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律師的職業生涯
萌萌純愛：校草大人萬萬歲 作者：淺月闌珊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沈琳汐就不由地笑著說：“行了，你們還不餓啊？然然，趕快把你的糖醋排骨和紅燒肉給我拿出來，我去熱一熱，其他的菜都擺在餐桌上了。”
穆然一聽，笑得眼睛都彎了。她從拿來的手提袋裏，拎出來兩個餐盒，然後打開其中的一個，遞到了沈琳汐的眼前。
沈琳汐低頭一看，隻見挺大的一餐盒裏，孤零零地隻躺著一根色澤紅亮的排骨。她張大了嘴，難以置信地看著穆然。
穆然就笑著把餐盒往沈琳汐的手裏一塞，說：“行了，這還是優待你，給你剩了一塊兒。你還沒見呢，路上這兩人餓的那沒出息樣兒，都吃得滿嘴流油，沒有一點形象可言。小四開著車，都沒少吃，我就忙不迭地喂她了。”
蘇若一聽，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往餐桌旁走去，一邊說著：“在咱們宿舍人麵前，要啥形象啊？解決實際問題，才是真理。來來來，都過來，開吃！”
沈琳汐把餐具、飲料都擺好了，招呼她們一起坐到桌旁。大家先碰了一杯，歡迎明夏回歸，慶祝四人相聚，然後大家就開吃了。
沈琳汐對明夏說：“你要是想過來住，我隨時歡迎。”
明夏搖著頭說：“我還是先住我一朋友那兒，她現在也回國工作了，還是經常出差，她還指望著我給她打掃家呢！你們說，我這一回國，怎麽就變成了伺候人的命？對了，琳汐，我剛才聽清兒說，你還買車了？”
沈琳汐皺了皺眉：“唉，買車，對於律師這個行業來講，也是挺無奈的事兒。和客戶見麵談案子，臨分手的時候，他們就會下意識地通過你開的車去判斷你的業務能力。其實，我真特煩開車。開著累，堵得煩，耗時間，而且還不敢分心去想案子。
當然，不堵車的時候，開車還是比較方便的，而且，北京天氣不好的時候，打車都難。”
明夏就沮喪地說：“唉，我要是想定居北京，還得麵臨著買房，買車，堵車這麽多麻煩事兒。”
蘇若白了她一眼：“問題多了去了，照樣還是有這麽多人在這兒活著。所以，有問題就解決，瞎擔心也沒用。”
明夏也白了蘇若一眼，說：“你是睡著好窩，開著好車，不用擔心。飽漢不知餓漢饑！”
穆然就說：“嗐，各安天命吧！夏夏，你也不要急，一切慢慢都會好起來的。”
大家吃了一會兒，差不多都飽了，就開始喝著飲料聊起天兒來。蘇若看著一臉清瘦的沈琳汐，就說：“琳汐，你這律師幹得也太投入了。我要給你介紹的那些人，現在人家可是都找上女朋友了，結果你連他們的麵兒都還沒見過。你不會真的要做剩女吧？”
沈琳汐搖著手裏的果汁，無奈地說：“唉，周阿姨催了又催，你又開始催。我不是還沒到三十嘛！”
穆然理解地看了看沈琳汐，說：“行了，小四，琳汐聽得也煩了，你就少說些吧。現在夏夏也回來了，你先給夏夏張羅吧！”
蘇若就一臉戲謔的表情說：“夏夏在歐洲還能缺了男朋友？我估計，她這一出國，觀念徹底顛覆，估計早就有同居的對象了吧！”
明夏馬上伸出手，狠狠地掐了一把蘇若的腰，說：“你這幾年沒挨我整，皮早癢了吧？”
蘇若就尖叫了一聲，隨即推了明夏一把：“你以為我是老外呢？打情罵俏的力度也太大了吧！”
