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兩副麵孔
說到錢，我又想起我是個窮光蛋的現實，得想辦法賺錢了。邊想著邊跟著燭炎走上去，出事的宿舍在五樓，爬到三樓我就有些不耐煩，“燭炎，我累了。”我本以為他會教訓我，燭炎停下來，凝神看我一眼忽的攔腰將我抱起來，我輕呼一聲下意識的抱緊他。
“行嗎？”他低眸看我，黑眸閃爍，我臉上燙燙的點點頭，反正不用走路就行。燭炎沒再說什麽，起身上樓，他走的很快，看起來也很輕鬆，我也心安理得讓他抱著。
實話，我真的很累，昨晚折騰太久早上又來，雖然我不是人，但也會感到累的。我心裏想著，雙手環住燭炎的脖子，驀地湊上去在他下巴上親了一下，燭炎皺眉但沒說什麽。
“我喜歡你。”我笑眯眯道。
“繼續說。”燭炎麵無表情沉聲說著。
嗯？我愣了愣，試探的嘀咕一句，“我喜歡你。”
“繼續。”燭炎嘴角淡淡的勾著，笑的不易察覺，但還是被我給看到了，他喜歡？
“好啊！”我答應一聲，“燭炎，我喜歡你，喜歡你，喜歡你……”燭炎腳步好像在放慢，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總之我說了很多遍才上了五樓，“我喜歡你！”話音未落，就見施坤站在我們麵前的樓梯上，一臉見鬼的表情看著我跟燭炎。
見施坤愣在那，我趕緊道，“我說喜歡燭炎，不是你。”我解釋著，燭炎將我放下來。他麵色依舊淡淡的，依舊有些蒼白，凜然，但棱角溫柔很多，他沒看施坤那張臉。
“你們又和好了？”施坤張張嘴無奈道，“知道你們感情好，也不用抱著上來吧。”施坤嘖嘖歎聲道，我無所謂的聳聳肩跟著燭炎走向案發現場，施坤跟在我們身後，忽然像是發現什麽，“江流，你的脖子……”
“燭炎做的。”我轉過身，幽幽道。
燭炎幹咳一聲，皺著眉頭看我，隨手脫掉風衣讓我穿上，然後將衣領豎了起來。我也沒動隨他整理，我喜歡看燭炎隻穿一件襯衫的樣子，當然不穿更好我更喜歡。
“你們兩個……”施坤搖著頭意味深長的感慨著走進宿舍，燭炎給我收拾好看他神色還算滿意我們這才進入案發現場。現場沒什麽好看的，就是一堆白骨，味道也不難聞，簡直就像是藝術，法醫他們已經出去，就是我們三個，我也就沒再顧忌。
我來是為了找死人的魂魄，但我找了一圈也沒見到鬼魂，難道被勾走了？我皺眉，忽然瞥到床底有個人影，我頓時鬆了一口氣，走到床邊蹲下來，“別躲了出來吧。”鬼魂瑟瑟發抖，好像受了很大的驚嚇，等了一會他也沒出聲，沒辦法，我把手伸進床底，輕輕一扯將魂魄拽了出來。
沒了肉體，魂魄很輕，根本不需要費力氣，鬼魂仍在發抖，他怔怔的看著我語氣很興奮，又有點害怕，“你能看到我？他們都看不到我，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他們怎麽了？”
我一聽便反應過來，這人還不知道自己死了，我一看到他就愣住了，這人不就是……想著，我看一眼燭炎，燭炎似乎看不到這個鬼魂，但我其實覺得他是不想看。
“到底怎麽回事？這副骨頭又是什麽？”這個鬼魂顫顫道。
“你死了，這骨架就是你。”我想了想，直接告訴他，這個鬼顯然沒有酒店那隻鬼坦然，他搖著頭，大叫，不相信。
