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八十四、謀事在天,成事在人(上)


    她走到距離黑衣人的兩米處停下,口氣淡然地說道:“剛剛你也聽見了我們的對話,自然明白我的身份。


    我隻是想提醒你一下,隻有我才能命令禦林軍統帥將人退下,而其他人可是沒有這個能力的,你手上白潔公主不僅不能救你,還會拖累你的速度,但是我卻不一樣。在墨寂皇朝中我的身份比白潔公主的身份,自然要高。


    隻要你帶著我逃,自然會得到一切外力的幫助,而白潔公主就不一定了,畢竟這裏你是活還是死,都在我一念之差!”


    “你說那麽多,是什麽意思?”黑衣人看著秋夕將現在情況的剝晰地十分清楚,眸子往地上癱坐如爛泥的白潔看了看。


    隨後他看見秋夕靜若秋思般,扔下手中的寒光四射的匕首,淡然說道:“放了白潔公主,換我做你的人質!”


    “娘娘!萬萬不可——”軒轅浩眼睛都被交換人質的辦法而聽直了,連忙喊道。


    “秋夕——萬萬不可——”幽歌和蕭曦之兩人異口同聲的喊道,並且再一次同意節奏的說道:“若是要交換人質,我來!”


    “我是左疆大將軍葉幽歌,我來做你人質,請放了白潔公主!”


    “我是攝政王世子——蕭曦之,還是我來做人質!”


    兩人霎時將手上的武器都扔掉,往前走了一步,但黑衣人一吼,“你們別上來!”


    秋夕眼神稍微瞟了瞟那兩人,嘴角依舊是那不喜不慌的笑意,但那笑意卻讓所有人著魔般沉浸自我,黑衣人看著四周的侍衛都看著她,默默地點了點頭,“你走過來!”


    秋夕得到黑衣人允許後,雙手緩緩放下,伸手摸了摸那時候為柳毓兒止血的銀針,一下便藏在手掌中,步步驚心的在黑衣人的目睹下走到他跟前。


    而她一舉扯起白潔,往外推開,而她剛想穩住身子的那一刻就被黑衣人的長劍扛在脖子上,冷喝道:“快讓人放我離開!”


    “主子!”樊馨擔心的接住白潔,並且快速地將白潔轉交給白淵,疾步跟上黑衣人的不發。


    而秋夕脖子上的傷剛好,如今又一次被長劍劃破,她忍這脖子處溢出絲絲溫熱的暖流,隨著黑衣人的步伐後退著,而她看著自己快到平台的樓梯處,便咬了咬唇,心裏默數道:3……2……1……


    平台階梯處:


    秋夕特意一下將身體的重心往後依靠,嬌小的肩膀直接撞擊到黑衣人的弓弩箭口,黑衣人胸膛上的傷口被秋夕一下撞擊,他身體一軟,錯腳踩在平台樓梯上,重心不穩。兩人雙雙往後摔去,黑衣人的手中的長劍一下刺中秋夕的胳膊。


    “啊——”


    秋夕吃痛地一喊,將所有人的心都往她身上一扯,而她忍著胳膊上的劍傷,反手一下手上銀針網黑衣人的麻穴刺去,可黑衣人怒目圓睜的瞪著秋夕,手上運用強勁的內力一下擊打在秋夕的傷口的胳膊上。


    “噗嗤——”


    頓時,秋夕隻覺得胸口一悶,一口腥甜的溢上喉頭,原本想咽下去的衝動卻一下噴口而出,會灑一地。


    這一下噴血,將所有人的心逼到最最高處,高高懸著。而她手上一擦嘴角的血液,反手將銀針刺入黑衣人身體最痛穴位之一。


    “啊——”黑衣人低吼捂住被刺入的痛穴,欲想拔出那銀針,但沒動一下,身體痛的無法容忍,活生生的倒在地上。


    而她護著已經脫臼的那隻傷掉的右手,幹幹脆脆地摔落在地上,她一下放開右手,拿起那把掉落一旁的的長劍,左手一揮。


    頓時,黑衣人的手腳筋被她割斷了,並且在眾人遲疑中,他被秋夕拿著長劍的手柄,一下變卸掉了下巴。


    她累的癱坐在地上,看著黑衣人在地上苟延殘喘但眼神嫉妒的淩恨,她舔了舔發幹的嘴唇,氣喘籲籲地看著那些人錯愕的表情。


    樊馨手上雙刀一扔,直接往秋夕撲過去,嘴裏喊道:“主子……”


    秋夕看著樊馨那冷霜的麵容此刻變得無法形容,而她被樊馨緊緊地抱住,她明顯感受到樊馨身上此刻在微微顫抖著。


    她含笑的想抬起右手拍拍她的後背,可她十分無奈地發現右手因為脫臼而變得毫無知覺,隻能伸起左手拍了拍她的後背,輕聲說道:“我沒事哦!”


    樊馨 咬唇搖了搖頭,“主子,現在我背你去找陶醫師,你忍著先!”


    她二話不說,直接將秋夕背上後背,正想邁開步伐的時候,幽歌持劍走了過來,心疼地看著她,摸了摸她的頭,“安心醫治,這裏有我!”


