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掛在兩邊的兩個鐵相互勾著,拿著鐵環上的繩子在手上饒了幾圈,便靠著鐵環一步一步地往前上走,走到十多米後,她便看見徐寒已經殺下來了,不禁加快步伐將自己往上升。


    最後她想敲響鼓的那一刹,看見徐寒被三十多名將士用長戟壓在地麵,她不禁歎了一口氣,一個旋轉翻身,將大鼓從木樁上踹下。


    “嗊——”


    大鼓華麗麗地摔破在地上,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不斷回蕩在山穀裏,而徐寒不厚道的大笑起來“哈哈哈——”


    原本淡定下來的將士紛紛都驚訝地看著坐在木樁上的那位白衣女子,白衣女子輕輕笑著,陽光燦爛的打在她身上,渾身上下散發著點點的光亮,宛如天邊的仙子下凡。


    而原本在營帳內討論事宜的幾人,紛紛走了出來,幽歌也隨著幾人走了出來,隨著吵鬧的方向看去,隻見木樁上坐著熟悉的人,不禁一驚後不經一笑,“左將軍,看來你們不用再派人去接秋夕了。”


    左將軍看了一眼幽歌,再著吵鬧的那邊木樁上的女子,不禁一驚,“幽歌公子,這是?”


    “左將軍還不懂?”幽歌率先走了出去,而秋夕靜靜地坐在木樁上受著下麵人的注目禮,但是她卻在開始頭疼怎麽下去,她隻見幽歌撥開人群向她走來。


    秋夕便笑了笑看著幽歌,一個順著木樁下走,然後一腳用力一蹬,整個人飛撲向幽歌,而幽歌無奈地看著秋夕這般便一個輕易躍起抱住秋夕,旋轉而下。


    左將軍看著秋夕,而秋夕理了理衣服,說道:“那個,你們還不放開我的人?”


    “你什麽身份,竟敢這麽跟將軍說話的!”高少將對著秋夕叫喊著,而秋夕一個冷憋,從懷裏拿出那個玉佩,“嗯……恐怕這個夠身份說話吧!”


    左將軍看見秋夕拿出玉佩,立刻單膝跪下,頓時把軍營裏麵熱開了鍋。高少將想將左將軍扶起來,而秋夕一個冷喝,“大膽!”


    一聲冷喝,將原本吵鬧的軍營給吼住,最後秋夕,看著左將軍慢慢地說道:“左將軍能放人了嗎?”


    “放!”左將軍看著秋夕,高少將看著左將軍心裏雖有不甘,但是依舊指揮把人放開了,而秋夕圍繞著高少將和左將軍轉了一圈,“左將軍,我為你,你們就這般訓練將士了嗎?”


    “我們將軍訓練出來的將士都能一挑十!”高少將自豪的看著秋夕,而秋夕卻一個笑意喊道:“徐寒,你給我一挑十五吧!”


    “好!”徐寒快速應道,開始在壓住他的那些將士身上下手,一個一個擱倒,再一個個暴揍,一個不知覺他打趴了二十人,氣喘籲籲地喊道:“弄了二十個!”


    “哦!徐寒還送多五個給你們!”秋夕看著高少將被打臉的樣子以及左將軍黑了黑的樣子,不禁一笑,“這就是沈家精銳!我呸——”


    “你!”高少將看著秋夕想站起身教訓她的時候,卻被左將軍攔住。秋夕看著懂事的左將軍,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我一個小小的侍衛,竟然可以將你們經曆沙場戰鬥的人欺負成這樣,你們這是上戰場殺敵?還是給敵人送腦袋?”


    她將最後一句話重,但字字鏗鏘有力,不容別人有反抗的理由,隨後看這左將軍,“左將軍,你可知道你犯了什麽錯?”


    “我們將軍,什麽錯都沒有!”高少將不容秋夕在為難他的偶像向秋夕叫著,而秋夕不禁覺得他有點煩,“徐寒,過來將他塞住嘴!”


    “你!”高少將一舉站起身,揮著拳頭向秋夕打來,他原本隻想嚇唬嚇唬秋夕,卻不想被秋夕一個後退躲開,並且被她拿銀針封住了穴位,導致動彈不得,“你……幫你對我做什麽了?”


    秋夕壞壞一笑的看著他,“再多說一句,那麽久不是簡單的動彈不得了!或許你一吵,我一個不小心施錯了位置,可能導致半身不遂哦!”高少將一驚惡狠狠地瞪著秋夕,而她回之一笑,“左將軍,你知道錯了什麽嗎?


    “末將不知!”左將軍老老實實的回答道,而秋夕淡淡的說道:“軍隊管事不嚴,該不該罰?”


    “罰!”左將軍看著秋夕,再看了看四周亂哄哄的秩序和高少將的所作所為默默地點了點頭,他在邊境來這邊的時候早已經被沈將軍交代過要好好聽著小姐的話,不然後果很嚴重,卻不知這不是沈將軍的好心提醒,而是真的。


    “縱容下屬亂來,違反軍紀,該不該罰?”


    “罰!”


    “軍隊巡邏不嚴,讓我一個小小女子能闖進來,該不該罰?”秋夕淡淡的說道,而徐寒不禁挑了挑眉頭,看著秋夕,默默說道:“小姐,你還算小小女子?”


    “罰!”


    “將士訓練不嚴,該不該罰!”


    “罰!”


