰？”
“你想知道？”我冷看著綾羅。
“說啊！”
綾羅怒吼。
“我是漱漓。”我凝眸看向綾羅，餘光瞥著卓管家。卓管家整個一愣，他猛地跪在我麵前。
“是您，您……”
“孽障。”我冷冷道。
“不，不是她，綾羅她什麽都沒做，是我殺的曲淩淩，也是我殺的楊霖，跟綾羅無關，換頭也是我做的。”卓管家跪在我麵前，“我求您饒她一命，我願意永墮地獄，永不超生。我求您放過她！”
“漱漓，漱漓是誰？”綾羅怒瞪著我，她動作僵硬。
“漱漓是誰，你不用知道。”我冷眼看著她，“你隻要知道，你很快就要死了就行。”
“不，一切都是我的錯。”卓管家央求，“是我愛上她，是我，是我害了她，讓她變成這樣。”
愛？
我皺了皺眉，凝眸瞧著卓管家。
“身為鬼差，愛上凡人，你知道這是什麽罪？”我低聲道，空蕩蕩的心房似乎響起心跳聲，腦海中浮現一個又一個畫麵。
“我知道，我願意受罰。”卓管家跪地，“我隻求您放過綾羅。”
“少廢話，都他媽什麽時候了，還想著她！”施坤怒，“她害了這麽多人，你還幫她。”
“你是鬼差，享有長生，但你卻老成這樣。”我低眸望著卓管家，“你是不是拿你的命續了她的生命？”
“我認罪。”卓管家道。
“我一猜就是，你給她逆天換了頭，她就需要力量維持，她一個人根本沒那個能耐，隻有你可以。”我想著說道，瞥一眼綾羅，歎口氣，“你違背天道，禍害人命，換來的是什麽？是她用你的生死碑，抹殺了你，如果你不是鬼差，而是普通人你就會像曲淩淩跟楊霖一樣徹底消失！”
“我知道，我不怪她。”卓管家說。
不怪？
說完，燭炎加速，黑影也跟著加速，始終追著我們。我看不清黑影是什麽，看著是個人形但又沒有人體，也不像鬼，更像是一團人形霧氣。
燭炎停下車，黑影也跟著停下來。沒等我們反應，黑影化身一團火飛到車頭盯著我們，看那個樣子是在威脅我們。
“他想阻止我們。”燭炎冷聲道。
“沒錯。”我附和，“我知道他是誰了。”
燭炎眼神一沉，視線看向我：“小流？”
“他被抹去了。”我淡淡道，看來我的想法是對的，我看一眼燭炎，“我已經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說著，我走下車。
“小流！”
燭炎叫了我一聲，也緊跟著下車。
“我知道你是誰，也知道你的身份，你最好給我乖乖現身，否則我會徹底將你抹去，徹底消失。”我盯著那團烈火，冷冷道。烈火盤在空中跟我對峙，隨時都將一切燒為灰燼。
燭炎沒說話，隻是站在我身旁。
我話剛落，施坤他們驅車趕來，方斌跟曲姍姍他們都在，看著麵前情形兩人臉色難看。曲姍姍聲音顫抖，指著火焰：“就是它，就是它，是它燒了我的家，是它，原來那不是做夢，是真的。”曲姍姍情緒激動，話說的有些不清楚，但我已經聽明白了。
“聽到沒有，我要你給我現身。”我怒道。
烈火沒回應，依舊飛在空中，周圍空氣裏彌漫著一股血腥氣，這個混蛋，居然拿人血引火。
“你是誰？”火焰終於說話，聲音沙啞，幽森，透著冰冷。
我皺了皺眉，冷冷一哼:“我看你是逃到人間太久了，連我也不認識！真是愚蠢！”
“你……”火焰咆哮，原來真是小團火瞬間變成巨大的火球，飛奔朝我們滾來。
