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了,這女子恰好朕也看身上了,並且沒有人能會因為一個小小的王爺而放棄一個皇帝吧。”蕭禦風伸手將秋夕裸露出來的部分擋住,避免了安慶王爺那色眯眯的眼光。


    “更何況蕭老將軍的人快到了,我提醒皇兄還是快點離開吧,這個是出於皇弟提醒皇兄的。但若是我用朕的名義,便會讓人帶皇兄回去了。”


    “算你狠!”安慶王爺知道眼前的蕭禦風不動他,是因為他懷裏的女子是他想維護的,更何況現在安慶王爺還沒有擺明態度在哪邊。


    所以蕭禦風沒有任何理由動他,但若是他將安慶王爺重色的事情公布天下,那麽他與逍遙莊的事情肯定拉上關係,那對他的政績會不好的同時,之前積累的聲望也消失了。


    “我們走!”安慶王爺抿了抿唇,轉身倆開,而蕭禦風不禁笑著說道:“皇兄記得穿衣服哦!”安慶王爺轉頭看了一眼蕭禦風懷裏的女子,默默說道:我會得到你的。


    “花,你處理好這事情,我帶她去一個地方。”蕭禦風將秋夕打橫抱起,吩咐完花,他便抱著秋夕消失了。而花暗衛剛到,便看見自己的主子和葉小姐消失了,感覺自己錯過了什麽。


    秋夕稍微清醒一點,但是身體裏麵的燥熱卻因為蕭禦風而變的瘋狂,每一寸肌膚宛如被螞蟻撕咬般疼痛,但是唯獨蕭禦風碰觸她身體的地方,才有一絲絲涼意。


    她厭惡螞蟻的撕咬,卻愛上了那一絲絲涼意,她想獲得更多的涼意,不禁摟上蕭禦風的脖子,輕輕的在他脖子上一個親吻。


    而在半空中跳躍的蕭禦風卻因為個吻而發楞和臉紅心跳,下一刻下腳沒有踩好,整個人從樹上滑了下去。


    他抱著秋夕整個人在半空旋轉著落下,而滿樹的樹葉隨著飄落,他將秋夕抱到胸前,看著她臉色越來越紅潤,不禁皺了皺眉頭。但他卻出乎意料秋夕看著他的樣子,癡癡的笑了起來,宛如一朵花兒般嬌媚,隨後她的雙手捧著他的臉,深深地對視著,意料不及的是秋夕深深地吻住了他。


    嬌嫩的唇瓣輕觸在他唇上,帶著絲絲屬於秋夕的香氣,笨拙而略帶霸氣的吻卻讓他有了向往,隨後他便不由秋夕的霸道,反客為主的吻住秋夕的唇。


    他慢慢的撬開她的貝齒,一步一步的攻城略地,而他懷裏的人兒被吻的不禁小喘,他才放開她的唇,看著她嬌羞的麵容,臉上露出少有的溫柔和寵溺的笑容。


    而秋夕看著蕭禦風卻在一個旋轉間,出現了幻覺將蕭禦風錯認為是竹禦淩,將藏在心中甜蜜而深深地通過吻表達著。


    而蕭禦風放下秋夕,但是看見秋夕嘟著水嫩能的唇,便再一次捧著秋夕的頭吻了起來,兩個人吻著吻著,氣溫慢慢升起。


    他想脫掉秋夕爛掉的紗罩衣的時候,卻突然一直短短的冷箭射了過來,他抱著秋夕快速躲避,也中斷了秋夕的吻,不禁看著四周的環境,內心不禁罵死:該死,沉溺了發現不了那些人……


    “出來吧!”他將秋夕放在一個樹下,並且溫柔地摸了摸秋夕的臉,“乖,等我處理完,我們在繼續。”秋夕打了一個酒氣嗝,便點了點頭,靠在樹上。


    而從暗處出來的幾個人帶著冷箭射向蕭禦風,蕭禦風從懷裏抽出軟劍,他便和那個幾個人打起來,“你們既然知道我身份,那麽誰派你們來的?”


    “想知道,那麽就去吻閻羅王吧!”幾個刺客對著蕭禦風的行為,每一個招式都是招招致命,他們的目的不為什麽,隻為眼前人的項上人頭。


    在漆黑的森林裏外燈火通明,在森林裏隨黑暗,但是卻打成一團,一個個人隨著蕭禦風的劍到之處,或受傷或隻要他們一個不小心便會死在蕭禦風手上。


    但是蕭禦風之前因為秋夕和竹禦淩在水中換氣已經非常布滿了,此刻好不容易等到她主動吻他,但是卻他們被活生生的打斷,更加惱怒就是原本幹幹淨淨過的兩人或多或少沾染了血液,打破了這個良辰美景的夜晚。


    況且有幾個不要命的刺客竟然往秋夕的方向放冷箭,雖然都被他擋住了,但是誰知道下一支箭,誰能擋住呢?


    他越加惱怒,身上的冷意越強,招式也越加狠厲,此刻看著他如此冷血,不禁退了一步。而他身上的冷意,讓四周氣氛驟降極度,讓靠在樹下休息的秋夕不禁摸了摸胳膊,縮成一團。


    在他踹開一個刺客後,他身邊的暗衛終於趕了上來,和刺客打鬥著,而他拿著劍走到秋夕麵前,劍上還在滴落著血液,秋夕聞到腥甜的血腥味,不禁皺了皺眉頭,但是酒氣已經讓她很難再睜開眼睛,多看一眼了,隻能憑借聲音判斷自己的安全。“我們走吧!”


    蕭禦風伸出手將秋夕拉起來,等她被蕭禦風拉起來,秋夕艱難的睜開眼睛,看著模模糊糊的竹禦淩,不禁問道:“如果沒有交易,你會不會與我相遇?如果沒有交易,我可不可以喜歡你?如果沒有交易,我能不能在你身邊?”


