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一切的果（下）
我一說完，裘凡就暈死過去。我微微皺眉，沒想到她這麽弱，一旦沒了邪術護體，她就是個尋常的人類，一個妄想改命的人類。我拖著裘凡到了浴室，一路黑血。
“江流，你要做什麽？”燭炎想攔著我，我懶懶的看他一眼。
“我不是你們人類，我按照我的規矩行事。”我笑笑，繞開燭炎，燭炎沒有繼續阻攔。我也繼續把裘凡拖進了浴室，賈成女兒的屍體已經被處理，浴室血腥氣依然很重，我拖著裘凡把她丟進浴缸，放了水泡著，又從廚房把鹽都拿來過來全部倒進水裏。
讓她先“享受”一會我的服務。
做完這些，我從浴室出來，童童變得有些怕我，我剛才做的那些對他們來說很血腥，我看燭炎跟施坤臉色都不好，唯一對我露出讚賞表情隻有疆域這個老鬼了。
“江流，她是個人……”施坤咽了咽唾沫，他似乎想譴責我剛才的行為但沒說出口。
“是人的話，她被打了這麽多槍怎麽還沒死？她修煉邪術，暴虐成性，殺人取人魂魄讓人不得超生，利用這些魂魄繼續殺人，以此循環，死在她手下的人遠遠不隻我們知道的這些。”我邊走到賈家老太太的身邊邊道。我拿出老太太的魂魄，重新給她送進身體裏，“施坤你把她送到佛堂休息一會，一會就沒事了。”
施坤沒說話，悶哼一聲走過來背起老太太。
我鬆一口氣坐在沙發上，心情很不好，這麽多年來，我幾乎都在處理這樣的人類。好煩，好想走。
“這樣才是我的小漓。”疆域邪笑著走過來，童童站在那不敢看我，估計是嚇到她了。疆域眯起眼睛，赤紅眸子散發著光芒，“你總算做回從前那個厲害的漱漓了。”
“是嗎？”我冷冷道。
“是。”疆域凝眸看著我，他眼神一點點靠近，我望著他，忽然身子一晃我被從疆域身邊拉開，我回眸就見燭炎那張冰冷的臉。
我想掙開，但燭炎用勁很大，我有點惱，“燭炎，你放開我。”
燭炎沒看我，他麵色冷峻，視線冰寒，疆域也不甘示弱，總之這兩隻誰也沒給誰好臉色看。想起燭炎不喜歡鬼，疆域不喜歡人類，我偏偏讓不喜歡鬼的人類跟不喜歡人類的鬼見麵，我驀地一笑，心裏竟輕鬆很多。
“你們要打架嗎？”我湊上去，笑眯眯說道。
“他想死的話。”疆域斜勾著唇，眼神狠厲妖魅，攝人心魂。
燭炎麵無表情，麵對疆域凶惡的老鬼燭炎沒有絲毫的擔心，那種平靜冷淡鎮定很迷人，他摟過我，無比冷淡道，“你想再死一次的話。”
疆域眼底一黑，我心肝一抖，立即攔住他，“疆域夠了。”雖然燭炎不喜歡我我也不想看他出事。
疆域還想說什麽，就見施坤跑下來，看著就要打起來的兩個人，露出很懊惱的表情，冷哼了哼道，“咱們還不知道裘凡為什麽殺梅秋，賈成他們呢？辦完事再說。”
“對，辦完事再說。”我笑著接過施坤的話。
“嗬。”疆域冷笑，燭炎依舊麵無表情，沒有任何回應，但他絲毫不畏懼的冷冽眼神也是叫人心頭一緊。
我心底不禁又冒出那個疑惑，燭炎他究竟是什麽人？我雖然見過他的父母也知道一些燭家的事，但就是覺得有些奇怪，燭炎對我來說仍然是一個謎。
“江流，你說了裘凡殺七個孩子又剁掉手腳是為了讓她女兒複活，賈成因為見死不救，那梅秋，莊蘭，孟欣三個丫頭的死是怎麽回事？也是為了讓她女兒複活？”施坤說著，似不經意的瞥到站在那的童童，他驀地收回眼神，我看著施坤原來他依然膽小。
