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平靜的語氣,卻是透著一股由心的哀愁。


    若不是身份注定,若不是立場已定,若不是命運弄人,若不是……他們之間有太多得無奈,一切的一切都注定了,他們隻能成為敵人,再無其他的可能,就像是宿命一樣。


    伯特倫.安蒂看著哈芬達.露絲遠去的身影,眼眸裏也透著一股哀愁。


    她是一個極其要強的女人,一生之中很少佩服別人,更別說佩服一個女人,雖然她和露絲平時很不對付,但心裏卻是認同她的存在,若不是注定要站在對立麵,她很想擁有這樣一位閨蜜。


    隻不過,真的是造化弄人,唯一讓她看得上眼的女人,也注定了是敵人。


    “她是個不錯的女人!”安蒂沉默許久,感受到空氣中令人沉重得氣氛,忽然扭頭眨了眨眼睛說道,嶽曉風聞言隨之一愣,旋即淡淡的笑了笑,輕輕的揉著安蒂的腦袋,說道:“她確實不錯!”


    “你……心動了?”安蒂咬了咬嘴唇,遲疑問道。


    嶽曉風身體驀然一滯,旋即帶著幾分苦笑,沒好氣的說道:“瞎想什麽呢?我說的不錯,不是你想的那個不錯,而是她的品行和實力,值得讓人去敬重她,所以……別亂吃醋了!”


    “誰吃醋了?”安蒂像是踩到了尾巴,頓時跳了起來,旋即又沉默許久,似乎考慮清楚了才道:“其實,你可以把她收了!”


    這一次輪到嶽曉風呆萌了,他實在想不通女人的腦子在想什麽,明明吃醋的要死,卻鼓勵自己再去招惹別的女人,難不成女人都好這口?口是心非才是她們的真麵目?


    嶽曉風突然變得警惕起來,眼底帶著幾分猜忌,難不成這是故意說得,目的就是為了考驗自己?


    思索片刻,嶽曉風決定一口否決,定不能讓安蒂找到任何為難自己的機會,於是把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說道:“像他那麽強勢的人,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我才不喜歡呢!”


    安蒂聞言眨了眨眼睛,乖巧道:“那你喜歡我這種?”


    嶽曉風不假思索,但看到臉色在變化的安蒂,連忙肯定的說道:“是的,我喜歡你這種,生的美麗,脾氣又好,關鍵是能夠理解我,體諒我……上天對我真是太好了,把你送到我身邊!”


    “那你可不要後悔!”安蒂狡黠的笑了笑,旋即又道:“不過我說的是認真的,你可以考慮收了露絲,如果她不從或者你下不了手的話,我可以幫你們一把!”


    嶽曉風滿頭黑線,合著這丫頭不是開玩笑的,這該如何是好?


    “哈芬達.露絲的身份和實力,都不比我差到哪裏去,如果你能夠將她收了,不僅抱得美人歸,而且黑手黨恐怕也不會再與你為敵,豈不是兩全其美?”安蒂不斷的蠱惑道。


    嶽曉風聞言,竟然覺得有幾分道理,哈芬達.露絲乃是黑手黨首領最寵愛的小女兒,如果自己俘虜了她的心,得到了她的身子,那麽就等同於黑手黨的駙馬,難不成黑手黨的首領還會殺了他不成?


    可是,這個念頭剛剛升起,就被一盆水澆滅,因為一哈芬達.露絲的作風,是絕對不會從了他的。


    即便安蒂幫忙用計得逞,也不過是讓露絲更加仇恨他,得不償失,而且別忘了安蒂是個女人,天知道她什麽時候回改變想法呢?嶽曉風決定不去冒這個險,於是低頭吻了她一下,道:“你先回家,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


    既然rb忍者敢再三挑釁他的威嚴,那麽就要承受他的怒火,反正千葉真嗚之死已經鬧得很大,那麽他不在乎將動靜鬧得更大一點,哪怕明知道rb官方會出麵插手,甚至對付他,嶽曉風也沒有想過改變主意。


    這是一種氣魄,更是一種自信……這一切皆是來源於他的實力。


    ……


    與此同時,關山會、山田組以及忍宗等諸多忍者勢力,都聚集在了一起,目標明確而統一,那是為了對付嶽曉風。


    偌大的會議室裏,坐著幾十名身穿和服的男女,麵色冷峻而莊嚴,坐在首座的是關山會的會長緒方行,他一張麵孔陰沉到了極致,聲音低沉而凝重的說道:“諸位,有一個不好的消息要告訴大家,咱們派出去的第一批人,已經全軍覆沒!”