沈琳汐和穆然就樂不可支地看著這兩個人在互掐。真是一點兒都沒變，過去就是她們倆爭鋒相對地鬥嘴，現在依然如此。
穆然笑過之後，就認真地問明夏：“夏夏，說真的，這幾年，你在國外，就沒找個男朋友。你說沒有，我們都不信！”
明夏用手支著頭，支支吾吾地說：“還真別說，差點兒有一個。”
“哦，真的？快講講細節。”沈琳汐三人一聽，都異常興奮，連聲追問。搞得明夏忽然還不好意思了。
她眨了眨眼，半天才慢吞吞地說：“上學的時候，一個同班男生，意大利人。高大英俊，有風度，有教養，人也幽默，所以就很受女生歡迎。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有獵奇的心理，反正就對我這個中國女生特熱情，特照顧，他還提出來要和我學漢語。
有一天，他邀請我去他租的房子裏去做客。嗯，我去了……”明夏驀然扭捏了起來，不再繼續向下說了。
蘇若急得一推她支著頭的胳膊，明夏的頭就差一點砸到了麵前的杯子上。她氣惱地瞪著蘇若。
蘇若一臉急不可待的表情：“快說精彩片段，你和他上床啦？”
穆然撲哧一聲就笑了，她說：“小四就是小四，還是這麽口無遮攔的。”
明夏讓蘇若這麽一鬧，之前的別扭也打消了不少，於是就說：“他剛說了幾句話，就迫不及待地想make love，我當時就拒絕了。”
蘇若大大的“唉”了一聲，說：“太可惜了，你好歹也感受感受意大利男人的風情嘛！”
明夏就鄙夷地瞪了蘇若一眼：“你這已婚女人沒了貞操，說話就這麽赤果果的，你好歹也偽裝一點修養吧！”
蘇若就一臉無所謂地看著明夏說：“修養，那就是一塊遮羞布。在不熟的人麵前裝一裝也就得了。在你們麵前，我犯得著咬文嚼字，那麽累嘛？而且說得直白，你們也不用猜。大家都輕鬆，何樂而不為呢？”
穆然想了想，就笑著點頭：“小四說得也有道理。現在人們本來都累，在外麵的時候，多多少少都需要裝著點兒。要是在自己熟悉的人麵前還不能放鬆，那可真是太累了。所以，咱們是都需要減減壓。”
蘇若就得意地衝著明夏努努嘴，說：“看，教育學博士都肯定我的說法了，你就學著點吧！夏夏，你不會去國外混了一圈，還是處女吧？”
明夏正喝著一口果汁，一聽這話，“噗”的一下就噴出來一口。她被嗆得咳了好半天，才說出話來：“小四，你想嗆死我啊？你不折騰我，身上難受是吧？”
蘇若就瞪著眼睛，摸摸嘴巴，嗬嗬笑了兩聲，說：“以前你還能和我過上幾招，我發現你去了一趟國外，就假文明了起來，現在已經不是我的對手了，哈哈哈哈！”沈琳汐從廚房端上來一盒甜點和一大盤水果，笑著說：“意大利男人熱情似火，太浪漫，感情變得也快，這種節奏不是咱們中國人能適應的了的。不過，夏夏，德國男人應該比較靠譜啊！他們以嚴謹、沉穩著稱，對婚姻也應該比較看重吧？”
明夏從餐桌前站起來，端著水果跑到了沙發上，同時招呼沈琳汐她們把甜點和飲料都拿過去。然後，她懶懶地往沙發的貴妃榻上一躺，說：“唉，反正我在國外兜了一圈，現在算是明白了，外國男人和我無關。
再說了，中國男人這麽多，語言交流無障礙，文化理念大同小異，那我幹嘛要那麽辛苦，舍近求遠的去找一個文化不同，生活習慣也不同的人？”
她一邊往嘴裏扔櫻桃，一邊又說：“琳汐，你是不是就顧著忙事業，都沒時間撈一個鑽石男？不過，你現在發展得這麽好，想想就讓人羨慕！不用受公司老板的氣，時間自由，掙得還多。”
