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監乙跟隨著扛著秋夕的太監甲躍上屋頂,而停了停,太監甲說道“奉了毓兒小姐的命令,要帶此人去安慶王府。”


    太監意點了點頭,但隨後便看見她頭發上的珠花掉落在地,而她們躍上屋頂的的地麵也掉落著點點細碎的珠花,“該死,暴露了行蹤!”


    “想必那些人很快發現她不見了,那麽你帶著這些珠花往竹林軒的方向去,而我帶著她去安慶王府。”太監甲說完,看著太監乙明白後,兩人便分開行事。


    而此時安慶王爺正在二夫人的房中,看著二夫人一步一步的將身上的衣服隨著舞蹈脫下,“王爺想知道妾身藏了什麽嗎?”他興起想說“想”的的時候,下巴疼的他不禁捂住下巴,皺緊眉頭。


    二夫人隨即心疼的走上前,用豐滿的酥胸蹭著他的胳膊,聲音嬌柔的嗬護著他,“不疼不疼……我給王爺按摩按摩……”


    她順便拿著酥胸給他來了一個小小的按摩,“小妖精,看本王怎麽收拾你!”而他正被二夫人挑起性。


    一把將二夫人摟緊懷裏的時候,二夫人嬉戲道:“王爺,手下留情……”而假太監卻扛著秋夕,踹開了門,將秋夕放在地上,看著一臉驚愕的安慶王爺。


    “你擅闖王府,究竟居心何在?”安慶王爺摟著二夫人看著地上躺著一直夢寐以求的秋夕,但麵對居心不明的此人不禁狐疑的的看著,而家太監卻賊兮兮的笑道:“這是我家主子送王爺的小小禮物,請王爺享用。”


    “大膽,這可是當今陛下特選的秀女!”安慶王爺看著眼前的人穿著太監的服飾,但是行為舉止毫無一個太監的行為,更加懷疑,避免這是蕭禦風對他的設下的陷阱,“哪裏來就送回那裏去,本王受不起你家主子的禮物。”


    而假太監不得不對自己主子料事如神而佩服,早已經估計到安慶王爺狐假虎威,借著帝王家的威望做著貌似大仁大義的事情,但其實就是一個船頭怕鬼,船後怕蛇的犬輩,根本上不了台麵。


    “王爺,你就安心的享用就好,主子已經幫王爺想好了一切。”太監假裝卑躬屈膝的地說道,而安慶王爺卻依舊狐疑的看著他,“為什麽呢?”


    “因為主子和王爺是一類人,自然敵人的跌人便是朋友。主子和王爺便是這樣的道理。”安慶王爺稍微轉了轉腦袋,“將人送走吧。我不想有不必要的麻煩。代替本王謝了你家主子吧。”


    而太監顯然沒有料想到安慶王爺,此時竟然如此拎得清,便繼續說道:“主子知道王爺喜歡秋夕姑娘,便派我進宮帶秋夕姑娘出來,獻給真正天下之主。”


    “並且主子已經為王爺想好了,隻要王爺和秋夕姑娘生米煮成熟飯,再像當今太後求娶她進王府,王爺便可以報的美人歸的同時,也可以與陛下相安無事,保持平衡。”


    太監看著開始有點動搖的安慶王爺,趕忙加多兩分語氣,“到時候王爺和秋夕姑娘之間的醜事,都會被掩埋掉。畢竟皇室的醜事,不宜外宣,所以王爺還是安心享用到口的肥豬肉吧,不然到時飛了,就悔恨莫及了……”


    安慶王爺看著眼前的太監細細分析,確實符合情理,他說的也適合皇室遮醜的作風,便歪了歪頭,放開懷裏的二夫人,“你先離開吧。我勉為其難的將她送到最近的客棧居住。”


    假太監聽見他這話他還想當正人君子,便知道他已經走進主子設下的陷阱便賊賊的一笑,“王爺……春宵苦短啊!春宵一刻值千金……”


    安慶王爺看著垂簾欲滴的看著秋夕,而假太監抬頭那一刻嚴肅認真的看著安慶王爺,“若是王爺再不決定,屬下就將人帶走了……”


    “別——你將她留下吧。”安慶王爺害怕眼前這人將刀口的美味就這樣消失,連忙喊道,而假太監看著他完全陷入陷阱中,便對他抱了抱拳,便離開了,徒留混睡在地上的秋夕。


    而安慶王爺目送那人離開後,色(眯)眯地看著秋夕,不禁咽了咽口水,上前將她抱起,而二夫人卻跪在地上抱著他的腿,嬌爹的說道:“王爺……那妾身呢?”


