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後,白小刀要幫小葉阿姨收拾碗筷,可她卻執意不肯。


    她心疼白小刀,說他好不容易放個假,讓他去找同學們玩,家裏的事情啥也不讓他管。看到她如此善解人意,白小刀不由感覺心頭感激。


    不過想想,龐家,鬼界,還有殺戮堂等敵人隨時都會到來,他並沒有出去玩耍,而是回到院子靜心修靈。


    他這個年齡的孩子,大多都沒有受過什麽苦,整天錦衣玉食。


    他們有事兒沒事兒,都會跑到網吧擼兩把英雄聯盟。偶爾上課,還會關掉聲音,悄悄地打王者榮耀。


    這種事情,白小刀雖然也曾做過,可現在卻感覺特別幼稚。


    經曆了這麽多事情,他的見識增長了,眼界開闊了,再也不是那種容易沉迷於遊戲的小學生,而是有擔當,有能力,且做過大事的男子漢。


    他在積蓄到足夠強大的力量後,便會創造屬於自己的壯麗人生。


    正當他沉浸在靈力遊走的美妙之中,他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白小刀雖然有些不情願,可還是隨手掏出了手機。


    當他看到電話是小葉阿姨打來的,不由皺起了眉頭:小葉阿姨雖然有他的手機號碼,可一般情況下,她是不會給他打電話的。


    此時他們剛分開不久,她就打電話,想必是出了什麽事情。


    想到這裏,他當下接通了電話:“喂,小葉阿姨,您找我有事嗎?”


    “小刀,你爸遇到麻煩了。”小葉阿姨有些上氣不接下氣。


    “別著急,到底是怎麽回事,您慢慢的說。”白小刀柔聲說道。


    “剛才拆遷隊借著拆遷的名義,強行破壞了我們的跳舞場地。你爸帶人和拆遷隊的人對峙,雙方各不相讓,最後發生了肢體衝突。”小葉阿姨叫道。


    “以我老爸的身手,應該不會有事吧?”白小刀鎮定地說道。


    “他身強體壯自然沒事,可是幾個年齡大的老太太,卻被拆遷隊的給推倒,受了不同程度的傷,我們的音響和一些跳舞的道具也被他們給砸碎了。”


    小葉阿姨說話的語速很快,語氣也很生氣,顯然事態嚴重。


    “什麽,他們拆遷的打人,還砸東西?”白小刀聽了這話,皺起了眉頭。


    “可不是嘛,他們簡直就是一幫強盜。這些天他們為了翻修我們跳舞的小廣場,已經和我們糾纏了好幾天了。”小葉阿姨氣哼哼地叫道。


    “那我爸呢,他是怎麽做的?”白小刀沒有急於下結論,饒有興趣地問道。


    “你還不知道?你爸是個火爆脾氣,怎麽可能示弱?”小葉阿姨叫道。


    “他帶領我們跳舞隊的人和他們抗爭,絕不認輸。今天的事情發生後,他更是找拆遷隊長理論,要求賠償砸壞的東西,以及受傷老太太的醫療費。”


    “結果他們不但不理會,甚至還找來大批混混鬧事。”小葉阿姨生氣道。


    “拆遷隊是官方的人,他們居然找社會上的人來介入此事,這聽起來的確有些不合常理。”白小刀皺著眉頭,開口說道。


    “他們人多勢重,還有官方的支持,我怕你爸吃虧。”小葉阿姨焦急道。


    “剛才我給我弟打電話,給我爸打電話,想讓他們出手幫忙,結果他們都沒有接電話,估計都在開會。我也是沒有辦法,才給你打的。”小葉阿姨道。


    “小葉阿姨您別著急,我爸他知道分寸,是不會有事的。如果您不放心,我過去一趟便是。”白小刀安慰他說道。


    “好,現在他們就在小廣場,我也正往那裏趕呢。”小葉阿姨道。


    掛掉電話後,白小刀看著屏幕,眼神變得冷漠起來。


    “長風市表麵看起來快樂祥和,可沒想到背地裏卻有這麽多不公平的事情,甚至還鬧到了我爹頭上,有意思!”白小刀自言自語道。


    “既然事情發生了,那我也去湊個熱鬧。”白小刀眯起了眼睛。


    他不急不躁,慢條斯理地踱著步子,來到老爸他們平時裏跳舞的小廣場,隻見那裏被小混混們完全封鎖了,不允許閑人進入。


    而在小廣場的正中間,有兩幫人正在那裏對峙,氣氛有些緊張。


    對峙的雙方,實力懸殊很大:他們一邊是上百名身強體壯,橫眉冷對的小混混;另一邊則是三十多個身體孱弱,四十到六十歲不等的老頭老太太。


    這就好像鐵錘和雞蛋一樣,雙方根本沒有什麽可比性。


    老頭老太太裏邊,還有三四個坐在地上嚎啕大哭,顯然是受了傷。


    “你們每天跳廣場舞音樂開那麽大,都驚擾到附近居民了。”


    “想跳舞回自己家跳去,別在這裏丟人現眼,還妨礙別人的公務呢。”


    “和這幫老不死的廢什麽話,直接把他們趕走,我們馬上開工。”


    那幫傲嬌的小混混指著那些老頭老太太大聲喝斥著,那語氣頤指氣使,霸氣絕倫,根本就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裏。


    他們說話間,就要上前驅逐那些老頭老太太,態度十分的粗暴。


    “你們不能這樣做,小廣場是屬於大家的,所有人都能用,我們在這裏跳廣場舞也是合情合理的。”一個老頭叫道。


    “是否合情合理,你們說了不算,我們說了才算。”一個小混混叫道。


    “你別不講理,我們的隊長已經和你們的領導去交涉了,想必很快就會有結果了,你們最好不要胡來。”又一個打扮時髦的老太太,衝著他們叫道。


    就在這時,小葉阿姨匆匆忙忙的趕到了!