明夏是知道沈琳汐的感情生活的，她今天這麽說，其實也是不想看她一直這麽單下去，一直……沉浸在曾經的痛苦回憶裏……
琳汐哼笑了幾聲，看著明夏說：“每個人看著別人的四季都是春天，但那怎麽可能呐？律師這個行業，外人看著光鮮，實際怎麽樣，你試試就知道了。你剛才說的那是老板級的律師，而很不幸的是，現在的年輕律師基本都是屬於民工級的。
從一個民工級的律師通往老板級的律師，就是一部辛酸的血淚史。來自當事人的，競爭對手的，還有各個辦案部門的壓力，哪個都不少，哪個都不輕，甚至，他們還得時常麵臨可能沒案子辦，沒飯吃的困境。
說白了，律師就是個人企業，從產品服務到市場營銷，從各類公關到售後服務，方方麵麵都得殫精竭慮。咬牙挺過去的，就成功，倒下去的，便成仁，所以說‘一將功成萬骨枯’呐！”
蘇若瞅著沈琳汐樂，說：“琳汐，我覺得你累是累了一些，但是幹得挺如魚得水、一帆風順的，不像你所說的那麽慘呐！”
沈琳汐無奈地看了她一眼，說：“我每天累死累活的，這種狀態本身就很折磨人。而且，雖然在案源這一方麵，我不用發愁，經常有案子做，可是，你們不知道，律師就是一個要麵對各類人的職業，什麽奇葩事兒都有。
我都懶得和你們一一說了，省得我重提一遍，又得生一遍氣。我還是省省我的肺，容納今後要生的氣吧！”
穆然眯著眼，笑著說：“琳汐，不至於吧，你從前可是很大氣淡定的！”
沈琳汐搖著頭說：“時間、經曆會改變人的。我現在需要練就很大的肺活量，才能保證等到了我能輕鬆賺大錢的那一天，還沒有被氣死。”
蘇若也笑著說：“我知道琳汐是不輕鬆。前段時間，我找她去買衣服。結果在商場裏，一個客戶給琳汐打手機，一打就打了兩個多小時。我都買了好幾件衣服了，結果，她的電話還沒說完。對了，琳汐，你那事兒現在搞定了嗎？”
穆然一聽，笑得眼睛都彎了。她從拿來的手提袋裏，拎出來兩個餐盒，然後打開其中的一個，遞到了沈琳汐的眼前。
沈琳汐低頭一看，隻見挺大的一餐盒裏，孤零零地隻躺著一根色澤紅亮的排骨。她張大了嘴，難以置信地看著穆然。
穆然就笑著把餐盒往沈琳汐的手裏一塞，說：“行了，這還是優待你，給你剩了一塊兒。你還沒見呢，路上這兩人餓的那沒出息樣兒，都吃得滿嘴流油，沒有一點形象可言。小四開著車，都沒少吃，我就忙不迭地喂她了。”
蘇若一聽，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往餐桌旁走去，一邊說著：“在咱們宿舍人麵前，要啥形象啊？解決實際問題，才是真理。來來來，都過來，開吃！”
沈琳汐把餐具、飲料都擺好了，招呼她們一起坐到桌旁。大家先碰了一杯，歡迎明夏回歸，慶祝四人相聚，然後大家就開吃了。
沈琳汐對明夏說：“你要是想過來住，我隨時歡迎。”
明夏搖著頭說：“我還是先住我一朋友那兒，她現在也回國工作了，還是經常出差，她還指望著我給她打掃家呢！你們說，我這一回國，怎麽就變成了伺候人的命？對了，琳汐，我剛才聽清兒說，你還買車了？”
沈琳汐皺了皺眉：“唉，買車，對於律師這個行業來講，也是挺無奈的事兒。和客戶見麵談案子，臨分手的時候，他們就會下意識地通過你開的車去判斷你的業務能力。其實，我真特煩開車。開著累，堵得煩，耗時間，而且還不敢分心去想案子。
