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韓宇眉頭一彎,淡淡的說道,對於柳逸塵的語氣,顯得有些不悅。


    “想來你應該知道她為何會被邀月宮的宮主收為弟子。”柳逸塵也不在意,韓宇的情緒波動,問道。


    “因為她那體質?”韓宇瞅了一眼柳逸塵,瞧後者的神色,似乎還有著話要說,當下略露好奇之色,問道。


    “不錯!”柳逸塵眼眸一眯,說道,“她這體質,在天地間也是少有,而且還關乎甚大,我現在才知道,當初她父母之死,也是與之有關。”


    “哦?”韓宇甚感好奇,問道,“這是為什麽?難道僅僅是有人妒忌麽?”


    他隱隱覺得此事牽引甚大,似乎背後有著什麽天大的陰謀一樣。


    “這些事情,不是你所能接觸,你知道了也沒有什麽意義。”柳逸塵擺了擺手,淡淡的說道,“我之所以要和你說這些是希望你以後和鶯兒保持著距離,她往後要走的路,非你所能及,所以,你不能成為她的牽絆。”


    “你這是什麽意思?”韓宇心有火氣,眼角掀動,緊鎖著眉頭語氣冰冷的說道。


    “老夫沒有什麽意思,隻是鶯兒對你甚是牽掛,久無心思修煉,我想讓你和她保持距離,讓她斷了念頭。”柳逸塵深吸了口氣,眸光徒然變得淩厲,說道,“她還有著血海深仇,加上特殊的體質,若是沒有了足夠的實力,就算邀月宮也難以保全她,所以她必須把全部精力放在修煉之上。”


    “和她保持距離?”韓宇眉頭一彎,旋即冷冷一笑,道,“她是和我從小長的妹妹,是我的親人,要我和她保持距離,閣下未免有些強人所難了吧!”


    “你應該知道,你們沒有血緣關係,撇開這十幾年的相處,什麽都不是。”柳逸塵語氣有些冰冷的說道,“我勸你,還是聽我之言,不然以後難有好結果。”


    “你這是在威脅我麽?”韓宇神色凜然,豪無畏懼之心,冷眼道。


    “威脅談不上,隻是勸告罷了。”柳逸塵衣袖一拂,略顯不耐煩,冷硬的說道。


    “若我不依你所言,你是不是就要動手了?”韓宇挑了挑眉頭,嘴角微翹掀起一抹冷意,道。


    “動手?嗬嗬,你倒是有些高看了你自己,你雖說有著幾分底蘊,可是比起鶯兒卻相差千裏,不用我動手,時間自然會把你們拉開,我現在隻是不想讓你耽擱她的時間罷了。”柳逸塵啞然一笑,旋即眉頭一揚,說道,“那龐麟你看到了吧?”


    韓宇眸露沉思,在思量著這柳逸塵的話語,聽得他言及龐麟這次緩緩抬頭,等候下文。


    “他是宮主的弟子,如今已經凝府成宮,這等天賦在邀月宮之中也是少有人可以與之堪比。”柳逸塵說道,“你應該看得出他對鶯兒有意,可就是如此,憑借他的天賦,往後隻怕也隻得知難而退。”


    “鶯兒,不是常人可及。”柳逸塵一字一句的說道。


    “不是常人可及?”韓宇眸露迷茫,心頭暗忖,“這陰陽聖體,當真如此遙不可及麽?”


    “你能從大秦王朝走到這一步,也是難得,隻是你應該知道,這天地間,可遠非你眼前所看到這一隅之地,以後你就會明白,我所言非虛。”柳逸塵挑了挑眉,斜瞥了韓宇眼,說道,“話已經說到看這份上,我想你也應該知道怎麽做了吧!”


    “多謝前輩的苦心,不過,鶯兒是我妹妹,不管怎麽樣都無人可以改變,所以,要我與之保持距離,隻怕是恕難從命了。”韓宇神色凜然,眸光堅毅,似乎不可屈服,也是衣袖拂動,一字一句的說道。


    “這是一味千年精芝,你若將之煉化,定可有所突破。”柳逸塵見韓宇冥頑不靈,眉頭微皺,在掃視了後者兩眼後,眸中略露異光,手掌拂動,說道。


    “你這是想要以此讓我屈服麽?”淡淡的瞥了一眼柳逸塵手中徒然出現的一個玉匣子,韓宇不為所動,負手道。


    “你這小子…!”瞧得韓宇這般模樣,柳逸塵也是哭笑不得,隨手一拂將那玉匣子,拂入那桌子上,道,“老夫說過,你還犯不著讓我動這些手段,給你這東西,隻是見你難得踏上這一步,略助一二罷了。”


    “當然,若是你不要,老夫也不勉強。”柳逸塵略顯不悅,隻是眸光瞥向眼前這個有些倔強的青年,眸中不由有著一絲複雜之色浮現,他依稀記得,當年在那個小小的城池中,這青年也是如同此刻,這樣不屈不饒,那股韌性似乎無所畏懼,有著一種一往無前,也要踏上巔峰的氣魄。


    這種韌性,讓得柳逸塵也是微微錯愕,不由生出幾分欣賞之意,隻是雪鶯在他心中更重,那段血海深仇,也讓得他不得對那個丫頭太過寵溺,不然實則在害她。


    “你既然能走到這一步,便好好抓住機會吧!”柳逸塵略帶著一絲複雜之色,瞅了瞅這個曾經讓他都有些看走眼的青年,也不在多言,衣袖拂動,旋即身形一晃,便是向著虛空遁去,頃刻之間就消失於這連元峰之中。


    “抓住機會?”韓宇望著那離去的中年男子,嘴角不覺中掀起一抹詭異的弧度,道,“這些年來,我又何嚐放棄了一次機會?”