    秋夕任性握著蕭禦風的手,要求得到回答,而蕭禦風卻因為這段話而愣住,他沒有回答,反而沉默了,靜靜地看著秋夕。


    而八卦的暗衛們都想知道主子會怎麽答複,森裏在暗衛解決此刻後重歸安靜,安靜的空氣中飄蕩著血腥味外,其他聲音都是靜悄悄的。卻在這麽千鈞一刻的時候,一直冷箭從蕭禦風後麵射來,待蕭禦風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


    冷箭劃破了在場的安靜,暗衛分成兩撥,一撥留在原地保護蕭禦風,一撥出去追放冷箭的人,而蕭禦風想拉著秋夕往下蹲下的時候,秋夕已經撲到蕭禦風懷裏,並且拉著他轉身。


    “噗嗤——”


    那一支冷箭射中的是秋夕右邊的肩膀,鮮紅的血液濺了蕭禦風一臉,而秋夕因為冷箭的後座力,整個人真的倒在蕭禦風懷裏,而他看著葉秋夕在自己懷裏受傷,心中的怒氣原本平淡到暴怒,讓他咬了咬牙,臉上的露出殘酷的冷笑,手中拿著的劍反手一扔,將暗處放冷箭的那人,直接擊斃,不再給暗衛尋找放冷箭那個人的機會。


    蕭禦風聲音冰冷的說道:“給我滅了這個組織。”


    “是!”眾暗衛連忙跪下,而蕭禦風單手抱著秋夕,輕輕地在她耳邊說道:“會沒事的,知道嗎?”


    秋夕搖了搖頭,此刻肩膀上的疼痛,才讓你的幻覺消失了,看著眼前的蕭禦風苦笑道,知道自己表錯情了,她吻的不心裏心心念念的竹禦淩,而是高高在上的蕭禦風。


    但是蕭禦風卻以為秋夕得不到他的答案而這般苦笑,再加上她不要命為他擋住了那一支冷箭,便歎了一口氣說道:“你康複了,我在告訴你。要乖!”


    秋夕搖了搖頭,她知道自己可能會引起蕭禦風的誤會,隻能靠著自己幫他擋箭的這個機會,要求一個機會解釋。


    她拉著他的手“如果我找到,我愛的人,你要成全我,好嗎?”蕭禦風不懂秋夕為何這麽說,但是知道她剛剛做的事情是因為她的心在他這裏,便點頭答應了。秋夕就這樣滿意的笑著,但是下一刻吐出一口黑血,“有毒?!”


    蕭禦風不禁抿了抿唇,將秋夕橫抱起,“給我找竹禦淩還有幻夜來前山的逍遙莊,而且在滅門之前,把給我下毒的人給我毒回去,讓他們感受一下這般痛。”


    跪在地上的暗衛都被蕭禦風的話而弄得後背汗水狂冒,畢竟滅門已經是很罪惡的事情了,現在還在讓人死之前,這般折磨。


    他們都知道主子真的很緊張葉小姐,畢竟主子這麽多年根本沒對任何女性感過興趣,更沒有人可以讓主子溫柔的笑和安慰,主子以前更不會為了任何一個女性而幹滅門的事情,畢竟此刻他們都聽見和看見了。


    前山的逍遙莊:


    秋夕被蕭禦風風塵仆仆的帶著趕回來,蕭老將軍和攝政王看著他懷裏抱著一民女子,不禁皺了皺眉頭,蕭老將軍跟著蕭禦風走進屋內說道:“陛下!這是?”


    “她為了救朕,而中了冷箭,危在旦夕。”蕭禦風用最簡單的的話,闡述著秋夕幫他擋箭的經過,並且隱瞞秋夕和他相吻的事情。


    “陛下,眼前女子是從何而來?”攝政王看著眼前女子穿著他在後山安排的衣服,不禁疑問問道,但是雙眼犀利的看著蕭禦風,而蕭禦風卻一笑,“這件事等她好了,親自告訴愛卿你,現在最重要的便是讓人來醫治她。”


    “蕭老將軍,你逍遙莊內有醫師在嗎?先讓他過來給她止血。”蕭老將軍聞言便點了點頭,派人去請醫師過來,而秋夕此刻迷迷糊糊地拽著蕭禦風的手,口裏再吐了一口血出來,直接濺到蕭禦風身上,而他毫不介意,“逍遙莊的事情,我不會就這麽算的。”


    攝政王看著蕭禦風身上的冷練,不禁眨了眨眼睛,但是等他在看蕭禦風的時候,卻已經看不見了。


    醫師在女暗衛的幫助下,幫秋夕止住了血,但是卻不敢拔箭,害怕一拔箭便止不住血或者造成二次傷害,而竹禦淩回到府才知道自己被蕭禦風派人過來找過。


    他又馬不停蹄的往逍遙莊趕去,而幻夜正安心看著戲的時候,卻被蕭禦風的暗衛直接打斷,二話不說直接將戲子趕跑,使他戲看不成,現在倒顛簸的帶著一堆藥往逍遙莊趕去。


    蕭禦風直接握著秋夕的手,靜靜的看著秋夕,他不知為何感覺心裏悶悶的,不舒服。自重感覺自從秋夕受傷開始了,隱隱約約宛如被蟲子慢慢撕咬著,他伸手幫秋夕撩了撩她耳邊掉下的發絲到耳後,他輕輕說道:“我一定會保你的命,信我——秋夕——”


    而秋夕卻進入昏睡狀態,並且毒氣隨著時間已經往臉上浮現,雖然止住血,但是毒藥已經還沒有找到解藥,她根本醒不過來,更看不見蕭禦風此時此刻對她有著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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