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聲合唱啊……”</p>
看了好一陣後，齊平才抬起頭來看張青，感慨道：“你進步太快了。怎麽搞這麽難的？”</p>
花蝴蝶也抬起頭，神情有些迷茫，輕聲道：“混聲合唱的歌，太少，也太難了。”</p>
男女合唱一首歌，交替行進還好，這一類男女對唱很多。</p>
或者合唱同歌詞的，但已經很難出彩，男聲很容易被女聲覆蓋，混雜其中，想要好聽，需要極高超的技術和音色，一般少有人挑戰。</p>
而同曲不同詞的……</p>
幾乎沒有。</p>
就算有，也容易弄成一鍋亂燉，極為難聽。</p>
這首歌到底怎麽樣，連他們這樣的老江湖都沒把握。</p>
齊娟上前接過譜子來，看了眼就覺得頭大，無語的看了張青一眼。</p>
劉珊珊和周豔豔也上前，隻是……</p>
兩眼懵，啥也看不懂。</p>
“唱唱試試，我幫你合唱。”</p>
齊平還是很希望這個小師妹能走出困境的，當年跟在身邊羞澀單純的小姑娘，因為命運坎坷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他比較惋惜。</p>
在這一行，不遵循那些所謂的規則者，必然落魄。</p>
當然，花蝴蝶……也不能說完全出淤泥而不染，但大體上沒有失過原則。</p>
這也是齊平願意幫忙的原因，連李素芝都沒什麽芥蒂。</p>
不是李素芝大度到縱容的地步，隻是一個男人為了家庭和女兒，甘願退隱江湖，每天按時上下班做飯，教女兒音樂……</p>
她想不出不給予愛人信任的理由。</p>
自信和落落大方，本就是齊家一直以來營造的家庭氛圍。</p>
花蝴蝶點頭，從齊娟手裏接過曲稿後，猶豫了下還是道：“我到裏麵去練習一下，確實不大好唱。”</p>
齊平聞言就不吭聲了，去私密空間獨處，就不大好了……</p>
避嫌，也是一種尊重。</p>
這個道理張青都明白，他自然更明白。</p>
見齊娟盯著自己，張青知道是他出麵的時候了，笑道：“花姐去練，半個小時後我來唱男聲吧，我比較熟，齊叔叔重新練的話，要比較久。隻是我粵語不很標準，你將就些。”</p>
花蝴蝶也鬆了口氣，點點頭往裏麵去了。</p>
“怎麽想著寫這樣一首歌？”</p>
齊平坐下後再次問道。</p>
張青道：“港城那邊的人，對內地歧視太重。要不拿出點絕活來，鎮不住他們。這樣的大戲，不知多少作曲人盯著，要是港城顧同邦、李兆慈出手，估計沒人敢說什麽。換其他一個，圈子裏都要炸。無線不可能冒著這麽大的風險用我們的歌和人，除非，這首歌好到無法取代。”</p>
齊娟笑道：“人家偏不用呢？”</p>
張青道：“港城不止一家電視台，如果無線的人這麽沒有眼光，就把歌拿去亞視。”</p>
劉珊珊詫異的看著張青道：“真的？”</p>
齊娟嗤之以鼻，她才不會信張青會這種做法。</p>
聽起來解氣，實則……也隻是解氣。</p>
張青笑道：“玩笑話，是去談事的，又不是慪氣。《射凋》在港城賣的很火，明報已經連續三個月銷量超過東方日報了。我去港城後，會拜會一些名家，順便將這首歌介紹給他們。都是識貨之人，應該看得出這首歌和《射凋》的契合度，王若林會給這個麵子的。更何況，我們隻出女聲，港城出男聲。而這首歌，終究是以男聲為主，所以我們不算貪婪。”</p>
齊平是老江湖，想了想道：“可以，七成把握。”</p>
張青笑道：“我把《神凋》再拿出來一部分，還能再漲點。”</p>
