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下去……”右丞相看著蕭禦風額臉色,便喊著人將官員帶了下去,“陛下,那些官員空置的官位如何處置?”攝政王看著自己的安排的人都拉下馬了,他挽救不了,現在隻希望快點將自己的人馬重新安排上去。


    “嗯!空置的官員暫時由左右丞相安排人員頂替著,待到公考後再安排人。”蕭禦風直接不看攝政王,免得他有機會再找理由塞壬進去。這次他就是有意挖掉攝政王的人,他怎麽可能會讓攝政王有機會再塞人進去。


    攝政王知道因為逍遙莊這件事已經惹火了廢柴皇帝,並且他也被斷了流動資金,又被禁足三個月,他隻能休養生息,再多爭取始終都會被時間代替,他知道廢柴皇帝故意不理他,所以他沒有再說什麽,爭取什麽。


    而蕭禦風十分滿意攝政王此刻的樣子,他用眼角瞄了瞄蕭老將軍淡淡的說道:“老將軍,逍遙莊這件事,你怎麽看呢?”


    蕭老將軍緩緩地抬起頭看著眼前的陛下,不再是當年懵懂不知事的孩提,如今變得會心機了,這次他決定把這把火燒到他頭上,即使他想躲開,卻沒有辦法了。畢竟這件事發生在他的眼皮底下,而且火燒後灘,猝不及防。


    左丞相一下明了蕭禦風的心意,便沉穩的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說道:“陛下啊!恕罪啊!原本先帝將京都四周的兵權交給老將軍是為了護京都是安全的,護陛下周全啊。但是如今卻在老將軍眼皮底下發生這些事情,並不是老將軍所想的。更何況老將軍如今年是已高,可能心理不夠而有所疏忽……”


    右丞相看著左丞相,並且看見陛下的目光便說道:“老將軍是不是該想一想您老人家是否還有能力和心力,再繼續守護京都安全和護陛下的安危的問題?”


    蕭老軍知道蕭禦風會對他懲罰,但是卻沒有想到蕭禦風直接將這件事扔給左右丞相開口,讓身邊的大臣做仇人,自己靜隔岸看火,做個漁翁看著鷸蚌相爭。


    更何況他的好臣子們,將逍遙莊的事情放大到整個京都的安危,從而逼他放出京都四周的兵權,但如今他確實讓這樁事情燒到自己身上,而他不得不做出反應,他隻能順著蕭禦風鋪下的台階下去。


    他雖帶著不甘,但是卻對自己的年齡服輸了。“陛下,左右丞相所言甚是,老臣年事已高,已無再多心力幫助陛下守護京安全,更不能護陛下安危了……待陛下上朝,我就在朝上交回兵權給陛下。請陛下務必找個適當的人守護著京都,守護我朝的安危啊!”


    “老將軍,你這是何意啊?朕沒有逼你交還兵權啊,如果是左右丞相說的話,讓您老人家傷了心,我讓他們給你賠不是……”蕭禦風滿意地眯了眯眼睛,而蕭老將軍不得不感歎道,眼前的皇帝並沒有表麵看的單。


    蕭老將軍看著蕭禦風的挽回,並且已經叫著左右丞相給他賠不是,他不得不再一次認真打量著眼前的這個被世人稱廢柴皇帝的蕭禦風,心默想道:如果不是他當年太早登機,沒有足夠的勢力,不裝瘋賣傻,甘願當個廢柴皇帝,估計他活不到今日,或許說根本沒機會接觸帝王的雜學和武藝……


    如今攝政王以為培養了一個廢柴皇帝,給他當傀儡般操控,但是如今他卻慢慢開始收回他的力量了,屬於他的東西,他勢在必得奪回了。他宛如一頭隱藏在黑暗中的豹子,發亮的雙眼緊緊地盯著自己的獵物,正在悄無聲息地接觸獵物,並且稱獵物一個慌神,便陷入他無邊的攻擊中……


    “老將軍,你還是不要衝動……”蕭禦風意有所思地看著蕭老將軍,隨後他再憋了一眼攝政王那宛如黑炭般的臉色,心中不禁有著一絲快意。


    “陛下,老臣決意已然,還請陛下成全。”蕭老將軍說道,蕭禦風也不再推脫,大方的說道:“好吧!那麽回朝後,我準老將軍你解甲歸田,我再讓人找塊風水寶地,給您養老居住。”


    內屋的秋夕聽見蕭禦風讓人找塊風水寶地給蕭佬將軍養老居住的話,哭笑不得,畢竟她聽起來:蕭禦風讓別人告老還鄉的同時,也幫別人找好風水寶地當墓地,他就差說一個風光大葬了……


    逍遙莊這件事終於隨著蕭禦風做的一係列事情緩緩過去了,蕭禦風雖然明麵上動不了攝政王。


    但是暗地裏斷了他的流動資金,挖了他的人馬,並且禁足三個月,讓他找到人塞進朝廷中,並且他還收回京都四周的兵權,讓攝政王少了蕭老將軍這一座靠山,自然因蕭老將軍的聲譽的裙帶關係,自然而然會少了一些。


