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夕眼神一轉,身形更是一閃直接從假山內,隨意找了一個暈死宮女的衣服套上身後,更是直接往外走去。


    此刻她殊不知一直在暗處裏觀察她的幻一,已經快馬加鞭地趕回去稟報給蕭禦風聽。


    秋夕特意在熱水房內找了一些木炭粉往自己的臉上抹去,並且準備一些好的東西回柳毓兒的房間內,她略略咬著牙抬著沉重的水桶走到柳毓兒的院子前。


    她正準備進去院子的時候,喜兒剛從屋內出來,兩人擦肩而過,而喜兒卻一個轉身停住喊道:“哎——你停下!”


    秋夕微微皺了皺眉頭,秉直身體,咬著牙,慢慢轉過身來,頭死死的低著,喜兒為頭輕皺,一臉疑惑地看著眼前這個小丫頭。


    她更是小心翼翼地去看秋夕,更是讓秋夕把頭低的死沉沉的,一臉自卑的樣子,再加上她的衣服上特意塗抹了一種平常聞著就像幾天幾夜沒有洗澡的那一種臭味。


    但是在溫熱的環境下,在熱氣的蒸騰,那一種粉末與熱空氣相互結合,發生化學反應更是一種十分獨特的催(情)藥。


    喜兒靠近秋夕一步,她便聞見了那刺鼻的臭味,連忙捂住鼻子,從自己的懷裏抽出一條帶著濃厚花香的手帕,毫不猶豫地係在秋夕的手腕上,眉目善意的說道:“娘娘,最討厭別人那麽醜!待會你進去了倒了水就出來。


    無論你看見什麽聽見什麽,都當聽不見看不見,不然你的這條小命就不保了,你知道嗎?”


    喜兒善意的提醒秋夕,並且也從懷裏拿出一種香水往她身體上噴了噴,喃喃道:“希望可以遮蓋你的臭味……”


    秋夕一臉懵懂地看著喜兒,而喜兒做完這一切後,自顧自地離開了。秋夕抬起頭看著喜兒那背影,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心裏直歎:蛇蠍之人卻有一個如此善良的侍女,真是浪費。


    秋夕嗅了嗅身上這種香臭香臭的味道,眉頭更是一皺,其一香臭味實在讓人有一種作嘔的味道,雖然第一下聞到的是香味,但是聞第二下便是一種香臭到令人作嘔的味道,直呼讓人難受;


    其二便是這一種所謂的花香直接遮住了她身上那種粉末的味道,阻礙了粉末與熱氣的結合,發生化學作用,自然這種催(情)的作用也是有所削弱。


    她的右手始終未能很好的發力,導致她抬著那一桶熱水在路上揮灑了一大半,沿路都是濕淋淋的水跡。


    隨後,秋夕特意捏著自己的喉嚨,聲音低了八掉,比男聲高兩掉的嗓音,她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門,說道:“娘娘——娘娘——熱水來了……”


    她趴在門縫上,看著屋內的屋內的所有事物,但屋內並沒有任何她像看到的情景,她略帶失望地看著眼前一切,咬了咬牙,歎了一口氣。


    “你把熱水擱置在門外就可以了!”秋夕眉頭輕輕皺起,咬了咬牙,再一次趴在門縫,看見一個赤裸著上半身的男子的背影正抱著一臉微醉的柳毓兒,兩人已經脫剩下最貼身的衣物,此刻並如同(交)配的蛇一樣,緊緊地交纏在一起。


    她看著眼前這一場景,她根本無法進去,低頭看著手上冒著熱氣的熱水,熱水的蒸汽此刻正在與她的衣服發生化學反應,若是她再不進去,她就要變成被(催)情的那人。淪為被宰割的那人,可是她萬萬不能再接受的結果。


    索性她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將自己身上那一件衣服脫下。她為了能讓柳毓兒為她的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更是毫不猶豫地將自己的沾滿那種粉末的衣服脫下,直接往熱水裏麵泡了泡。


    熱水中一股昏紅色的粉末與熱水發生了集聚的反應,一股粉末色的蒸汽往上一冒,而正在撈起衣服的她更是來不及的吸了一口那蒸汽,頓時覺得頭昏眼脹,有一種雙腿無力的感覺,但靈敏的耳朵聽見了裏麵的嬉戲聲外。


    她還聽見了步步緊逼的腳步聲,她雙眼發白,雙腳無力,但是手上更是迅速的撤出已經擰幹的衣服,往房間前麵的花槽處一扔,但這也用盡了她最後的精力和力量。


    她整個人發暈的倒在地上,赤裸的雙臂緊貼著大地,雙眼死死的看著天空的太陽,她不滿而憤恨的咬著牙,心不甘情不願地接受她再次淪為魚肉,任人宰割。


    她死死的昏過去的一刹那,蕭禦風那一身明黃色神不知鬼不覺趕到。他略帶氣喘地停下看著她一臉憤恨,冰凍的雙眼像是被熱水燙開般,直接破碎成湖泊。


    溫暖的眸子看著僅剩肚兜的她,帥氣的劍眉一皺,臉色更是鐵青,一下便把她抱起,輕輕喊道:“你就不配叫聰慧的葉秋夕,傻到家的報複,真是蠢蛋!”


