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桑於娟來了三次，不知道她是針對我還是怎樣，指名說沒我的事，隻叫其他人跟她去選台。
我沒覺得生氣，反而抱著僥幸，這樣我就不用去伺候誰了。
可第四次於娟來的時候，休息室裏加上我就剩五個姑娘了，她朝我看了看，這次把我一起叫上了。
我們跟在她身後進了一間包廂，裏麵坐了四個男人，正熱鬧的狠。
於娟很熟絡的跟他們打招呼，說挑了五個最好的姑娘讓他們選，當那四個男人看過來時，我跟那四個姐姐不一樣，我低下了頭隻希望他們看不到我。
可還是有問於娟：“最邊上那個，穿黑色裙子那個多大？”
“她啊？她年紀小呢，不懂規矩，您要不要重新再看看？”
“讓她抬起頭來。”
於娟委婉的跟那人說我酒量不好，嘴也不甜。
但那人堅持要我抬起頭來，於娟隻好走到我跟前戳了下我的手臂，悶悶道：“叫你抬起頭，你聽不見嗎？”
我咽了喉嚨，隻抬了一點點頭，也不看那些人。
“看不清，叫她過來些！”
相比於昨晚來說有琴姐的照顧，今晚對我而言特別糟糕，我不想抬頭，也不想走上前讓人家盯著看。
於娟抓住我到那人麵前，陪著笑臉說：“您瞧瞧適合嗎？”
我飛快看了那人一臉，小眼睛大鼻子，滿臉橫肉，讓我惡心。
那人不開心的說：“算了算了，垮著一張臉沒意思，要她走吧，其他的留下。”
“是是。”於娟掐了我一把，冷冷看了我一眼，我腳底抹油般離開。
一走出包廂就撞見阿琴，她靠在走廊上朝我無奈一笑。
“不適應啊？”
“……嗯。”
“昨晚我帶著不是挺好的嗎？”
我絞著手指頭，不說話。
阿琴走過來拍了拍的肩膀，“看你這性子不如給你介紹你熟悉的人吧，應該會進展快一些。”
我想拒絕，沒開口就聽見阿琴又說：“玫姐再住個三四天就出院了，她要是回來了看見你這麽不上道，不知道會怎麽對你，到時候我也幫不了你。”
怎麽對我，我倒是不怕，我就怕林玫反悔不撤訴，沈修白出不來。
所以我主動握住阿琴一隻手，屈服道：“那你幫我找幾個好人，好不好？”
阿琴抬手摸了摸我的臉，“我知道有個人應該不會讓你害怕。”
我不知道他說的是誰，也不想問。
阿琴說我身上的黑色裙子不好看，陪著我回休息室給我找了一條粉色修身長裙，因為魅惑每個角落都有空調，這大冬天一點都不冷，在魅惑裏我們都隻穿一條裙子。
阿琴讓我跟上她，她踩著七公分高跟鞋帶我到vip包廂，她敲了敲門推門進去。
“範少，我給你帶個熟人來了。”
包廂裏有三個男人，我從左到右掃過，最後落在範少身上。
他眯了眯陰柔的眼睛，笑著抬高下巴，關了包廂裏的音樂，朝我招了招手。
我沒動，阿琴側過身假裝幫我整理頭發，輕聲在我耳邊說：“好好的吧，總比那些陌生人強。”
阿琴走了，留下我一個人站在包廂中間。
我看了看他們，鬱悶難道就我一個人麽？要是他們輪番跟我喝酒，我怎麽喝的過來。
“你是打算一直站在那？讓我跟我朋友看木頭戲？”範少嘴角劃過一絲戲謔。
我挺不自在的走過去，拿起打開的酒給他們三一人滿上。
剛放下酒，範少猛地拽著我手腕給拽到他身邊坐下，一隻手搭在我肩膀上。
“黎念，你還是沒躲過這一遭。”
我努力擠出一絲笑，“範少喝酒吧，我給你放歌。”
他奪過我手裏的遙控器，“不想聽歌了，陪我喝喝酒，怎麽樣？”
“我酒量不好。”
“我知道，所以我願意豁出自己陪你練酒量。”
我在心裏腹誹範少，他明明自己很會玩很會喝酒，還說什麽豁出自己的話？分明就是故意讓我拒絕不了他。
我低下頭佯裝身體不適，一隻手捧著肚子。
“不好意思範少，我身體不舒服，你還是找其他姑娘吧。”