    她指著那幫小混混,沒有好氣地叫道:“就是,光天化日之下,你們居然敢故意傷人,你們的眼裏還有王法嗎?”


    “拆遷是上邊的決定,我們執行的就是王法。”為首的混混叫道。


    “倒是你們,阻礙我們工作,肆意耍潑,真是一幫目無法紀的刁民,今天我們非得好好治治你們不可。”又一人道。


    “就算你們是正常拆遷,也沒有傷人的道理。如果今天不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們是決計不會走的,你有本事把我們都弄死。”小葉阿姨叫道。


    “不走是吧,那我們就把你們抬走。”為首的小混混叫喧道。


    隨著他一聲令下,上百名小混混烏壓壓地湧過來,便要對他們動手。


    這些老頭老太太,雖然平日裏跳廣場舞,身子骨兒還算硬朗,可又哪裏能抵擋得住這些如狼似虎的壯漢?


    如果真的讓他們上了手,這些老頭老太太不吃虧才怪呢。


    看到他們真的要動手,小葉阿姨站在隊伍的最前方,張開手臂護住身後的舞友們,出言警告他們:“你們不要胡來,這可是法製社會,小心警察抓你們。”


    “少廢話,給我全部抬走。”為首的小混混,一把抓住小葉阿姨的胳膊,把她拽倒在地,直接準備強行拖走。


    就在這時,他隻覺人影一閃,他的身前多了一道身影。


    下一刻,他感覺自己的胳膊好像被鉗子夾住了,疼得他呲牙咧嘴。


    隻見出現在他眼前的,是一個麵色白淨的大男孩。他抓著那個混混頭目的胳膊,竟然有種不怒而威的氣勢。


    他的模樣明明看起來人處無傷,可眼神卻異常冰冷。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趕過來支援的白小刀。


    他原本以為,在大庭廣眾之下,這幫小混混不敢對小葉阿姨她們動手。


    可令他意想不到的是,這幫家夥無法無天,居然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兒就敢動粗。以至於他沒有反應過來,遲到一步,害的小葉阿姨被拽倒了。


    看到這個家夥不知死活,居然敢當著自己的命,對小葉阿姨動手,白小刀的心中泛起了一絲怒意。


    他的手上用力,捏得那個混混的手掌自動鬆開,放開了小葉阿姨的胳膊。接著他一把將他推出七八米遠,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小葉阿姨,您沒事吧,都怪我來遲了。”白小刀扶起她,關切地問道。


    “我沒事,這些家夥竟然敢明目張膽的欺負人,簡直是太可惡了。”小葉阿姨氣呼呼地說道。


    “您放心,這事既然讓我碰到了,我自然要管上一管。”白小刀說道。


    “咦,這不是老白家兒子嗎,他怎麽過來?”一個阿姨認出了他。


    “孩子,你不用管我們,你趕快回去吧,他們人多,你和他們硬拚會吃虧的。”一個阿姨看著白小刀,好意地勸說他道。


    “是啊,我們都是老頭老太太,他們不敢對我們怎麽樣的,你還是回去吧。如果因為我們傷到了你,我們可就罪過大了。”又一人勸道。


    “諸位叔叔阿姨不用擔心,我不會有事的。”白小刀笑了笑,開口說道。


    “父親教導我,做事要光明磊落,今天讓我遇到了這種不公平的事情,我自然不能不管。”白小刀義正辭嚴地叫道。


    “你踏馬是誰,敢在這裏大放厥詞,信不信老子弄死你?”混混頭目在白小刀的手上吃了虧,心裏有些憋屈,指著他叫道。


    “我是誰不重要,關鍵是剛才被你拽倒在地的這位女士,是我最敬愛的小葉阿姨。就衝這一點,你就該死。”白小刀一字一頓道。


    “還有,這些叔叔阿姨也都是我爸的舞友,自然也就是我的長輩。你傷了他們,就等於是傷了我的家人,這讓我很生氣。”白小刀凝重地說道。


    “一個毛頭小子而已,也敢在這裏充大頭。人的確是我打的,可那又怎麽樣,我不但打他們,還要打你呢。”混混頭領說著一拳打來。


    白小刀冷笑一聲,輕鬆閃過他的拳頭,一把抓住了他的右臂。


    “如果我記得不錯,你就是用這隻手,拽倒小楊阿姨的對吧?”白小刀看著那個混混頭領,麵上泛起了詭異的笑容。


    “是又如何,你小子還不趕快放開我?”混混頭領不自然地叫道。


    “確認是這隻手就好,它犯了錯誤,我自然要給它一點懲罰。”白小刀說著手上猛然用力,隻聽哢嚓一聲,居然生生把那人的胳膊給掰折了。


    白生生的骨頭茬子,刺破混混頭目的胳膊露了出來,看起來觸目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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