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無窮無盡的黑,令人絕望的黑!


    好重!誰壓著她,壓得喘不過氣來!


    蘇暖暖想推開身上的人,卻發現雙手被縛,耳邊傳來男人狂野粗重的呼吸聲,不時有冷風吹過,激得她一陣顫栗一陣驚懼,自己竟……竟然……沒有……穿衣服!


    男人雙手上下探索,如烈火灼燒著蘇暖暖的肌膚,引得蘇暖暖驚呼起來。


    “別叫!”低沉的聲音如大提琴奏起,聲線帶了一絲魅惑。


    蘇暖暖聽他的話,閉上了嘴。


    不知道是身上之人良心發現,還是他對她如此聽話的獎勵,那片灼燒她肌膚的火焰突然息了,蘇暖暖緩了一口氣。


    沉寂……


    突然,男子狠狠朝她撞擊,猝不及防的刺痛讓她叫了出來,隨即而來是無休無止,如鈍刀割肉般的的痛苦。


    “痛……好痛……”蘇暖暖哭泣著,婉轉輕盈的聲音激得男子更加賣力。


    “不……求求你……不要……”淚水瞬間打濕了蘇暖暖的鬢角,近乎沙啞的聲音一直不停的求饒著。


    男子遲疑了一下,輕輕吻了吻她微涼的雙唇。


    “乖……”男人輕輕一聲安慰,隨即而來卻是更加猛烈的狂風暴雨。


    她就這樣雙眼被覆,看不清在她身上肆虐的人究竟是誰,看不清身在何地。


    被覆的雙手觸碰到地麵,隻能緊緊抓住一塊微小的石子,仿佛那就是救命的稻草。尖銳的石子紮進手心,鮮血流了一地,她卻沒發覺。


    太痛苦了!


    這痛苦來自身體,更來自心理,痛苦愈演愈烈,求饒的聲音也越來越大。


    男人突然在她身上一個哆嗦,如山洪暴發,如開堤泄洪,她也跟著一個哆嗦……


    一切戛然而止!


    蘇暖暖猛地睜開雙眼,坐了起來。


    “暖暖,你醒了?”一張放大的圓臉出現在她麵前。


    “我又做噩夢了?”蘇暖暖揉了揉太陽穴,聲音有些沙啞,問。


    “是!”室友秦曉竹一臉認真說:“暖暖,你老這樣做噩夢是不行的,我覺得你應該去看一下心理醫生!”


    心理醫生麽?蘇暖暖暗歎,哪怕心理醫生也無法幫助自己,那段噩夢就像影子一般,深深紮進心底,甩不掉掙不脫,最終成為她心底不可說的夢魘。


    那一年她十八歲,正是人生最美好的時候……


    她剛經曆完高考,和同學們在一家大酒店慶祝,卻在回去的路上被人迷暈帶到一個不知名的地方。


    等她醒來時,雙眼被覆,雙手被綁,身上有一個火熱的身體無情肆虐……


    任她叫破嗓子,那具火熱的身軀也沒放過他,仿佛過了一輩子一般,痛苦才止,而蘇暖暖也被折騰的徹底昏了過去。


    等她醒來時,發現自己雙手已經解開,而眼上覆的黑布仍未拿掉,等她揭開黑布時,周圍早沒了人影,她如一個破布娃娃般被隨意丟棄在垃圾堆旁。


    旁邊是她已經破爛不堪的衣物。


    萬幸是天黑,沒人可見她的醜態;萬幸她沒死,還有機會報仇!


    是的,報仇,這麽多年她努力活著,就是為了報仇!


    那一天,她穿著殘破不堪的衣服踉蹌回到家,向父母哭訴這事。她以為她的父母能安慰她幫助她,卻沒想到父親聽到這個信息後,竟然暈了過去。她和母親發了瘋似得將他抬到醫院,沒過幾天父親去世了。


    此後,她的母親整日以淚洗麵,在這種情況下,她拿到了海大的通知書,並向學校休學一年。


    那一年她過的生不如死……


    突然鬧鍾響起,蘇暖暖收拾好心情,洗漱穿戴好,走出宿舍。


    “喂,你去哪兒?”秦曉竹問。


    “去韓傑那兒!”蘇暖暖淡淡回答,眼底是一貫的平淡無波。


    “好幸福呀……”秦曉竹在後麵羨慕說:“要是我也有韓大校草這麽帥的男朋友就好了!”


    蘇暖暖走出女生宿舍樓,到附近的菜市場買了一些蔬菜雞蛋。


    她提著幾袋食材,走出校門,走進一條布滿泥漿、垃圾的小吃街,右拐進入一條小胡同內。這條胡同有不少待拆遷的筒子樓,蘇暖暖爬到二樓第一間房,門關著。蘇暖暖想,韓傑大概還在睡覺,於是掏出鑰匙輕手輕腳的將門打開。


    “嗯……別這樣……嗯……”從臥室傳來女人的聲音,極致嬌媚,令人臉紅心跳。


    蘇暖暖心中有不好的預感,她直接推開臥室門,看到令人錯愕的一幕!


    床上的一對男女忘情地翻雲覆雨,完全沒察覺蘇暖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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