“是嗎？”範少估計說話靠近我耳邊，“你可以拒絕，如果你不怕我下次去探望沈先生說你在這。”
我憤怒的瞪向範少，他這分明就是威脅，偏偏又對我很實用。
我隻能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朝他舉起來。
“一杯可以嗎？”
他沒說話，端起自己那杯先幹了，我也隻能硬著頭發喝下去。
“一杯可不行，別仗著之前我們有點點交情就欺負我，要是換成其他男人，把你按在沙發上灌你酒，你都要喝的。”
我氣得發抖，偏偏反駁不了他的話。
“我們沒什麽交情！”隻能耍耍嘴皮威風。
“還沒交情？那次要不是我送你回家，誰知道你會醉倒在誰身下？還有，可是我幫你打開沈家的門讓你回了家，也是我本本分分沒趁人之危。”
範少說完，他的朋友孫飛和老四哈哈大笑起來。
孫飛：“範少，沒想到你現在喜歡這樣的，看著毛都沒長齊，太嫩了，經得住你一晚上折騰嗎？”
老四拍起大腿笑：“老孫你可別狗眼看人低，這個社會啊，越是看著純純的姑娘sao起來更厲害。”
我臉皮薄，被他二人兩句話說的頭抬不起來，隻覺得整張臉燙的快要爆炸了。
範少嗬斥了聲，沒好氣道：“你倆就是粗人，一邊玩去。”
“行行行，我跟老四就不當電燈泡了，我們也去找我們的春天！”
“對，範少你好好玩，我跟老孫的單你記得買。”
“快滾！”
包廂裏隻剩下我和範少，沒有音樂顯得太安靜，昏黃的燈光讓人的視線有會模糊。
我不開口，不知道說什麽，範少也沒開口，他自己給自己倒酒，慢悠悠喝了兩杯。
“黎念，你這輩子最大的錯誤就是成為沈家誠的養女。”
一股氣憋上心頭，我反駁：“我這輩子最大的幸運就是認識了沈叔叔！”
“是嗎？你很喜歡你現在的日子？”
“這都是暫時的！”
“是嗎？你認為林玫會這麽容易放過你？”
我沒覺得生氣，反而抱著僥幸，這樣我就不用去伺候誰了。
可第四次於娟來的時候，休息室裏加上我就剩五個姑娘了，她朝我看了看，這次把我一起叫上了。
我們跟在她身後進了一間包廂，裏麵坐了四個男人，正熱鬧的狠。
於娟很熟絡的跟他們打招呼，說挑了五個最好的姑娘讓他們選，當那四個男人看過來時，我跟那四個姐姐不一樣，我低下了頭隻希望他們看不到我。
可還是有問於娟：“最邊上那個，穿黑色裙子那個多大？”
“她啊？她年紀小呢，不懂規矩，您要不要重新再看看？”
“讓她抬起頭來。”
於娟委婉的跟那人說我酒量不好，嘴也不甜。
但那人堅持要我抬起頭來，於娟隻好走到我跟前戳了下我的手臂，悶悶道：“叫你抬起頭，你聽不見嗎？”
我咽了喉嚨，隻抬了一點點頭，也不看那些人。
“看不清，叫她過來些！”
相比於昨晚來說有琴姐的照顧，今晚對我而言特別糟糕，我不想抬頭，也不想走上前讓人家盯著看。
於娟抓住我到那人麵前，陪著笑臉說：“您瞧瞧適合嗎？”
我飛快看了那人一臉，小眼睛大鼻子，滿臉橫肉，讓我惡心。
那人不開心的說：“算了算了，垮著一張臉沒意思，要她走吧，其他的留下。”
“是是。”於娟掐了我一把，冷冷看了我一眼，我腳底抹油般離開。
一走出包廂就撞見阿琴，她靠在走廊上朝我無奈一笑。
“不適應啊？”
“……嗯。”
“昨晚我帶著不是挺好的嗎？”
我絞著手指頭，不說話。
阿琴走過來拍了拍的肩膀，“看你這性子不如給你介紹你熟悉的人吧，應該會進展快一些。”
我想拒絕，沒開口就聽見阿琴又說：“玫姐再住個三四天就出院了，她要是回來了看見你這麽不上道，不知道會怎麽對你，到時候我也幫不了你。”
怎麽對我，我倒是不怕，我就怕林玫反悔不撤訴，沈修白出不來。
