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重傷,這幾人眸光依然不忘向著前麵,幾位正大戰不已的身影凝視而去,牙關緊咬發出清脆的摩擦聲,眸中盡是憤怒之色。


    “嘭!”


    人影閃爍,隨著一陣巨響後,兩道狼狽的身影在噴灑出兩道血柱後倒飛而出。


    光芒消散,幾道大戰的人影,赫然停止了攻擊,幾位身穿錦衣的青年,嘴角掀起猥瑣的笑容,向著前麵一個妖嬈動人的女子瞧去。


    “嗬嗬,詩詩妹妹,你便不用負隅頑抗了,你身邊這些人都中了我叔父特製的散元毒,元氣逐漸潰散,根本無法護住你。”一個二十出頭,白皙如玉身形精瘦的青年,眼眸緊緊的盯著麵前女子那曼妙嫵媚的嬌軀上,喉結蠕動間,有著細微的唾液滾動聲傳出。


    這位妖嬈嫵媚的女子,正是,海詩詩。


    “海霖,你身為海家人,卻使用這些下三濫的手段對付我,當真認為沒有人能夠治得了你嗎?”海詩詩黛眉緊蹙,喝道,“若是讓我父親知道此事,定會取你狗命。”


    “你父親,嗬嗬,別忘了,我叔父可是你們景陽城海家唯一的煉丹師,誰敢動我?”精瘦青年,眼眸一眯,囂張的道,“而且,若是我成為了你父親的女婿,你認為他還會動我嗎?”


    精瘦男子,猥瑣一笑,步伐緊逼向著海詩詩,不斷迫近。


    “你……你想幹什麽?”海詩詩身形不由自主的後退,美眸眨動,有些慌張的說道。


    “真是嫵媚動人,便是這驚慌時,那一舉一動,皆是讓人欲火騰身。”精瘦男子微微一愣,有些癡迷的凝視麵前的美人。


    在精瘦男子身後,四個身著錦衣的青年,眼眸瞧向海詩詩時,無不眸泛灼熱,一副饞涎欲滴的模樣。


    “嗬嗬,想幹什麽?像你這樣的美人,你說還能幹什麽,本少,可是等這機會好久了啊。”精瘦男子略微愣神後,滿臉猥笑,“今日,說什麽也要嚐嚐你的味道。”


    說完,精瘦男子搓了搓手掌,便向著海詩詩撲去。


    海詩詩銀牙緊咬,身形一閃,說道,“海霖,我們可是同族,你這麽做禽獸不如,難道不怕遭天譴嗎?”


    “你們不過是海家的一個分支,我們根本沒有多少血緣關係,況且,向你這樣的美人便是同族又如何?”海霖淡淡說了句,旋即猥瑣一笑,“你體內元氣逐漸消散,就別妄想逃脫本少的手掌了。”


    海詩詩眸中晶瑩閃爍,眼角的餘光瞥了一眼那幾位奄奄一息的族人,眸中漸露絕望,此時她身中奇毒,根本無法逃脫,而這裏已然是景陽城外,哪有人前來相救。


    “海霖你這畜生,若敢動詩詩小姐一根毫毛,二老爺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一個重傷的海家族人,強擠出一口氣怒喝道。


    “你少給本少廢話。”海霖眸光一凝,陰冷的說道,“詩詩妹妹,你若是不從我,這些人一個都活不了。”


    “小姐,我們已經身受重傷形同廢人,死不足惜,你可莫要被這樣的畜生給玷汙了啊!”幾位族人,哀呼道。


    海詩詩眸中晶瑩閃爍,“可是你們……”


    “別廢話了,在遲疑片刻我就殺了人。”海霖眸光陰冷,眼皮微動向著後麵的幾位青年示意。


    旁邊一個青年得到指示後,腳步移動便向著那幾位奄奄一息的海家族人走去,這裏畢竟是馬道,若是被其他人路過此地發現此事,攪了局就不好了。


    “不過就是一死,有何懼之!”


    一個經脈皆斷的中年男子,眸光一凝,手間一把斷刃一動,便紮入心脈,血飛濺灑,就此氣絕,在這個以武為尊的世界,沒有了修為,他生不如死。


    見此人,如此絕然,那位錦衣青年微微一愣,竟然一時呆立在原地,不知所措。


    “頑固的家夥。”海霖眉頭一皺,“既然如此,就別怪我不懂憐香惜玉了。”


    說完海霖腳步微移,準備將海詩詩一舉製服,來個霸王硬上弓。


    “你若是過來,我便自絕於此!”咬了咬牙,海詩詩玉手一動,長袖中一把寒光閃爍的匕首滑落掌間,頃刻間向著白皙的脖頸指去。


    冰冷的利刃觸及肌膚,有著一道血絲緩緩溢出。


    “她怎麽竟然這般剛烈?”海霖眉頭微微一皺,前進的腳步徒然一頓。


    見到,海霖身形一頓,海詩詩睫毛輕輕顫動,微微舒了口氣,若是,這家夥當真用強,她自是不會手軟,隻是,自己正處在花樣年華,未曾綻放就此凋零,實在有些不舍。


    “既然你如此不識好歹,本少別無他法,隻有如此了。”海霖陰森一笑,手掌間不覺中多了些什麽東西。


    “他這是?”


    海詩詩黛眉緊蹙,小心警惕的盯著海霖。


    呼!