“小流，小心！”燭炎摟過我，躲開火球的攻擊。
“竟敢對我動手。”我不由得惱火，雙手結印，話音未落，結印盡數罩住火球，火球受創，發出慘叫跌落到地上，然後掙紮飛起來往別墅的方向跑。
“自不量力。”我冷聲道，“你已經在生死簿上被抹去了，你以為你還能像以前一樣胡作非為嗎？孽障！”
說完，我準備再結印，燭炎按住我。
“你靈力剛恢複一些，不要胡來。”燭炎低聲道，沒等我回話，三根銀針飛進火球之中，火球慘叫一聲，重重的摔在地上，現出原形。
“卓管家？”施坤吃驚道，然後看向我跟燭炎，“怎麽是他？他怎麽模模糊糊的，隻有個影子，他是人是鬼？”
“他是鬼差”我冷冷道。
“鬼差？”施坤怔住，“江流，你說什麽？”
“對。”我低聲道，冷眼望著被重傷神形恍惚的卓管家，他喘著粗氣的看著我，眼中閃過疑惑。
“你，你是誰？”卓管家道。
“你說呢。”我走到他跟前，“你身為鬼差，居然被人所驅使，擅自就抹殺人命，叫你永不超生也不能贖罪。”
“我，我……”
“說，楊霖跟曲淩淩在哪？”我抬手結印，怒瞪著卓管家，“你最好乖乖告訴我，快點。”
“你1;148471591054062們看！”曲姍姍忽然叫起來，滿臉驚恐。
“著火了！”方斌跟著道。
聽到他們的話，我抬眸看過去。果然綾羅的別墅陷入一片火海之中，我不由得皺眉，卓管家顫抖道：“不，不要，不……你怎麽那麽傻？不，我不能讓你死，不能。”說著他掙紮著站起來，想要往別墅去。
“施坤你帶上卓管家，我們走！”燭炎低聲道，拉過我的手快步往別墅的方向走去。山路難走，等我們費盡力氣趕到別墅，整個別墅都被烈火包圍讓人沒法靠近。
“地宮，她在地宮！”卓管家嚷道，“救她，救她！”
地宮？
施坤拽過奄奄一息的卓管家，怒吼：“帶路！”
卓管家什麽也沒說，指了指花園，壓抑道：“地宮就在花園下麵。”說完他拚盡力氣一把火燒了院子裏玫瑰花，燒盡玫瑰空地上出現一個陣圖，卓管家嘴裏默念幾句，陣圖從中裂開，露出一個地道。
原來如此我們上次挖花園的時候，綾羅之所以會緊張是因為害怕我們會發現地宮，但因為有陣圖，施坤他們並沒發現各中玄機。
“走。”燭炎道。
“嗯。”我點點頭。
“快，快救她。”卓管家顫顫道。
如卓管家所說，地下果然有地宮，在卓管家的指引下，我們一路走進去，地宮潮濕，陰冷，透著寒冷的氣息，路上兩側點著燈，空氣裏是人血味道，味道濃烈，是拿人血做的燈引。
“她在墓室。”卓管家說。
依他所說，我們往墓室走，血腥氣也越來越重。墓室的燈沒亮，借著室外的燈光隱約看到墓室裏放著一副棺材。燭炎走了過去點亮附近的燈，燈剛亮，一進入墓室，曲姍姍大聲慘叫，整個跌坐在地上，渾身顫抖不已。
循著她的視線看過去，就見正對著我們的牆上，釘著一個人，看身上衣服是個女人，她的手腳都被牢牢釘在牆上，但……她沒有頭，從脖子處被斬斷。她已經死了，我暗自道。
“姐，姐姐……”曲姍姍哭喊，“她是我姐姐！”
“你說什麽？”施坤吃驚。
“她是我姐，那是我姐的衣服，我記得，她失蹤那天穿的就是這件。我記得，她，她……”曲姍姍哭的上氣不接下氣，話都說不出來。她找了十三年的姐姐最終以這樣方式跟她見麵，我想曲姍姍永遠也忘不了這個畫麵了。
