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再看,爺就忍不住了


    “你回來了!”一聽這話,我立馬驚喜地說了一句,恨不得現在自己的肩膀上立刻能插上一雙翅膀讓我飛回家,我轉眼又跟著問了一句,“你什麽時候回來的啊?怎麽也不提前給我打個電話,讓我去機場接你?”


    對於我的喋喋不休,三爺隻是淡淡笑了笑,對著我說道:“先等你回來再慢慢細說吧。”


    我忙不迭地應了一聲:“好。”


    這會兒時間有些晚了,北京城裏鮮少的沒怎麽堵車,但等紅燈的時候,還是讓人覺得有些心煩意燥,恨不得路過的每個紅綠燈都能一路綠燈,暢通無阻。


    司機將車子開得飛快,事實上,從跟三爺通話到回家,不過隻是過了十分鍾的時間,但我卻真的覺得有種度秒如年的感覺,心裏急的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仿佛晚一點回去就見不到三爺一般。


    我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可等到我回家見到三爺的時候,看到他那個樣子,一下子就明白了自己為什麽會覺得心裏惴惴不安了。


    三爺居然受傷了,而且看樣子傷的還不輕,我看到他這個樣子,整個人都不由嚇了一大跳,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盡管三爺的傷口已經包紮好了,但我還是走了過去,眼睛盯著他的傷口不放,擔憂地問道:“怎麽會傷成這樣?”


    “出了點意外,小事情。”三爺口中雖說隻是小事情,但我分明看到光是包紮他小腹傷口的白紗布就用了好多,可以想見他傷的有多深。在腰腹的位置受傷,是刀傷,還是槍傷?這些無一例外都是我所擔心的點,看著他的傷口,我真的恨不得傷在自己身上,總比自己老是這樣擔驚受怕來的好。


    對於我的擔心,三爺也不知是故意的還是怎麽的,而是轉而問我:“去哪兒了?這麽晚都不回來?”


    我知道三爺不喜歡我去夜店,雖說當時我們在夜場相識,但就他的大男子主義而言,男人有時候為了場麵上的應酬去夜場在所難免,至於女孩,則盡量不要碰這塊地方。因此,在三爺這麽問我的時候,我不免有一些猶豫,不知道自己該怎麽應答。可司機一路跟著我,他是三爺的人,在行程這一點上根本瞞不過三爺。


    沒法,我隻好如實對著三爺坦白:“班級聚會,去了酒吧。”


    我以為三爺會罵我,亦或是對著我一陣教育。可沒想到,他隻是沉吟了一聲:“唔……挺誠實的。”


    我能不誠實嗎?這事兒根本瞞不住好嗎?之前在海城的事情,因為他自己手頭事忙,加上海城又是南方城市,天差地遠的根本無暇顧及,但現在這裏可是北京城,我但凡做什麽事情,沒過多久就會被三爺知曉,在他麵前根本無所遁形。


    因為三爺的腰腹位置受了傷,加上我睡覺時的睡相實在不怎麽樣,平常還好,可現在三爺身上都這樣了,所以到晚上臨睡時分,我洗漱完之後,想了想還是對三爺說道:“要不,我今晚去旁邊的客房睡吧。”


    旁邊的客房一直以來都隻是一個擺設,除了錢錢之前剛流產那會住過一段時間外,一直就沒住過人,但劉嫂還是每天都會將那裏打理的一幹二淨。


    我這個提議本是處於為三爺的傷勢考慮,不想三爺卻皺著眉頭,一把將我摟到了懷裏,低頭問我:“怎麽、還嫌棄我了?”


    天地良心,我哪敢啊!


    對此,我連忙解釋:“不是,我就是怕自己不小心碰到你的傷口,到時候傷口惡化就不好了。”


    按照三爺的話來說,我這人睡覺時,就是一隻愛亂動的小倉鼠,即便是靠在三爺的懷裏睡覺,也不見得會有多少安分。


    見我這樣,三爺反倒笑了,伸手摸了摸我的頭發,對著我說道:“瞧你緊張那樣。”


    我驀地有些忿忿地說道:“三爺,合著你這是逗我呢?”


    麵對我的質問,三爺隻是笑而不語。說起來,我已經有好些天沒見過他了,這會兒見他的麵上雖然帶著些風塵仆仆的滄桑,但那張熟悉的麵孔,卻讓我怎麽都移轉不開目光。


    見我目不轉盯地看著他,三爺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他伸手捂住了我的眼睛,低沉而性感的聲音在我的耳邊徐徐響起:“別看了,再看爺就忍不住了……”


    他這話一說,倒是引的我再也不敢說話,隻是在晚上入睡時,我還是沒住在隔壁的客房,而是被三爺一把抱上了床。


    鼻尖蔓延著熟悉的氣息,帶著濃濃淡淡的煙草味道,卻並不讓人覺得難聞。我閉上眼睛,感謝老天爺還給我一個完整無缺的他,雖然受傷了,但他還在。


    他回來了,真好,真的。


    或許是心裏頭一直記掛著三爺的傷口,所以這一晚我睡的格外安分,並沒怎麽亂動。


    第二天起早我向公司那邊請了假,想著在三爺受傷的時候,我該多陪陪他才好。我還是一個實習生,請假跟上司直接請,新換來的上司嘴上聽著倒是有一些不太高興,說以後請假要提前兩三天跟他提起,但饒是如此,最後還是給我批了假期。


    我之前在陽台打電話,得到批準後,心滿意足地重新回到被窩裏躺著,不想三爺卻已經醒了。


    見他睜開眼睛,我有些不安地問道:“是不是我打電話吵醒你了?”


    雖然我極力壓低了聲音,但三爺這般的人物,但凡聽到一絲風吹草動都會立刻警醒。


    看著我這般自責的模樣,三爺隻是溫和地對著我說了一句:“沒事,就是生物鍾習慣了這個點醒來。”


    我重新躺在床上,靠在三爺的懷裏靠了一會兒,心裏頗有一種“偷得浮生半日閑”的感覺。


    我一連請了一個星期的假,將時間都留給了三爺,後來還是在周末的時候,李純在第三次約我出去都沒動靜後,忍不住爆發了,隔著電話對著我一陣咆哮:“念念姐,你個重色輕友的家夥,今天你要是不陪我去產檢,我們就絕交!絕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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