我皺眉，這個我也沒想到。
“她們殺了我。”童童怯怯說道，她跑過來拽住疆域的衣角，膽怯的目光望著我們。
殺了她！
“童童，你說什麽？你說誰殺了你？”我愣住。
“她們，梅秋她們，她們把我推進水裏。”童童記憶已經恢複，她什麽都記起來。
梅秋她們三個殺了童童？
“你說這……”施坤衝上來，小眼睛盯著童童，“她們推你1;148471591054062下水的？”
“嗯。”童童回憶起死時的情形她不自覺得發抖，“有次我趁著媽媽出去偷跑出去，媽媽總關著我，打我，我就跑出去，遇到了梅秋她們，她們看我隻有一條胳膊，又是不能說話，聽不到聲音她們罵我，我聽不到但能看到她們的嘴型，她們罵我，雜種，廢物，殘廢，說我該死。還拿石頭砸我，後來我跑回家，她們打傷我的臉，媽媽很生氣，回去教訓了她們。”童童小聲說著。
“後來呢？”我追問。
“後來，媽媽不在的時候，我又跑出去，她們就在樓下等我。她們一直打我，拿指甲扣我的臉，把我關在黑屋子裏，她們一直打我……後來她們就把我帶到人工湖，把我推進湖裏，我就死了。”童童心驚膽戰的說著，眼淚一個勁的流。
“別說了。”我走過去握住童童的手，童童抽噎著一把抱住我，我緩緩地閉上眼睛，進入童童的記憶。
那是個午後，我看著童童從出租房裏跑出來，她很害怕，一隻胳膊不住的晃動著，但她似乎很虛弱跑的很慢，很慢……她撞到了梅秋，但摔倒的卻是童童，童童張著嘴想說話，我感覺得到她是想道歉，但隻能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引得梅秋她們三個笑起來。
三人沒有扶起童童，而是往四周看了看，繼而相視一笑露出邪惡的眼神，梅秋一腳踹到童童身上，“臭啞巴，沒用的廢物，你撞到我了，你不知道我心情不好嗎？”
“就是！這次考試我考的很差，被我老爸教訓，氣死我了。都是你們這些廢物害的，你們這些殘疾人什麽都不用做，也不用上課，哼！”孟欣朝著童童吐一口口水，童童恐懼的看著她們，稚嫩身體承受著她們的攻擊。我心底生出寒意，我看著，感受著童童刻骨的恐懼。
莊蘭拽起童童，直接就給了她一巴掌，“小啞巴，你什麽都聽不到吧，真可笑。”她說著就在童童臉上挖了一把，“真醜！”
三人不斷欺負童童，還好這時候有幾個人經過，梅秋她們害怕跑了，童童哭著跑回家，除了裘凡那，她沒地方可去。時空轉換我看到回家的童童被裘凡綁起來把她丟在冷水裏，我想如果不是為了童童那一身皮囊，裘凡早就會更狠心的虐待童童。
她殺梅秋不是為童童報仇，是恨她們毀掉自己改命的計劃，她處心積慮那麽多年，為生孩子不惜跟流浪漢在一起，就是為了一個跟她有血緣的人，讓童童代替去承受那一個滿身毒蟲的身體，為此她應該一遍遍嚐試轉移毒蟲到童童身上，所以我第一次見到童童，她臉上才會有紅印。
當晚裘凡就去教訓梅秋她們三個，因為她們傷了童童的臉，在裘凡看來童童的臉是屬於她的。梅秋她們三個完全不是施坤資料所說乖巧懂事，她們在沒人處都是滿臉陰險，很難想象她們才十三歲。被教訓之後，梅秋她們跟蹤裘凡到了住所，每天放學都在等，等童童出現，終於童童又一次想要逃走，這一次，是她最後一次逃走。
