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夕騰的一下站起身,直接笑這抿了抿唇,“不過我最喜歡看著野獸將肉一點一點撕下來的樣子,那種血淋淋的場麵,最容易讓人不忍心,可聽見那撕拉下揉的聲音更是讓人覺得爽快。不知道你們‘禦劍閣’有沒有這種逼問的手法呢?”


    秋夕走到黑衣刺客二號麵前,輕輕地嗅了嗅,氣若蘭芝的繼而說道:“若是沒有,現在你來試試吧!既然你們嘴巴那麽硬……


    無論常規的逼問手法還是各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逼問手法,我多的是,時間也多的是。將你們吊著命,慢慢的讓你們嚐試每一種……”


    “我丕……”黑衣刺客二號心中驚恐但扣上已經硬朗,並且那一“丕”直接與秋夕擦鼻一過,卻在此刻秋夕眉頭卻一皺,握了握拳,“人回來了嗎?”


    秋夕憋了一眼樊馨,而樊馨正想出去查看的時候,一陣嘈雜的聲音闖進秋夕的耳朵。


    “汪汪汪——汪汪汪——”


    兩隻獵犬被葉子衛撤了進暗牢,獵犬剛進暗牢的門口,便更加猛烈的掙紮,它們一個用力直接掙脫了葉子衛手上的繩子,凶狠地飛撲到那黑衣刺客二號的位置上。


    “嘶嘶……”


    “啊——救命啊——啊——”


    黑衣刺客二號的慘痛的叫聲直接響徹了整個暗牢內,而秋夕覺得十分聒耳地捂住耳朵,皺著眉頭看著兩隻獵犬已經將黑衣刺客二號的下半身已經吃的幹幹淨淨,徒留白兮兮帶著點點血沫的骨頭。


    昏黃色的燈光下,場麵似乎變得不太血腥,也正因為不太清楚,讓秋夕沈後的葉子衛更多的聯想,但是滿屋子內飄蕩著血腥的味道,直接逼迫大家看清現場的場麵。


    黑衣刺客二號根本沒有機會去說什麽就被兩隻獵犬吃幹抹淨後,心滿意足的啃著兩跳大腿骨的骨頭。


    而秋夕看著已經被吃的幹幹淨淨地的黑衣刺客二號後,臉色平靜得看著黑衣刺客三號,“你想好了嗎?我我的逼問手法隻會越來越變態,越來越殘忍……”


    秋夕笑這看著僅剩一名黑衣刺客。黑衣刺客三號神色慌張的看著秋夕虛汗拚命冒出,緊緊地咬著牙,單雙眼的閃爍以及動搖卻讓秋夕更有一分把握,“既然還在考慮的話,那麽我就給你一點甜頭吧!”


    眾人隻見秋夕笑著,從懷裏在掏出一個紅色的藥丸,直接塞進黑衣刺客三號的口裏。秋夕隻見黑衣刺客三號眸子驚慌的睜開,連忙扣喉,“咳咳咳……你給我吃了什麽……”


    微弱的光線下,秋夕的容貌卻變得更加清晰,而黑衣刺客三號的呼吸卻變得更加沉重,渾身發熱,按脈不住的扭動著身體,似乎隨時隨刻都可以掙脫下來,樊馨緊張兮兮地將秋夕一下拉後,警惕地拔出利劍看著秋夕。


    而秋夕卻一笑,歪了歪頭,轉身說道:“找一些饑渴難耐的寡婦送進來,幫他解決吧!”葉子衛不懂的看著秋夕修長的背影,“最低十個吧……畢竟浪費了人家‘禦劍閣’兩人,自然這人給點甜頭吧!”


    在場的男的葉子衛紛紛看了看自己的胯下,渾身打了一個冷戰,而女葉子衛卻笑著看著那黑衣刺客三號以及男的葉子衛的動作表情。


    畢竟他們都明白這個甜頭並不是誰都可以解決的了,十個寡婦對哪方麵的渴望猶如財狼虎豹,究竟這個是甜頭還是另一種痛苦的折磨,也正是因為這個才得出了最重要的消息。


    秋夕走出秘密通道後,樊馨謹慎得將那秘密通道的暗門管好後,而秋夕理了理衣服,正想走出去的時候,卻在這一刻有一陣雜亂的腳步突然停在門口。


    樊馨拉著秋夕的手搖了搖頭,指了指外麵,而秋夕撩了撩牙,輕輕咬唇,思緒沉穩的掃過雜物房,實現落在一個箱子上。


    她一下翻開箱子,隻見裏麵有著兩套唱戲的水袖服裝,而秋夕稍微想了想,問道:“樊馨,可會樂器?”


    “聽過主子你的笛聲,也模擬過幾遍!”秋夕卻一笑,拍了拍樊馨的肩膀,“那就足夠了!”秋夕一下將那一套粉色的水袖戲服拿起,“你去找笛子!我們來一出大戲!”