    而他隻顧懷裏的人兒,心根本沒有多餘的位置留給二夫人,便一腳踹開二夫人,“留在房內,麵壁思過……”


    “王爺……王爺……王爺……”二夫人摔在地上撕心的喊著,目送安慶王爺抱著秋夕走出房門,而憤憤的捶打地上。


    安慶王爺抱著秋夕走到自家的書房,再從書房內的燈出扭動機關,書架後便出現了一道門,暗室中擺放了各種房中事的道具,應有盡有,天下的道具羅列其中,沒有想不到的道具都被擺放在室中,甚至連一些變態的道具都羅列的掛在牆上。


    而秋夕此刻被他鎖在一張大字型的椅子上,手手腳腳都被麻繩綁著,而腰部被一把鐵鎖緊緊地鎖住,沒有一絲讓人動彈的機會。


    安慶王爺(淫)晦的眼神盯著秋夕姣好的麵容,從桌子上拿了著一瓶東西在秋夕鼻子下,讓她嗅了嗅,她便過了一會緩緩的醒過來,看著安慶王爺不禁瞪大眼睛,再看了看四周的環境,以及每一處羅列的道具。


    “為什麽我會這裏?是你找人綁我的?”秋夕聲音帶著抖音而問道,但終究被安慶王爺而忽略,她隻能愣愣的看了看四周。她隻覺得她宛如進入了一個sm的世界,而身為王爺的他竟然玩起如此重口味的東西,讓她不禁覺得一陣惡心。


    她更加可以想象風流成性的安慶王爺,他肯定在綁著她的椅子上和姬妾不知玩了多少次這種重口味遊戲,越想她不的後腦勺越發麻發疼,大腦自動腦補他和姬妾額激情小劇場,一小陣惡心的感覺直溢心頭。


    隨後看著安慶王爺眼中欲望茂盛,並且身下之物已經撐起小帳篷,而它正舔著嘴唇看著她,嚇的她不禁吞了吞口水,口吃道:“安……慶……王……爺……好……”


    “現在來賣口乖,已經沒用了……嗬嗬……”安慶王爺伸手摸了摸秋夕的如脫殼雞蛋般滑溜溜的臉蛋,不禁咽了咽口水,“真滑……真滑……”


    隨後安慶王爺拿著一壺酒,在秋夕麵前喝了一口,便癡癡的看著她,“上次讓你喝逍遙酒,都讓你被那人救下,今日我就要讓給本王喝個痛快……”


    他隨口說完,便掐著秋夕的下頜,撬開她的嘴,一壺美酒緩緩的從酒壺中倒出,而她不斷的扭動頭部反抗,淅淅瀝瀝的濺出,沾濕了兩人的衣服。


    “咳咳……你這個變態,快……咳咳……停下來……”她的一句話伴烈酒如鼻嗆的整個人頭昏腦漲,每咳嗽一下,而安慶王爺手上的力道就更加重一分,他始終不顧她是否喝進去,就執著的倒著,目的便是為了報複。


    直到他將酒倒進,而她掙紮的滿頭亂發,宛如一個瘋婆子,才停下來。而他看著瘋婆一樣的她,心疼的說道:“臉上的妝花了,我幫你擦擦……”


    秋夕狐疑的看著他,而他走到秋夕麵前,伸出舌頭輕輕地舔了一下她臉蛋,而秋夕整個人雞皮疙瘩快速立了起來,而他卻甘之如飴的回味著,“好酒!”


    他一點一點的舔著,而秋夕惡心的抿住雙唇,而他卻越來越癡迷的舔(舐)著,最後她滿臉都是他的唾液,但他還不滿足的將她的發髻扯下,嗅了嗅,整個人飄飄欲仙的看著她。


    而她看著他拿著一把匕首走到她麵前,她已經顧不得臉上的惡心,雙眼緊緊地盯著匕首,不禁問道:“王爺,該不會要毀了秋夕的麵容吧?”


    “美人的麵容我怎麽舍得毀了……不過……”安慶王爺一手將一包不知明的藥粉打開,直接倒進口裏,幹幹的咽下,不用配送半點水,而隨後他看見秋夕的暮光,便問道:“美人你要嗎?”


    “額……不用了。謝王爺的好意。”秋夕訕訕的笑著,但是臉色已經變得十分不好看,她看著整個人開始瘋瘋癲癲地安慶王爺對著她傻笑,但是卻在傻笑的伴隨下。


    他拿著匕首一點一點的割斷她衣服的綁帶,一個紐扣一個紐扣的割開,他的耐心宛如像為娃娃打扮般,小心翼翼的將她的衣服挑開,一件接著一件,秋夕不禁喊道:“停……”


    “怎麽?不滿意?”安慶王爺不滿的看著她,宛如一個玩的正在興頭的孩子被人打斷般惱怒,而秋夕扯了扯嘴角,看著眼前的安慶王爺,“那個……王爺……咋們這樣不好玩。”


    秋夕看著安慶王爺像磕了藥般,瘋瘋癲癲的搖晃著腦袋,並且拿著匕首在她麵前揮了揮,“那怎麽才好玩?”


    “王爺放了我,我再告訴你!”秋夕想哄騙他解開自己,而他拿著匕首搖了搖手,“你別再想騙我。上次就這樣被你跑了。你以為我還會犯這樣的錯誤?”秋夕看著還沒有完全瘋狂不知理的他,不禁苦笑道:“那王爺剛剛吃的是什麽呀?”