    隻見海霖手掌一揮,一陣粉霧迎麵襲來,其中有著一股奇異的香味撲鼻而來。


    “你給我下來什麽毒?”異香入鼻,海詩詩隻覺嬌軀一顫,頓時癱軟無力,嫵媚的眸子中驚慌閃過,連忙輕喝一聲。


    “你放心,這不是什麽致命毒藥,隻是一種能夠讓你飄飄欲仙的催情毒藥,若是不陰陽交合,你便將欲火沸張而亡!”海霖猥瑣一笑,“嗬嗬,不想最終卻需要藥物催發,真是遺憾啊!”


    “嗬嗬,海少,今天你拿下了她,還怕日後沒有機會嗎?”身後一個錦衣青年,眸光流轉,猥瑣笑道。


    “那是自然。”海霖傲然而道。


    “我不會讓你得逞的。”海詩詩銀牙一咬,手掌用力,那匕首便向著脖頸處刺去。


    “呼!”


    海霖身如鬼魅,隨著一道疾風,手掌宛若鐵鉗般緊緊握住那玉手。


    海霖麵色一沉,陰森的說道,“我可不想玩死屍,所以給我安分點,若是不然,縱使你死了我這幾位兄弟也不會放過你,他們可是不介意趁著你肌膚未曾僵硬時玩一玩,嘿嘿。”


    “畜生!”


    海詩詩另外一隻玉手一揚,向著海霖揮打而來,隻是玉手拂動,尚沒有觸及對方便被緊緊抓住。


    “你越反抗,本少越喜歡。”海霖緊緊抓住,那一雙柔若無骨的玉手,淫笑道,“不過,希望你以後能夠安分些,本少可不喜歡,每次都用藥物辦事。”


    “畜生,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海詩詩銀牙輕動,竟然向著香舌咬去。


    “呼!”


    海霖眼疾手快,手掌緊緊的扣住,海詩詩的兩鱷,讓得她無法用力。


    滴答!


    一滴晶瑩的淚珠,從海詩詩的眼角滑落,幾番絕然卻無法自絕,難道真的要被這畜生玷汙嗎?


    晶瑩閃動間美眸中霧氣朦朧,海詩詩的心在泣血。


    她身為海家小姐本來應該錦衣玉食,而現在,這一切卻將被畜生毀去。


    若是被玷汙,焉能苟活!


    海霖望著被自己製服的絕世佳人,眸光中欲火騰身,在瞥了一眼,旁邊的一輛奢華的馬車後,猥瑣一笑,“你們再次把風,本少,先去辦事了!”


    “嗬嗬,海少你就放心去吧!”


    其他幾位錦衣青年訕訕一笑,雖然他們對被稱為絕世妖姬的海詩詩,此時卻知道,自己是萬萬不能和這海霖爭風吃醋。


    海霖不僅承諾了許多好處給他們,最為讓眾人忌憚的便是他的身份,他明為海家唯一一個煉丹師的侄子,其他人卻知道,海霖是那位煉丹師與兄嫂偷情所生的野種,那便宜父親卻被無故身亡。


    不知是何故,那位煉丹師被流放到了景陽城,可是他們在海氏宗族中有著豐富的人脈,無人敢惹,就是景陽城的海家對他們叔侄兩都是忌憚不已。


    “美人兒,待會本少就讓你嚐嚐做女人的滋味。”海霖急切的瞥了一眼,麵前的驕人,手掌便是要向著那不足盈盈一握的小蠻腰纏繞而去。


    “你!”


    海詩詩想要嗬斥,怎奈此時全身燥熱氣血逆湧,眼神一陣恍惚,逐漸將理智埋沒。


    “嗚恩!”


    嬌豔欲滴的朱唇微微蠕動,竟然發出一道嬌嗔呻吟,玉手不覺中向著身軀摩挲而去,神智迷糊間,隻覺一道火熱的眸光,攜帶著一隻手掌,向著自己緩緩伸來,心中有著一股信念告訴自己要阻擋卻被一股莫名的邪火占據,理智漸失。


    “小姐!”


    海家幾位奄奄一息的族人,試著掙紮身子,阻止海霖那淫手卻被劇烈的疼痛刺激得狠狠的摔落於地。


    “真香,看來還是一個沒有被開墾過的處子!”海霖手掌伸去,鼻梁間嗅著,那絲絲淡淡的處子清香,滿臉迷醉。


    “咻!”


    清脆的破空聲驟然響起,海霖隻覺一股寒氣襲麵而來,撇去心中的遐想,定睛一看,卻見一道寒芒,電閃而來,還沒有反應過來,隻覺手腕一涼,原本即將要摟在佳人腰肢上的手腕,徒然失去知覺。


    “撲哧!”


    隨著血花濺灑,鮮血淋漓的斷掌飄飛於空!


    “啊!”


    斷掌落下,撕心裂肺般的哀嚎,從海霖口中慘烈傳出。


    “是誰竟然敢暗害本少,不要命了嗎!”


    海霖臉色煞白,強忍住心中的驚駭,大喝一聲後,連忙掏出一瓶藥散,給自己敷上,斷掌處血流噴湧,若不及時處理將就此血竭而亡。


    海霖身後的幾位青年,滿臉驚駭眸光向著四周掃視而去,壯著膽子喝道,“是誰,快給出來,別躲躲藏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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