    他既心疼她又覺得她傻,即使他特意退了一步,讓幻夜去幫她,可她依舊疑心重而不敢用,事事親力親為。


    原本就應該惱怒她揭開她的綠帽子,但是此刻他卻因為她的傻氣作風,根本惱怒不起來,隻剩下一堆哭笑不得脾氣。


    他帶著她撿起她扔到花槽中的濕淋淋的衣服,三步兩步便一個躍起,帶著她順利落進假山的背後,擋住了兩人的背影。


    但假山中剛醒過來的幾名宮女,更是被他乘其不意直接再一次用內力直接打死在假山內,他十分無奈的為她蓋上原本屬於她的衣服,緊緊抱著昏睡的她,而此時此刻被門終於被人打開。


    他緊緊地抱著已經在他懷裏騷動的秋夕,眸子更是像一頭獵豹般看著那打開門口之人,隻見,那人擁有古銅色肌膚,十分矯健的身材,並且隻穿了一條短褲走了出來,那人十分謹慎地看了四周,並且順著他的眼神看來,像是發現他般。


    蕭禦風立即收起自己的眼神,捂住要喃喃叫喊的秋夕,而那人終於走到門外,而他偶然抬起頭看了那人一眼,便發現那人的身份,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冷笑,無奈地搖了搖頭。


    隨後更再一次抬頭,便看見那人走到院中,謹慎地觀察了四周,爾後更是往假山這邊步步緊逼,而他懷裏的秋夕十分不幹預寂寞,不斷擾亂著他的心神。他一邊顧著騷動的秋夕,一邊緊緊地看著那人走來。


    秋夕一口狠狠地咬住他的手臂,他吃痛地皺著眉,任由她咬著,但她像是一頭會玩耍的小豹子,咬完這裏就要開始找別的樂趣,而她趁著他觀察那人的時候,一個機靈直接吻住了他冰冷而單薄的雙唇。


    兩人剛親了一口,都相互一愣。秋夕緊緊地盯著眼前這人,眼淚頓時“唧吧唧吧”的流下,要說什麽的時候,卻被他一下抱住吻住她那雙溫熱的唇,堵住了她想說的話。


    隨後更是抱緊她,不再讓她亂動,智造出熱河響聲。而此刻那人距離假山之剩下三步,他眉頭緊皺,做了最壞的打算,但卻沒有料到一個小甲蟲突然一支箭那般衝了出去,直接撞到那人的臉麵上後,往別的方向走去。


    那人因為被小甲蟲出其不意的撞到,一下疑心遞減。柳毓兒身上隻披著單薄的衣服往外走來,更是一下直接抱住那人的腰肢,吻住那人的耳朵,挑逗十足的問道:“怎麽了?楚鶴……”


    黃楚鶴神色恢複平常,一個麻利的轉身便抱住柳毓兒,寵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尖,蜻蜓點水般親了一口她的唇,溫暖的說道:“沒……我就覺得奇怪,原本有幾個會武功的宮女在此守著,如今都不見了。”


    柳毓兒眉頭一鬆,更是一揚,眉開眼笑的說道:“你少杞人憂天啦!是我特意讓她們往外守著,避免破壞了我們的好事!”


    她嬌羞的說著,並且用白皙的小(白)兔蹭了蹭黃楚鶴的胸膛,但依舊未能讓黃楚鶴眉頭舒展。


    她一下放開黃楚鶴的腰,抱住他的雙手,信誓旦旦的看著他的雙眼說道:“相信我!不會再有像賀蘭小小那樣的事情了,上一次是我們失策了。


    想不到在這大雨的天氣,竟然有人看見你從我的殿內出來,這一次我特意讓人引開了宮中禦前侍衛,而此刻宮內的禦前侍衛正聚集在養心殿守著陛下呢!


    不會再有人打擾我們,而過一個時辰後,侍衛們會聽見明月殿的聲音,引起全宮之人去看好戲!”


    黃楚鶴掐了掐柳毓兒那可以掐出水的皮膚,笑著搖了搖頭,“你這丫頭,又打什麽壞主意?”


    柳毓兒更是一臉嬌笑的靠近他的懷裏,小鳥依人的靠著他,心情愉悅的說道:“無論是葉秋夕還是沈秋夕,終究都要輸給我!


    我要讓蕭禦風看見他心心念念的女人,無論是樣子像,還是神態像,最終都會淪為他人垮下的賤婢,而我依舊不離不棄的在他身邊當一個賢內助,獲得後位。”


    柳毓兒一臉野心地看著正前方,殊不知此刻蕭禦風眉頭緊緊皺著,恨不得馬上出來將這蛇蠍女人殺了,但此刻他十分無力與無奈的被秋夕在挑逗,玩起火來。


    “你對沈秋夕做什麽了?”黃楚鶴神色一斂,認真地看著柳毓兒,而柳毓兒卻一下推開黃楚鶴,背對著他跺了跺腳,罵道:“連你眼中也隻有那賤貨!她到底有哪一點好?讓你們這群男人處處想著她?


    她有我美麗嗎?她有我的容貌嗎?她有我的氣質嗎?她有我的聰慧嗎?她有我才學嗎?她有我學富五車嗎……她到底有哪一點好,讓你們能心心念念的想著她?”


    黃楚鶴看著柳毓兒一臉醋意地抱著雙手,背對著自己,他十分無奈的笑了笑,將她轉過身,對不對頭,十分親昵地說道:“在我眼中她不過是地底泥,無法與你這一朵高貴的牡丹花相比。


    她沒有任何一處能比的上你,你在我眼中還是在眾人眼中,你都是最高貴的牡丹花,眾人都要圍繞你欣賞你愛慕你,知道嗎?毓兒……你是我的全部,因為你實在太美麗,美麗到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


    “真的?”柳毓兒一臉欣喜地抬起頭看著眼前黃楚鶴為她說著的情話,臉色嬌羞地靠近他的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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