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提線木偶
“程浩，你瘋了嗎，你怎麽說話的。”尹露惱火，衝著程浩吼道，“別以為我們不敢對你怎麽樣。”
“怎麽樣，你們能對我怎麽樣？”程浩得意道，一臉沒把他們放在眼裏的無所謂。尹露眼神冷下來，她剛想說什麽，孟楊走上來按住她，尹露看一眼麵色淡然的孟楊，她表情這才緩和下來。
“程浩，你適可而止，別再惡心我。”羅莉尖叫，渾身顫抖不已，氣的狠狠地瞪著程浩。
程浩猥瑣的笑：“你都跟我睡過了，你現在嫌我惡心誰信？”說著程浩走上去就要拉羅莉，羅莉臉慘白慘白的，沒等程浩靠近，孟楊擋住他，程浩瞥了一眼孟楊，還沒說話，孟楊一拳打過去，程浩被打的七葷八素，踉蹌一下倒在地上。
“露露，帶羅莉回房間。”孟楊沉聲道。
尹露點頭，挽住羅莉的胳膊，又看看我，我對著尹露點點頭。程浩怒吼著爬起來就要攻擊孟楊，孟楊什麽也沒說，三下五除二就將程浩再次撂倒在地上，程浩慘叫一聲。
“你，你竟然……”程浩表情扭曲，話沒說完，程浩吐出一口血水，臉色陰沉下來，眼底布滿恐懼。或許他沒想到孟楊身手這麽好吧，孟楊表麵看起來平和可欺，實則深藏不露。
孟楊冷著臉，沒搭理程浩，對著我們點點頭轉身走出去。程浩擦了擦嘴角的血，掙紮著想要站起來，但試了幾次都沒能成功，看來孟楊下手很重。
施坤眼神一沉，走上去他拽起來，程浩斜睨我們一眼，踉踉蹌蹌的出門，嘴角掛著邪惡的笑。
“開始狗咬狗了。”施坤冷冷道。
燭炎微微頷首，麵色冷然。
“我找人看著他們。”施坤道。
話音未落，天空一個炸雷打下來，正好落在院子裏，四周轟然亮起來，緊接著又是幾個炸雷，我隱隱約聽到幾聲慘叫，雷聲過去，慘叫聲也消失了。這深山之中，妖怪靈物不少，這個季節，天劫最多，即使能躲的過去以往的功力也會大損，如此往複，這些妖怪靈物永遠也別想得道。
盡管知道其中殘酷，仍有無數的它們前仆後繼。樓姑是這樣，這山裏其他精怪也是如此。樓姑說她的大劫就在這幾天，我的辦法也不知道能不能幫到她，想到這我心沉了沉。
沉默一會，就見小郭帶著鄒一航過來。鄒一航耷拉著臉，沒了先前的驕縱像是蔫了的茄子。鄒一航抬眸睨了一眼我們，眼底帶著仇恨。
燭炎掃一眼施坤：“你想幹什麽？”
“今晚我看著他。”施坤沉聲道。
“也好。”燭炎淡淡道，凝眸看我，“小流，我們回去吧。”
“嗯。”我點點頭。
走出兩步，我驀地停下來，走到鄒一航麵前，鄒一航惡狠狠地瞪著我，我迎上他的視線：“你是怎麽發現羅莉跟程浩的？羅莉說你是突然闖進來的，而且你表現有些奇怪，你……”
“閉嘴！”鄒一航衝我大吼。
我緊緊皺眉，視線冷下來：“如果你想了解真相，你最好給我說實話。我告訴你，羅莉並非自願跟程浩發生關係。”
說到這，鄒一航麵色微沉，他緊緊盯著我，良久都沒說話，半晌過去，他瞪著我：“你說真的？”
“嗯。”我點點頭。
鄒一航魂不守舍，低垂著腦袋，肩膀聳動兩下。我看一眼施坤，施坤皺了皺眉，他剛想說什麽，燭炎看著施坤沉聲道：“我們先出去。”
“出去？”施坤愣住，“你開什麽玩笑？”
“走吧。”燭炎說著，溫和的餘光凝視著我，我對著他點點頭，鄒一航隻是個普通人傷不了我，這點燭炎也清楚。
“燭炎，你讓江流跟鄒一航單獨在一起？你不怕……”