所以我主動握住阿琴一隻手，屈服道：“那你幫我找幾個好人，好不好？”
阿琴抬手摸了摸我的臉，“我知道有個人應該不會讓你害怕。”
我不知道他說的是誰，也不想問。
阿琴說我身上的黑色裙子不好看，陪著我回休息室給我找了一條粉色修身長裙，因為魅惑每個角落都有空調，這大冬天一點都不冷，在魅惑裏我們都隻穿一條裙子。
阿琴讓我跟上她，她踩著七公分高跟鞋帶我到vip包廂，她敲了敲門推門進去。
“範少，我給你帶個熟人來了。”
包廂裏有三個男人，我從左到右掃過，最後落在範少身上。
他眯了眯陰柔的眼睛，笑著抬高下巴，關了包廂裏的音樂，朝我招了招手。
我沒動，阿琴側過身假裝幫我整理頭發，輕聲在我耳邊說：“好好的吧，總比那些陌生人強。”
阿琴走了，留下我一個人站在包廂中間。
我看了看他們，鬱悶難道就我一個人麽？要是他們輪番跟我喝酒，我怎麽喝的過來。
“你是打算一直站在那？讓我跟我朋友看木頭戲？”範少嘴角劃過一絲戲謔。
我挺不自在的走過去，拿起打開的酒給他們三一人滿上。
剛放下酒，範少猛地拽著我手腕給拽到他身邊坐下，一隻手搭在我肩膀上。
“黎念，你還是沒躲過這一遭。”
我努力擠出一絲笑，“範少喝酒吧，我給你放歌。”
他奪過我手裏的遙控器，“不想聽歌了，陪我喝喝酒，怎麽樣？”
“我酒量不好。”
“我知道，所以我願意豁出自己陪你練酒量。”
我在心裏腹誹範少，他明明自己很會玩很會喝酒，還說什麽豁出自己的話？分明就是故意讓我拒絕不了他。
我低下頭佯裝身體不適，一隻手捧著肚子。
“不好意思範少，我身體不舒服，你還是找其他姑娘吧。”
“是嗎？”範少估計說話靠近我耳邊，“你可以拒絕，如果你不怕我下次去探望沈先生說你在這。”
我憤怒的瞪向範少，他這分明就是威脅，偏偏又對我很實用。
我隻能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朝他舉起來。
“一杯可以嗎？”
他沒說話，端起自己那杯先幹了，我也隻能硬著頭發喝下去。
“一杯可不行，別仗著之前我們有點點交情就欺負我，要是換成其他男人，把你按在沙發上灌你酒，你都要喝的。”
我氣得發抖，偏偏反駁不了他的話。
“我們沒什麽交情！”隻能耍耍嘴皮威風。
“還沒交情？那次要不是我送你回家，誰知道你會醉倒在誰身下？還有，可是我幫你打開沈家的門讓你回了家，也是我本本分分沒趁人之危。”
範少說完，他的朋友孫飛和老四哈哈大笑起來。
孫飛：“範少，沒想到你現在喜歡這樣的，看著毛都沒長齊，太嫩了，經得住你一晚上折騰嗎？”
老四拍起大腿笑：“老孫你可別狗眼看人低，這個社會啊，越是看著純純的姑娘sao起來更厲害。”
我臉皮薄，被他二人兩句話說的頭抬不起來，隻覺得整張臉燙的快要爆炸了。
範少嗬斥了聲，沒好氣道：“你倆就是粗人，一邊玩去。”
“行行行，我跟老四就不當電燈泡了，我們也去找我們的春天！”
“對，範少你好好玩，我跟老孫的單你記得買。”
“快滾！”
包廂裏隻剩下我和範少，沒有音樂顯得太安靜，昏黃的燈光讓人的視線有會模糊。
我不開口，不知道說什麽，範少也沒開口，他自己給自己倒酒，慢悠悠喝了兩杯。
“黎念，你這輩子最大的錯誤就是成為沈家誠的養女。”
一股氣憋上心頭，我反駁：“我這輩子最大的幸運就是認識了沈叔叔！”
“是嗎？你很喜歡你現在的日子？”
“這都是暫時的！”
“是嗎？你認為林玫會這麽容易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