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走進娘娘的房間,那房間像是仙境一般,雲裏霧裏讓人看不清所有事物,但是卻在此刻娘娘赤裸的從浴桶中站起來,嬌笑的看著我,一步一步如同貓咪一般踩在地上向我走來,那白皙的皮膚在泡澡後微微發紅,胸前的‘小白兔’每走一步都能誘人心神……”


    秋夕看著小七咽了咽已經流出嘴角的口水,眉頭不禁一皺。牆布後的眾人,臉色鐵青地坐在位置上,但是雙手紛紛握緊手把。但蕭禦風卻是一臉平靜的坐在位置上,翹著二郎腿,淡然的喝著茶水。


    此刻牢籠這一邊,秋夕聽著小七描繪著他與柳毓兒那風雨的激(情)夜,並且看著他那如夢如仙的樣子,根本不用估計那一夜柳毓兒有多嫵媚就能想象出當時的場景。


    秋夕輕咳了一聲,眼神瞟了瞟柳毓兒那由漲紅的小臉變成蒼白,繼而說道:“那也隻不過是娘娘與你苟且之事,那又關明月殿被屠一事?”


    柳毓兒緊緊地抱緊自己,咬了咬牙,看著此刻正冷笑的秋夕,說道:“不用他們,那就讓本宮告訴你,讓你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知道。”


    秋夕一臉拭目以待的樣子看著柳毓兒一改常態,便揮了揮手讓葉子衛將那三人脫了下去。


    “無論你是葉秋夕還是沈秋夕,今夜你來的目的不就是想搞清楚這一切嗎?”


    柳毓兒一臉高傲的樣子看著秋夕,爾後更是一個華麗的轉身,走到模板床上坐下,優雅的理了理衣袖,淡定的說道:“本宮用那一夜,收服了小七,並用小七為下了小五小六,為本宮辦事。他們也就是隻能為本宮跑跑腿,放放煙罷了。”


    秋夕隻見眼前的毓兒一臉平靜的笑著,臉上的笑意絲毫沒有為自己做錯的事情而有所悔改,“本宮和黃楚鶴的苟且之事早就本宮尚未入宮之前就存在這段關係了。


    不過入宮後,繼續保持著,隻不過在三年前的一個雨天,黃楚鶴與我雲雨之後,坐馬車離開之際,卻讓那白癡的賀蘭小小看見了,迫於無奈本宮便讓柳家人聘了殺手回來殺了她。


    但是卻發現那丫頭在聚集著一個殿內的所有人在包餃子,好像說是為了她的秋夕姐姐做一頓早餐。你說殺一個人也是殺,殺一圈人也是殺,當時她那些會武功的人都被那藥物廢掉了武功,如同廢物一樣,本宮的那兩個殺手殺起來自然是得心應手……”


    柳毓兒看著秋夕臉色依舊淺笑,眉頭輕輕皺起,但她殊不知秋夕極度隱忍了自己的脾氣,但是藏在袖子下麵的雙手緊緊握拳。


    “要是當年那賀蘭小小如同沐景嵐的姐姐一樣,與我站在同一條船上,事事以我馬首是瞻,那麽她就不會死了,你說的對嗎?秋夕妹妹……”


    柳毓兒淺笑的看著毫無表情的秋夕,心裏十分樂意笑著,而秋夕卻嗤之以鼻一笑,“娘娘,你的秋夕妹妹早就死在一場大火中了,臣女不是陛下的妃子,也不是貴妃娘娘你的任何親屬,配不上‘妹妹’二字……”


    秋夕抿了抿唇,雙眼炯炯有神的看著柳毓兒,“那按照娘娘的話來說,那小公主豈不是陛下的種,而是黃楚鶴的女兒?”秋夕一臉好奇的看著柳毓兒,而柳毓兒雖然察覺到有一絲不妥,但是看著還有秋夕一人,並且秋夕那一臉好奇而樣子,是的她不得不遲疑了一會。


    牆壁後的黃楚鶴一臉興奮的等待著柳毓兒承認,他的身體緩緩掙紮,但都被將士死死的壓著,避免他製造出一係列的聲音,導致這場局演不下去了。


    而一旁的左丞相看著自家兒子的激動,老臉上動容的緩了緩,隨後一旁的右丞相眉頭緊鎖,雙手有意無意的蹂躪著自己的衣袖,隻有蕭禦風一臉平靜的的聽著,似乎不關心他被戴綠帽子,喜當爹的結局。


    秋夕歪了歪頭,隻見柳毓兒一下站起身,警惕的看著秋夕,問道:“你對本宮的女兒怎麽了?”


    “你休想動本宮的女兒一分一毫!本宮的女兒是陛下的骨肉,那一夜陛下真真切切寵幸了我,你自己親眼也看見了!我的女兒真真切切是一國的公主!”


