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它對你笑
聽完我的話，燭炎沉默一會，我瞪著眼睛看他，“燭炎，你說聞一鳴為什麽殺人？”我總覺得聞一鳴殺人不是發瘋，他對那幾人的充滿恨意，恨不得他們去死，然後就真讓他們去死了。
“等施坤來了再說。”說罷，燭炎倏忽起身，我沒來得及反應，人整個人歪倒在床上，我撇撇嘴沒說話。“我去做飯，想吃什麽？”燭炎立在門口，兩條長腿很是晃眼，我凝起視線看他，他眼神灼灼的看著我。
“都行，隻要是你做的。”說完，我覺得我是個很好相處的‘人’，我人做的還不賴。
“不要番茄炒蛋了？”他嗓音低沉，渾厚有力，讓人總想去摸他的喉嚨感受震動。燭炎啊燭炎，怎麽會有人類好成這樣呢，我望著他，想鑽進他眼裏，心髒裏，來個一日遊。
“我不說你就不給我做嗎？”看著他，我怔怔道。
燭炎黑眸燦燦，似有一絲情緒閃過，我沒能抓住，抓住也恐怕不懂。
我以為燭炎會說點什麽，但他隻是盯著我一會，瀟灑轉身。空氣裏，風裏，有他好聞的味道，我吸了吸鼻子，心忽的顫了顫，我一愣，是我昨天沒裝結實嗎？我不禁無奈，看來得找個就會把心髒重裝一下。
在燭炎家，我身體恢複很快，等施坤來的時候，我已經可以下床光著腳亂逛亂晃了。見我在燭炎家，施坤已經沒那麽驚訝，隻是看我跟燭炎的眼神變得有點猥瑣。
燭炎正在廚房做飯，我見施坤走進去跟他說什麽，我扒了一下牆角，就聽到什麽，‘她還沒成年呢。’之類的話，施坤說了很多，我沒聽清，我覺得燭炎也沒聽，因為他壓根沒搭理施坤。
飯菜上桌，果然有我的番茄炒蛋，燭炎不動聲色的把番茄炒蛋放在我的麵前我感激衝著燭炎笑，燭炎看看我，收回手的時候碰了碰我的腦袋，他動作很輕柔也很快，施坤再一次發出猥瑣的視線，我猛地瞪了他一眼，施坤悻悻的收回了視線。
“燭炎，你幹嘛突然翻七年前的案子？那件案子已經結案了。”施坤扒拉著飯，吃相很粗魯。跟施坤比起來，我覺得我做人做的還真是不錯，至少吃相很不錯。
燭炎給我盛了碗湯，這才坐下來，冷冽的目光不帶任何個人感情，“他為什麽殺人？”燭炎說完，我也抬頭盯著施坤，我也想知道聞一鳴殺人的理由，施坤還沒說，燭炎低聲道，“別說他精神錯亂。”
燭炎一說，施坤粗哼了哼，“你沒說錯，卷宗上就這樣寫的。聞一鳴精神失常殺了人。除了這個原因也找不到別的動機了。聞一鳴很優秀，性格也踏實沉穩跟同學關係都不錯。”
說到這，施坤轉移目光看向我，“這件案子雖然不是我負責的，但我問過當年這件案件的負責人，他說，當年你們d大校長對聞一鳴是讚賞有加，為他的事沒少費心思。1;148471591054062”
“哦。”我喝著湯，答應一聲。那天校長見聞一鳴父母的時候的確很感慨遺憾。我手一停，想到什麽，“他沒女朋友嗎？他這麽優秀，長得按照人類的標準也挺帥的。”我細細回想，肯定的說道，“他長得他帥的。”
施坤一愣，看看我又看看燭炎，燭炎表情冷淡，施坤疑惑，“你見過聞一鳴了？”
“嗯。”我實話實說。
“怎麽什麽事都有你？”施坤板著臉，嫌棄的看著我，沒等我回答他又看向燭炎，“你突然讓我翻出七年前的案子，又是為了這個丫頭吧。”施坤餘光瞥著我，正眼看著燭炎。
“我幫忙而已。”我嘀咕一句，安靜吃飯，眼角眉梢抬著往燭炎那邊看，燭炎沉默，一貫冷靜，淡定模樣。
