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已經崩潰,龍鱗也懶得再跟他玩心裏崩潰的遊戲。


    在龍鱗的“指導”下,天哥再次撥通了電話,一個小時後,負責搜尋流浪兒童的六人也相繼趕回。


    六人,每人四棍,全部放翻。


    至此,青門會所有辦事人員都已全部被打斷了雙手雙腳,扔在了廠房空地上。


    小魚小蝦全部落網,是時候讓大boss露麵了。


    “給張泰打電話。”龍鱗又將電話放在了天哥眼前,寒聲說道,“想好理由,如果張泰不在一個小時以內趕到的話,我就敲碎你的所有椎骨,讓你變成一條軟鼻涕蟲,這輩子都隻能在床上度過。”


    天哥又被嚇得哆嗦了一下,思索了片刻,才撥通了電話。


    “老劉,怎麽了?”


    “會長,有人過來砸場子了。”天哥努力控製著情緒,說道。


    “到底怎麽回事?”


    “我也不知道呀。”


    張泰沉聲問道,“現在是什麽情況?”


    “雙方初步碰撞了一次,各傷了十三人,現在正在對峙。”


    “你讓兄弟們先忍耐一下,我馬上到,我倒想看看,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


    張泰直接掛斷了電話。


    “看來,張泰還是挺信任你的嘛?”龍鱗又給了天哥一棍子,就一腳踩碎了他的電話,大步走向了石桌子,翹著二郎腿,耐心等待起了大boss的出場。


    四十分鍾後,刺耳的喇叭聲再次震響在了大院外。


    龍鱗迅速打開大門,就看到一輛瑪莎拉蒂總裁。


    張泰也注意到了大院內橫七豎八躺著的青門會眾人,立即就意識到了大事不妙,但還沒等倒車加起速來,龍鱗卻已衝到了駕駛室旁邊。


    “砰。”


    震耳欲聾的聲響中,車窗玻璃被鋼管砸的粉碎,緊接著,龍鱗的左手已如鐵鉗一樣,死死卡住了張泰的脖子。


    “既然來了,就別走了吧?”龍鱗將張泰抵在靠椅背上,寒聲說道,“下車。”


    “你……你是誰?”


    龍鱗直接懶得回答張泰的問題,蠻橫將他從車上拖了下來,掐著脖子,將他提進了大院。


    “砰。”


    震耳的悶響中,張泰被龍鱗扔在了水泥地麵上,跌了一個狗吃屎,他那保養得不錯的小臉,被粗糙的水泥地麵磨得血跡斑斑。


    “嘶。”


    張泰忍不住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嘶鳴,但卻又迅速站起身來,怒聲問道,“你到底是誰?”


    “龍鱗。”


    “我們青門會到底哪裏招惹你了?”


    “碰瓷碰到了我女人的身上。”龍鱗看著張泰,滿臉玩味的問道,“這算不算是招惹?”


    “兄弟是哪條道上的朋友?”張泰認真說道,“我張某人雖然不是什麽大人物,但在燕京地界上也算有幾分薄麵,多個朋友多條路,這件事情就這樣一筆截過,如何?”


    “你心裏一定在想著,等老子摸清你小子的老底後,在看老子怎麽弄死你吧?”龍鱗看著張泰,不屑說道,“說吧,說出幾個有分量的靠山出來吧。”


    “我跟青狼幫老大李賀陽是鐵哥們。”


    “如果隻是這點靠山,那就免開尊口了。”龍鱗不屑說道。


    張泰沉吟了一下,說道,“我跟南城警局局長陳峰的關係也很鐵。”


    “他還不夠格讓老子給他麵子。”龍鱗的聲音變得冰寒起來,“最後一次機會,報出一個讓我感興趣的人,否則,我也隻好給你開光了。”


    張泰緊盯著龍鱗,足足十秒,才緩緩說道,“101武警大隊大隊長張海是我堂兄。”


    “這麽說來,一直是張海在罩著你了?”龍鱗冷聲問道。


    “是。”張泰不假思索的說道,但眼神卻明顯閃爍了一下。


    張泰在說謊。


    張海是白長天的心腹手下,也是頂級職業軍人。


    他有過硬的軍事素養和指揮能力,又還背靠著白長天這棵大樹,他的前途不可限量,所以,張海是斷然不可能沒有底線的庇護這種喪盡天良的家夥。


    狐假虎威的把戲而已。


    “打電話給張海,就說龍鱗在這等他。”


    “你當真要把事情做絕?”張泰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你可知道我堂兄是誰的人?”


    “白長天。”龍鱗冷笑說道,“要麽,現在就給張海,要麽,我幫你開光。”


    “你會後悔的。”望著緩緩揚起鋼管,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大打出手的龍鱗,張泰的聲音也變得冰寒起來。


    “後悔不後悔,等張海過來了再說。”


    “你等著。”


    張泰大步走向了大院另一側,撥通了電話。


    龍鱗饒有興致的看著張泰的背影,並沒刻意去聽他的通話內容。


    張海必定回來,而且,還會高調出場。


    衣錦還鄉是很多華國人都無法釋懷的一種情結。


    在軍中苦苦掙紮了那麽多年,才終於出人頭地的張海,可以不在同僚朋友麵前顯擺,但卻不可能不在老鄉麵前顯擺。


    尤其是自己的堂兄弟之類的人物出了事情,張海更是得好好顯示一下他的力量。


    最最關鍵的是,張海從來就沒在龍鱗麵前占到過半分便宜。


    所以,他必須得高調出場,在堂兄弟麵前找回場子,否則,傳回老家去,丟的不僅是他張海的臉,還有他父母的臉。


    果不其然,二十分鍾不到,直升機的轟鳴聲就已遠遠傳來。


    望著盤旋降低的直升機,張泰的臉上悄然浮上了一抹得意之色,仿佛看到龍鱗被他堂兄虐成狗的畫麵。


    而龍鱗卻悄然浮上了一抹冰寒的笑容。


    裝得越狠,死得越慘。


    不為別的,就因為張泰幹得這些喪盡天良的事情。


    直升機尚未降落,張海就已閃亮登場了。


    在張泰羨慕的注視下,他那牛比的堂哥抓著垂降繩從天而降,穩穩落在了大院中,緊接著,二十名全副武裝的武警也相繼落下,在張海後麵排列成整齊的方陣。


    清一色的防彈衣,威風凜凜的衝鋒槍,讓張海的形象變得無比高大,也讓張泰看到了救星。


    “二哥。”張泰大步走了上去,親切喊道。


    張海威嚴說道,“是張隊長。”


    “是,張隊長。”


    張海看著龍鱗,沉聲問道,“這些人都是你打傷的?”


    “是又怎樣?不是又如何?”龍鱗緊盯著張海,不屑說道,“一群喪心病狂的人渣而已,打了也就打了。”


    “來人。”張海威嚴大喝道,“將這恐怖暴徒拿下,如有反抗,就地擊斃。”


    “是。”


    狂喝震天,槍栓拉動聲響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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