“他叫什麽？”我看向施坤，沒有理會那個接受不了自己已死的鬼。
“楊碩新，24歲，中文係大三學生。昨晚他們宿舍其他人去了網吧，就他一個在宿舍，今天他們宿舍人回來就發現這事然後報警。”施坤翻著手上的小本本。
聽完，我看向燭炎，“他就是上次我們在小花園偷窺的那個聲稱找到真愛要跟女友分手的男生。”燭炎微微皺眉，沉默。
“你們是在說我嗎？我叫楊碩新？”楊碩新驀地走到我身邊，燭炎倏忽樓過我將我跟楊碩新拉開距離，他看不到但能感覺到？我凝眸看向燭炎，他一副淡漠樣子。
我沒空多想，轉身看向楊碩新1;148471591054062，心提了起來，“你不要告訴我，你也什麽都不記得了？”
不出意料，楊碩新點頭，“我什麽都不記得，這到底怎麽回事？我真的是死了嗎？”
“嗯，死了。”我答應一聲。
我一說完，小郭敲門進來，跟我們打過招呼然後道，“施隊，他其他三個室友口供都錄完了。昨天他們去網吧包夜打遊戲，楊碩新說他有重要的事就沒跟他們去，他們室友考慮到他剛分手可能心情不好也沒勉強，然後就……就這樣了。”小郭看一眼床上的白骨，肩膀抖了一抖。
剛分手？我思索一番，覺得整件事情怪怪的。
“對了，燭炎，你說的那個梁菲菲，我從酒店的開房的身份證找到了她，也調查過了，沒什麽可疑。而且她就是d大學生也是中文係。我已經讓學校找到人，就在輔導員辦公室等著我們，你們一起去嗎？”施坤粗聲說著，邊招呼人來把白骨收拾了。
“要。”燭炎還沒說話，我便道，我要見梁菲菲，我要跟她證明，燭炎不討厭我。燭炎低垂著眼眸看著我，他眼神很犀利，仿佛能看穿我的想法，我裝作無所謂的避開他視線。
沒想到梁菲菲是d大學生，難怪我覺得她有點熟悉，也許是在某處擦肩而過吧。
“我怎麽辦？你別讓我一個人，我……”楊碩新忽然走上來，可憐巴巴的跟我央求。他什麽都不記得，沒什麽用處，但放他一個新鬼在這，萬一不懂事嚇到人也不好。
最終，我讓楊碩新跟我去見梁菲菲，我一直覺得梁菲菲肯定不簡單，但到底怎麽回事我還不清楚，隻是覺得梁菲菲也許就是這些人口中的真愛，至少她是陳峰的“真愛”。
從男寢室出來，仍然有很多人圍在那，使勁拿手機拍照，我皺了皺眉燭炎摟著我，快步離開這。
“那個江流怎麽回事？難道事情跟她有關？”
“她的外號不是小巫婆嗎，上次外語係那個事好像就是她解決的。”
“聽說她爺爺是江齊從教授。”
一出現，就引來陣陣議論，燭炎摟著我麵無表情穿過人群，好在有警察陪著也沒人真的衝到我麵前。一路被燭炎護著進了辦公樓我才鬆一口氣，看來事情得盡快解決，我有種麻煩找上我的預感。
“不錯啊江流，名氣不小。”施坤調侃道，眯起眼睛看著燭炎，“燭炎你小心點，這丫頭看起來挺搶手。”燭炎麵色染霜，施坤幹笑兩聲走到前麵，小郭也趕緊跟上去。
“我搶手嗎？”我嘀咕一句。
燭炎沒回答，拎小貓似的拎著我就走，我瞥了他一眼，燭炎臉色陰晴不定很難捉摸，善變的男人。我驀地一笑，餘光瞥到身後跟著我的楊碩新，還是抓進解決吧，我暗自道。
“您好，梁菲菲就在裏麵。”輔導員客氣道，似乎還有些擔心，估計是怕惹上麻煩。說著，輔導員伸手幫我們打開了門，施坤點點頭沒說什麽，讓開一條路，燭炎拎著我走了進去，我們進去之後施坤跟小郭才進來。