齊平看著張青，感慨道：“後生可畏啊。等《射凋》上映後，你在圈內的地位，都要超過我這個混了幾十年的老江湖了。到時候你炙手可熱。所以我建議你不必那麽著急，小玲這一次能趕上趟自然好，真趕不上，也不算什麽。你的位置馬上就要往上升，還是大幅度飆升，到那時讓她翻紅，不是難事。”</p>
張青點頭道：“先盡力為之吧。除了原則上的事外，我這邊還是很有彈性的，不會鑽牛角尖和那邊鬧的太僵。”</p>
齊娟忽然想起來，道：“哦是了，你還讓趙薔在港城開了家文化公司？”</p>
張青笑道：“那就是家皮包公司，用來開戶的。”</p>
齊平麵色稍稍斂了斂，看著張青道：“怎麽想著去港城炒股？”</p>
張青道：“看了些報紙，想了解一些金融規則，就下去試試水。港島這幾年每年GDP漲幅都在4.5以上，回歸大局已定，無論樓市還是股市，都該大漲了。我在港城收益的那些錢，白放在那除了貶值外也沒什麽其他用途，就放進股市裏看看。</p>
其實真要想投機，眼下國內股市就是大牛市。而且因為製度上的一些不完善，更容易出現暴漲的妖股。隻是在大陸炒股就真的是在賭了，意義不大。”</p>
關鍵是，在國內股市大把撈錢，就真的太招眼了，不僅招眼，還招恨。</p>
張青還想在國內過日子……</p>
齊平笑道：“不要把自己弄的太忙了。”</p>
張青道：“不會的，唱片公司的事我都不會過多過問，由趙姐去打理。老家的事，也安排了人去辦，等唱片公司上了正軌，我就能清閑下來，正好開學讀書。”</p>
齊平道：“有一件事，高考前一直沒跟你們說，怕你們分心。今天高考完了，也該商量一下。”</p>
齊娟正和劉珊珊不知在說什麽悄悄話，不過留了一隻耳在這邊，聽到這話登時抬頭看了過來，納悶道：“什麽事，這麽神秘？”</p>
聽這語氣，劉珊珊心裏生出些不妙來，目露擔憂之色。</p>
不像好話啊……</p>
齊平道：“今年國家上麵密集出國大力開拓外交戰線，領袖魅力驚人，為咱們國家爭奪了不少好感，尤其是在歐洲。其中有一項成果，就是在一些過去一直禁止中國留學生的自然科學領域，現在終於放開了條口子。天鴻準備資助一批學生去德國留學，你爺爺給你報的是慕尼黑工業大學。那是柴油機之父、製冷機之父、流體力學之父的母校。對於天鴻來說，這是絕對不能錯過的機遇。”</p>
</p>
齊娟神情冷靜，搖頭道：“定位錯了。就算將來我要接班天鴻，也是管理者，不是研發部門的頂級科學家。”</p>
齊平道：“那你也要深刻了解高尖端技術到底是怎麽回事啊。”</p>
齊娟問張青道：“你怎麽說？”</p>
張青道：“我認為你說的對。要是隻了解尖端技術是怎麽回事的話，那麽保持去閱讀最新的相關科學論文就足夠了。這一點，在華清也能實現。”</p>
就他所知，天鴻內有專門的人才，收集最新的論文文獻，供齊娟</p>
就閱讀量來說，齊娟實際上比他廣的多。</p>
而齊娟也開始準備配備秘書，對這些文獻進行重點摘抄。</p>
齊娟麵露笑容，她願意在這種時候，兩人同舟共濟。</p>
再者，也堵死家裏勸說張青的路，等他們開口了，張青就為難了。</p>
齊平微微皺眉道：“一直以來，你們要比同齡人成熟很多。這件事上，我和你阿姨都不會多說什麽，更不會強迫什麽，但你們自己要考慮妥當，想長遠些。你們還年輕，並不必太著急。”</p>
張青道：“齊叔叔，我們並非感情用事，也清楚齊娟身上的擔子到底有多重。但正如齊娟所說，她將來是一個管理者，而不是一個科研人員科學家。我認為，她讀華清經濟管理，都比去讀一個工科靠譜。真要出去看看，後麵當交換生出去一年就好了。”</p>
齊平想了想後，搖頭歎道：“這件事你們自己決定吧。”</p>
劉珊珊震驚，好奇道：“齊叔叔，這麽大的事，你們家都讓娟子自己決定？”</p>