我看著童童被梅秋她們狠狠欺負一番之後，梅秋她們沒有放她而是把她帶到地下室，三天，不斷折磨七歲的童童。我看著，心緊緊揪著。等她們玩膩了，就把童童扔進湖裏，童童使勁掙紮，嘴裏不停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梅秋她們三個哈哈大笑，那種冷漠的大笑還真隻有人類做得到。
童童慢慢沒力氣，不斷下沉，這時候賈成走了過來，梅秋她們立刻就躲了起來，賈成看到湖裏似有不對勁，但他隻看幾眼便匆匆忙走了。
童童失蹤，裘凡發瘋一樣的找，那是她的皮囊，屬於她的，她到處去找，到處發傳單，但沒幾天她就收到童童的死訊，她幾乎瘋了。她召喚童童的魂魄知道事情經過，她殺了梅秋她們也殺了賈成。
估計，之後她就瘋狂殺害小孩，為的就是讓童童複活，雖然我不知道具體怎麽操作，我隻知幾千年來，邪術盛行手段繁多，複活之術隻算小事情。
一切都清楚了，誰的孽，誰去解。
我從童童記憶中出來，就見燭炎他們看著我，我把經過說了一下，疆域神情淡漠，燭炎沉默不語，施坤牙齒咬的咯咯響。這些他們警方早該查到的，我想是讓梅秋他們學校給糊弄了，畢竟這些影響他們學校聲譽。
“姐姐。”童童瞪大眼睛望著我，一雙眼睛水汪汪的很好看，她緊緊拽著我，我拉著她的手，把坐在燭炎肩膀上的鬼嬰喚了過來陪童童玩，鬼嬰很聽話的飛過來。
我把玻璃瓶中那一團魂魄一一剝離，將梅秋她們三個的擰在一起打了個死結，一會就送她們走，走的遠遠地，沒個千百年別想回來。
我一說完，裘凡就暈死過去。我微微皺眉，沒想到她這麽弱，一旦沒了邪術護體，她就是個尋常的人類，一個妄想改命的人類。我拖著裘凡到了浴室，一路黑血。
“江流，你要做什麽？”燭炎想攔著我，我懶懶的看他一眼。
“我不是你們人類，我按照我的規矩行事。”我笑笑，繞開燭炎，燭炎沒有繼續阻攔。我也繼續把裘凡拖進了浴室，賈成女兒的屍體已經被處理，浴室血腥氣依然很重，我拖著裘凡把她丟進浴缸，放了水泡著，又從廚房把鹽都拿來過來全部倒進水裏。
讓她先“享受”一會我的服務。
做完這些，我從浴室出來，童童變得有些怕我，我剛才做的那些對他們來說很血腥，我看燭炎跟施坤臉色都不好，唯一對我露出讚賞表情隻有疆域這個老鬼了。
“江流，她是個人……”施坤咽了咽唾沫，他似乎想譴責我剛才的行為但沒說出口。
“是人的話，她被打了這麽多槍怎麽還沒死？她修煉邪術，暴虐成性，殺人取人魂魄讓人不得超生，利用這些魂魄繼續殺人，以此循環，死在她手下的人遠遠不隻我們知道的這些。”我邊走到賈家老太太的身邊邊道。我拿出老太太的魂魄，重新給她送進身體裏，“施坤你把她送到佛堂休息一會，一會就沒事了。”
施坤沒說話，悶哼一聲走過來背起老太太。
我鬆一口氣坐在沙發上，心情很不好，這麽多年來，我幾乎都在處理這樣的人類。好煩，好想走。
“這樣才是我的小漓。”疆域邪笑著走過來，童童站在那不敢看我，估計是嚇到她了。疆域眯起眼睛，赤紅眸子散發著光芒，“你總算做回從前那個厲害的漱漓了。”
“是嗎？”我冷冷道。