一進去，就見一個人低垂著腦袋座椅上，她頭發很長，這個動作完全遮住了她的臉，她兩隻手緊緊握著，似乎還在發抖，我心底生起一絲疑惑，覺得哪裏怪怪的，空氣中似乎有股臭味，我看到小郭也掩住口鼻，這味道大概就不是鬼祟的，應該是人，是梁菲菲？
“你是梁菲菲？”施坤皺著眉問道。
“嗯。”麵前的人身子驀地一抖，好像被嚇到了，愣了一下趕緊答道，“我是梁菲菲。”她聲音都在打顫，這跟我們見到那個盛氣淩人的梁菲菲完全是兩個樣子。
我心中疑惑越來越大，不自覺得挨近燭炎，燭炎不動聲色的握住我的手冷眼注視著梁菲菲。施坤覺得自己嚇到人也有點尷尬，他咳嗽兩聲，“你別怕，我們就是問你一點情況，你把頭抬起來。”
施坤說完，梁菲菲沒反應，施坤看了我跟燭炎一眼，燭炎沒有要說話的意思施坤隻好催促，“抬起頭，我們是警察又不吃人，你怕什麽？”施坤語氣頗有些懊惱。
好一會，梁菲菲才將頭抬起來，她動作很慢，似乎在糾結掙紮，好半天她才抬起臉，看到那張臉，我整個愣住，看向施坤，“這不是梁菲菲？”施坤也是一愣，滿臉不解。
這張臉跟我們所見的梁菲菲完全是兩張臉，那個梁菲菲漂亮，精致，性感妖嬈，這個梁菲菲很普通，臉色陰沉，臉上滿是青春痘，根本找不到一塊好皮膚，這不可能是梁菲菲，或者重名？
我很疑惑，這是怎麽回事，我看著楊碩新，他好像被嚇到了，看來他根本就是個膽小鬼，很不客氣的嘀咕，“好醜。”我聽著不由得瞪了一眼楊碩新，想到他是鬼，這個梁菲菲聽不到我才鬆了一口氣，但轉過視線的一瞬間我看這個梁菲菲眼中似是閃過一絲狠厲。
她能看到？
我微微一愣，見她沒反應，也許是我的錯覺，隻是一個人怎麽會有兩副麵孔呢？
說到錢，我又想起我是個窮光蛋的現實，得想辦法賺錢了。邊想著邊跟著燭炎走上去，出事的宿舍在五樓，爬到三樓我就有些不耐煩，“燭炎，我累了。”我本以為他會教訓我，燭炎停下來，凝神看我一眼忽的攔腰將我抱起來，我輕呼一聲下意識的抱緊他。
“行嗎？”他低眸看我，黑眸閃爍，我臉上燙燙的點點頭，反正不用走路就行。燭炎沒再說什麽，起身上樓，他走的很快，看起來也很輕鬆，我也心安理得讓他抱著。
實話，我真的很累，昨晚折騰太久早上又來，雖然我不是人，但也會感到累的。我心裏想著，雙手環住燭炎的脖子，驀地湊上去在他下巴上親了一下，燭炎皺眉但沒說什麽。
“我喜歡你。”我笑眯眯道。
“繼續說。”燭炎麵無表情沉聲說著。
嗯？我愣了愣，試探的嘀咕一句，“我喜歡你。”
“繼續。”燭炎嘴角淡淡的勾著，笑的不易察覺，但還是被我給看到了，他喜歡？
“好啊！”我答應一聲，“燭炎，我喜歡你，喜歡你，喜歡你……”燭炎腳步好像在放慢，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總之我說了很多遍才上了五樓，“我喜歡你！”話音未落，就見施坤站在我們麵前的樓梯上，一臉見鬼的表情看著我跟燭炎。
見施坤愣在那，我趕緊道，“我說喜歡燭炎，不是你。”我解釋著，燭炎將我放下來。他麵色依舊淡淡的，依舊有些蒼白，凜然，但棱角溫柔很多，他沒看施坤那張臉。
“你們又和好了？”施坤張張嘴無奈道，“知道你們感情好，也不用抱著上來吧。”施坤嘖嘖歎聲道，我無所謂的聳聳肩跟著燭炎走向案發現場，施坤跟在我們身後，忽然像是發現什麽，“江流，你的脖子……”