    在深深吸了口氣後,韓宇眸光一轉,視線便落在了旁邊玉桌上的玉匣子之上。


    這玉匣子,晶瑩剔透,散發著燦燦晶光,匣子扣緊,卻有著一股濃鬱的精氣彌漫開來,讓得人心神都是不由一振,顯然在裏麵的東西應該並非凡物。


    “這東西精氣如此濃鬱,想來對你有些好處。”九炎天龍身形一晃,落在韓宇肩膀上,眼皮掀動,凝視了前方的玉匣子後,說道。


    “千年精芝,就算不是稀罕之物,憑借這年份也不是一般的精芝可比的了。”韓宇聳了聳肩,眉頭一揚,說道,“不過,這東西的主人卻讓人難以喜歡啊!”


    “怎麽難道這東西你不打算用?”九炎天龍眸露驚詫之色,旋即揮了揮小爪,說道,“這老小子不知道你的底蘊,適才所言也不無道理,那丫頭可不是常人所能及啊!”


    “你覺得我是那種,好東西到手後還好送出去的人麽?”瞧得九炎天龍這模樣,韓宇訕訕一笑,知道這家夥是不希望他放棄這株千年精芝,當下笑道。


    “嗬嗬,我就知道你不是迂腐之輩,待得你以後嶄露頭角,有所成就後,這老小子,自然不敢在這般輕視你。”見韓宇知道他自己的心思,九炎天龍攤了攤小爪,笑道。


    “不過,我倒是好奇,這陰陽聖體,當真有這麽稀罕麽?”韓宇笑了笑說道。


    “這陰陽聖體,莫說在這天南及月府之地,就是那雪域隻怕也是難得一見啊!”九炎天龍神色略顯凝重,說道,“這丫頭以後若是順利成長起來,成就隻怕難以估量,據說,這種體質,還有著一種得天獨厚的優勢。”


    “是踏入陰陽之境麽?”韓宇略微沉吟,問道,他也知道在奧義之後便是陰陽之境,可要想踏入陰陽之境,卻必須的凝煉,陰陽二氣,這韓雪鶯乃是陰陽聖體,所凝聚的本就是陰陽二氣,非常人可比,往後踏入陰陽之境,自然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了。


    “陰陽之境隻是其一罷了。”九炎天龍說道。


    “哦?”韓宇眸露疑惑,問道,“難道還有著其他神通?”


    “當中的緣由,也是些遠古秘傳,是否屬實還不得而知,說來也沒有過多的意義。”九炎天龍眸光略有閃躲,旋即話題一轉,說道,“你也別沮喪,我瞧你這小子也不簡單,以後成就如何,想來也非常人所能預料。”


    九炎天龍眼眸一眯,略顯怪異的瞥了韓宇一眼,說道,“當初解決那龍脈之靈的氣流就非常人可有,想必你這小子,也還有這什麽龍爺不知的秘密吧!”


    “嗬嗬,個中緣由還不大確定,現在說來還太早了。”韓宇也是學著九炎天龍的樣子,打了個哈哈,笑道。


    “不管如何,隻要你無事便好。”九炎天龍徒然眼眸一眯,鄭重其事的,說道,“如果往後龍爺要借你之力,你可願意傾力出手?”


    “若你不是幹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我自然願意出手,可你要是讓小爺陪你去,綁架那條母龍行那不恥之事,小爺可不奉陪,嗬嗬頂多給你放風!”見九炎天龍這般慎重的模樣,韓宇微微一愣,旋即眉頭一挑,手摸著鼻梁笑道。


    “去你的,龍爺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當年不知迷倒多少龍族美女龍,怎麽會淪落到幹這樣的事情?你真是小瞧龍也。”九炎天龍翻了翻白眼,小爪揮動,滿臉不忿的說道,不過在它那眸子中,卻是露出一絲欣慰之色,對於韓宇那什麽秘密也懶得過問,滿心寬慰的暗忖道,“隻要他肯出手,若他真有那等寶物留之也無妨。”


    韓宇見九炎天龍這副模樣,也知道它有著什麽心事,不過現在他實力顯然是還觸及不到那層麵,也就沒有追問下去了,有時候,若是看得太遠了,隻會給自己到來過大的壓力。


    “你現在處於瓶頸之期,這東西倒是來的及時!”九炎天龍眼皮掀動,也不在提及先前之事,指著桌子上的玉匣子,說道。


    “也不知千年精芝,能否助我一舉踏入神虛巔峰之境!”韓宇望著那玉匣子,眼眸一眯,眉宇之間盡是期許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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