    緒方行的話擴散,在眾人耳中回蕩,一個個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色,同時帶著幾分質疑。


    “我們低估了嶽曉風的實力,所帶來的損失,我感到非常抱歉,畢竟那數十人無一不是中忍,那都是咱們忍者的希望,卻生生被嶽曉風毀去,這筆賬咱們不能就此罷休!”緒方行目光在眾人身上掃過,繼而開口說道。


    坐在他對麵的是山田組的老大,聞言不禁微微皺眉,但是卻沒有開口,欲言又止。


    “緒方行,那依你的意思是咱們繼續派人?直到徹底擊殺嶽曉風為止?”有人開口詢問,聲音裏帶著幾分質疑,旋即提出所有人心中的顧慮,“上一批全部是中忍,結果全軍覆沒,那麽此次是不是要派上忍出手?如果,結果還是一樣呢?”


    中忍強者已經是世俗的頂尖人物,而上忍無一不能成為一方勢力的供奉,或者一方組織的大佬。


    如果損失一批這樣的人物,那麽rb忍者界會變成什麽樣子?他們不敢去想象,更何況在座的幾乎都是上忍,倘若需要自己出戰,那豈不是給別人黨炮灰?


    於是,眾人之間很快便出了隔閡,惹得緒方行眉頭連皺,幾乎被氣到暴怒。


    而坐在他對麵的河上俊也是一臉悠哉的望著,竟然沒有絲毫開口的意思,這讓緒方行倍感無奈,同時也知道自己坐在這個位置上,讓不少人心裏難受與嫉妒。


    若是此次嶽曉風順利死亡,或許沒有人會對他發難,可是卻是如此慘痛的結果,眾人自然會趁機讓他坐如針氈。


    可隨之他就自嘲的笑了笑,竟然變得不以為然起來,在眾人聲音小了許多之後,才緩緩開口:“這一次對付嶽曉風,是整個忍者界的大事,若大家不齊心協力,待嶽曉風緩過神來,遭殃的可別跟我抱怨,諸位好自為之!”


    說罷,緒方行直接起身踢開椅子,轉身朝會議室外麵走去,待快到門口的時候,才嘲諷道:“一群沒有遠見的玩意,就等著嶽曉風殺上門,血流成河吧……我關山會家大業大,可比你們玩得起!”


    此刻,眾人心裏才覺得有些心慌,在座的勢力除了山田組能夠與關山會並列,其餘的都要弱不少。


    若是關山會抽身而退,他們該怎麽辦?與嶽曉風死磕到底?隻是,以他們的能力能做到嗎?負荊請罪,消除恩怨?嶽曉風恐怕也不會買他們的賬,一時間陷入了進退兩難的處境。


    倘若嶽曉風的回過神來,殺上他們的勢力,拿什麽去抵擋?


    難不成,整個rb忍者界就要這樣被一個華夏人擊潰,所有人心中都生出了一絲懊悔,他們將目光投向了山田組的領袖河上俊,卻見後者依舊是嘴角含笑,一言不發的坐在那裏,仿佛在看好戲一樣。


    這讓眾人心中不禁一沉!


    緒方行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仿佛突然想起了什麽,止住腳步後,淡然說道:“別忘了,官方派出的軍隊還在拖延,這段時間的足夠嶽曉風血洗一些勢力了,好自為之吧!”


    “緒老大,留步!”終於,有人再也坐不住了,連忙起身叫道。


    然而,緒方行已經打定了注意,他根本就不理會他們的叫喊,腳步也沒有停頓,徑直走出了會議室得大門,然後轉身消失不見,會議室裏一片沉默,氣氛壓抑到了極致!


    眾人微微沉默,旋即轉身朝河上俊走去,重重的一鞠躬,旋即沉聲開口說道:“還請河上大人指條生路!”


    雖然,他們可以直接藏匿起來,等嶽曉風離開rb之後再出來,但他們的勢力轉移不了,也來不及轉移,此刻唯一的辦法就是眼前的男子,唯一跟關山會平起平坐的勢力。


    河上俊蒼白而俊俏的臉上露出淡淡的嘲諷,眼睛裏帶著幾分打趣,笑道:“此時,你們算是想起我來了?”


    整個忍者界準備對付嶽曉風,是關山會和山田組共同提出來的,邀請這些人參與進來,當然其中必然存在威逼利誘,但在誰來主持大局的方麵,眾人卻選擇了緒方行。


    這讓河上俊心裏一直耿耿於懷,所以他從開始到現在,一直都未曾發過一言。


    此刻,眾人求到他的頭上來,若是這般輕易的答應了,眾人以為他河上俊是什麽人?想要的時候就拉過來,而不需要就可以一腳踢開?未免也太天真了吧?


    眾人聞言一陣臉紅,躬著的身子更低了,聲音帶著幾份羞愧,小聲道:“我們錯了,還望河上大人不與我們計較,給我們大家一條生路,我們感激不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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