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呂岩就好像一隻興奮的麻雀,嘰嘰喳喳地叫個不停。白小刀則鎮定自若,仿佛去燕京大學報道,和去超市買袋醋一樣。


    白小刀表現出來的那份沉穩,讓呂岩老爸的心中不由暗自讚歎!


    當初呂岩和白小刀在一起玩耍的時候,呂爸就看出白小刀不尋常。時隔幾日不見,他的身上多出了一股高位者的氣質,這讓他暗自震驚。


    “呂岩,你這段時間進步很大,到底是怎樣做到的?”白小刀問道。


    “要說這事兒,還得感謝我老爸。他花錢請來一位高人,用靈物幫我洗髓,還給我找了一處靈力濃鬱的地方修-煉,這才讓我的實力突飛猛進。”


    “當然,最主要的,還是你傳給我的那套功法過於神奇。否則的話,我也不可能提升的這麽快。”呂岩笑道。


    “嗯,你的實力提升了,人也成長了許多。”白小刀點頭說道。


    “小刀,要說呂岩能有這番改變,全部都是你的功勞,我在這裏必須向你道一聲謝。”呂岩的老爸突然說道。


    “呂叔您客氣了,我們是好朋友,相互幫助是應該的。”白小刀笑道。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今後你們都在首都學習,拜托你幫我照顧一下呂岩。這小子做事太毛糙,他如果不聽話,你盡管收拾他就是。”呂爸說道。


    “我沒有聽錯吧,你居然讓他收拾我?”呂岩有些不服氣地叫道。


    “不把你身上的壞毛病改一改,你怎麽可能成長起來?”呂爸凝重地說道。


    “聽到沒有,你以後不聽話,我可是有權力揍你哦?”白小刀叫道。


    “你們兩個聯合起來欺負我,我不和你們玩兒了。”呂岩有些著惱,氣呼呼地把頭扭到了一邊。


    結果沒過兩分鍾,他又嬉皮笑臉的湊過來和白小刀說話,讓人哭笑不得。


    到了機場,呂叔安頓好他們走了,白小刀二人則在那裏候機。


    聊天之間,白小刀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呂岩,我記得咱們長風市的飛機場就有到首都的航線吧,你為什麽要跑來省城坐?這不是舍近求遠嗎?”


    “這還用問嗎?大城市的美女多呀?”呂岩笑眯眯地說道。


    “你大老遠跑幾百公裏,來省城坐飛機,就是為了偶遇美女?你還能再荒唐一些嗎?”白小刀感覺有些無語。


    “老大,你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你的身邊又是唐小雅,又是王萌萌的,早已在溫柔之鄉中打了七八個來回,可我卻連女生的手都沒有拉過。”


    “這馬上就要上大學了,我好歹也得摘掉處男的帽子吧?”


    “現在正是開學季,去首都讀書的女同學肯定有許多。說不定我可以遇到心儀的女生,和她牽手成功呢。”呂岩說道。


    “那好吧,我祝你心想事成。”白小刀翻了翻白眼,隨口說道。


    通過安檢後,白小刀二人開始登機了。在登機的過程中,白小刀表現得有些沉默,呂岩的眼睛卻好像攝像頭一般,四處巡視著。


    “喂,老大,真的有美女哎。”呂岩突然拉著白小刀的胳膊叫道。


    白小刀扭頭,順著呂岩的目光看去,果然看到一群青春靚麗,婀娜多姿的年輕男女通過安檢,順著登機口,向他們的方向走來。


    這一男六女,男的風流倜儻,女的溫柔可愛,的確引人眼球。


    特別是其中一個穿藏青色套裝的女生,纖細修長,步伐優雅,就好像一朵優雅的蘭花,在風中搖曳,帶給人一種夢幻般的優雅與嫻靜!


    就連見慣了美女的白小刀,看到她之後,也忍不住眼前一亮。


    “怎麽樣?我沒有說錯吧,大城市的美女就是多。”呂岩一臉興奮。


    “那又如何,就算是有美女,你必須要討得人家的歡心,才能夠接近她,追求她。否則的話,那和鏡花水月沒有什麽兩樣兒。”白小刀收回了目光。


    “隻要見麵,我就有機會接近她,老大您說不是嗎?”呂岩叫道。


    “說的是,放手去做吧,我支持你。”白小刀說道。


    聽了這話,呂岩一陣躍躍欲試。


    他的目光鎖定那個藏青色-女孩兒,眼睛眨都不帶眨的,那叫一個癡迷。


    其實不光是他,周圍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藏青色-女孩兒身上。


    一群青春飛揚的少男少女,原本就足以吸引人的目光。而藏青色-女孩兒,就好像天邊那朵優雅的雲彩,讓人看過之後,再也移不開眼睛。


    相比之下,白小刀隻看了她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定力非凡。


    那個藏青色-女孩,似乎也習慣了被人圍觀。白小刀的淡漠反應,讓她為之一怔,忍不住多看了他兩眼。


    那群少男少女中,這首那個氣宇軒昂,身體強壯的男生,走路間始終不離藏青色-女孩兒的左右。他對於來自周圍的目光,表現出一種敵意。


    很顯然,他對藏青色-女孩兒有意思,在充當護花使者的角色。


    而呂岩攔在他們的道路前凝視,更是讓他心頭火起。


    “讓開!”那個男生瞪了呂岩一眼,沒有好氣地叫道。


    “就是,好狗不擋道。”一個穿著粉色運動衣的女生,趾高氣揚地叫道。


    “我克,你們倆會不會說人話?狗說誰呢?”呂岩聽了這話,鼻子都氣歪了,指著他們兩個叫道。


    紅運動衣女孩兒昂起下巴,冷聲叫道:“你聽不懂啊,狗在說你呢。”