當然，不堵車的時候，開車還是比較方便的，而且，北京天氣不好的時候，打車都難。”
明夏就沮喪地說：“唉，我要是想定居北京，還得麵臨著買房，買車，堵車這麽多麻煩事兒。”
蘇若白了她一眼：“問題多了去了，照樣還是有這麽多人在這兒活著。所以，有問題就解決，瞎擔心也沒用。”
明夏也白了蘇若一眼，說：“你是睡著好窩，開著好車，不用擔心。飽漢不知餓漢饑！”
穆然就說：“嗐，各安天命吧！夏夏，你也不要急，一切慢慢都會好起來的。”
大家吃了一會兒，差不多都飽了，就開始喝著飲料聊起天兒來。蘇若看著一臉清瘦的沈琳汐，就說：“琳汐，你這律師幹得也太投入了。我要給你介紹的那些人，現在人家可是都找上女朋友了，結果你連他們的麵兒都還沒見過。你不會真的要做剩女吧？”
沈琳汐搖著手裏的果汁，無奈地說：“唉，周阿姨催了又催，你又開始催。我不是還沒到三十嘛！”
穆然理解地看了看沈琳汐，說：“行了，小四，琳汐聽得也煩了，你就少說些吧。現在夏夏也回來了，你先給夏夏張羅吧！”
蘇若就一臉戲謔的表情說：“夏夏在歐洲還能缺了男朋友？我估計，她這一出國，觀念徹底顛覆，估計早就有同居的對象了吧！”
明夏馬上伸出手，狠狠地掐了一把蘇若的腰，說：“你這幾年沒挨我整，皮早癢了吧？”
蘇若就尖叫了一聲，隨即推了明夏一把：“你以為我是老外呢？打情罵俏的力度也太大了吧！”
沈琳汐和穆然就樂不可支地看著這兩個人在互掐。真是一點兒都沒變，過去就是她們倆爭鋒相對地鬥嘴，現在依然如此。
穆然笑過之後，就認真地問明夏：“夏夏，說真的，這幾年，你在國外，就沒找個男朋友。你說沒有，我們都不信！”
明夏用手支著頭，支支吾吾地說：“還真別說，差點兒有一個。”
“哦，真的？快講講細節。”沈琳汐三人一聽，都異常興奮，連聲追問。搞得明夏忽然還不好意思了。
她眨了眨眼，半天才慢吞吞地說：“上學的時候，一個同班男生，意大利人。高大英俊，有風度，有教養，人也幽默，所以就很受女生歡迎。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有獵奇的心理，反正就對我這個中國女生特熱情，特照顧，他還提出來要和我學漢語。
有一天，他邀請我去他租的房子裏去做客。嗯，我去了……”明夏驀然扭捏了起來，不再繼續向下說了。
蘇若急得一推她支著頭的胳膊，明夏的頭就差一點砸到了麵前的杯子上。她氣惱地瞪著蘇若。
蘇若一臉急不可待的表情：“快說精彩片段，你和他上床啦？”
穆然撲哧一聲就笑了，她說：“小四就是小四，還是這麽口無遮攔的。”
明夏讓蘇若這麽一鬧，之前的別扭也打消了不少，於是就說：“他剛說了幾句話，就迫不及待地想make love，我當時就拒絕了。”
蘇若大大的“唉”了一聲，說：“太可惜了，你好歹也感受感受意大利男人的風情嘛！”
明夏就鄙夷地瞪了蘇若一眼：“你這已婚女人沒了貞操，說話就這麽赤果果的，你好歹也偽裝一點修養吧！”
蘇若就一臉無所謂地看著明夏說：“修養，那就是一塊遮羞布。在不熟的人麵前裝一裝也就得了。在你們麵前，我犯得著咬文嚼字，那麽累嘛？而且說得直白，你們也不用猜。大家都輕鬆，何樂而不為呢？”
穆然想了想，就笑著點頭：“小四說得也有道理。現在人們本來都累，在外麵的時候，多多少少都需要裝著點兒。要是在自己熟悉的人麵前還不能放鬆，那可真是太累了。所以，咱們是都需要減減壓。”