“走。”燭炎眉峰一蹙，打斷施坤的話。
施坤無奈，他看看我又看看燭炎，最後盯著鄒一航：“你給我老實點，別惹事。”說完，施坤悻悻的走出去，燭炎看著我，踱步離開。
整個餐廳就剩下我跟鄒一航兩人，我凝視著他：“你可以說了。”
話剛落，鄒一航“噗通”一聲跪在我麵前，一句戶沒說就開始痛哭流涕，我驀地一愣，搞什麽？
“救救羅莉。”鄒一航望著我，“隻要見到她，我控製不住的想要殺了她，但我愛她，我沒辦法，我控製不住自己。”
“你沒整容對吧。”我凝眸。
鄒一航愣住，他怔怔的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我：“你，你怎麽知道？”
“我怎麽知道你不用管，你隻要告訴我，你怎麽做到的？怎麽改變你自己的容貌的。”我望著他。
“我，我……”鄒一航欲言又止。
看他磨磨唧唧的樣子，我有些無奈，鄒一航盯著我看了一會又環顧四周，我笑笑，“放心吧，燭炎他們在外麵，沒人會聽到我們說話。”
“可他不是人。”鄒一航顫抖道。
不是人，我心一沉，嘴角扯起一抹笑。
“不是人？”我重複鄒一航的話。
鄒一航說完，整個人都慌張起來：“我跟他做了交易。”
“交易？”我皺眉。
“是，交易。我拿我的十年壽命換了臉。”鄒一航壓抑道，滿臉的悔恨，“但現在好像出事了，他要我殺了羅莉。”
“為什麽？”我下意識的問道。既然他是拿壽命換的，跟羅莉有什麽關係，為什麽要他殺了羅莉？
鄒一航痛苦的搖頭：“我沒辦法拒絕他，我控製不住。”
“你當然控製不住，你在跟邪物做交易。”我緊緊皺眉，瞥一眼鄒一航，滿心無奈。如果這些事有魔鬼加入，一切就說得通了，思索一會，我腦袋裏靈光一閃，忽然想到什麽。
“我該怎麽辦？怎麽辦？尹露說你是巫女，我想你很厲害一定能幫我，我求求你，我隻要你救了羅莉，其他都無所謂，讓我死也行。”鄒一航沉聲道，滿臉滿眼的焦灼。
我凝眸看著他：“你怎麽召喚出邪物的？”
鄒一航愣住，他搖搖頭：“沒有，我沒召喚他，是小雨，小雨介紹給我的，她說他是很厲害的神，能幫我們實現所有願望。”
“邱雨？”心一沉，我冷聲道。
“是。”鄒一航點點頭。
“難道……”我驀地一愣，“糟了！”
說著，我衝出門，燭炎跟施坤就守在那：“施坤你趕快去偏廳看看，快一點。”
“江流，你說什麽？”施坤不解。
“快去。”我催促道，然後看著燭炎，“去程浩房間，要出事了。”燭炎沉沉頷首，沒有猶豫，我們幾個快步奔向程浩的房間。
“怎麽了1;148471591054062？”鄒一航跟上來。
我沒空回答他，火急火燎的趕到程浩房間，房門緊閉，怎麽也推不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殺吧，殺吧！”房裏傳來一個尖細的女聲。
“這個房間被加了咒。”說著我看了一眼燭炎。燭炎眸色淩厲，右手一揮，銀針飛進去，就聽到裏麵傳來東西碎裂的聲音，燭炎一腳踹開門，走進去就見程浩滿身是血的躺在地上。
羅莉握著匕首，坐在程浩身旁，匕首上還在滴血。
我們進去的時候，羅莉剛揚起匕首，燭炎上前拽開她，羅莉嘶吼著：“殺了他，殺了他！”燭炎沒有猶豫，摸出一張靈符貼在羅莉腦門上，羅莉身子猛地一晃，兩行血淚從她眼睛裏流出來。
“為什麽，為什麽？”