“是。”疆域凝眸看著我，他眼神一點點靠近，我望著他，忽然身子一晃我被從疆域身邊拉開，我回眸就見燭炎那張冰冷的臉。
我想掙開，但燭炎用勁很大，我有點惱，“燭炎，你放開我。”
燭炎沒看我，他麵色冷峻，視線冰寒，疆域也不甘示弱，總之這兩隻誰也沒給誰好臉色看。想起燭炎不喜歡鬼，疆域不喜歡人類，我偏偏讓不喜歡鬼的人類跟不喜歡人類的鬼見麵，我驀地一笑，心裏竟輕鬆很多。
“你們要打架嗎？”我湊上去，笑眯眯說道。
“他想死的話。”疆域斜勾著唇，眼神狠厲妖魅，攝人心魂。
燭炎麵無表情，麵對疆域凶惡的老鬼燭炎沒有絲毫的擔心，那種平靜冷淡鎮定很迷人，他摟過我，無比冷淡道，“你想再死一次的話。”
疆域眼底一黑，我心肝一抖，立即攔住他，“疆域夠了。”雖然燭炎不喜歡我我也不想看他出事。
疆域還想說什麽，就見施坤跑下來，看著就要打起來的兩個人，露出很懊惱的表情，冷哼了哼道，“咱們還不知道裘凡為什麽殺梅秋，賈成他們呢？辦完事再說。”
“對，辦完事再說。”我笑著接過施坤的話。
“嗬。”疆域冷笑，燭炎依舊麵無表情，沒有任何回應，但他絲毫不畏懼的冷冽眼神也是叫人心頭一緊。
我心底不禁又冒出那個疑惑，燭炎他究竟是什麽人？我雖然見過他的父母也知道一些燭家的事，但就是覺得有些奇怪，燭炎對我來說仍然是一個謎。
“江流，你說了裘凡殺七個孩子又剁掉手腳是為了讓她女兒複活，賈成因為見死不救，那梅秋，莊蘭，孟欣三個丫頭的死是怎麽回事？也是為了讓她女兒複活？”施坤說著，似不經意的瞥到站在那的童童，他驀地收回眼神，我看著施坤原來他依然膽小。
我皺眉，這個我也沒想到。
“她們殺了我。”童童怯怯說道，她跑過來拽住疆域的衣角，膽怯的目光望著我們。
殺了她！
“童童，你說什麽？你說誰殺了你？”我愣住。
“她們，梅秋她們，她們把我推進水裏。”童童記憶已經恢複，她什麽都記起來。
梅秋她們三個殺了童童？
“你說這……”施坤衝上來，小眼睛盯著童童，“她們推你1;148471591054062下水的？”
“嗯。”童童回憶起死時的情形她不自覺得發抖，“有次我趁著媽媽出去偷跑出去，媽媽總關著我，打我，我就跑出去，遇到了梅秋她們，她們看我隻有一條胳膊，又是不能說話，聽不到聲音她們罵我，我聽不到但能看到她們的嘴型，她們罵我，雜種，廢物，殘廢，說我該死。還拿石頭砸我，後來我跑回家，她們打傷我的臉，媽媽很生氣，回去教訓了她們。”童童小聲說著。
“後來呢？”我追問。
“後來，媽媽不在的時候，我又跑出去，她們就在樓下等我。她們一直打我，拿指甲扣我的臉，把我關在黑屋子裏，她們一直打我……後來她們就把我帶到人工湖，把我推進湖裏，我就死了。”童童心驚膽戰的說著，眼淚一個勁的流。
“別說了。”我走過去握住童童的手，童童抽噎著一把抱住我，我緩緩地閉上眼睛，進入童童的記憶。
那是個午後，我看著童童從出租房裏跑出來，她很害怕，一隻胳膊不住的晃動著，但她似乎很虛弱跑的很慢，很慢……她撞到了梅秋，但摔倒的卻是童童，童童張著嘴想說話，我感覺得到她是想道歉，但隻能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引得梅秋她們三個笑起來。