蘇若就得意地衝著明夏努努嘴，說：“看，教育學博士都肯定我的說法了，你就學著點吧！夏夏，你不會去國外混了一圈，還是處女吧？”
明夏正喝著一口果汁，一聽這話，“噗”的一下就噴出來一口。她被嗆得咳了好半天，才說出話來：“小四，你想嗆死我啊？你不折騰我，身上難受是吧？”
蘇若就瞪著眼睛，摸摸嘴巴，嗬嗬笑了兩聲，說：“以前你還能和我過上幾招，我發現你去了一趟國外，就假文明了起來，現在已經不是我的對手了，哈哈哈哈！”沈琳汐從廚房端上來一盒甜點和一大盤水果，笑著說：“意大利男人熱情似火，太浪漫，感情變得也快，這種節奏不是咱們中國人能適應的了的。不過，夏夏，德國男人應該比較靠譜啊！他們以嚴謹、沉穩著稱，對婚姻也應該比較看重吧？”
明夏從餐桌前站起來，端著水果跑到了沙發上，同時招呼沈琳汐她們把甜點和飲料都拿過去。然後，她懶懶地往沙發的貴妃榻上一躺，說：“唉，反正我在國外兜了一圈，現在算是明白了，外國男人和我無關。
再說了，中國男人這麽多，語言交流無障礙，文化理念大同小異，那我幹嘛要那麽辛苦，舍近求遠的去找一個文化不同，生活習慣也不同的人？”
她一邊往嘴裏扔櫻桃，一邊又說：“琳汐，你是不是就顧著忙事業，都沒時間撈一個鑽石男？不過，你現在發展得這麽好，想想就讓人羨慕！不用受公司老板的氣，時間自由，掙得還多。”
明夏是知道沈琳汐的感情生活的，她今天這麽說，其實也是不想看她一直這麽單下去，一直……沉浸在曾經的痛苦回憶裏……
琳汐哼笑了幾聲，看著明夏說：“每個人看著別人的四季都是春天，但那怎麽可能呐？律師這個行業，外人看著光鮮，實際怎麽樣，你試試就知道了。你剛才說的那是老板級的律師，而很不幸的是，現在的年輕律師基本都是屬於民工級的。
從一個民工級的律師通往老板級的律師，就是一部辛酸的血淚史。來自當事人的，競爭對手的，還有各個辦案部門的壓力，哪個都不少，哪個都不輕，甚至，他們還得時常麵臨可能沒案子辦，沒飯吃的困境。
說白了，律師就是個人企業，從產品服務到市場營銷，從各類公關到售後服務，方方麵麵都得殫精竭慮。咬牙挺過去的，就成功，倒下去的，便成仁，所以說‘一將功成萬骨枯’呐！”
蘇若瞅著沈琳汐樂，說：“琳汐，我覺得你累是累了一些，但是幹得挺如魚得水、一帆風順的，不像你所說的那麽慘呐！”
沈琳汐無奈地看了她一眼，說：“我每天累死累活的，這種狀態本身就很折磨人。而且，雖然在案源這一方麵，我不用發愁，經常有案子做，可是，你們不知道，律師就是一個要麵對各類人的職業，什麽奇葩事兒都有。
我都懶得和你們一一說了，省得我重提一遍，又得生一遍氣。我還是省省我的肺，容納今後要生的氣吧！”
穆然眯著眼，笑著說：“琳汐，不至於吧，你從前可是很大氣淡定的！”
沈琳汐搖著頭說：“時間、經曆會改變人的。我現在需要練就很大的肺活量，才能保證等到了我能輕鬆賺大錢的那一天，還沒有被氣死。”
蘇若也笑著說：“我知道琳汐是不輕鬆。前段時間，我找她去買衣服。結果在商場裏，一個客戶給琳汐打手機，一打就打了兩個多小時。我都買了好幾件衣服了，結果，她的電話還沒說完。對了，琳汐，你那事兒現在搞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