    秋夕神情越是輕鬆越讓樊馨緊張,畢竟每一次有大事情發生,秋夕臉上越是平靜越是輕鬆,越證明這件事的嚴重性的強度。


    秋夕換上了水袖戲服後,理了理略微淩亂的頭發,看著樊馨找到一根木頭笛子正在擦拭,眸子半垂,一下拿起一旁不知道放了多久的胭脂,為樊馨簡單的畫上了幾筆,讓人沒有那麽容易辨認出樊馨。


    “咿呀——”


    房間的門被人一下推開,而秋夕順著光線抬起頭看去,隻見是小德子帶著一群人氣勢洶洶的看著秋夕和樊馨,而在那一堆人之後她看見了那個人,嘴角輕輕一笑,眉頭卻一皺,“吾王萬歲萬歲萬萬歲——”


    秋夕毫不猶豫地跪在地上,做足了三叩九拜的禮儀,讓小德子毫無挑剔之言,而小德子明顯是看著秋夕這身打扮以及禮儀愣在原地,反倒蕭禦風卻平淡的揮了揮手,直接說道:“免禮!”


    “謝主隆恩!”秋夕緩緩站起來,並且筆直的站著像一顆鬆樹般,也正因為如此蕭禦風將目光停留在秋夕身上的那一件戲服上,“原來你也會唱戲?”


    “回稟陛下,隻是略懂!唱著鬧著玩的!”


    “出來小廳唱給朕聽——”


    “陛下,秋夕聲喉不怎麽樣,免的掃了陛下的興致!”沐景嵐忠直的雙手抱拳說道,而蕭禦風明顯嘴角往上翹起,眼神半眯,輕言說道:“不礙事……”


    “是!那麽秋夕獻醜了……”秋夕眼神冰冷的看著蕭禦風,沒有任何一點情緒,沒有任何一點怒氣,平靜的如同一灘死水般。


    她便看著蕭禦風已經轉身離開,而小德子身邊的禦前侍衛已經推開一條路,而秋夕挺了挺胸膛,抿了抿唇走到門框出,眼角卻瞟見花暗衛的眼神在盯著自己,而她卻特意在花暗衛麵前輕輕一笑,往外走去。


    點戲閣的小廳:


    沐景嵐特意在半路的時候慢了下去,等著秋夕走上,一手拉著她的手,看著前麵蕭禦風的背影,壓低聲音問道:“真的會?”


    “既來之則安之!” 她安撫著沐景嵐的警惕,並且含笑的走上前,走到點戲閣小廳的舞台上,居高臨下的地看著坐在第一排中間的蕭禦風,略帶哀思,輕輕地歎了一口氣,抿了抿唇,而仰起頭,隨便扔出水袖。


    而她在水袖落下的時候,跟著以前自己看大戲的記憶在舞台上走了一圈,而樊馨更是與喜愛將秋夕平時吹奏的《木蘭辭》吹了吹來,讓蕭禦風更是一驚,目光從秋夕身上看到一直低著頭吹奏的樊馨。


    而這一切完全都在秋夕意料之中,並且她一個站位站好後,做了一個標準地姿勢唱道:“古有一女子……不懂繡春花秋雨……”


    她溫柔的嗓音唱出的第一聲便讓蕭禦風和沐景嵐的目光直接從樊馨身上回到她身上,並且略帶驚豔的目光看著秋夕,正是這驚豔的目光讓剛進門的柳毓兒更是妒忌的走進屋內,而秋夕看著柳毓兒大駕光臨,便停了唱,半跪著喊道:“柳妃娘娘吉祥……”


    秋夕看著眼前的兩個人都是不請自來的人,眉頭一皺,心裏不禁暗暗地做了一個手勢,讓藏在屋內的葉子衛轉移暗牢內的所有人,並且炸了暗牢。


    葉子衛默默的在暗中行事,而秋夕眼神突變深邃,而蕭禦風不耐煩的扭頭看著一身墨紫色錦衣長裙的柳毓兒雍容華貴地走進小廳,聲音冰冷的問道:“愛妃……你怎麽來了?”


    “參見陛下!”柳毓兒眉頭半垂,容貌絲毫未變,更甚有了一絲後宮之主的華貴之氣,“免禮!”


    蕭禦風看著柳毓兒直接到他身邊坐下,而沐景嵐更是但係跪地,雙手抱拳說道:“臣見過柳妃娘娘!”


    “沐將軍,何須客氣!本宮與你姐姐可是好姐妹,你是她弟弟也是本宮的弟弟!”


    柳毓兒笑著說道,但秋夕卻捕抓道蕭禦風臉上那猶如曇花一現的黑臉,而秋夕忍不住勾了勾嘴角,看著柳毓兒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再蕭禦風麵前拉幫結派。


    “愛妃怎麽來?”


    “陛下怎麽來了?”


    柳毓兒和蕭禦風兩人異口同聲的問著彼此,像是十分心有靈犀,但隻有各自明白在想是誰讓對方來此地。


    而秋夕看著眼前兩人的樣子,心中便明白了他們兩人此刻到來無非就是因為大舅母的哭鬧以及將士的反應而到來看望,但是兩人都往點戲閣來,那麽這件事就是不簡單了,就好像她得行蹤被人知道的一清二楚那樣。


    她眸子半眯,看著眼前兩人相互較量,眼角輕輕看見葉子衛給她做了一個ok的姿勢後,心裏有些安奈不住的看著他們兩人僵持著,但也感謝兩人的僵持,導致她的人能順利撤走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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