    秋夕含笑地點了點頭,並且對著走過來的蕭曦之也點了點頭。


    “走吧!樊馨……”秋夕疲憊的趴在秋夕的背上,輕輕地歎了一口氣,眼皮十分疲憊的眯了眯,但下一刻卻騰的一下立起身子,對著軒轅浩說道:“這裏一切都交給左疆大將軍和攝政王世子了,請軒轅統帥聽從二位的指派。”


    “是!”軒轅浩臉上依舊被秋夕那時候砍斷黑衣人的手腳筋而驚訝愣住的表情,但隨後雙手抱拳,表示遵從。


    秋夕看著遠遠站立的盛憫君,輕輕地的點了點頭,她隻見他含笑的打開已經爛掉的扇子一扇一扇,悠哉遊哉地離開了。


    而白淵抱著白潔往她方向走來,可卻被隨逸仙一下攔住,眸子犀利地看著四周的人物,說道:“我勸白太子還是先照顧好公主吧!畢竟此刻大家的身份都不好,都有傷亡。若是此刻兩人交涉過多,還是會惹人懷疑的!”


    “呀呀呀——已經沒戲看了?”


    耶律雄甩著自己紮成辮子的發辮,悠哉悠子的走了出去來,眸子嬉戲地看這秋夕,“真沒趣!這些不該死的美人女刺客不該死的都死了,而那些該死的黑衣人卻沒有完全死全,還剩一下遭遇非人的對待。真是可憐啊!”


    秋夕眼神一凜,擺百花裙子的衣袖染著點點紅暈,宛如冬季的梅花般,而在衣袖下她還沒有廢的手,一用力握住,牙齒咬了咬,“來人,請耶律太子回驛站休息。”


    她看著耶律雄,澄澈地瞳孔內倒映著一身幹淨的他,她抿了抿唇,忍著咽喉中又一次溢起的腥甜,她頓了頓看著飛揚跋扈額耶律雄。


    “耶律太子還是盡早回驛站休息吧!畢竟現在還不確定行刺是何組織,何所目的,若是到時候一不小心,傷及池魚,禍及無辜,那就不好了。你說是吧,耶律太子……”


    秋夕話裏話外都在暗示著有人可能會去刺殺耶律雄,整個神情略帶這輕笑,可眉目間卻真真實實,清清楚楚地表達出有人要去刺殺你的意思。


    耶律雄臉色一晃,而此刻蕭曦之走上前對著兩人抱了抱拳,聲音沉啞說道:“那還是由微臣送耶律太子回驛站休息吧!”


    耶律雄看了蕭曦之臉色一沉,硬朗地棱廓以及端正的五官,冉冉升起的氣勢直接秒殺了多話的耶律雄。


    眾人隻見他悶悶地甩著鞭子先一步離開,而蕭曦之深情地看了秋夕一眼,對著她和幽歌一抱拳,“兩位放心, 耶律太子由我送回去,定不會讓他惹是生非!”秋夕看著蕭曦之正氣凜然地說著,含笑的眯了眯眼睛,點了點頭,輕聲說道:“有勞,曦之哥哥了!”


    秋夕將他的姓抹去,而蕭曦之身體一愣,隨後臉上勾起似笑非笑地笑意走出偏安大殿,幽歌拍了拍手,“來人,將這個黑衣人送下去。”


    樊馨重新背起秋夕踏出偏安大殿,兩人走出燈火通明的偏安大殿,踏黑離去。


    秋夕靠在樊馨的背上,看著天空中暗沉的星星,輕輕說道:“我們先不去陶醫師那裏,我們去焱息殿吧!”


    樊馨停下腳步,聲音顫微地說道:“不可以!”


    “嗯……樊馨……你就帶我去看看他一下吧!好讓我安安心心接受治療……我們看一下就可以了……”秋夕靠在樊馨的背上撒著嬌,劃著圈圈,“好嘛……好嘛……”


    樊馨看著背上十分鬧騰的她,歎了一口氣,宛如一個大人般說道:“僅此一次,下不為例!”秋夕會心一笑,眉毛彎彎的笑著。


    焱息殿:


    蕭禦風安安靜靜地坐在桌子前,手上捏著夜衛送回來的消息,眸子一冷,嘴角一勾,頓時手上的紙張變成粉碎,將這些粉碎倒在地上。


    他冷靜地捏了捏手指,而此刻殿內的熏香突然飄蕩出其他味道,他眉頭一皺,看著熏香的爐子冉冉升起一股青白色的煙霧,而他尚未發覺不妥,便將計就計的坐在位置上。


    此刻一個身穿比基尼的美人身上披著薄如蠶絲的披風,幽幽地赤著腳在他麵前跳著讓人熱血沸騰的舞蹈。


    而他臉色依舊平靜,不過那美人蒙著麵,擋著她的容貌,一點一點的將身體靠近他,並且用胸前的兩隻小白兔拚命的磨蹭著他的手臂。


    此刻,他發覺身體內一股燥熱從內而外散發出來,他微微半開口,歎了一股熱氣,而那美人趁機倒入他的懷裏,嬌羞地喊道:“陛下——”


    他蠱惑地看著懷裏的美人,身體十分躁動的像一隻雄獅般,在他身體內咆哮著。他一手拉住那美人的手,一下將她胸前的比基尼扯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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