三人沒有扶起童童，而是往四周看了看，繼而相視一笑露出邪惡的眼神，梅秋一腳踹到童童身上，“臭啞巴，沒用的廢物，你撞到我了，你不知道我心情不好嗎？”
“就是！這次考試我考的很差，被我老爸教訓，氣死我了。都是你們這些廢物害的，你們這些殘疾人什麽都不用做，也不用上課，哼！”孟欣朝著童童吐一口口水，童童恐懼的看著她們，稚嫩身體承受著她們的攻擊。我心底生出寒意，我看著，感受著童童刻骨的恐懼。
莊蘭拽起童童，直接就給了她一巴掌，“小啞巴，你什麽都聽不到吧，真可笑。”她說著就在童童臉上挖了一把，“真醜！”
三人不斷欺負童童，還好這時候有幾個人經過，梅秋她們害怕跑了，童童哭著跑回家，除了裘凡那，她沒地方可去。時空轉換我看到回家的童童被裘凡綁起來把她丟在冷水裏，我想如果不是為了童童那一身皮囊，裘凡早就會更狠心的虐待童童。
她殺梅秋不是為童童報仇，是恨她們毀掉自己改命的計劃，她處心積慮那麽多年，為生孩子不惜跟流浪漢在一起，就是為了一個跟她有血緣的人，讓童童代替去承受那一個滿身毒蟲的身體，為此她應該一遍遍嚐試轉移毒蟲到童童身上，所以我第一次見到童童，她臉上才會有紅印。
當晚裘凡就去教訓梅秋她們三個，因為她們傷了童童的臉，在裘凡看來童童的臉是屬於她的。梅秋她們三個完全不是施坤資料所說乖巧懂事，她們在沒人處都是滿臉陰險，很難想象她們才十三歲。被教訓之後，梅秋她們跟蹤裘凡到了住所，每天放學都在等，等童童出現，終於童童又一次想要逃走，這一次，是她最後一次逃走。
我看著童童被梅秋她們狠狠欺負一番之後，梅秋她們沒有放她而是把她帶到地下室，三天，不斷折磨七歲的童童。我看著，心緊緊揪著。等她們玩膩了，就把童童扔進湖裏，童童使勁掙紮，嘴裏不停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梅秋她們三個哈哈大笑，那種冷漠的大笑還真隻有人類做得到。
童童慢慢沒力氣，不斷下沉，這時候賈成走了過來，梅秋她們立刻就躲了起來，賈成看到湖裏似有不對勁，但他隻看幾眼便匆匆忙走了。
童童失蹤，裘凡發瘋一樣的找，那是她的皮囊，屬於她的，她到處去找，到處發傳單，但沒幾天她就收到童童的死訊，她幾乎瘋了。她召喚童童的魂魄知道事情經過，她殺了梅秋她們也殺了賈成。
估計，之後她就瘋狂殺害小孩，為的就是讓童童複活，雖然我不知道具體怎麽操作，我隻知幾千年來，邪術盛行手段繁多，複活之術隻算小事情。
一切都清楚了，誰的孽，誰去解。
我從童童記憶中出來，就見燭炎他們看著我，我把經過說了一下，疆域神情淡漠，燭炎沉默不語，施坤牙齒咬的咯咯響。這些他們警方早該查到的，我想是讓梅秋他們學校給糊弄了，畢竟這些影響他們學校聲譽。
“姐姐。”童童瞪大眼睛望著我，一雙眼睛水汪汪的很好看，她緊緊拽著我，我拉著她的手，把坐在燭炎肩膀上的鬼嬰喚了過來陪童童玩，鬼嬰很聽話的飛過來。
我把玻璃瓶中那一團魂魄一一剝離，將梅秋她們三個的擰在一起打了個死結，一會就送她們走，走的遠遠地，沒個千百年別想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