“沒錯，你繼續說。”燭炎也沒看施坤，忽然開口淡淡道，向著我投過視線，“愣著幹什麽，多吃點。”
“好。”我一笑，心肝猛地一顫，果然我心髒沒裝好。
施坤歎口氣，瞥了我兩眼，“卷宗上沒寫他有女朋友，他一門心思都撲在學術上，估計沒心思談戀愛。這點他的父母當時也證明了，沒聽說聞一鳴有女朋友，不過他父母隔天就出車禍去世了，很多事情沒辦法再調查。我想應該不會是情感糾紛，就算是，也不該殺了七個人。”
我看，施坤語氣沉沉，猜想他說起這些陳年舊事心情也不怎麽好，畢竟八條人命說沒就沒了，而且還死的那麽慘。
施坤看看我，我沒說話，看來還是不知道聞一鳴的殺人動機，問聞一鳴自己恐怕也不行，上次疆域那一掌把他打的那麽慘。
“比起這個，燭炎你是不是也該幫我調查一下那被殺的四個人的案子了吧？”說起這個，施坤又盯著我，好像我把燭炎給帶壞了似的。我辦的怎麽說也是正事。
“又死人了？哪四個？”我詫異的看著施坤。
“就是跑去你宿舍的那四個屍體。”施坤語氣不善，他估計又想起了我在警局的那一出。不過說起來，是他自己抓的我，而且也不是我讓那個李枉屍變跑去警局的。
“那個案子還沒破？”我眯起眼睛，意味深長的打量著施坤，“那你天天都在幹嘛？”我不禁唏噓，不看好施坤的搖搖頭。施坤似乎想要教訓我，被燭炎攔住，“我一會去警局。”
“我也去！”我起了好奇心，我也想知道那個鬧得整個風城人人自危的殺人犯是誰。沒等施坤不同意，燭炎就同意了，我看他一眼，“那我把我孫子也給帶上。”說完，我驀地起身跑去燭炎臥室，從魚缸裏拿出鬼嬰，他名字暫時還沒有取好，暫時就叫鬼嬰吧。
我把鬼嬰放進荷包，他就一點魂靈的力量很輕，幾乎感覺不出。施坤見我走出來，滿臉肥肉擠在一起，“你孫子？你有孫子？”施坤大口的咽了咽唾沫，看我眼神就像看怪物。
“嗯。”我忽然很想嚇唬嚇唬他，誰叫他老找我麻煩，“我有好多孫子，他們會附身，誰惹我不高興了，我就讓他們上誰的身。”我壓低聲音，故作一副神秘模樣，我知道施坤膽小，施坤果然一愣，沒有追問。
我往燭炎身旁一靠，他冷淡的挪開，我就再靠，燭炎按住我的腦袋，“老實點。”見他搭理我，我就高興，乖乖跟在他身邊。
去警局的路上，施坤開車，他不願意跟我坐一起。我靠在燭炎肩膀上，燭炎低眸翻看著聞一鳴殺人案的相關資料，桂花香氣從借著風飄進來，整個車裏香香的，甜絲絲的，我不禁想念徐婆婆給我做的桂花糕，看來我得找個時間去一趟校長家蹭飯。
施坤不時從後視鏡裏看著我們，他神色一會凝重，一會輕鬆，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麽。“燭炎，給你！”我牽過燭炎的手，燭炎沒有拒絕，我把鬼嬰放在他的掌心，附在他耳邊輕聲道，“因為你的血，他好像很喜歡你。”
鬼嬰在燭炎手上翻了個身，他還在沉睡，但魂靈已經穩固很多
燭炎驀地一笑，冷清的嘴角緩緩地上揚，我凝眸看著他，彼此的視線交織在一起，燭炎眉峰微蹙，忽然伸出胳膊攬住我，“睡一會吧。”他聲音很好聽，很溫和。
“不要。”我說著，不過還是靠在他懷裏，燭炎也沒說什麽。我低垂著眼睛跟燭炎一起看聞一鳴的卷宗，有很多現場的照片，現場很血腥也很殘暴，滿眼都是血。