    而秋夕聽完蕭禦風處決逍遙莊的事情後,便被風風光光,用八人大轎抬著會葉府,並且名正言順的派了幾個婢女侍候她。然而這些事已經轟動了整個京都後,各家都紛紛舉辦宴會,發帖給葉府,目的就是為了一睹她的芳容,但是卻在這種爆炸性還未過的時間。


    蕭禦風命左丞相草擬了一些列的文案幫她打響了她的閨譽,同時全國頒發的英勇的名聲以及一些禮品,還有禦賜的一塊:巾幗不讓須眉的牌匾給她,順帶葉府也受了到十分關注。


    但另秋夕哭笑不得是,幻一傳回來消息:幻夜的人差點將逍遙莊的錢庫搬空,隻留下幾箱珠寶……並且說抓了一個人讓秋夕處置在秘密之處。


    秋夕躲進閨房內,避免了沈娘不斷送來進補的藥湯,更加拒絕和葉爹談論蕭禦風送她回來的事情。這次她早早打發翠翠去睡,她也小心翼翼的換好衣服,坐在屋內等幻夜,靜靜的等候著。


    夜來的悄無聲息,同時蕭禦風已經身上帶著上,速度根本不敢快,隻能半夜後再溜達到秋夕的屋內,此時秋夕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著了,他刮了刮秋夕的鼻子,“怎麽睡了?”


    秋夕緩緩睜開睡眼,看著眼前依舊帶著麵具的幻夜,不禁喃喃道:“是你來的太晚了。”


    “怪我?”蕭禦風不禁反問道,“不敢,我要怪就怪我早睡……”秋夕互動了一下肩膀,“你說帶人給我看看,那人呢?”


    “帶你去一個地方,以後你吹笛子暗衛聽到,自然會找我,但我不一定有空或者時時都能溜進你家。”


    “你不是武功高強的武林少帥嗎?怎麽會進不了?”秋夕白了蕭禦風一眼,而蕭禦風不禁扯了扯嘴角,這句話是在讚他還是在貶他呢?


    “帶我去見誰?”秋夕看著蕭禦風,“先走再說!”蕭禦風說完便摟著秋夕的腰,有點勉強的跳出了窗戶,而秋夕意料不及隻能緊緊地摟著他的脖子,一隻手按在他的傷口處。


    蕭禦風吃痛地咬了咬牙,但是在屋簷上跳動的速度依舊沒有減緩下來。此刻秋夕菜發現自己的手被溫熱的液體浸濕。


    她接著微弱的光芒看著手上的血,還有幻夜蒼白而緊閉的嘴巴,以及額角的冷汗,知道他那個位置的傷(口)爆裂了,但更知道此刻分散他的注意力,更會讓他和她受傷,她試想調整下位置卻被幻夜喝道:“別動!”


    她的鼻子一直縈繞著幻夜腥甜的血腥味,以及手一直幫他捂著傷口,避免更多的血流出來。不知過了多久,她捂著幻夜傷口的手都不敢動,直接麻掉了。


    最終他們停落在郊區的一間茅草屋內,幻夜帶著秋夕進入屋內後,便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而秋夕也被順帶著摔在地上,但是下一刻秋夕便掙脫開幻夜的手,一手扯開幻夜的腰帶。


    蕭禦風心中一驚,便伸手去阻止的時候,秋夕緩緩地說道:“想死,你就阻止我!”


    “你先坐好,守在外麵的暗衛,給我準備一把剪刀,一些幹淨的藥用紗布,還有我給你們的藥,以及一套幹淨的衣服。”秋夕毫不客氣的指揮著幻夜的人,幻夜也被她扶到椅子上,她靜靜地看著幻夜,外麵的人恭維地將東西送進來後,秋夕二話不說拿起剪子,直接減掉蕭禦風的衣服,“這樣不太好吧……”


    蕭禦風看著氣息的樣子,不禁咬了咬牙,“或許我直接撕下來更好?”秋夕冷冷的看著不要命的幻夜,“你的這個傷是我的,我要負責……”


    “為何?”蕭禦風不懂的看著秋夕,但是很配合秋夕將綁著的綁帶弄掉。她的手法十分溫柔,沒用弄傷他一丁點,更加在上藥的時候,將藥弄好再敷在傷口上,沒有直接灑在傷口上,導致藥的浪費。


    秋夕為蕭禦風綁繃帶的時候,隻能雙手繞著他的雙臂之下,在後麵幫了一個小結。但是這樣的姿勢十分曖昧,畢竟看起來就是秋夕抱著幻夜,而蕭禦風卻十分享受的看著秋夕。


    秋夕白了一眼不再狀態的幻夜,“別多想。你的傷屬於我,是因為我知道當今那個人找到你,讓你割了一碗心頭血給我,隻是為我試藥的人卻沒有一個人願意告訴我。”


    “嗯!”蕭禦風淡淡的嗯了一句,畢竟試藥人是他特意傳下去不能告訴她的,他不想她和那個人有任何關係,更不想她會後悔。


    秋夕走到後麵繼續綁完紗布後,看著幻夜後麵左肩膀上一個類似五芒星的標記,不禁問道:“背後的星星是胎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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