“燭炎做的。”我轉過身，幽幽道。
燭炎幹咳一聲，皺著眉頭看我，隨手脫掉風衣讓我穿上，然後將衣領豎了起來。我也沒動隨他整理，我喜歡看燭炎隻穿一件襯衫的樣子，當然不穿更好我更喜歡。
“你們兩個……”施坤搖著頭意味深長的感慨著走進宿舍，燭炎給我收拾好看他神色還算滿意我們這才進入案發現場。現場沒什麽好看的，就是一堆白骨，味道也不難聞，簡直就像是藝術，法醫他們已經出去，就是我們三個，我也就沒再顧忌。
我來是為了找死人的魂魄，但我找了一圈也沒見到鬼魂，難道被勾走了？我皺眉，忽然瞥到床底有個人影，我頓時鬆了一口氣，走到床邊蹲下來，“別躲了出來吧。”鬼魂瑟瑟發抖，好像受了很大的驚嚇，等了一會他也沒出聲，沒辦法，我把手伸進床底，輕輕一扯將魂魄拽了出來。
沒了肉體，魂魄很輕，根本不需要費力氣，鬼魂仍在發抖，他怔怔的看著我語氣很興奮，又有點害怕，“你能看到我？他們都看不到我，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他們怎麽了？”
我一聽便反應過來，這人還不知道自己死了，我一看到他就愣住了，這人不就是……想著，我看一眼燭炎，燭炎似乎看不到這個鬼魂，但我其實覺得他是不想看。
“到底怎麽回事？這副骨頭又是什麽？”這個鬼魂顫顫道。
“你死了，這骨架就是你。”我想了想，直接告訴他，這個鬼顯然沒有酒店那隻鬼坦然，他搖著頭，大叫，不相信。
“他叫什麽？”我看向施坤，沒有理會那個接受不了自己已死的鬼。
“楊碩新，24歲，中文係大三學生。昨晚他們宿舍其他人去了網吧，就他一個在宿舍，今天他們宿舍人回來就發現這事然後報警。”施坤翻著手上的小本本。
聽完，我看向燭炎，“他就是上次我們在小花園偷窺的那個聲稱找到真愛要跟女友分手的男生。”燭炎微微皺眉，沉默。
“你們是在說我嗎？我叫楊碩新？”楊碩新驀地走到我身邊，燭炎倏忽樓過我將我跟楊碩新拉開距離，他看不到但能感覺到？我凝眸看向燭炎，他一副淡漠樣子。
我沒空多想，轉身看向楊碩新1;148471591054062，心提了起來，“你不要告訴我，你也什麽都不記得了？”
不出意料，楊碩新點頭，“我什麽都不記得，這到底怎麽回事？我真的是死了嗎？”
“嗯，死了。”我答應一聲。
我一說完，小郭敲門進來，跟我們打過招呼然後道，“施隊，他其他三個室友口供都錄完了。昨天他們去網吧包夜打遊戲，楊碩新說他有重要的事就沒跟他們去，他們室友考慮到他剛分手可能心情不好也沒勉強，然後就……就這樣了。”小郭看一眼床上的白骨，肩膀抖了一抖。
剛分手？我思索一番，覺得整件事情怪怪的。
“對了，燭炎，你說的那個梁菲菲，我從酒店的開房的身份證找到了她，也調查過了，沒什麽可疑。而且她就是d大學生也是中文係。我已經讓學校找到人，就在輔導員辦公室等著我們，你們一起去嗎？”施坤粗聲說著，邊招呼人來把白骨收拾了。
“要。”燭炎還沒說話，我便道，我要見梁菲菲，我要跟她證明，燭炎不討厭我。燭炎低垂著眼眸看著我，他眼神很犀利，仿佛能看穿我的想法，我裝作無所謂的避開他視線。
沒想到梁菲菲是d大學生，難怪我覺得她有點熟悉，也許是在某處擦肩而過吧。