“我說你們能不能幫我看看那四個人被殺的案子，先別管那什麽聞一鳴還是聞二鳴的了。”施坤費力的轉過脖子說道。
燭炎沒回答，他抬手按了按眉心，忽然他神色一凜，施坤一愣，驀地轉頭就見前麵五米的距離站著一個人。
“小心！”我叫了一聲，施坤也反應過來，但來不及了，車子直接朝著人撞了上去，就在這時候驚險的一幕發生了，車子居然穿過那人的身體，施坤僵住猛踩刹車，車子發出一陣刺耳的聲音停下來。
施坤驚魂未定，他來不及多想衝下車，我跟燭炎也下了車，那人已經消失不見。看來那不是什麽‘人’，隻是個魂魄。
施坤摸了摸腦袋上的汗，定了定神，“我就說我沒看到人，怎麽就突然冒出來一個，那是個什麽？”雖然是虛驚一場，但看上去施坤對這個橫穿馬路的鬼很不滿。
燭炎冷著臉，他應該早看出那不是人，所以他才沒有提醒施坤，我瞥了燭炎一眼，不過撞鬼也不好。我挨著燭炎，拽著他的衣角，燭炎回眸看著我，“我看它笑了。”
“嗯？”我微微一愣，剛才速度太快我沒看清楚，隻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而已，燭炎卻看到很清楚。我端詳著他，對他越來越有興趣。但燭炎說了一句我沒聽懂的話，“江流，它是對你笑的。”
“對我？”
“對她！”
我跟施坤幾乎同一時間說道。
燭炎凝視著我微微頷首，繼而抬眸看向四周。周圍什麽也沒有，我聳了聳鼻子也隻聞桂花香。施坤瞪著眼珠子看我，沉默一會招呼我們上車，燭炎斂起視線，最終目光還是落到我身上，隻是他什麽也沒說。
“燭炎，你說的它，是什麽，鬼嗎？”施坤握住方向盤，深深地吸一口氣又吐出來，腦門仍然在冒冷汗。
聽完我的話，燭炎沉默一會，我瞪著眼睛看他，“燭炎，你說聞一鳴為什麽殺人？”我總覺得聞一鳴殺人不是發瘋，他對那幾人的充滿恨意，恨不得他們去死，然後就真讓他們去死了。
“等施坤來了再說。”說罷，燭炎倏忽起身，我沒來得及反應，人整個人歪倒在床上，我撇撇嘴沒說話。“我去做飯，想吃什麽？”燭炎立在門口，兩條長腿很是晃眼，我凝起視線看他，他眼神灼灼的看著我。
“都行，隻要是你做的。”說完，我覺得我是個很好相處的‘人’，我人做的還不賴。
“不要番茄炒蛋了？”他嗓音低沉，渾厚有力，讓人總想去摸他的喉嚨感受震動。燭炎啊燭炎，怎麽會有人類好成這樣呢，我望著他，想鑽進他眼裏，心髒裏，來個一日遊。
“我不說你就不給我做嗎？”看著他，我怔怔道。
燭炎黑眸燦燦，似有一絲情緒閃過，我沒能抓住，抓住也恐怕不懂。
我以為燭炎會說點什麽，但他隻是盯著我一會，瀟灑轉身。空氣裏，風裏，有他好聞的味道，我吸了吸鼻子，心忽的顫了顫，我一愣，是我昨天沒裝結實嗎？我不禁無奈，看來得找個就會把心髒重裝一下。
在燭炎家，我身體恢複很快，等施坤來的時候，我已經可以下床光著腳亂逛亂晃了。見我在燭炎家，施坤已經沒那麽驚訝，隻是看我跟燭炎的眼神變得有點猥瑣。
燭炎正在廚房做飯，我見施坤走進去跟他說什麽，我扒了一下牆角，就聽到什麽，‘她還沒成年呢。’之類的話，施坤說了很多，我沒聽清，我覺得燭炎也沒聽，因為他壓根沒搭理施坤。
飯菜上桌，果然有我的番茄炒蛋，燭炎不動聲色的把番茄炒蛋放在我的麵前我感激衝著燭炎笑，燭炎看看我，收回手的時候碰了碰我的腦袋，他動作很輕柔也很快，施坤再一次發出猥瑣的視線，我猛地瞪了他一眼，施坤悻悻的收回了視線。