    ……


    秋夕滿意的看著左將軍,便說道:“既然如此,左將軍變為左副將,高少將,變成普通將士!”


    “我不服!”高少將一喊,頓時引起其他將士的呼聲,而秋夕看了四周的人一眼,確信左將軍在這一萬人的威望裏麵,她不禁笑了笑,高少將不服的說道:“你一個小小女子,憑什麽因為玉佩空降便削了將軍的位置。”


    “哦?很不服,對嗎?”秋夕沒有看高少將,而是看著不斷喊不服的將士,臉上淡定自若的笑意卻刺疼了幽歌,幽歌想幫秋夕的時候卻被秋夕一下舉動而驚呆。


    “既然如此,我們比三場,我贏了你們,你們就要完完全全聽我的話,反之我不再過問你們的事情!”秋夕挑釁的看著高少將,高少將答應道:“好 !怎麽比?”


    “行軍作戰,那麽我們從腦力,體力、以及醫術來吧!”秋夕看著左將軍,便頓了頓,而高少將問道:“別說我們男子漢欺負你,題目你出!”


    “好啊!”秋夕一笑,便看著幽歌眨了眨眼睛,“我一個人來應對你們隨便三場的人員。”她擺明就是讓軍營中的所有人沾沾自喜,但卻隻有幽歌和左將軍看的出秋夕的做法,但兩人卻不曾道破。


    “腦力,便是考驗的是如何使用陣法來迎接敵人;體力,便是攀爬懸崖吧;醫術便是治病救人!”秋夕看著高少將笑著說道,“每一個比賽,我都會詳細說明情況,然後左將軍和我哥作為裁判,如何?”


    “好!第一場比什麽?怎麽比?”高少將被秋夕解開了穴位,活動筋骨,而秋夕轉身看著那些將士,“那麽久比腦力吧!你們把最聰明最老練的人出來與我比賽吧!不然會被你們認為我勝之不武!”


    “你!”高少將不禁語塞,但是下一刻莞爾一笑,說道:“好!到時候你別哭鼻子……”


    “那我們拭目以待呀!”秋夕笑嘻嘻地看著幽歌,而幽歌無奈的看著秋夕這般,歎了一口氣,默默地說道:“看來你們有惡果子吃了!”


    “到底是誰吃惡果子,那就拭目以待……”高少將看著秋夕,對著幽歌說道,而秋夕依舊淡淡的笑意掛在臉龐。


    軍師被高少將請了出來站在模擬對戰旁上,而對戰盤上是軍師最熟悉的地形,而秋夕不禁皺了皺眉頭,看著眼前這個對戰地形,不禁回想起竹禦淩教導她的那些不堪回首的記憶而苦笑但又因為這一苦笑,讓原本氣焰高漲的高少將更加胸有成竹的看著軍師。


    軍師率先弄屬於他的籃子旗子插住之前他們研究的位置,而秋夕看著軍師占據了有利地勢,但是那個地勢卻不是最重要,而她選擇了一個懸崖的地方,將屬於她的紅色旗子插下。


    她的這一舉動讓高少將以姬觀戰的將士卻哈哈大笑起來,“都不知道她會不會行軍的!到時候哭鼻子,我們就不要笑了哈!”將士們因為他的話笑的更歡,


    但最終卻被幽歌用眼神給製止住,避免增加秋夕的壓力,隨著對戰地形上藍旗和紅旗越來越多,到最後兩人手上各剩下兩根旗子的時候,軍師一舉想用最後跟旗子將秋夕的所有紅旗吞噬卻發現了他的藍旗卻被秋夕用紅旗圍住,形成一個馬蹄形。


    並且唯一的生路便是越過越過懸崖,但是卻被秋夕將大本營設立在那裏,完完全全將他的藍旗困住在沒有任何植被和河流的草原上,而各種水源和食物的原地都被秋夕占據了。


    他滿腦子急出了汗水,但是手中的藍旗卻無法下插下,最後默默地歎了一口氣,放下藍旗,說道:“我輸了!”


    “承讓了!”秋夕便沒有吧最後一個紅旗插上,沒有將軍師趕盡殺絕,但高少將卻不懂得看著軍師喊道:“軍師,你沒輸啊!現在也隻不過是平局!”高少將篤定秋夕不能將手中的紅旗插下,但是卻不想秋夕一個冷冷的說道:“既然你們想自取其辱,我變成全你們!”


    秋夕將紅旗插在河中,頓時連城一道防線,接二連三你地拔掉了藍旗的位置,眾人目瞪口呆的看著秋夕這般,紛紛明白了軍師認輸的理由,而眼前的小姐卻沒有趕盡殺絕,便是留了一個麵子給軍師,但是卻被高少將狠狠地甩了出去,他們活生生的被打臉。


    秋夕看了看天色,快接近中午,便喊道:“我們吃個午飯再繼續比吧!”


    “對了!下一場你來跟我比!我會讓你輸得心服口服的!”秋夕轉身離開的那一刹回頭看了一眼高少將,便繼續走著,“左將軍你現在來一個軍營吧!你給我說說軍營中的事情!”


    “喂——你叫什麽啊?”高少將看著秋夕喊道,而秋夕卻回眸一笑,說道:“等你贏了我,你就有資格知道我的名字了!下一場,攀爬懸崖!”


    “攀爬懸崖!”高少將不禁一笑,他可是攀爬懸崖的高手,而她這次必然是自取其數,他必然是一掃前恥。


    “你等著!”高少將對著秋夕的背影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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