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遠帶著黃玉香陪著慕容兄妹,漫步在老軍營的購物廣場上,別提心裏多得意了。如今他也不賭了,整天同黃玉香膩在家中,在人家的監督下讀書,將來好和人家演繹一段才子佳人的傳說。


    為此過去的一些狐朋狗友也都不大來往,唯獨這聞公子對他和黃玉香有玉成好事的恩惠,這份情誼卻是他割舍不下的。那聞公子與他相交倒也無多的的事,隻是坐在一起喝酒品茶,又或是聽黃玉香唱唱小曲,閑暇時兩人小賭一把,日子倒過的也十分愜意。黃玉香本不願王文遠與聞廷玉交往,時間一長那聞公子又沒有了什麽動作,時間長了她也就淡了警覺之心。


    慕容楚楚走在老軍營寬闊的廣場上,心中快樂的幾乎要叫起來,難怪大哥在這延平一不看名勝、二不看古跡,感情有這麽好的地方啊!


    慕容卓一雙略帶略帶妖異的眼睛四下掃著,這裏沒有還要再進一層才是正點子。


    王文遠有心在慕容卓麵前賣弄“楚楚姑娘,咱們再去裏麵一層逛逛,那裏可是一般外人進不去的。”


    慕容楚楚對這個一付紈絝子弟模樣的王文遠是沒有些些好感的,聽他得意洋洋的話忍不住出言相譏道:“難不成你便是那二般的內人。”


    王文遠雖是紈絝子弟,可他並不笨,聽好出言想譏反唇道:“我卻正是那二般的內人。”


    “你”慕容楚楚還待還嘴,慕容卓言出言製止。


    “楚楚,你是怎麽與你王大哥說話呢!”


    慕容楚楚不說話了,不過她也沒生氣,這麽好玩的地方,兩中眼睛都還看不過來呢,哪裏有閑工夫和他閑磕牙呢。隻縮了縮脖子,丁香小舌一吐便拉著黃玉香衝進首飾店裏去了。


    王文遠一看這情景,反倒有些不好意思,愧疚中拉了慕容卓把人和老軍營的關係說了個清清楚楚。


    慕容卓聽他說了半晌,都是些廢話,今日所來就是為了一探老軍營的深淺,才叫他王文遠來的,他現在所吹噓的這些慕容知道的一清二楚。當下打斷他的滔滔不絕,裝做不在意的問“哦,原來鵬程賢弟與這裏還有這樣一層深厚的關係,倒叫愚兄吃驚了。你剛才說福威鏢局,他們可是與這裏的老軍營是一回事麽?”


    “一回事,那福威鏢局也是老軍營的。”


    “聽你這麽一說,我對令姐真是佩服的緊,即把個老軍營操辦的如此之好。佩服,佩服。”


    王文遠想了想“沒有,沒聽大姐說起那福威鏢局的事,那些個事情都是好個嶽家小賊自己辦的,隻是聽說他那些個鏢師都厲害的很,把那蓮花山和虎躍崗的山賊殺的殺、服的服。”


    “嗯,這是個新情況”慕容卓一聽這“服的服”心中一驚。


    “你是說那些個山賊並未交到延平府裏去?”


    王文遠對他驚訝的表情心中納悶,不過也沒多想嘴裏道:“是啊!你別提那個嶽家小賊多貪了,這些個山賊他一個也不放,傷的、降的他要來說什麽當勞工的。”


    “哦!原來他們並未給移送到延平府裏去,那我們在這裏是不是不安全啊?”慕容卓嘴裏說著虛話心裏卻道:“壞了,我今日卻是不該來這裏的。”


    慕容卓在虎躍崗和蓮花山都呆過,他隻是沒想到嶽效飛這個人把虎躍崗和蓮花山的人都自個留著用呢,壓根沒往延平府交,心中一懍連著轉了幾個圈子,當下對王文遠拱手道:“賢弟,愚兄突然想起些事情來,急著要去辦,隻是小妹還在這裏意尤盡,還請賢弟費心在此陪伴,回頭愚兄辦完了事在去府接她回去。”


    王文遠一揖道:“兄長一家人何消講兩家話,你隻管放心辦你的事便好,這裏的事就交給小弟了。”


    慕容卓拱拱手:“多多有勞。”回過身來,向四周環視了一下,見沒什麽礙眼的人,當下邁著閑適步子,施施然向出口行去。


    王文遠看著他搖搖頭,“唉!到底是讀書人,一聽那些個人在這裏連街都不敢逛了,真是。”


    夜晚,延平城內的某處大宅之中,出現了這樣一幕,慕容卓剛剛放飛手中的鴿子,還在心裏對自己說:“希望他們能夠趕的上。”


    慕容楚楚實然從一旁竄了出來,“大哥帶我去嗎……好不好嘛……”


    慕容卓不勝其煩的搖著頭“不行,你當我去那兒是逛街呢,我是夜探,不能帶你去。”


    慕容楚楚並不放棄,繼續拉著他大哥的胳膊在搖:“大哥,你帶那些個窩囊廢手下去,不如帶我去,我的雲梯輕縱都練到七層了……好不好嘛,求求你了大哥……”


    慕容卓實在被折磨不過,硬把粘在胳膊上的小手給拉了下來,正色向混鬧不休的慕容楚楚道:“好……好,不過咱們醜話先說在前麵,我本來沒打算帶一個人去的,你去可以一切全部都要聽我的,我叫你幹什麽你就幹什麽。”


    “行,行全聽你的。哎!哥你可別忘了給我拿一身好看的夜行衣,我可不穿你那些手下的。”


    聽了他老妹的話,慕容卓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愁的那是咬牙閉眼,那眉頭硬是攥成一個疙瘩。


    深夜裏的老軍營,外圍照樣有一小隊、一小隊的巡邏隊,除了一排排、一溜溜的街燈把老軍營的一排排的房前屋後照的通亮。不過一家家、一戶戶的幢幢房舍卻都黑呼呼的,整個老軍營的人們都在保護下安穩的享受著睡夢。


    嶽效飛呢?他沒睡,他麵對著桌上的圖紙還在冥思苦想。


    桌上的一張圖紙上畫的是一個方盒子,裏麵有許多眼孔,還留著個長繩子,圖紙的標題寫著“定向雷”,另一張圖紙上畫的卻是一幅火箭的模樣,標題是“火箭發射器”。


    “篤,篤”敲門聲中,有人推門進來。


    嶽效飛不用抬頭知道是徐烈鈞來了,“這家夥每次敲門不等人答應就往裏闖,萬一哪天我和婧雯又或是繡月在房裏“忙著”呢,讓他見了豈不糟糕,有空了得說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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