她家裏恨不能把她所有的路都規定好。</p>
齊平笑道：“那我們該怎麽做，強迫麽？她爺爺雖然沒讀過什麽書，書房裏卻有他寫的字：強按牛頭不喝水。”</p>
劉珊珊恍然大悟道：“原來這就是你們家的家訓……齊叔叔，當年你能不去天鴻上班，而是組樂隊當歌手，是不是多虧了這個家訓？”</p>
齊平聞言，卻自嘲笑道：“不是……不光是這個，最重要的是，我父親認為我壓根兒不是那塊料。”</p>
“哈哈哈！”</p>
齊娟在一旁歡快笑起來，周豔豔也在不遠處，嘿嘿直樂。</p>
張青看了齊娟一眼，讓她稍稍收斂些，齊平倒坦然，道：“人的天賦本就是天注定，這個強求不了。”</p>
劉珊珊好奇：“齊叔叔，要是娟子也不能接班，那怎麽辦？”</p>
齊平嗬嗬道：“真不能，那也沒什麽。依她爺爺的性格，估計不大可能去找職業經理人，應該是直接賣給有能力執掌天鴻的人，雖然那會虧很多，不僅是錢。”</p>
劉珊珊大為吃驚，道：“那怎麽能行？”</p>
話沒說完，她轉過頭來看著齊娟嚴肅道：“加油，一定要接班啊！”</p>
齊娟一揮手豪氣道：“沒問題！朕終將加冕為王，到那時，你就是朕的左膀右臂，身邊最信任的人！”</p>
劉珊珊聽了簡直心花怒放，不過又指了指張青問道：“那他呢？”</p>
齊娟理所當然道：“當然是六宮之主咯！”</p>
齊平氣笑道：“你羞不羞？”有些上火，看張青的眼神也有些不善。</p>
劉珊珊哈哈笑，不過笑了沒兩下忽然反應過來，火冒三丈暴怒道：“身邊最信任的人……我是太監？！”</p>
……</p>
看了好一陣後，齊平才抬起頭來看張青，感慨道：“你進步太快了。怎麽搞這麽難的？”</p>
花蝴蝶也抬起頭，神情有些迷茫，輕聲道：“混聲合唱的歌，太少，也太難了。”</p>
男女合唱一首歌，交替行進還好，這一類男女對唱很多。</p>
或者合唱同歌詞的，但已經很難出彩，男聲很容易被女聲覆蓋，混雜其中，想要好聽，需要極高超的技術和音色，一般少有人挑戰。</p>
而同曲不同詞的……</p>
幾乎沒有。</p>
就算有，也容易弄成一鍋亂燉，極為難聽。</p>
這首歌到底怎麽樣，連他們這樣的老江湖都沒把握。</p>
齊娟上前接過譜子來，看了眼就覺得頭大，無語的看了張青一眼。</p>
劉珊珊和周豔豔也上前，隻是……</p>
兩眼懵，啥也看不懂。</p>
“唱唱試試，我幫你合唱。”</p>
齊平還是很希望這個小師妹能走出困境的，當年跟在身邊羞澀單純的小姑娘，因為命運坎坷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他比較惋惜。</p>
在這一行，不遵循那些所謂的規則者，必然落魄。</p>
當然，花蝴蝶……也不能說完全出淤泥而不染，但大體上沒有失過原則。</p>
這也是齊平願意幫忙的原因，連李素芝都沒什麽芥蒂。</p>
不是李素芝大度到縱容的地步，隻是一個男人為了家庭和女兒，甘願退隱江湖，每天按時上下班做飯，教女兒音樂……</p>
她想不出不給予愛人信任的理由。</p>
自信和落落大方，本就是齊家一直以來營造的家庭氛圍。</p>
花蝴蝶點頭，從齊娟手裏接過曲稿後，猶豫了下還是道：“我到裏麵去練習一下，確實不大好唱。”</p>
齊平聞言就不吭聲了，去私密空間獨處，就不大好了……</p>
避嫌，也是一種尊重。</p>
這個道理張青都明白，他自然更明白。</p>
見齊娟盯著自己，張青知道是他出麵的時候了，笑道：“花姐去練，半個小時後我來唱男聲吧，我比較熟，齊叔叔重新練的話，要比較久。隻是我粵語不很標準，你將就些。”</p>