“燭炎，你幹嘛突然翻七年前的案子？那件案子已經結案了。”施坤扒拉著飯，吃相很粗魯。跟施坤比起來，我覺得我做人做的還真是不錯，至少吃相很不錯。
燭炎給我盛了碗湯，這才坐下來，冷冽的目光不帶任何個人感情，“他為什麽殺人？”燭炎說完，我也抬頭盯著施坤，我也想知道聞一鳴殺人的理由，施坤還沒說，燭炎低聲道，“別說他精神錯亂。”
燭炎一說，施坤粗哼了哼，“你沒說錯，卷宗上就這樣寫的。聞一鳴精神失常殺了人。除了這個原因也找不到別的動機了。聞一鳴很優秀，性格也踏實沉穩跟同學關係都不錯。”
說到這，施坤轉移目光看向我，“這件案子雖然不是我負責的，但我問過當年這件案件的負責人，他說，當年你們d大校長對聞一鳴是讚賞有加，為他的事沒少費心思。1;148471591054062”
“哦。”我喝著湯，答應一聲。那天校長見聞一鳴父母的時候的確很感慨遺憾。我手一停，想到什麽，“他沒女朋友嗎？他這麽優秀，長得按照人類的標準也挺帥的。”我細細回想，肯定的說道，“他長得他帥的。”
施坤一愣，看看我又看看燭炎，燭炎表情冷淡，施坤疑惑，“你見過聞一鳴了？”
“嗯。”我實話實說。
“怎麽什麽事都有你？”施坤板著臉，嫌棄的看著我，沒等我回答他又看向燭炎，“你突然讓我翻出七年前的案子，又是為了這個丫頭吧。”施坤餘光瞥著我，正眼看著燭炎。
“我幫忙而已。”我嘀咕一句，安靜吃飯，眼角眉梢抬著往燭炎那邊看，燭炎沉默，一貫冷靜，淡定模樣。
“沒錯，你繼續說。”燭炎也沒看施坤，忽然開口淡淡道，向著我投過視線，“愣著幹什麽，多吃點。”
“好。”我一笑，心肝猛地一顫，果然我心髒沒裝好。
施坤歎口氣，瞥了我兩眼，“卷宗上沒寫他有女朋友，他一門心思都撲在學術上，估計沒心思談戀愛。這點他的父母當時也證明了，沒聽說聞一鳴有女朋友，不過他父母隔天就出車禍去世了，很多事情沒辦法再調查。我想應該不會是情感糾紛，就算是，也不該殺了七個人。”
我看，施坤語氣沉沉，猜想他說起這些陳年舊事心情也不怎麽好，畢竟八條人命說沒就沒了，而且還死的那麽慘。
施坤看看我，我沒說話，看來還是不知道聞一鳴的殺人動機，問聞一鳴自己恐怕也不行，上次疆域那一掌把他打的那麽慘。
“比起這個，燭炎你是不是也該幫我調查一下那被殺的四個人的案子了吧？”說起這個，施坤又盯著我，好像我把燭炎給帶壞了似的。我辦的怎麽說也是正事。
“又死人了？哪四個？”我詫異的看著施坤。
“就是跑去你宿舍的那四個屍體。”施坤語氣不善，他估計又想起了我在警局的那一出。不過說起來，是他自己抓的我，而且也不是我讓那個李枉屍變跑去警局的。
“那個案子還沒破？”我眯起眼睛，意味深長的打量著施坤，“那你天天都在幹嘛？”我不禁唏噓，不看好施坤的搖搖頭。施坤似乎想要教訓我，被燭炎攔住，“我一會去警局。”
“我也去！”我起了好奇心，我也想知道那個鬧得整個風城人人自危的殺人犯是誰。沒等施坤不同意，燭炎就同意了，我看他一眼，“那我把我孫子也給帶上。”說完，我驀地起身跑去燭炎臥室，從魚缸裏拿出鬼嬰，他名字暫時還沒有取好，暫時就叫鬼嬰吧。
我把鬼嬰放進荷包，他就一點魂靈的力量很輕，幾乎感覺不出。施坤見我走出來，滿臉肥肉擠在一起，“你孫子？你有孫子？”施坤大口的咽了咽唾沫，看我眼神就像看怪物。