羅莉沒說話，但那個尖細的聲音再次出現，燭炎沒有理會，默念幾遍咒語，羅莉身子一晃，跌坐在地上，帶著血的匕首落在地上。
“羅莉！”鄒一航衝進來，扶起羅莉，“羅莉你怎麽了？”
“邱雨的屍體不見了。”施坤衝進來，看到滿屋子的狼藉，又看到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程浩，他不由得愣了愣。
“救命，救我……”程浩氣息微弱，驚恐不已，身上到處都是傷口，應該是羅莉做的。燭炎上前幫程浩止血，程浩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恐懼，身子止不住的顫抖。孟楊跟尹露聽到動靜也趕過來幫忙，見到這個情景也沒多詫異，隻是兩人臉色都不好看。
我呼了一口氣，凝眸看著房子四周：“出來吧，我知道你在這裏，別藏著了，出來。”
“哈哈哈！”
尖笑聲傳來，讓人毛骨悚然。
“是什麽？”小郭低聲道。
“出來！”我沉聲道，“程浩快死了，被羅莉給殺死的，我猜這就是你想要的對吧。”
“殺了，殺了，全部殺了！”
尖聲刺耳，劃過寂靜的夜。
但聲音越來越遠，越來越遠，逐漸消失在雨幕之中。我追了出去但也沒什麽用，外麵隻有滂沱大雨，除此之外什麽也沒有。
“唉。”當所有然陷入疑惑的沉默的時候，樓姑拄著拐杖顫顫巍巍走進來，身後還跟著小謝，小謝臉色慘白，眉眼嚴肅。
我望著樓姑，從她滿臉的皺紋裏看出她似乎知道些什麽。樓姑凝望著我，很快她證實我的想法。
“你知道什麽？”我低聲詢問。
“我以為她早就投胎了。”樓姑語氣有些壓抑，“沒想到她直流人間這麽久，還回來了。”
“程浩，你瘋了嗎，你怎麽說話的。”尹露惱火，衝著程浩吼道，“別以為我們不敢對你怎麽樣。”
“怎麽樣，你們能對我怎麽樣？”程浩得意道，一臉沒把他們放在眼裏的無所謂。尹露眼神冷下來，她剛想說什麽，孟楊走上來按住她，尹露看一眼麵色淡然的孟楊，她表情這才緩和下來。
“程浩，你適可而止，別再惡心我。”羅莉尖叫，渾身顫抖不已，氣的狠狠地瞪著程浩。
程浩猥瑣的笑：“你都跟我睡過了，你現在嫌我惡心誰信？”說著程浩走上去就要拉羅莉，羅莉臉慘白慘白的，沒等程浩靠近，孟楊擋住他，程浩瞥了一眼孟楊，還沒說話，孟楊一拳打過去，程浩被打的七葷八素，踉蹌一下倒在地上。
“露露，帶羅莉回房間。”孟楊沉聲道。
尹露點頭，挽住羅莉的胳膊，又看看我，我對著尹露點點頭。程浩怒吼著爬起來就要攻擊孟楊，孟楊什麽也沒說，三下五除二就將程浩再次撂倒在地上，程浩慘叫一聲。
“你，你竟然……”程浩表情扭曲，話沒說完，程浩吐出一口血水，臉色陰沉下來，眼底布滿恐懼。或許他沒想到孟楊身手這麽好吧，孟楊表麵看起來平和可欺，實則深藏不露。
孟楊冷著臉，沒搭理程浩，對著我們點點頭轉身走出去。程浩擦了擦嘴角的血，掙紮著想要站起來，但試了幾次都沒能成功，看來孟楊下手很重。
施坤眼神一沉，走上去他拽起來，程浩斜睨我們一眼，踉踉蹌蹌的出門，嘴角掛著邪惡的笑。
“開始狗咬狗了。”施坤冷冷道。
燭炎微微頷首，麵色冷然。
“我找人看著他們。”施坤道。
話音未落，天空一個炸雷打下來，正好落在院子裏，四周轟然亮起來，緊接著又是幾個炸雷，我隱隱約聽到幾聲慘叫，雷聲過去，慘叫聲也消失了。這深山之中，妖怪靈物不少，這個季節，天劫最多，即使能躲的過去以往的功力也會大損，如此往複，這些妖怪靈物永遠也別想得道。