    柳毓兒心驚地看著秋夕,眸子更是一臉驚慌。在外人看來柳毓兒是一個好母親,但深刻了解柳毓兒的秋夕和黃楚鶴來說,她那麽關心她的女兒,無非就是為了利用女兒年幼的這個理由,讓蕭禦風下不了殺手。


    秋夕輕輕一笑,咽了咽唾液,臉色青霜而平靜的放下雙手,搖了搖頭,“我不會對你的女兒怎麽樣,但是我想你有必要知道你的女兒不是陛下的孩子……”


    “不可能!”柳毓兒惱怒的瞪大眼睛看著秋夕,隨後更是獰笑起來,“哈哈哈……本宮知道,你恨本宮把你的孩子(墮)掉了,你這是妒忌本宮能與陛下有孩子,你能!哈哈哈……”


    秋夕暗暗地咬了咬牙,雙手握在自己的肚子前麵,平靜的摸了摸平躺的肚子,眸子微微濕,聲音略帶沙啞的說道:“我為何要妒忌,我都不愛陛下,根本不可能入宮為妃……”


    牆布的蕭禦風聽見秋夕的那一句“我不愛陛下”的時候,眸子一愣,周邊的氣溫急劇下降,臉上的寒意讓四周的人摸了摸自己的衣袖,突感一陣寒氣逼近。他雙手用力地拽著椅子上的扶手,缺一個不小心將整個扶手拽斷。


    “啪——”


    柳毓兒一臉觸不及防的扭頭看過去那傳來聲音的地方,她隻見一塊寬大厚重的牆布一下落下,牆布後麵坐著四人。


    為首的一身暗黑色龍袍的蕭禦風正怒氣的站起身,冷漠的眸子與她的眸子相對,並且在那一刻,讓柳毓兒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恨意。


    秋夕隻見柳毓兒來不及跪下,便被蕭禦風一下移動而緊緊掐著脖子,拎在半空中。柳毓兒雙手緊緊地地拽著蕭禦風的手,艱難喊道:“陛下——陛下——饒命啊!陛下,饒命啊……我們的女兒不能沒了娘……”


    秋夕一臉冰霜的看著蕭禦風,並且悄悄的退到一角,而黃楚鶴激動的掙脫了押解著他的將士,踉蹌地跑到蕭禦風身後欲想攻擊的時候,卻被秋夕不知何準備好的弓弩箭,一下便射穿了手掌,頓時鮮血淋淋揮灑一地。


    “咻——”


    “啊——”


    “鶴兒——”


    “陛下——”


    頓時三把不一樣的聲音響起,並且各個聲音的主人都衝到在乎的人身邊,而此刻蕭禦風一臉冷霜的憋了一眼柳毓兒,眸子轉向了秋夕那邊,隻見她幹淨利落的再上了一支箭到弓弩上。


    而柳毓兒隨著他不知不覺加大的力度而艱難的呼吸,臉色開始發青,而他終於鬆開了手上的力度,更甚把毓兒扔到黃楚鶴身上。


    柳毓兒摔倒在黃楚鶴的懷裏,淚眼婆娑的跪在地上,並且以一種神乎其神的速度,再次爬到蕭禦風腳邊,死死地抱著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抹在他的衣袍上,“臣妾就知道陛下,不舍得殺我!不舍得我們的女兒沒了娘……”


    “朕沒有任何子嗣!”蕭禦風一下腳踹開腳邊的柳毓兒,臉色發青,眸子凜然,像是寒冷的冰川世界,渾身的寒氣慢慢席卷了整個牢籠,他瞟了瞟一角的秋夕,補充道:“朕唯一的子嗣都被你親手給殺死了。”


    蕭禦風居高臨下的看著地上的兩人,並且直接忽視了跪在一旁的左丞相,右丞相連忙跪下說道:“陛下,息怒啊!”


    “朕為何而怒?”蕭禦風一下撩起自己的衣袍,一腳踩在柳毓兒的肚皮上,眸子沉了沉,“朕,早就知道你與黃楚鶴的不正當關係,那麽朕就送了一份小禮物給你們,你與大傻廚子的孩子怎麽樣?喜歡嗎?”


    他鬆開雙腳,甩了甩衣袍,雙手附在身後,一臉安靜的樣子看著他們,“你如何殺了朕的孩子,朕就讓你的孩子成為你們額恥辱……”


    秋夕不懂抿了抿唇,雙眼微微半垂,腦子快速運轉,思考著蕭禦風那一句話。


    就在此時四個將士抬了兩副擔架進來,秋夕看著躺在上麵的雲兒和柳毓兒的女兒,完全被兩人赤裸身子上淤青嚇了一跳,咬了咬唇。


    而柳毓兒和黃楚鶴看著他們從小寵到大的女兒竟然被人如此對待,柳毓兒不可置信的一下衝去抱住那雙眼空洞的女兒,喊道:“靈兒,靈兒……你怎麽了?你別嚇母妃……”


    靈兒機械的扭過頭,空洞的眼神看著柳毓兒,頃刻後,眼淚直直湧出,哭喊道:“母妃,疼……”


    蕭禦風無情地轉身,背對著兩人,吸了一口氣說道:“將柳毓兒和靈兒充軍塞外當軍妓,黃楚鶴株連九族,但因左丞相輔導朕長久,念及恩情,年過八十或未夠十四之人都可以豁免,但永生永世內不得入仕,接下來的一切都交由右丞相依照律例處理……”


    左丞相一臉憔悴的看著蕭禦風那背影,苦笑道:“謝主隆恩!”黃楚鶴看著自己父親臉上的憔悴以及一張老臉的下的淚眼終於認識到此次已經沒辦法挽救了。


    在黃家年過八十者已已無,未到十四者尚有幾個,但若是黃家失去勢力,那麽他們就隻有等死的份上了。


    蕭禦風閉上眼睛一下,爾後睜開深邃的眼睛,平心靜氣而凝神便走了牢籠,但眼睛依舊瞟到一旁的秋夕。這一次,他毫不猶豫地順帶扯了一旁的秋夕往外走去,而秋夕一臉平淡的看著牢籠內的這一切,靜靜的小聲說道:“爹,你可以安息了!”


    而拖著她行走的蕭禦風聽見她的話神情一愣,舒爾明白秋夕特意在此上演的這一切,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冷靜的帶著她走出了監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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