施坤看著燭炎：“曲淩淩是綾羅殺的！”‘
“救她！”卓管家低聲道，顫抖著走到棺材旁，“我求求你，救她，她不能死，不能。”
燭炎冷睨一眼施坤，施坤點點頭，方斌也走了上去，幾個人合力掀開了蓋上的棺材，綾羅身穿大紅嫁衣，懷中緊緊抱著那隻斷手，麵帶微笑的躺在裏麵，好像睡著一樣。
“綾羅，綾羅？你怎麽那麽傻？”卓管家痛苦道。
“別哭了，她沒死。”說著，燭炎一根銀針插入綾羅的額頭，綾羅猛地睜開眼睛，一雙眼睛血紅，血紅，透著恨意。
“你壞我好事！”
綾羅猛然作起來，話沒說完手中短刀就朝燭炎刺過來，我驀地衝上去死死地按住她，給施坤遞了個眼色。施坤黑著臉上千二話沒說直接把綾羅從棺材裏拽了出來。
“楊霖在哪？”方斌望著綾羅，“你殺了曲淩淩，楊霖呢？你是不是也殺了楊霖？”方斌滿臉怒火。
“你，你們，你們壞我好事！”綾羅低吼，挽起的長發胡亂的披散開來，陰風吹過，長發飄飄，極其詭異。
“臉，她的臉！”曲姍姍踉蹌的衝上來，絲毫沒有畏懼綾羅，她眼裏充滿恨意，“她的臉，她的臉是我姐姐的！我姐姐兩隻耳朵後麵各有一刻痣，我記得，我記得清清楚楚。”
“你！”綾羅見到曲姍姍，臉色大變。
臉？
我一愣，餘光瞥向沒了頭的曲淩淩，我瞪著綾羅：“你跟曲淩淩換了頭，是吧？”
“你，怎麽知道？”綾羅麵露驚恐，手上緊緊攥著那隻已經在腐爛的斷手，怔怔的的看著我，“你是誰，卓管家說你身份可疑，連他都看不出你是誰，你告訴我，你究竟是誰？”
“你想知道？”我冷看著綾羅。
“說啊！”
綾羅怒吼。
“我是漱漓。”我凝眸看向綾羅，餘光瞥著卓管家。卓管家整個一愣，他猛地跪在我麵前。
“是您，您……”
“孽障。”我冷冷道。
“不，不是她，綾羅她什麽都沒做，是我殺的曲淩淩，也是我殺的楊霖，跟綾羅無關，換頭也是我做的。”卓管家跪在我麵前，“我求您饒她一命，我願意永墮地獄，永不超生。我求您放過她！”
“漱漓，漱漓是誰？”綾羅怒瞪著我，她動作僵硬。
“漱漓是誰，你不用知道。”我冷眼看著她，“你隻要知道，你很快就要死了就行。”
“不，一切都是我的錯。”卓管家央求，“是我愛上她，是我，是我害了她，讓她變成這樣。”
愛？
我皺了皺眉，凝眸瞧著卓管家。
“身為鬼差，愛上凡人，你知道這是什麽罪？”我低聲道，空蕩蕩的心房似乎響起心跳聲，腦海中浮現一個又一個畫麵。
“我知道，我願意受罰。”卓管家跪地，“我隻求您放過綾羅。”
“少廢話，都他媽什麽時候了，還想著她！”施坤怒，“她害了這麽多人，你還幫她。”
“你是鬼差，享有長生，但你卻老成這樣。”我低眸望著卓管家，“你是不是拿你的命續了她的生命？”
“我認罪。”卓管家道。
“我一猜就是，你給她逆天換了頭，她就需要力量維持，她一個人根本沒那個能耐，隻有你可以。”我想著說道，瞥一眼綾羅，歎口氣，“你違背天道，禍害人命，換來的是什麽？是她用你的生死碑，抹殺了你，如果你不是鬼差，而是普通人你就會像曲淩淩跟楊霖一樣徹底消失！”
“我知道，我不怪她。”卓管家說。
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