    “這個是可以讓你欲仙欲死的仙藥啊!保證你試過本王爺的雄風,便會再想要……”秋夕皺了皺眉頭,一臉不情願的笑著,“王爺還是好好愛護自己身體,或者需要那方麵還是去找你府中的姬妾吧。”


    “嗬嗬……我偏不!”安慶王爺一改嬉笑的樣子,深邃的看著秋夕,宛如一條深潛在沼澤中的鱷魚,小心翼翼的盯著眼前的獵物,稱獵物一個不留意而吞進口中。


    “王爺既然我即將是你的人了,你就好心告訴我誰將我送進王府的嗎?”秋夕撒嬌的看著安慶王爺,而王爺依舊瘋掉的搖晃著腦袋,“王爺……你就告訴我嘛!”


    “嗬嗬……既然美人求本王,本王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就好。”安慶王爺看著氣息的長發,不禁拿著匕首割下一小戳,塞進懷裏,“本王也不知道是誰將你送來的……哈哈哈……”


    秋夕不禁睜大眼睛看著眼前瘋癲的他,咬了咬唇,“是這樣嗎?”


    “當然……要是讓我知道是誰,必定重重有賞。”他繼續拿著匕首挑開秋夕最後衣服的紐扣,麵對著綁帶隔斷已經滿足不了他的心,他伸頭過去啃咬著,慢慢地咬著,最後一條綁帶隨著他沉重的呼吸下,終於解開。


    而他在依舊一點一點的享受著她胸前的溫柔,他不禁貪婪的一吸她身上的味道。抬頭看著她的樣子,一下將她的衣服全部扒開,“啊——”


    秋夕自然反應的驚叫出聲,而他卻更加興奮的看著她,連忙身後摸了摸她的肩膀。她看著自己的衣服已經完完全全攤開,露出小肚兜。


    欲哭無淚的再看著幾乎變態的安慶王爺拿著匕首,將她肚兜掛在脖子處的帶子割斷,而她此刻決定做最蠢的事情,呼喊道:“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安慶王爺要強暴我……救命……”


    “叫吧!叫吧!叫破喉嚨都不會有人救你……哈哈哈……”秋夕越是反抗,而他反而越開心,他宛如欣賞獵物的獨舞。而她不禁用盡生命中最大的力氣去叫著“救命啊!救命啊!”


    隨後他扔掉手中的匕首,咽了咽口水,看著鬆鬆垮垮在秋夕胸前掛著的肚兜,想伸手一舉扯下,而此刻秋夕掙紮了一下,肚兜就慢慢滑下一點,把她嚇得不敢在亂動,便用後背緊緊地夾著肚兜的繩子,防止再落下。


    而安慶王爺卻摸了摸溢出的口水,再摸了摸秋夕的肩膀,十分嫌棄地看著秋夕臂膀上的那一條像蜈蚣般醜陋的疤痕,但不影響他接下去扯秋夕的肚兜的事情。


    “覺得惡心就不要看了,放了我吧!”秋夕看著他嫌棄的眼神,不禁打蛇隨棍上般,“我身上都有這些疤痕,你看看我的手臂,打馬球留下的。你看看我腦袋後麵也有一條,那是磕到的。你看看……”而他卻癡癡地笑著,伸手捂住她的那條傷疤,依舊慢慢地欣賞的著她,再伸手去扯下那個礙事的肚兜。


    “咻——”


    而此刻安慶王爺的書房門慢慢地打開了,一把匕首狠狠地刺中安慶王爺的手,隨後暗室外的他將身上的外套,直接扔到秋夕麵前,擋住秋夕露出的肌膚。


    “啊……我的手我的手……”安慶王爺看著手中了匕首的手,汩汩鮮血流出,像盲頭蒼蠅般在暗室內叫喊走動著。


    而秋夕看著前來救她的麵具人不禁熱淚盈眶,她感天謝地幻夜終於找來救她,她看著他在走進暗室,踹了一腳驚恐的安慶王爺。


    而他握住手倒在地上,卻這一踹後,安慶王爺卻再一次發出殺豬的叫聲,雙手連忙捂住胯部,吃痛的叫著“來人啊……來人啊……有刺客……救命啊……”


    秋夕看著幫自己解開捆綁的麵具人不禁懷著期待問道:“你來了?怎麽換了麵具?這麵具真醜。”


    “你想誰來救你?”麵具人看著秋夕從喜出外望的看著他,到一臉警惕,內心不禁冷嘲自己,他冒著如此大風險來救她,而她卻把他當成了竹禦淩,可笑之極。


    而秋夕警惕的看著眼前的麵具人,聲音似乎很熟悉,但是絕對不是幻夜的聲音,不禁問道:“你是誰?為什麽來救我?”


    她看著麵具男不做任何回複,懷疑著眼前之人,不是幻夜,究竟是誰?


    她趁麵具人的一個不留意,動了動手,出其不意的伸出手去扯麵具人的麵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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