“嗯。”我忽然很想嚇唬嚇唬他，誰叫他老找我麻煩，“我有好多孫子，他們會附身，誰惹我不高興了，我就讓他們上誰的身。”我壓低聲音，故作一副神秘模樣，我知道施坤膽小，施坤果然一愣，沒有追問。
我往燭炎身旁一靠，他冷淡的挪開，我就再靠，燭炎按住我的腦袋，“老實點。”見他搭理我，我就高興，乖乖跟在他身邊。
去警局的路上，施坤開車，他不願意跟我坐一起。我靠在燭炎肩膀上，燭炎低眸翻看著聞一鳴殺人案的相關資料，桂花香氣從借著風飄進來，整個車裏香香的，甜絲絲的，我不禁想念徐婆婆給我做的桂花糕，看來我得找個時間去一趟校長家蹭飯。
施坤不時從後視鏡裏看著我們，他神色一會凝重，一會輕鬆，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麽。“燭炎，給你！”我牽過燭炎的手，燭炎沒有拒絕，我把鬼嬰放在他的掌心，附在他耳邊輕聲道，“因為你的血，他好像很喜歡你。”
鬼嬰在燭炎手上翻了個身，他還在沉睡，但魂靈已經穩固很多
燭炎驀地一笑，冷清的嘴角緩緩地上揚，我凝眸看著他，彼此的視線交織在一起，燭炎眉峰微蹙，忽然伸出胳膊攬住我，“睡一會吧。”他聲音很好聽，很溫和。
“不要。”我說著，不過還是靠在他懷裏，燭炎也沒說什麽。我低垂著眼睛跟燭炎一起看聞一鳴的卷宗，有很多現場的照片，現場很血腥也很殘暴，滿眼都是血。
“我說你們能不能幫我看看那四個人被殺的案子，先別管那什麽聞一鳴還是聞二鳴的了。”施坤費力的轉過脖子說道。
燭炎沒回答，他抬手按了按眉心，忽然他神色一凜，施坤一愣，驀地轉頭就見前麵五米的距離站著一個人。
“小心！”我叫了一聲，施坤也反應過來，但來不及了，車子直接朝著人撞了上去，就在這時候驚險的一幕發生了，車子居然穿過那人的身體，施坤僵住猛踩刹車，車子發出一陣刺耳的聲音停下來。
施坤驚魂未定，他來不及多想衝下車，我跟燭炎也下了車，那人已經消失不見。看來那不是什麽‘人’，隻是個魂魄。
施坤摸了摸腦袋上的汗，定了定神，“我就說我沒看到人，怎麽就突然冒出來一個，那是個什麽？”雖然是虛驚一場，但看上去施坤對這個橫穿馬路的鬼很不滿。
燭炎冷著臉，他應該早看出那不是人，所以他才沒有提醒施坤，我瞥了燭炎一眼，不過撞鬼也不好。我挨著燭炎，拽著他的衣角，燭炎回眸看著我，“我看它笑了。”
“嗯？”我微微一愣，剛才速度太快我沒看清楚，隻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而已，燭炎卻看到很清楚。我端詳著他，對他越來越有興趣。但燭炎說了一句我沒聽懂的話，“江流，它是對你笑的。”
“對我？”
“對她！”
我跟施坤幾乎同一時間說道。
燭炎凝視著我微微頷首，繼而抬眸看向四周。周圍什麽也沒有，我聳了聳鼻子也隻聞桂花香。施坤瞪著眼珠子看我，沉默一會招呼我們上車，燭炎斂起視線，最終目光還是落到我身上，隻是他什麽也沒說。
“燭炎，你說的它，是什麽，鬼嗎？”施坤握住方向盤，深深地吸一口氣又吐出來，腦門仍然在冒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