花蝴蝶也鬆了口氣，點點頭往裏麵去了。</p>
“怎麽想著寫這樣一首歌？”</p>
齊平坐下後再次問道。</p>
張青道：“港城那邊的人，對內地歧視太重。要不拿出點絕活來，鎮不住他們。這樣的大戲，不知多少作曲人盯著，要是港城顧同邦、李兆慈出手，估計沒人敢說什麽。換其他一個，圈子裏都要炸。無線不可能冒著這麽大的風險用我們的歌和人，除非，這首歌好到無法取代。”</p>
齊娟笑道：“人家偏不用呢？”</p>
張青道：“港城不止一家電視台，如果無線的人這麽沒有眼光，就把歌拿去亞視。”</p>
劉珊珊詫異的看著張青道：“真的？”</p>
齊娟嗤之以鼻，她才不會信張青會這種做法。</p>
聽起來解氣，實則……也隻是解氣。</p>
張青笑道：“玩笑話，是去談事的，又不是慪氣。《射凋》在港城賣的很火，明報已經連續三個月銷量超過東方日報了。我去港城後，會拜會一些名家，順便將這首歌介紹給他們。都是識貨之人，應該看得出這首歌和《射凋》的契合度，王若林會給這個麵子的。更何況，我們隻出女聲，港城出男聲。而這首歌，終究是以男聲為主，所以我們不算貪婪。”</p>
齊平是老江湖，想了想道：“可以，七成把握。”</p>
張青笑道：“我把《神凋》再拿出來一部分，還能再漲點。”</p>
齊平看著張青，感慨道：“後生可畏啊。等《射凋》上映後，你在圈內的地位，都要超過我這個混了幾十年的老江湖了。到時候你炙手可熱。所以我建議你不必那麽著急，小玲這一次能趕上趟自然好，真趕不上，也不算什麽。你的位置馬上就要往上升，還是大幅度飆升，到那時讓她翻紅，不是難事。”</p>
張青點頭道：“先盡力為之吧。除了原則上的事外，我這邊還是很有彈性的，不會鑽牛角尖和那邊鬧的太僵。”</p>
齊娟忽然想起來，道：“哦是了，你還讓趙薔在港城開了家文化公司？”</p>
張青笑道：“那就是家皮包公司，用來開戶的。”</p>
齊平麵色稍稍斂了斂，看著張青道：“怎麽想著去港城炒股？”</p>
張青道：“看了些報紙，想了解一些金融規則，就下去試試水。港島這幾年每年GDP漲幅都在4.5以上，回歸大局已定，無論樓市還是股市，都該大漲了。我在港城收益的那些錢，白放在那除了貶值外也沒什麽其他用途，就放進股市裏看看。</p>
其實真要想投機，眼下國內股市就是大牛市。而且因為製度上的一些不完善，更容易出現暴漲的妖股。隻是在大陸炒股就真的是在賭了，意義不大。”</p>
關鍵是，在國內股市大把撈錢，就真的太招眼了，不僅招眼，還招恨。</p>
張青還想在國內過日子……</p>
齊平笑道：“不要把自己弄的太忙了。”</p>
張青道：“不會的，唱片公司的事我都不會過多過問，由趙姐去打理。老家的事，也安排了人去辦，等唱片公司上了正軌，我就能清閑下來，正好開學讀書。”</p>
齊平道：“有一件事，高考前一直沒跟你們說，怕你們分心。今天高考完了，也該商量一下。”</p>
齊娟正和劉珊珊不知在說什麽悄悄話，不過留了一隻耳在這邊，聽到這話登時抬頭看了過來，納悶道：“什麽事，這麽神秘？”</p>
聽這語氣，劉珊珊心裏生出些不妙來，目露擔憂之色。</p>
不像好話啊……</p>