    聽了她的話,呂岩嘴角微揚,上下打量那個女孩兒一番,怪笑道:“奧,原來是狗在說我啊,還是一條紅毛狗。”


    紅運動衣女孩兒反應過來之後,頓時明白自己中了語言圈套。


    她生氣之下,指著呂岩狠聲叫道:“你這個不要臉的臭流氓,敢耍我。”


    “你說我是流氓,那我倒想問問,我流你哪了?”呂岩叫道。


    要說別的方麵,呂岩或許並不算出眾。


    可是要論鬥嘴罵人,那絕對是他的長項,仿佛是與生俱來的天賦。


    紅運動衣女孩兒聽了他的話,氣的俏麵煞白,渾身顫抖。


    “臭小子,擋我們的路不算,還敢胡說八道,看我怎麽收拾你。”那個男生把心中的不滿發泄到呂岩的身上,伸手一把向他推了過去,


    那個男生以前是籃球隊的中鋒,身高在一米八以上,塊頭也特別大,看起來特別強壯。


    呂岩雖然這段時間長高了不少,可是在他麵前依然顯得小了一號。


    在外人看來,呂岩和那個男生根本就不是一個重量級的人物,他這一把推過去,呂岩不摔個狗啃泥才怪。


    可是讓眾人沒有料到的是,他還沒有推中呂岩,便被一把抓住了手腕。


    那個男生試了兩三回,都沒有抽回自己的胳膊,不由惱羞成怒,一拳打向了呂岩:“你這個窮小子,敢跟我作對,看我怎麽收拾你。”


    呂岩一歪身子,避過他的拳頭,手上一用力,把它給反剪了起來。


    “啊,好疼,你這個混蛋,快放開我。”那個男生叫道。


    “你想得美,剛才明明是你先對我動手的。現在我製服了你,你說句話就想讓我放開你,你以為你是太子啊?”呂岩手上用力,疼的他哇哇大叫。


    “那你想怎麽樣?才肯放開我?”那個男生喘著粗氣問道。


    “很簡單,讓她來求我,我就放了你。”呂岩伸手指向了藏青色-女孩兒。


    “你想的美,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讓她來求你的。”男生叫道。


    “好啊,既然你連死都不怕,那我就讓你吃些苦頭。”呂岩說著,手上繼續用力,扭的他的胳膊哢哢作響。


    那個男生疼的青筋暴起,滿頭大汗,卻咬著牙不肯鬆口。


    正當呂岩準備繼續用力時,那個藏青色-女孩兒上前一步,發出一個悅耳的聲音:“剛才的事情是我們不對,我代他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夠放了他。”


    “蘇韻,不要求他,我沒事的。”那個男生咬牙叫道。


    “行了,不要硬撐了。別看你人高馬大的,在我的麵前就是一個廢物。”呂岩說著,一臉踹到那個男生的屁股上,踹了他個狗啃泥。


    “如果不是這位貌若天仙的女神幫你求情,有你受的。”呂岩叫道。


    “好啊,你居然敢打我,我和你沒完。”那個男生在眾目睽睽之下受了如此屈辱,感覺有些惱怒,拿出手機便準備打電話叫人。


    “就是,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他就不知道天高地厚。”紅運動衣女孩兒盯著呂岩,發出一個咬牙切齒的聲音。


    看到他們兩個不依不饒,藏青色-女孩兒顯得有些猶豫。


    她皺起秀眉,幽幽地說道:“我們還要趕著去學校報到呢,如果在這裏耽誤時間的話,我們會遲到的。”


    “蘇韻,劉明遠可是為你出頭才被打的。”紅運動衣女孩兒叫道。


    很顯然,她口中提到的蘇韻,就是那個貌美如花的藏青色-女孩兒,至於那個什麽劉明月,自然也就是剛才被呂岩打臉的那個大個子。


    “蘇韻,剛才這兩個吊絲死盯著你看,一看就不懷好意。如果不好好的收拾他們一頓,又怎麽能夠讓你消氣?”劉明遠氣哼哼地叫道。


    “眼睛在人家身上長著,他們想看誰就看誰,這個我們是管不了。”


    “如果你真的要和他們較勁的話,那你們自個兒在這玩兒吧,我還要趕著去報到呢。”蘇韻說完,自己登著一塵不染的旅遊鞋,向飛機走去。


    “算你們走運,否則的話,定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劉明遠叫道。


    他說完一伸手,那個紅運動衣女孩兒上前扶著他向蘇韻追去。原本高大威猛的他,滿身塵土,屁股上還頂著一個大腳印,看起來十分滑稽。


    其她幾個女生見狀,也繞過呂岩,向登機口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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