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這時,周書禮出手了,他讓侯軒的演藝生涯徹底看不到希望,或者說他讓侯軒的整個人生都看不到希望。


    侯軒是當著她的麵自殺的,他臨死前說縱然他死也不會讓周書禮和蘇暖暖這兩人好過。


    馬玉自從侯軒死後,覺得整個身體被砍掉了一大半,也快活不下去。她不停地回憶著侯軒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都那麽讓人迷戀。


    於是她怨恨上了蘇暖暖和周書禮,可是周書禮她連麵都見不到,於是就將目標鎖定在蘇暖暖身上。


    失去了蘇暖暖的周書禮,想必會痛苦萬分!


    馬玉的第一個計劃是給蘇暖暖下毒,她端了一杯咖啡到蘇暖暖的辦公室。以兩人目前的關係,蘇暖暖不會對她設防,隻要她喝了這杯咖啡,不到一刻鍾就會斃命。


    當然她還有第二個計劃,如果蘇暖暖沒有喝下這杯咖啡,那她將會從包中掏出一把刀,刺向她的心髒。


    很可惜,出現了一個景時新,打亂了她所有的計劃。


    景時新在茶水間倒水時,看到馬玉將什麽東西滴進了咖啡中,又看著她端著咖啡到蘇暖暖辦公室,頓時警覺起來。


    他偷偷跟在馬玉身後,見她神色有異,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


    晚上蘇暖暖親自下廚抄了一大盤豬肝端到景時新麵前:“我聽很多老人說,豬肝這東西最補血,你要不要吃一些?”


    許久沒做飯的蘇暖暖手藝退步了不少,景時新看著麵前一團黑的豬肝,臉色微變,可他看到蘇暖暖期待的表情,硬著頭皮答應了。


    此時正是晚餐時間,所有人都坐在餐桌上,景時新受傷的恰好是右臂,吃飯就成了問題。


    蘇暖暖自告奮勇要給景時新喂飯,被周書禮狠狠拽住。


    “你就歇一會兒吧,你看看時新被你弄得臉色都黑了!”周書禮淡淡道。


    景時新現在的表情確實很難看,因為麵前這一盤豬肝的味道,實在是難以言明,很是奇妙……


    蘇暖暖低著頭有些不好意思,其實這盤菜完成時,她偷偷嚐了一塊,那味道真是一言難盡。


    但是,這可是她辛辛苦苦炒得,怎麽說也得讓景時新吃上。


    “景哥哥,我來當你的胳膊!”蘇澈坐在景時新的旁邊,奶聲奶氣道。


    “好!”比起讓蘇暖暖喂飯,景時新更願意讓蘇澈喂他。


    看著蘇澈將筷子換成勺子,一勺一勺給景時新喂飯,周書禮很是欣慰:“你是蘇澈的母親,所謂父債子還,母債也得子還!”


    蘇暖暖沒好氣瞥了一眼,對景時新說:“這段時間,你就待在家裏養傷,傷養好了再去拍戲!”


    “嗯!”景時新低著頭答應。


    “這段時間,你也別去公司了!”周書禮鄭重看著蘇暖暖說:“這一次有時新護你,下一次我們都不在,你該怎麽辦?”


    “下次我會讓保鏢們護在我身邊!”蘇暖暖低著頭愧疚說:“還有,你別開除他們,好嗎?”


    “晚了,我已經開除了!”周書禮淡淡道。


    蘇暖暖頓時就怒了:“周書禮,你做人太不留餘地了!”


    “失職的人,我是絕不會用第二次!”周書禮淡淡說道:“這是我的原則!”


    “你的原則,嗬嗬,就因為你這什麽破原則,沈天死了,如今侯軒也死了。你總是說要保護我的安危,卻不知道我所有的危險都是你帶來的!”蘇暖暖冷笑道:“你那麽招人恨,別人不敢報複你,全報複到我身上了!”


    周書禮冷然道:“你這是在怪我?”


    “我可不敢!”蘇暖暖淡淡說道。


    周書禮被她這話一堵,頓時說不出話來。在這世上,也隻有蘇暖暖敢對他這樣!


    蘇暖暖沒有繼續說了,因為桌子上兩個小人盯著他倆看,她可不能將這負麵情緒傳染給蘇良和蘇澈。


    “行了,這段時間我先不去公司。反正澤宇的宣傳也快完了,讓他回來自己弄!”蘇暖暖一邊吃著碗裏的食物一邊說。


    “嗯,如果你實在不放心,可以讓祁特助處理!”周書禮在旁邊淡淡說道,而一旁正在專心吃飯的祁特助聽到他們將話指到自己身上,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群人以為他是無所不能嗎?


    天天讓他做各種事,占用他戀愛的時間,太過分了!


    更過分的是,有意無意在他麵前撒狗糧!


    祁特助很想拒絕,可是他沒有這個膽!


    “既然如此,就讓祁特助多去那兒看看,替我管理一下那幾個新上崗的經紀人!”蘇暖暖唉聲歎氣對祁特助道:“你一定要多用點心!”


    祁特助差點沒岔氣,他一句話沒說,他的任務就這樣被安排好了!


    吃過飯後,周書禮送兩個小孩上學,祁特助跟著他,偌大的別墅隻有蘇暖暖和景時新兩個主人。


    景時新自從住進這棟別墅,一直懷疑自己是不是做夢。


    這裏太美,有百畝果林和鮮花,別墅裏麵有健身房、遊泳池、高爾夫球場等等!


    他從沒有住過這麽漂亮的地方!


    他知道他現在享受的這一切都是蘇暖暖帶給他的,所以當他得知蘇暖暖有危險時,毫不猶豫出手相救,甚至沒考慮自己的危險。


    “時新,其實到現在我都不是很清楚你的過去,你能給我講講嗎?”蘇暖暖躺在睡椅上曬太陽,一旁景時新也躺在那兒。


    過去,是景時新不願意回憶的東西,如果蘇暖暖想聽,他願意講。


    “我是一個孤兒,我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誰,從我懂事就在孤兒院裏!”景時新說的很慢,他平時說話也很慢,卻不像今天這樣,幾乎一字一頓將這句話說出來。


    “我三四歲時,被一對夫妻收養,他們對我並不好,動則打罵,我身上受的傷不比蘇良少,不過不知道為什麽,那些傷口在好了以後竟不會留下疤痕!”說著,景時新刷起袖子,裏麵是光滑的肌膚,看不出任何傷痕。


    “沒有人相信我曾經遭受過家暴,包括警察。後來那對夫妻有了自己的孩子,就嫌棄我吃他家糧食,打罵的越發凶狠!”


    “九歲那年,我終於忍受不了,跑了出來,從此在外麵流浪著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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