齊平道：“今年國家上麵密集出國大力開拓外交戰線，領袖魅力驚人，為咱們國家爭奪了不少好感，尤其是在歐洲。其中有一項成果，就是在一些過去一直禁止中國留學生的自然科學領域，現在終於放開了條口子。天鴻準備資助一批學生去德國留學，你爺爺給你報的是慕尼黑工業大學。那是柴油機之父、製冷機之父、流體力學之父的母校。對於天鴻來說，這是絕對不能錯過的機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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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娟神情冷靜，搖頭道：“定位錯了。就算將來我要接班天鴻，也是管理者，不是研發部門的頂級科學家。”</p>
齊平道：“那你也要深刻了解高尖端技術到底是怎麽回事啊。”</p>
齊娟問張青道：“你怎麽說？”</p>
張青道：“我認為你說的對。要是隻了解尖端技術是怎麽回事的話，那麽保持去閱讀最新的相關科學論文就足夠了。這一點，在華清也能實現。”</p>
就他所知，天鴻內有專門的人才，收集最新的論文文獻，供齊娟</p>
就閱讀量來說，齊娟實際上比他廣的多。</p>
而齊娟也開始準備配備秘書，對這些文獻進行重點摘抄。</p>
齊娟麵露笑容，她願意在這種時候，兩人同舟共濟。</p>
再者，也堵死家裏勸說張青的路，等他們開口了，張青就為難了。</p>
齊平微微皺眉道：“一直以來，你們要比同齡人成熟很多。這件事上，我和你阿姨都不會多說什麽，更不會強迫什麽，但你們自己要考慮妥當，想長遠些。你們還年輕，並不必太著急。”</p>
張青道：“齊叔叔，我們並非感情用事，也清楚齊娟身上的擔子到底有多重。但正如齊娟所說，她將來是一個管理者，而不是一個科研人員科學家。我認為，她讀華清經濟管理，都比去讀一個工科靠譜。真要出去看看，後麵當交換生出去一年就好了。”</p>
齊平想了想後，搖頭歎道：“這件事你們自己決定吧。”</p>
劉珊珊震驚，好奇道：“齊叔叔，這麽大的事，你們家都讓娟子自己決定？”</p>
她家裏恨不能把她所有的路都規定好。</p>
齊平笑道：“那我們該怎麽做，強迫麽？她爺爺雖然沒讀過什麽書，書房裏卻有他寫的字：強按牛頭不喝水。”</p>
劉珊珊恍然大悟道：“原來這就是你們家的家訓……齊叔叔，當年你能不去天鴻上班，而是組樂隊當歌手，是不是多虧了這個家訓？”</p>
齊平聞言，卻自嘲笑道：“不是……不光是這個，最重要的是，我父親認為我壓根兒不是那塊料。”</p>
“哈哈哈！”</p>
齊娟在一旁歡快笑起來，周豔豔也在不遠處，嘿嘿直樂。</p>
張青看了齊娟一眼，讓她稍稍收斂些，齊平倒坦然，道：“人的天賦本就是天注定，這個強求不了。”</p>
劉珊珊好奇：“齊叔叔，要是娟子也不能接班，那怎麽辦？”</p>
齊平嗬嗬道：“真不能，那也沒什麽。依她爺爺的性格，估計不大可能去找職業經理人，應該是直接賣給有能力執掌天鴻的人，雖然那會虧很多，不僅是錢。”</p>
劉珊珊大為吃驚，道：“那怎麽能行？”</p>
話沒說完，她轉過頭來看著齊娟嚴肅道：“加油，一定要接班啊！”</p>
齊娟一揮手豪氣道：“沒問題！朕終將加冕為王，到那時，你就是朕的左膀右臂，身邊最信任的人！”</p>
劉珊珊聽了簡直心花怒放，不過又指了指張青問道：“那他呢？”</p>
齊娟理所當然道：“當然是六宮之主咯！”</p>
齊平氣笑道：“你羞不羞？”有些上火，看張青的眼神也有些不善。</p>
劉珊珊哈哈笑，不過笑了沒兩下忽然反應過來，火冒三丈暴怒道：“身邊最信任的人……我是太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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