盡管知道其中殘酷，仍有無數的它們前仆後繼。樓姑是這樣，這山裏其他精怪也是如此。樓姑說她的大劫就在這幾天，我的辦法也不知道能不能幫到她，想到這我心沉了沉。
沉默一會，就見小郭帶著鄒一航過來。鄒一航耷拉著臉，沒了先前的驕縱像是蔫了的茄子。鄒一航抬眸睨了一眼我們，眼底帶著仇恨。
燭炎掃一眼施坤：“你想幹什麽？”
“今晚我看著他。”施坤沉聲道。
“也好。”燭炎淡淡道，凝眸看我，“小流，我們回去吧。”
“嗯。”我點點頭。
走出兩步，我驀地停下來，走到鄒一航麵前，鄒一航惡狠狠地瞪著我，我迎上他的視線：“你是怎麽發現羅莉跟程浩的？羅莉說你是突然闖進來的，而且你表現有些奇怪，你……”
“閉嘴！”鄒一航衝我大吼。
我緊緊皺眉，視線冷下來：“如果你想了解真相，你最好給我說實話。我告訴你，羅莉並非自願跟程浩發生關係。”
說到這，鄒一航麵色微沉，他緊緊盯著我，良久都沒說話，半晌過去，他瞪著我：“你說真的？”
“嗯。”我點點頭。
鄒一航魂不守舍，低垂著腦袋，肩膀聳動兩下。我看一眼施坤，施坤皺了皺眉，他剛想說什麽，燭炎看著施坤沉聲道：“我們先出去。”
“出去？”施坤愣住，“你開什麽玩笑？”
“走吧。”燭炎說著，溫和的餘光凝視著我，我對著他點點頭，鄒一航隻是個普通人傷不了我，這點燭炎也清楚。
“燭炎，你讓江流跟鄒一航單獨在一起？你不怕……”
“走。”燭炎眉峰一蹙，打斷施坤的話。
施坤無奈，他看看我又看看燭炎，最後盯著鄒一航：“你給我老實點，別惹事。”說完，施坤悻悻的走出去，燭炎看著我，踱步離開。
整個餐廳就剩下我跟鄒一航兩人，我凝視著他：“你可以說了。”
話剛落，鄒一航“噗通”一聲跪在我麵前，一句戶沒說就開始痛哭流涕，我驀地一愣，搞什麽？
“救救羅莉。”鄒一航望著我，“隻要見到她，我控製不住的想要殺了她，但我愛她，我沒辦法，我控製不住自己。”
“你沒整容對吧。”我凝眸。
鄒一航愣住，他怔怔的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我：“你，你怎麽知道？”
“我怎麽知道你不用管，你隻要告訴我，你怎麽做到的？怎麽改變你自己的容貌的。”我望著他。
“我，我……”鄒一航欲言又止。
看他磨磨唧唧的樣子，我有些無奈，鄒一航盯著我看了一會又環顧四周，我笑笑，“放心吧，燭炎他們在外麵，沒人會聽到我們說話。”
“可他不是人。”鄒一航顫抖道。
不是人，我心一沉，嘴角扯起一抹笑。
“不是人？”我重複鄒一航的話。
鄒一航說完，整個人都慌張起來：“我跟他做了交易。”
“交易？”我皺眉。
“是，交易。我拿我的十年壽命換了臉。”鄒一航壓抑道，滿臉的悔恨，“但現在好像出事了，他要我殺了羅莉。”
“為什麽？”我下意識的問道。既然他是拿壽命換的，跟羅莉有什麽關係，為什麽要他殺了羅莉？
鄒一航痛苦的搖頭：“我沒辦法拒絕他，我控製不住。”
“你當然控製不住，你在跟邪物做交易。”我緊緊皺眉，瞥一眼鄒一航，滿心無奈。如果這些事有魔鬼加入，一切就說得通了，思索一會，我腦袋裏靈光一閃，忽然想到什麽。