“我怎麽辦？你別讓我一個人，我……”楊碩新忽然走上來，可憐巴巴的跟我央求。他什麽都不記得，沒什麽用處，但放他一個新鬼在這，萬一不懂事嚇到人也不好。
最終，我讓楊碩新跟我去見梁菲菲，我一直覺得梁菲菲肯定不簡單，但到底怎麽回事我還不清楚，隻是覺得梁菲菲也許就是這些人口中的真愛，至少她是陳峰的“真愛”。
從男寢室出來，仍然有很多人圍在那，使勁拿手機拍照，我皺了皺眉燭炎摟著我，快步離開這。
“那個江流怎麽回事？難道事情跟她有關？”
“她的外號不是小巫婆嗎，上次外語係那個事好像就是她解決的。”
“聽說她爺爺是江齊從教授。”
一出現，就引來陣陣議論，燭炎摟著我麵無表情穿過人群，好在有警察陪著也沒人真的衝到我麵前。一路被燭炎護著進了辦公樓我才鬆一口氣，看來事情得盡快解決，我有種麻煩找上我的預感。
“不錯啊江流，名氣不小。”施坤調侃道，眯起眼睛看著燭炎，“燭炎你小心點，這丫頭看起來挺搶手。”燭炎麵色染霜，施坤幹笑兩聲走到前麵，小郭也趕緊跟上去。
“我搶手嗎？”我嘀咕一句。
燭炎沒回答，拎小貓似的拎著我就走，我瞥了他一眼，燭炎臉色陰晴不定很難捉摸，善變的男人。我驀地一笑，餘光瞥到身後跟著我的楊碩新，還是抓進解決吧，我暗自道。
“您好，梁菲菲就在裏麵。”輔導員客氣道，似乎還有些擔心，估計是怕惹上麻煩。說著，輔導員伸手幫我們打開了門，施坤點點頭沒說什麽，讓開一條路，燭炎拎著我走了進去，我們進去之後施坤跟小郭才進來。
一進去，就見一個人低垂著腦袋座椅上，她頭發很長，這個動作完全遮住了她的臉，她兩隻手緊緊握著，似乎還在發抖，我心底生起一絲疑惑，覺得哪裏怪怪的，空氣中似乎有股臭味，我看到小郭也掩住口鼻，這味道大概就不是鬼祟的，應該是人，是梁菲菲？
“你是梁菲菲？”施坤皺著眉問道。
“嗯。”麵前的人身子驀地一抖，好像被嚇到了，愣了一下趕緊答道，“我是梁菲菲。”她聲音都在打顫，這跟我們見到那個盛氣淩人的梁菲菲完全是兩個樣子。
我心中疑惑越來越大，不自覺得挨近燭炎，燭炎不動聲色的握住我的手冷眼注視著梁菲菲。施坤覺得自己嚇到人也有點尷尬，他咳嗽兩聲，“你別怕，我們就是問你一點情況，你把頭抬起來。”
施坤說完，梁菲菲沒反應，施坤看了我跟燭炎一眼，燭炎沒有要說話的意思施坤隻好催促，“抬起頭，我們是警察又不吃人，你怕什麽？”施坤語氣頗有些懊惱。
好一會，梁菲菲才將頭抬起來，她動作很慢，似乎在糾結掙紮，好半天她才抬起臉，看到那張臉，我整個愣住，看向施坤，“這不是梁菲菲？”施坤也是一愣，滿臉不解。
這張臉跟我們所見的梁菲菲完全是兩張臉，那個梁菲菲漂亮，精致，性感妖嬈，這個梁菲菲很普通，臉色陰沉，臉上滿是青春痘，根本找不到一塊好皮膚，這不可能是梁菲菲，或者重名？
我很疑惑，這是怎麽回事，我看著楊碩新，他好像被嚇到了，看來他根本就是個膽小鬼，很不客氣的嘀咕，“好醜。”我聽著不由得瞪了一眼楊碩新，想到他是鬼，這個梁菲菲聽不到我才鬆了一口氣，但轉過視線的一瞬間我看這個梁菲菲眼中似是閃過一絲狠厲。
她能看到？
我微微一愣，見她沒反應，也許是我的錯覺，隻是一個人怎麽會有兩副麵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