“我該怎麽辦？怎麽辦？尹露說你是巫女，我想你很厲害一定能幫我，我求求你，我隻要你救了羅莉，其他都無所謂，讓我死也行。”鄒一航沉聲道，滿臉滿眼的焦灼。
我凝眸看著他：“你怎麽召喚出邪物的？”
鄒一航愣住，他搖搖頭：“沒有，我沒召喚他，是小雨，小雨介紹給我的，她說他是很厲害的神，能幫我們實現所有願望。”
“邱雨？”心一沉，我冷聲道。
“是。”鄒一航點點頭。
“難道……”我驀地一愣，“糟了！”
說著，我衝出門，燭炎跟施坤就守在那：“施坤你趕快去偏廳看看，快一點。”
“江流，你說什麽？”施坤不解。
“快去。”我催促道，然後看著燭炎，“去程浩房間，要出事了。”燭炎沉沉頷首，沒有猶豫，我們幾個快步奔向程浩的房間。
“怎麽了1;148471591054062？”鄒一航跟上來。
我沒空回答他，火急火燎的趕到程浩房間，房門緊閉，怎麽也推不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殺吧，殺吧！”房裏傳來一個尖細的女聲。
“這個房間被加了咒。”說著我看了一眼燭炎。燭炎眸色淩厲，右手一揮，銀針飛進去，就聽到裏麵傳來東西碎裂的聲音，燭炎一腳踹開門，走進去就見程浩滿身是血的躺在地上。
羅莉握著匕首，坐在程浩身旁，匕首上還在滴血。
我們進去的時候，羅莉剛揚起匕首，燭炎上前拽開她，羅莉嘶吼著：“殺了他，殺了他！”燭炎沒有猶豫，摸出一張靈符貼在羅莉腦門上，羅莉身子猛地一晃，兩行血淚從她眼睛裏流出來。
“為什麽，為什麽？”
羅莉沒說話，但那個尖細的聲音再次出現，燭炎沒有理會，默念幾遍咒語，羅莉身子一晃，跌坐在地上，帶著血的匕首落在地上。
“羅莉！”鄒一航衝進來，扶起羅莉，“羅莉你怎麽了？”
“邱雨的屍體不見了。”施坤衝進來，看到滿屋子的狼藉，又看到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程浩，他不由得愣了愣。
“救命，救我……”程浩氣息微弱，驚恐不已，身上到處都是傷口，應該是羅莉做的。燭炎上前幫程浩止血，程浩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恐懼，身子止不住的顫抖。孟楊跟尹露聽到動靜也趕過來幫忙，見到這個情景也沒多詫異，隻是兩人臉色都不好看。
我呼了一口氣，凝眸看著房子四周：“出來吧，我知道你在這裏，別藏著了，出來。”
“哈哈哈！”
尖笑聲傳來，讓人毛骨悚然。
“是什麽？”小郭低聲道。
“出來！”我沉聲道，“程浩快死了，被羅莉給殺死的，我猜這就是你想要的對吧。”
“殺了，殺了，全部殺了！”
尖聲刺耳，劃過寂靜的夜。
但聲音越來越遠，越來越遠，逐漸消失在雨幕之中。我追了出去但也沒什麽用，外麵隻有滂沱大雨，除此之外什麽也沒有。
“唉。”當所有然陷入疑惑的沉默的時候，樓姑拄著拐杖顫顫巍巍走進來，身後還跟著小謝，小謝臉色慘白，眉眼嚴肅。
我望著樓姑，從她滿臉的皺紋裏看出她似乎知道些什麽。樓姑凝望著我，很快她證實我的想法。
“你知道什麽？”我低聲詢問。
“我以為她早就投胎了。”樓姑語氣有些壓抑，“沒想到她直流人間這麽久，還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